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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遥领陌刀将军,那毕竟只是权宜之计,不得已,陈应只好让张怀威掌握陌刀军。张怀威的武功不算太高,甚至不如段志感,如果是在张士贵或罗士信面前,张怀威坚持不了三个回合,不过张怀威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他可以按部就班的按照陈应的意思行事。张怀威是一个非常不愿意表现自己的人,甘愿当别人的影子,这一点非常难得,这也是陈应看中他的地方。这一仗让张怀威感觉异常憋屈,陌刀军将士尽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是他们依旧没有追上夏军溃兵,到头来只捡到小猫两三只,根本没有捞到肉吃,连汤也是别人喝剩下来的。张怀威召集陌刀军的三个折冲张安世、高飞扬以及小将秦用。张怀威沉吟道:“诸位,这仗咱们不能这么打,要不然,别说吃肉,喝汤都喝不上”张安世点点头道:“张大将军言之有理,可是咱们的装备太重,速度太慢,那也没有办法”高飞扬道:“除非咱们”“除非什么”张怀威急道。高飞扬道:“除非咱们前移,把后营的辎重车轮集中起来,咱们五个人一辆大车,乘着辎重车前进,辎重车辆虽然很慢,但是却比他们轻装步兵快得多了”张怀威一听这话道:“好,就这么办,辎重车辆的事情,我去想办法”就在张怀威在筹措辎重车辆,准备发动新一轮进攻的时候。洺河对岸的刘黑闼也与高雅贤、王小胡、董康买等将领商议着对策。刘黑闼拿着刚刚从晋州送过来的战报,战报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随着王小胡从潞州撤退,晋州的窦建德与浍州曹湛都遭遇到了劲敌,特别是东宫麾下大将,庆州总管杨文干,这货非常阴损,他让人冒充窦建德的信使,前往浍州假意求援。曹湛并没有识破他的诡计,结果倒好,曹湛被杨文干派出的死士,刺伤,虽然伤未致命,不过曹湛的脸上被刺中一刀,深可及骨,现在曹湛连说都说不出来,指挥部曲,只能依靠用笔下令,无论如何效率差上很多。在薛万彻与李建成以及朔州六大豪强组成的朔州军进攻之下,窦建德也从进攻转为防守,士气受挫,每天都有不少士兵逃亡。可是,在这个情况下,理应严格军纪,以残酷无情的军法,威慑众将士不得妄动,可是窦建德却坚持认为,将士们支持他是自愿的,不想支持他也应该的。他不仅给愿意离开军队的士兵放行,还给他们发放盘缠。短短三天功夫,窦建德麾下的军队就跌破十万,不过剩余的部队,都是无比忠诚的部曲,短短时间内不会出现松动。“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用以往的办法打仗,对付陈应没有效果”刘黑闼苦笑道:“非但没有效果,反而处处被动,陈应小儿不得不说,他滑得像泥鳅一样,一沾既走。现在我们大夏与以前不一样了,我们是家大业大,如果不像重蹈覆辙,只能改变战法”高雅贤道:“怎么改”刘黑闼吼道:“陈应麾下的部队其实有两个半拳头,两个拳头,分别是他的钩镰枪骑兵与陌刀军,还有半个拳头的射生军,除了一万余骑兵,五千余陌刀军,其他的部队,都是装备一般,战斗意志一般的普通军队,我们只有避开他的正面,全力进攻东宫左右卫率,就有可能驱动他们的溃兵,去扰乱整个唐军军队,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你们若是不想打的话,可以离开,只要护着曹皇后和公主离开,刘黑闼还认你们做兄弟。”说着刘黑闼翻身上马,走到本部中间,扬起手中的长刀,朝麾下的部曲吼道:“都说陈应麾下是天下精锐,我呸,老子打得就是精锐,在我们河北爷们面前,他们都是这个”说着,刘黑闼伸出了小手指。李开弼道:“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他娘,谁怕谁啊”“河北爷们们,让陈应小儿见识见识,咱们河北男儿的雄风”刘黑闼策马朝着洺河对岸冲去。剩下的众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茫然不知所措。就在这时,王小胡愤愤的吼道:“爹个鸟,人死大不了鸟朝上就他姓刘的是好汉我们都是孬种带把的爷们跟俺老王上,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高雅贤沉吟不定,事实上他也猜测到了刘黑闼的用意,现在要么拼命要么没命,别无选择。高雅贤一言不发,沉默的策动战马。剩下的夏军将领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夏国有三大将军王,东北王高雅贤,西北王刘黑闼,东南王刘雅,如今刘雅已经死了,剩下的两个大将军王都已经出战了,他们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有道是,一群猛虎带领的绵羊可以打败一头狮子带领的猛虎,现在在刘黑闼的带领下,夏军将士集体陷入了狂化。刘黑闼的想法非常简单,如果靠智谋无法战胜敌人,那就用血淹没敌人。s:岁月不饶人,无尽的疲惫,没说的,继续码字。第二八一章如疯如狂尸山海血二更第二八一章如疯如狂尸山海血“杀”原本沉默着的夏军军阵,突然暴喝一声,数万人马整齐怒吼,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底天际。几乎与此同时,原本如同刺猬一般的夏军军阵,突然一分,分成两路,如同一对巨大的牛角,以雷霆万钧之势朝唐军猛撞过来。这些夏军将士以枪矛手混合着弓箭手,发起了整体冲锋。步兵弓箭手的反曲弓一般拉力在一石以上,射程是一百二至一百五十步,如果是采取破甲锥,五十步之内,轻甲以下,中者立毙。在古代的军阵中,事实上没有一个军种是无敌的。长枪兵可以克制骑兵冲撞,但是没有防护的长枪兵又会在骑兵弓箭的射击之下,欲仙欲死。刀盾兵倒是防箭,不怕弓骑兵的射击,可是面对骑兵的冲击,他们又有心无力。刀盾兵面对长矛兵,同样占不到什么便宜。弓弩手是远射无双,步与骑的对射,一般而言,骑兵目标大,非常吃亏,可是近战,弓弩手就会凉凉。反而,像夏军这种以长兵与射生军的配合,攻防兼备,无论是面对骑兵,还是步兵,都有一战之力。不过,任何事务都是相生相克的,所谓的攻防兼备,其实就是一个伪命题,也就意味着,攻既不强,防也不坚。张怀威看着夏军将士朝他冲来,他欣喜若狂:“来得好,快布阵”其实不等张怀威下令,这些训练有素的陌刀军将士已经跳下辎重车,人与人,肩并着肩,举起陌刀,严阵以待。事实上,陌刀军的建立,主要针对的则是华夏北方的恶邻们。轻装骑兵自古以来,他们对上中原王朝,一直是先以轻骑兵线着那庞大的步兵方阵放箭,用一轮轮箭雨持续地杀伤对手,给对手放血,制造恐慌和混乱,当对手被这没完没了的袭击打乱了阵脚之后,重骑兵突然杀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手一举击溃,接着,无非就是一场屠杀而已,这种打法战果大,伤亡小,一直都是游牧民族的拿手好戏。在后世被吹上天的“曼古歹”战术,说是蒙古人发明的,其实这是滑天下之大稽,从战国时代开始,这种战术就出现了。蒙古人所谓的曼古歹战术,如果面对士气沿可,装备一般的华夏军阵,完全只有吃憋的份。蒙古人征欧用了六年多时间,但是打南宋足足用了四十五年,而且是大量汉奸出力才完成的。当夏军将士如疯如狂的进攻的时候,唐军阵线上一直都是沉默的。特别是中书侍郎封德彝,他哪里见过这个威势,面对如洪水暴发一般蜂拥而来的夏军将士,他只感觉嘴里发干,手心里紧张得尽得汗水。陈应却不以为然的笑道:“刘黑闼怕了”封德彝惊讶的道:“陈驸马陈大将军何出此言”“刘黑闼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陈应轻轻的笑道:“他已经意识到了阴谋诡计,对于本大将军而言,毫无用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处的。”封德彝望着一张张夏军将士狰狞的脸,有些感慨。他有些嫉妒的望着陈应,他虽然出仕以来,比较顺利,可是他像陈应这么大的时候,好像是在隋文帝帐下当秘书郎,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可是陈应已经接触到了武将的巅峰,将来陈应恐怕要称“令公”了。“斩”一声浑厚而悠长的吼声,从唐军阵线上如霹雳一般怒出,一面面陌刀,闪电般劈出。挥舞重剑和短柄大斧、长枪、矛的夏军将士兵只感到胸口一凉,衣甲便被陌刀的刀锋毫不留情的破开,他们身上的铁甲,或是重盾,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即便他们披了两重铠甲也没能幸免。漫天血雨,瞬即洒向长空,陌刀军阵前的夏军将士为之一空。看到仅仅一斩,就像数百上千名夏军将士劈翻在地上,变成一地尸体,封德彝终于相信了陈应的话,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是没有必要退兵。因为大唐对于胜利垂手可得。如果说夏军将士是一股洪流,陌刀军军阵就像一块激流中的顽石,任由激流冲斥着,他们却纹丝不动。刘黑闼却仿佛没有看到王小胡所部在陌刀军军阵前面流血一样,他坚定的执行着自己的战略,用鲜血把他们淹没。刘黑闼咬着牙齿,忍受着沉重的伤亡,继续疯狂进攻。这一刻,他率领麾下部曲,绕开陌刀军的军锋,朝着陌刀军两翼的钩镰枪骑兵冲去。双方距离还有五百余步的时候,罗士信与张士贵不约而同的策马夹紧马腹,战马感觉到主力的昂然战意,迈开四蹄,朝着刘黑闼所部冲去。钩镰枪的锋脊很厚,枪身开了四道令人生畏的血槽,它算不是非常锋利,十一斤重的份量,在战马的惯性的作用下,全力刺出,有什么铠甲挡得住当然,钩镰枪不仅仅是锋利,而且还非常恐怖,铠甲在钩镰枪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刘黑闼成功了,他确实是用鲜血淹没了敌人。此时的钩镰枪骑兵,在夏军阵中掀起了阵阵血雨,残肢断臂,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声,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封德彝有些不忍观看,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尽管一时间看不到,可是刺鼻的血腥味,依旧扑鼻而来,让他的六识,遭受着折磨。陈应此时终于理解刘黑闼为什么在历史上这么难缠了,这货不仅仅心狠,而且聪明,他采取了真正的潮水攻势,陌刀军阵军攻不动,直接绕开。钩镰枪骑兵攻不克,也直接绕开。绕开排到最前面的钩镰枪兵与陌刀军,夏军军锋逼近了左右卫率。东宫左右卫率装备着这个时代一流的装备,然而东宫左右率并没有脱离这个时代军队的范畴,如果一对一,或者一对二,大唐东宫左右卫率绝对不会落在下风。可是,面对数倍,十数倍的优势兵力猛攻,他们的压力就大了。唐军射生军拼命的朝着夏军将士倾泄着箭雨,他们射倒一批,马上就会冲上来另外一批,这些红着眼睛,面目狰狞的夏军将士,杀得手软,杀得胆战心惊。这倒不怪他们,事实上,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这种情景确实是可以吓倒敌人。比如联合国军在朝鲜,他们就遭遇了这样的潮水攻势,连绵不绝的敌人让他们杀得手软。面对如疯如狂的进攻,这太需要勇气了。一石弓的拉力是一百二十斤,普通射士可以射一壶箭,也就是十五只。已经可以耗尽他们的体力,其实想要用这种人海攻势攻破东宫左右卫率的防线,其实也不容易。因为东宫左右卫率不是普通的唐军普通,他们人人都装备了三样装备,弓弩是必备的十个折冲府一万五千余名将士,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弓弩手,当然射击的准头不会太好,陈应也不可能把东宫左右卫率都训练成优势射手。事实上,面对密密麻麻的蜂拥而来的敌人,准确度已经真的不重要了,哪怕是闭着眼睛射,也总得射翻几个人。只要方向不错,绝对不会出现问题。淮安王李神通看着钩镰枪骑兵陷入了夏军将士的泥潭,而陌刀军也无法抽身,这个时候,东宫左右卫率的阵线又岌岌可危。他担忧的道:“他们这是想用人命耗尽咱们将士的体力,还箭矢,只怕不妙”“想耗尽将士们的体力,只怕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命”陈应笑道:“郭洛,去民夫营问问,给弩机上弦,一只箭给他们十文钱,问问有没有人干没有人干就二十文”弩机和弓箭并不一样,弩弦上弦后,弩弦扣在机括上,可以扣动机括进行射击,这样以来,哪怕没有经过训练的民夫,都可以干。陈应让郭洛让民夫营一问这事,结果众民夫趋之若鹜。十文钱对于陈应而言真的不算什么的,可是对于民夫而言,这就是一升米,一顿饭钱,他们两个人为一组,躺在地上,用脚一登,将弩弦卡在弩机机括上,然后装填上箭矢,十文钱就到手了。随着四五千名民夫上前,唐军的箭雨瞬间就又变得密集起来。看着后面河北百姓给唐军装填弩箭射杀自己的袍泽,这些夏军将士不禁有些泄气。想要用人命耗尽陈应的箭矢和将士的体力,真的很难。陈应却非常淡定,四五千民夫只是随军而来的,反正他有钱,沙河湾那里还有上万名河北民夫,他们都想着从陈应手中赚点钱养家糊口。射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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