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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6(1 / 1)

加强洛阳外围的防御,另一面又调兵遣将,严密部署对东都的守备,命齐王世恽检校南城,楚王王世伟守宝城,太子王玄应守东城,汉王王玄恕含嘉城,鲁王王道循守曜仪城。王世充亲自率领洛阳城内的三万余禁军将领,出洛阳,立战营于东都之西的慈涧,摆出与唐军决战的架势。理想是非常丰满的,可是现实太骨感了。王世充的想法非常不错,他感觉就算自己打不过唐军,但是也可以凭借着十五六万郑军兵马,崩掉李唐几颗牙。哪怕拼光自己的家底,最后便宜窦建德,也绝对不对便宜李渊老儿。按照唐郑的军事对比,郑虽然稍弱。但胜在本土作战,又采守势,原本应该会出现比较惨烈的拉锯场面,不料才一开战,王世充的局面就迅速恶化。李世民的兵马还没有开赴到郑国境内,淆州长史张公瑾与淆州刺史崔枢。连李世民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举旗投降。事实上,王世充吐血的局面还没有真正开始,显州总管田瓒看到张公瑾投降,已经开始意动了,显州总管田瓒统领着荆襄地区二十五州,是王世充吞并杨士林之后,版图扩张了三分之二,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实际控制显州以南的地区。事实上,田瓒以所部二十五州降二十五州啊,直接让王世充的势力瞬间瓦解。虽然田瓒还没有获得投降唐朝的具体途径,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准备出卖王世充了。函谷关城下,罗士信、张士贵、张怀威、段志感、魏文忠、冯立等众将领跟随陈应,率领众军列阵函谷关城下。张士贵望着巍峨高大的函谷关,一脸担忧的道:“这个函谷关真不好打”陈应却不以为然的笑道:“真是笑话,遇上我,王仁则还想踏踏实实的打仗门都没有。”罗士信最近大半年都是在练兵,还没有捞着一仗打,可把他郁闷坏了。现在陈应抽调了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四个率十八个折冲府共十八个越骑团的骑兵,交给了罗士信与张士贵。五千四百余名骑兵,完全采取了钩镰枪骑兵的装备,利用定远军骑兵的作战方式,展开了紧张的训练。罗士信心中早已憋着一股滔天的大火:“陈大将军,末将愿意率领越骑军打头阵”张士贵也叫道:“是啊,是啊,陈大将军,郑军这些王八蛋,可还没有见识过咱们钩镰枪骑兵的厉害呢”陈应抬了抬头,看着天色道:“哼,拿骑兵攻打城池,本大将军还没有疯。”张怀威倒是笑了笑,并没有抢功。不过段志感可不是一样啊,他现在还真是着实。如今他的弟弟跟着李世民,官居正四品上的忠武将军了,比他又高了一级。如果捞不到一个头功,不能升官,被弟弟压一头,他连过年也没有脸回去:“大将军,末将末将一定要打头阵”安兴看到这一幕,满脸大喜:“军心可用”站在函谷关城头,王仁则也听不真切。只见唐军士兵欢声如雷动,将城墙上准备好的火油,都震动得荡起微波。王仁则的眉头锁成一团:“唐军士气如虹,这一仗不好打了”崔彬祐一脸无奈的道:“如今刮着西北风,无论是风向,还是气侯、季节,都对唐军非常有利,现在这么西北风一刮,只要陈应在城下点燃几堆篝火,然后升起浓烟,咱们城墙上根本就没有办法站人了”说到这里,崔彬祐还真说不下去了。王仁则已经不知道该说崔彬祐什么好了,他这个乌鸦嘴还真灵。崔彬祐这边的话音刚刚落,函谷关城下的唐军士兵已经开始有了新的动作,数千士兵在各自领兵校尉的带领下,抱着一捆捆干柴,放在城墙两箭之地站定,这些士兵将手中的干柴丢在地上,很快在函谷关城下搭成了一道长约三百余步,高达五尺有余的干柴垛。不光有干柴,还有黑呼呼,黏糊糊的液体倒在干柴上。没错,这种东西就是沥青,也是提炼猛火油的残渣,不过这可是好东西,燃烧时发出刺鼻的气味,还会产生巨大的浓烟。当然,陈应让人放在柴垛上的东西,可不仅仅是沥青,还有很多东西。此时的柴垛已经成了垃圾堆。什么硫黄、乌头草、黄硝、芭豆、狼、桐油、砒霜、马钱子、等各种杂物,都往干柴垛上丢。不一会儿,这个柴垛就被堆高了足足一尺。罗士信看着面前这个柴垛,莫名奇妙的道:“就这,能把函谷关啃下来”“哈哈”陈应笑道:“能不能现在不好说,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事实上陈应拿出来的东西,就是中国历史上最早期的生化武器。在北宋的武经总要记载过一种毒药烟球,其中详细地提到了制作此毒烟球的原料极其使用方式,毒药烟球的药方为:“球重五斤,用硫黄一十五两,草乌头五两,焰硝一斤十四两,芭豆五两,狼毒五两,桐油二两半,小油二两半,木炭末五两,沥青二两半,砒霜二两,黄蜡一两,竹茹一两一分,麻茹一两一分,捣合为球,贯之以麻绳一条,长一丈二尺,重半斤,为弦子。更以故纸一十二两半,麻皮十两,沥青二两半,黄蜡二两半,黄丹一两一分,炭末半斤,捣合涂傅于外。若其气熏人,则口鼻血出。二物并以炮放之,害攻城者。”虽然陈应可以制造出这种毒烟球,但是防备这种原始的初级化学武器其实还真不难,因为这种化学武器还不够霸道,只有吸进毒气的时候,才会对人体产生危害。然而,要防备这种毒烟其实也非常容易,只要用毛巾打湿以后,捂住口鼻,就可以避免被毒气伤害到。罗士信道:“这万一要是不成呢”陈应道:“那咱们就换一种玩法”就在王仁则手忙脚乱的疏散函谷关城墙上的士兵时,陈应下达了命令:“点火”数十名手指火把的士兵,奔跑到这个庞大的垃圾堆前。然后将手中的火把,一股脑的丢在这个垃圾堆上。垃圾堆马上就被火把点燃,不过想象中的火焰并没有直接产生,柴垛就像一条被砍成数十段的黑龙,大股大股的浓烟,如同咆哮的黑龙,爪牙舞爪的扑向函谷关城墙的士兵。王仁则看着这数股黑龙呼啸而来,意识到了不妙。中国的古代人其实不傻,他们早已发现站得越高,被烟熏得越厉害。王仁则急忙下令道:“快趴下”众郑军士兵匆匆忙忙趴在城墙上。可是函谷关的城墙高达三丈六尺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三层楼那么高,那么高的距离,再趴下又能低到哪里去不一会儿,城墙上就传来竭斯底里的咳嗽声。“咳咳咳咳”这个剧烈的咳嗽声,仿佛好瘟疫一般快速传染。不一会儿,整个城墙上的郑军士兵都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王仁则还好,他有手绢,可以用手绢捂住口鼻,遮挡一下毒气的侵袭。只是那姓通的士兵则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少士兵已经开始出现了中毒的现象,脸色青紫,呼吸困难,还有士兵在咳嗽的时候,已经开始咳血。有的郑军士兵开始出现了昏迷,王仁则望着周围的郑军士兵,一个一个倒在城墙上,痛苦挣扎着,王仁则冲城墙下的陈应咆哮道:“陈应小儿,你不得好死”s:颈椎出了点问题,晚上去做了一个按摩,更新有点晚。第一四八章半个时辰攻破函谷关求月票,求订阅第一四八章半个时辰攻破函谷关“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救命,救命,我要憋死了”王仁则虽然用手拍捂着口鼻,毒烟没有被吸进肺里,不过他的样子也非常狼狈,眼泪、鼻涕横流。函谷关的城墙上,郑军将士已经乱套了。西北风轻轻的刮着,将大股大股的浓烟送上城墙,郑军将士既没有防毒的经验,也没有防毒的器具,无孔不入的毒烟,让郑军将士眼睛看不到东西,耳朵里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北宋时期的一颗狼毒烟球才五斤重,陈应倒好,他弄出来的狼毒烟障墙,至少是两三万颗狼毒烟颗的份量,站在函谷关城的郑军将士不过三千余人,平均下来,每一名郑军士兵要享受七八颗,甚至十颗狼毒烟球的侵袭。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王仁则也在死撑着。没有办法,他没有后路。函谷关后面是新安县城,可新安县城距离洛阳只有一百多里了,无险可守的他们,在野外遇到唐军那种刀劈不进,枪刺不透,箭射不着的铁皮罐头,他们会死得更惨。看到有郑军士兵丢下兵刃,摸摸索索的逃下城墙,王仁则怒而下令:“临阵而逃斩,大声喧哗斩,畏敌怯战斩”忠实执行王仁则命令的亲卫原本以来他们会经历一番辛苦的砍杀,可是没有想到,从城墙下跑来的郑军将士非常少。事实上,狼毒烟不仅会让郑军士兵流鼻涕,流眼泪,毒害他们的肺部,同时也会麻痹他们的神经,这些郑军将士不是不想逃,而是手脚根本就不听使唤,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躺在那里等死。可是现在,郑军三千余名将士大都是这个样子,他们哭喊着,他们挣扎着,他们竭斯里底着,只是无济于事。终于城墙的下的毒烟开始缓缓消失了。王仁则惊讶的发现,唐军士兵开始扛着云梯进攻了,这些唐军士兵人人头上都戴着一个白色的纱巾头套。将口鼻、眼睛,全部罩住。狼毒烟可不会认人,不仅伤敌,也会伤已。所以陈应只好让人取来白绫布,用五层白绫布和木炭粉,制造成了简易的防面面具,但是狼毒烟不仅伤及肺腑,同时还会灼伤眼睛,在没有护目镜的情况下,只有薄如蝉翼细帛涂抹着鱼胶,制造成眼镜的样式。不过这种鱼胶的透光性虽然不差,可是比起玻璃做成的护目镜差远了,在这种布帛之后向外看东西,任何东西都是模糊的。与此同时,大量泥沙与积雪,被覆盖在燃烧的火堆上。有毒的浓烟渐渐开始稀薄。不过这个时候,唐军士兵的云梯已经搭城函谷关的城墙上。“唐军来了,所有人起来,准备应战”王仁则扔掉手帕,陡然起身,拔出横刀向前虚劈,只是他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胳膊也使不出力气,原本信手捻来的横刀,此时居然仿佛重约千百斤。可是,等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城墙上稀稀拉拉的挣扎着站起了不过一百余人马。王仁则左右打量着城墙,这个时候,浓烟已经开始消散,王仁则发现整个城墙上密密麻麻躺着无数士兵,有的脸部乌黑,有的嘴唇青紫,也有的七窍流血早已死亡多时。也有的士兵躺在地上打着滚,双手抓着自己的喉咙,直到抓得鲜血淋漓,依旧狠抓不止。此时,整个函谷关城墙上,能站起来的这一百余人,也都步履踉跄,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上。看着唐军士兵缓缓逼近,最多十几息就可以登上城墙,王仁则心中生出一股无力感。三千余人被陈应一把毒烟熏得数百人惨死,两千余人失去了战斗力,恐怕死亡也只是时间问题。“陈应小儿,卑鄙无耻,可敢与本公决以死战”崔彬祐急忙上前拉住王仁则的胳膊道:“明公,这一战咱们已经败了,纵然孙武在世,也回天乏术,赶紧撤吧”王仁则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三万余大军,在本大将军手中,短短半个月时间内折损殆尽,本大将军还有何面目返回洛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看着王仁则迟疑,崔彬祐大急:“明公,只有活着的人才有机会报仇,您可不能让将士的血没白流”王仁则红着眼睛,指着崔彬祐,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居然蛊惑本大将军不战而逃”崔彬祐看到王仁则冲他使眼色,吩咐亲卫道:“快架起大将军,赶紧撤”王仁则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就顺着亲卫的意思,被众亲卫“架着”离开的函谷关城城墙。函谷关城城墙下,兵部职方司郎中文征明兴奋的大吼:“啊冲上去了,冲上去了”陈应哈哈大笑。罗士信一张脸开始臭了起来:“让段大郎捡了一个大便宜”文征明奇怪的问道:“自古以来,攻城都是非常惨烈的战斗,伤亡不小”张士贵指着还冒着热气的火堆道:“因为有这烟”用火熏火攻,是这个时代攻城战的主流。文征明作为兵部职方司郎中,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浓烟攻击,只是阻隔敌人的视线,让敌人的弓箭手没有办法准确命中目标,只是为了减少伤亡。果然,正如张士贵所言,段志感率领四个团的短兵,一鼓作气,登上了函谷关关城,可是预料中的撕杀并没有出现。望着陈应的大燾旗开始出现在函谷关城,登上城墙的段志感所部暴放热烈的欢呼声,安兴这个宦官还感觉难以置信。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吱吱格格让人牙齿发酸的声音,函谷关的城门开始缓缓开启。陈应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罗士信,张士贵,阿史那思摩”罗士信、张士贵、阿史那思摩三人整齐的出列,躬身抱拳道:“末将在”陈应朗声道:“罗士信居左翼,阿史那思摩居中,张士贵居右翼,追击王仁则,务必将王仁则给本大将军留下来”“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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