准备”祁明威摇着头苦笑道:“寻相还真是好算计,一下子把我们算计得死死的,我早就该想到,他说我的父母妻儿老小被杀,就感觉莫名其妙的”张达叹了口气道:“他这是逼着我们反出刘家啊祁明威站起身,小声道:“明威为将军马首是瞻,同进共退。”张达道:“那就反吧,刘家人生性刻薄多疑,残忍好杀,又恬不知耻的投靠突厥人,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总是侍奉不长的,既然迟早要反,迟反不如早反咱们今夜就反,给刘武周一个好看,给寻相和太子殿下献上一份大礼”远处,深夜中,太原城内突然燃起了熊熊火光。远远的,喊杀声和兵刃交击声传来。远远的,喊杀声和兵刃交击声传来。李建成和李秀宁站在唐军大营中的望塔上,李建成口中喃喃自语:“奏效了张达他们动了”李秀宁望着远处的火光:“马三宝、寻相,尉迟恭,丘师利,白善思在。全军出击”李建成也命麾下徐世绩,元宝藏等出击太原。李建成道:“你听说了吗”李秀宁点点头道:“昨天晚上得到了消息。”李建成看着李秀宁的眼睛,发现她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柴绍死了,按说李秀宁怎么也会难过,就算夫妻之间没有感情,毕竟成婚三年多了,就算石头也该热了。看李秀宁的样子,好像不认识柴绍一样。李建成道:“太原既下,为兄就要返回长安了,你呢有什么打算”“能有什么打算,得过且过吧。”李建成黯然叹了口气,说道:“人死为大,三娘莫要意气用事。”“三娘知道怎么做了。”说完,李秀宁向望塔下走去。李秀宁的亲卫队已经开始集结,李秀宁跨上战马,两腿夹紧战马的腹部,战马扬起前蹄,超远方奔驰而去。李建成望着李秀宁远去的背影,脸上布满忧虑之色。李秀宁与柴绍不合,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他只是担心,李秀宁会失去理智。无论如何,她与柴绍都是夫妻一场,如今柴绍死了,哪怕李秀宁假装,也要假装出伤心的样子。如果李秀宁太过得意,很可能会给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陈应不知道怎么的,李建成脑袋里莫名其妙浮现陈应的面孔。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柴绍死了,一定与陈应有关。李建成暗暗想着,柴绍死了,对李秀宁而言,未免不是一件好事。李建成知道。原来的三娘喜欢说话,喜欢笑,可是自从结婚以后,他从来没有见过李秀宁笑。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从此以后,李秀宁就可以活的更惬意一些。太原城方向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平阳公主威武。”“公主殿下万胜。”“大唐万胜。”“太子殿下万胜”就在李建成准备走下望塔的时候,突然发现魏征冲李建成使着眼色。李建成淡淡一笑,说道:“魏爱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太子殿下,你看尉迟敬德这个人怎么样”魏征望着李建成笑道。李建成沉吟道:“他”s:第一次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第一参加置景,工作一片混乱,忙得天昏地暗,非常抱歉。第九章秘书少监第九章秦王府,李世民端坐在承乾殿内的王座上,怀里抱着秦王世子李承乾。李承乾很喜欢抓李世民的须子,别看李承乾才不满一周岁,然而力气却不小,居然扯下几根胡子,疼得李世民皱起眉头。父子间其乐融融,熟悉李世民的长孙无垢从李世民眉眼发现了异常。李世民表面上云淡风轻,与李承乾戏耍,然而眉眼间却拧而不散。长孙无垢挥挥手冲一旁的宫娥和宦官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与大王说说体已话”正在这时,端着参汤刚刚迈进大殿门口的杨贵人顿时窘迫得满脸通红。杨贵人名叫杨曦,此时的杨曦已经生下了长子李恪,虽然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可是她仍旧想着在李世民面前露露脸。杨曦在秦王府里地位非常尴尬。她本是杨广之女,隋亡之后,被李渊强行许配给李世民为妾。杨曦几乎快要忘记李世民的样子了,除了在浅水塬大胜之后,李世民留宿她的房,一朝中的,生下秦皇三子李恪。如今李恪快要百岁既百天了,李世民却没有去看过这个儿子。杨曦的想法很简单,李世民冷落她不要紧,关键儿子李恪是无辜的。谁知道杨曦刚刚进入承乾殿内,秦王妃长孙无垢便下令左右退出,杨曦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睛一红,差点哭出来了。长孙无垢突然望着李世民目光炯炯地盯着杨曦,杨曦红着眼睛,咬着牙齿端着参汤转身而去。长孙无垢伸手一指杨曦喝道:“你留下”李世民明显松了口气。李世民接过杨曦手中的参汤,毫无迟疑就放在嘴边,准备饮下。然而长孙无垢张了张嘴,李世民自然明白长孙无垢的意思,她是担心杨曦在参汤中做什么手脚,李世民却毫无迟疑的一饮而尽。“汤,很好,孤很喜,你也很好”杨曦听到李世民的夸奖,眼睛顿时蓄满水雾。长孙无垢装作若无其事,伸手在一旁轻轻逗着李承乾,边轻轻道:“舅舅高士廉来信说李密死了”听到李密的名字,杨曦的脸微微诧异了一下。李世民望着李曦的眼睛道:“你认识李密”杨曦摇摇头,神情慌乱的道:“不不不认识,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李世民的神情一动,不由得脱口问道:“你想起了什么”“父皇”杨曦话刚刚出口,脸色大变,赶紧跪在地上,冲李世民和长孙无垢磕头道:“妾身失言了”长孙无垢有些八卦的神态,一脸期待的说道:“无妨,无妨,你还是接着说吧”杨曦想起李唐给她父皇所上的谥号“炀”,她心中又是一阵悲伤。“炀”在古代谥法说,“好内远礼曰炀,去礼远众曰炀,逆天虐民曰炀,好大殆政曰炀,薄情寡义曰炀,离德荒国曰炀。”可是他的父皇无论哪一点,也当不起一个炀字。把她的父亲与南陈后主陈叔宝、南齐东昏侯萧宝卷萧纲上谥曰“炀“、北周齐王宇文宪周宣帝上谥曰“炀“、鲁炀公、宋炀公后任君主上谥曰“炀“。等并列,本身就是最大的侮辱。她的父皇杨广武功文治举世无双,北征突厥、南灭南陈,攻灭吐谷浑、征讨契丹、三征高句丽,修大运河,联通南北,修订律法,改官制、完善十六卫制,开创科举,无一例外,都是旷古伟业。杨曦的心如滴血,作为亡国的公主,她只好顺着长孙无垢的话道:“前朝炀皇帝李世民打断了杨曦道:“好别扭你还是叫阿爹吧”杨曦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望着李世民道:“阿爹征高丽,留妾身在膝下,当时恰逢杨玄感作反,掀起大乱,阿爹盛怒之下,骂了李密一天一夜长孙无垢好奇道:“杨玄感作反,他骂李密这太奇怪了吧”李世民想起父亲李渊的反常举动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杨曦摇摇头道:“回禀王妃,妾身那时候还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李世民问道:“你可还记得,先炀皇帝当时骂了些什么”杨曦道:“依稀记得一些,却多是听不懂的话”李世民皱眉问道:“不妨说来听听。”杨曦:“只记得阿爹说什么虎口夺食,开罪天下,还有什么忘恩负义不用其言便要作反”李世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长孙无垢却支起了身子,眼睛里闪闪发亮。:“还有么”杨曦的声音越说越小,脑袋几乎埋在自己的胸前:“阿爹还说天下门阀都有罪”长孙无垢瞬间脸色惨白:“慎言”杨曦吓得顿时跪了下去,李世民不满地看了长孙无垢一眼,道:“此处并无外人,又有什么大不了”长无无垢道:“小心左监门卫,只怕隔墙有耳。万一传扬出去,对秦王不利”李世民不以为然的道:“左监门卫的那几条杂鱼,绝对靠近不了此地三十步”李世民转而扶起杨曦道:“你起来,说说闲话而已,没什么干系杨曦小心翼翼站起了身躯,却再也不开口。承乾殿内,一片寂静。顿时显得非常尴尬,长孙无垢却抚着肚子,向李世民撅起小嘴道:“二哥,观音婢饿了,要吃东西”杨曦正欲转身离开,李世民叫住了杨曦:“你也留下,一起用膳”杨曦眉眼中闪烁着亮光。陈应府邸书房内,许敬宗拿着一个崭新的告身,笑嘻嘻的看着陈应道:“正四品上的秘书监少监,这可是一个非常清贵的官职看来陛下准备大用郎君了”“大用未必”陈应摇摇头,李世民曾经跟他说过,秘书监是裴寂的地盘,秘书监就是尚书左仆射裴寂兼任,秘书丞则是秦王李世民的参军之一褚亮,这可是未来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就连褚亮在秘书监都没有话语权,这个秘书丞也被裴寂架空,他这个秘书少监去了秘书监,恐怕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古代的很多官职,与今天的不相同的。秘书监并不是今天的中央办公厅秘书处。秘书郎也不是真正的秘书,所谓的秘书监相当于今天的国家图书馆的馆长,而陈应这个少监则相当于大唐国家图书馆的副馆长。许敬宗疑惑的道:“这是怎么回事”s:拍摄工作最多还有三天就可以完成了,这一章是昨天晚上发电机坏了,用手机码出来的,只要有时间,老程就会写一点。拍摄完成争取补上来。月底了,厚着脸皮求一下支持。第十章大凶之地第十章大凶之地陈应背着手,轻轻走到书房的窗前,望着窗外树叶已经开始发黄。一叶而知秋,陈应叹了口气,一脸平静的道:“若我为光禄监,你为光禄丞,那么说明陛下哪怕不想用我,混个富贵还是不难的。如果我为秘书监,你为秘书丞,那么才是说明陛下真正想要用我,现在让你成为从五品上的光禄丞,我为秘书少监,这恰恰说明陛下不仅不信任我,而是警惕和提防。我孤身一人,裴寂水泼不进的秘书监,除了装聋作哑,恐怕什么事也做不成。”许敬宗的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望着陈应道:“郎君能明白就好。”陈应望着许敬宗有点无语,这货明明看出有问题,偏偏不说。或许是因为许敬宗还没有真正当自己是朋友,想到这里,陈应心中一阵悲哀。不过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在这个年代,许敬宗自然而然的认为,要想在仕途上有什么助力,或是贵人提携,或是世家门阀帮助。当官到了陈应这个级别,主要看的不是个人能力的大小,而是皇帝的信任与否。皇帝不信任,做什么都错,皇帝若是信任,哪怕什么都不做,一样有功劳可以拿。或许,正是因为李渊对自己不够信伯,在许敬宗眼中,一个不被皇帝信任的大将军,前途别说坦途,恐怕还会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陈应有点释然了。陈应自己不是门阀,但是可以做门阀的祖宗,陈氏一族自陈群故去之后,再无名人,而且陈氏也一蹶不振。自自己开始当奋发,让陈氏成为七宗五望一样的世代贵胄豪门。陈应喃喃的道:“陛下为什么要忌惮我”许敬宗躬身道:“其实,这点门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陈应想了想道:“先不管了,你帮我去办件事,在长安城左近寻一个庄子,不需要太大,有千亩大小既可,也不需要肥田,薄田、哪怕是荒山都行”许敬宗惊讶的望着陈应道:“郎君在长安没有置业”陈应摇摇头道:“没有,我以前哪有这个功夫”“这恐怕就是陛下猜忌郎君的原因了”“啊”陈应惊讶的道:“不会吧”“无恒产者无恒心,郎君在长安没有置办家业,况且郎君如今依旧孑然一身,如何能让陛下安心”许敬宗淡淡一笑,看着陈应的眼睛道:“如今郎君若要置业,反而倒是一个好机会,刘文静倒台,家产籍没,他名下就多达二百七十余倾良田,还有四十倾桑田,良田恐怕早已被各大门阀瓜分干净,郎君既然不要良田,置办一些薄田应该不难,只是薄田,恐怕入不敷出啊”“我买地不是为了种地。”“不种地难道荒着”陈应道:“我准备在城外开设一个铁坊,不种田,薄田就可以,荒地最好,就算是荒山也可以。”与此同时,陈应以身体重伤,无力视察为由,向李渊拒绝了秘书少监的职位,同时还向李渊辞去身上兼任的所有职务,只保留一个彭城郡公的爵位和骠骑大将军的勋官。而许敬宗则拿着陈应的钱,去购买陈应所需要的地。陈应的地其实还真不好买,陈应需要的不是田庄,超过千亩的地,基本上没有联成一块的,而联成一块的地,基本上都是在各大门阀和世族手中,他们根本不会卖地,这其实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事。万年县令苏护在一个半月前在家中,被一群黑衣武士打断四肢,并且送来万金。直到这些黑衣人亮明身份,苏护这才知道,陈应居然是侯莫陈氏上房的五公子。苏护对任何人没有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