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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战而下,封德彝内心里酸溜溜的,对于陈应不仅仅是羡慕,还是嫉妒。陈应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整个河北已定,恐怕将来李渊肯定会给他一个不错的待遇。以陈应一个人的功劳,只要将来不反,三代富贵是少不了的。当然,这主要是大唐的爵位也有些泛滥。开唐之初,国公封了一大堆。但是唐朝的爵位是递减的,从国公下一代就会降为郡公,再一代就降为县公。公爵以下,就是开国侯爵。基本上所有四品武将都是开国侯爵,所以侯爵在唐朝还真不值钱了。李神通原本以为陈应会派人进驻各州,等待河北局势大定的时候才请旨反京。然而,就在武德三年六月十二日,陈应交将印交接到紧张而来的李世绩,就带着亲卫,乘坐车轮船返回长安。李神通与李世绩也算难兄难弟,曾经一起成为窦建德的俘虏,李神通还真有点不放心李世绩,可是,无论他怎么劝,陈应还是执意要回长安。用陈应的话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因为陈应的大婚之期只剩下四天时间了,他并没有多少时间了。第一章人逢喜事精神爽三更第一章人逢喜事精神爽三更人,皆有私心。河北、河东打得热火朝天。大唐幽州总管罗艺,不应该说李艺率领三万五千幽州军一屯兵拒马河河畔,既不南下挺进定州,也不后退,一直观望着。事实上,罗艺也有私心。不可避免的私心,罗艺降唐,封为燕国公,主要是因为一点,他抗不准建德雄兵猛将的进攻,无奈之下投降唐朝,以获自保。可是新生的大唐王朝如今风雨飘摇,罗艺自然不愿意将身在性命投降这个无底洞之中。面对李建成、陈应以及李渊三方施压,罗艺一边派出前往长安,言称奚人、靺鞨与契丹人攻打营州,幽州长史不明真相,信以为真。为罗艺做背书,李渊和李建成明知罗艺心思不纯也不好说什么。事实上,奚、靺鞨、契丹三族十三部共一万八千余人马,对外诈称十万大军进攻幽州,然而,罗艺真想打在这三族十三族所谓十万大军,还是非常容易的。幽州军是罗艺的嫡系部队,实力非常强,承袭隋朝六千余具甲马披有铠甲的战马,轻骑逾万。仅仅这嗅装骑兵与重装骑兵,就不是装备粗劣的辽东三部胡骑可以抗衡的。别看在宋朝时期不可一世的契丹人,在唐朝时期还是非常弱小的存在。在武则天时期,契丹人叛乱,武则天遣一偏师五六千人,差点将契丹族灭族。罗艺麾下的强军,就连窦建德也颇为忌惮,窦建德先后两次攻打幽州,都无功而返,就是害怕罗艺困兽之斗。当陈应在洺州大败刘黑闼以及洺、邢、贝、莫等九州易帜的消息传来,罗艺以及罗艺麾下的大将们,顿时连连变色。“这怎么可能”罗艺之弟罗寿惊叫道:“是不是消息有误”罗寿也清楚窦建德的实力,窦建德西征相州之时,率领十万大军,一路打下来,部队如滚羊一般扩充,然而河北的实力却未动,窦建德的带甲之士三十万人马虽然有水份,再怎么夸张三十万人是有。如果当时刘黑闼把河北所有兵马集结起来,凑足二十万人马应该不成问题。关键是陈应手底下才多少人东宫四率充其量三万出头,加上所谓的陌刀军、骁骑军、射生军了不起五万出头。五万对二十万,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一战而全灭,这个战绩实在是太吓人了。罗寿所问的问题,正是幽州军将领最担心的问题。众人一脸期盼的罗艺,期望着罗艺可以说这个消息是假的。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陈应的这个战绩却没有半点水份。罗艺叹了口气道:“消息已经确定了,这个消息是我们埋在洺州的暗间传来的,六月十一日,陈应大败刘黑闼、同时攻克洺州,曹皇后、宋正本皆成了陈应的俘虏。”得到这个消息,罗寿道:“现在我们必须做决断了,否则”罗寿的话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很明显。河北窦建德那么强的实力,在陈应面前坚持不了一个月,他们这三万五千兵马,就算加上紧急动员,也不过五六万人马,绝对不会是陈应的对手,如果拖延,被李渊划作敌对之列,灭掉他们只是顺道的事情。罗艺点点头道:“杨岌、赵慈皓”“末将在”杨岌与赵慈皓二人同时躬身而出,抱拳道。罗艺接着命令道:“你们二人马上出兵,将突地稽所部驱逐出境,若是他不识相,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这次奚、靺鞨、契丹三族十三部入侵幽州,就是以靺鞨首领突地稽为首。“末将领命”罗艺接着道:“全军听令”“以罗寿所部为前锋,进攻易州”易州在罗艺还没有抵达之时,立即改旗易帜,随着罗艺率领幽州军进攻河北,河北各州就像雪崩一样,纷纷改旗易帜。河北各州改旗易帜的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当然这一切已经跟陈应没有关系了,陈应兵符交接给李世绩之后,便率领亲卫向长安赶去。陈应恨不得插上翅膀,跑到长安。不过,在陈应刚刚经过相州的时候,却被李神通派出的信使追上了:“陈大将军等一等”陈应诧异的道:“怎么回事还有谁敢炸毛老子回去成亲都不得安生”陈应还真以为麾下诸将与李世绩闹出了不愉快,李神通派人请陈应回去主持公道。那信使躬身道:“回禀陈大将军,清河崔氏派出人传讯,说与陈大将军有一个误会,崔义方绝无窥探陈大将军军务的意思”陈应感觉莫名奇妙的道:“崔义方谁”“崔义方乃清河崔氏崔通之子”陈应让信使道:“本大将军对此事毫不知情,你可以与李大将军商议一下,如果俘虏营中真有崔义方,就把他放掉吧”陈应哪怕不用脑袋想,也会想膝盖想到,崔氏就算是想窥探他的军情,也不会派出自己的儿子过来,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不过,陈应却没有想到他原本非常不在乎的事情,居然惹出了一个大篓子。因为唐军斥侯实在是太粗鲁了,而且这个崔义方根本就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要清醒下来,就喝骂不止,一路威胁唐军斥侯,声称要将这叙八剁碎了喂狗。这姓通军士自然畏惧崔氏,不敢真动手揍这个崔义方。看着唐军士兵如此怯懦,崔义方更加有恃无恐。不过,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狡猾。他们惹不起崔义方,不代表其他人惹不起。于是,在一些士兵的推波助澜之下,崔义方的骂声,自然而然的传到了罗士信耳中。罗士信那个雹气,挨骂不还口唾面自干的涵养,他肯定是没有的。罗士信甚至不会还口,他只会还手。于是,崔义方更悲剧了。崔义方在俘虏营中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被罗士信揍得半死,牙齿掉了四颗,左眼也打瞎了,也幸存张怀威是一个憨厚的人,关键时刻拦住了罗士信,否则崔通看到的只能是崔义方的尸体了。崔通看着儿子肩胛骨被打断,牙齿打掉,最关键的是眼睛被打瞎了,在古代,人们对样貌有着近乎变态的追求,高敬宗前半生任途非常坎坷,就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古代可不说让一个瞎子当官,可以说崔义方失去的不仅仅是一只眼睛,四颗牙,还有一生的前程。陈应自然不清楚这事,如果他真知道出现了这事,处理起来多简单,沉塘也好,失踪也罢,总之来个死无对正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偏偏陈应疏忽大意,没有放在心上。当然,这事跟陈应有着间接关系,崔氏就算想报复,其实也真没有办法。毕竟崔氏底蕴再厚,也没有办法对付一个当朝准驸马。武德三年六月十二日。李渊刚刚准备安歇,这几天他的心情相当好,突厥驻扎在定壤一带,没有南下,对于李渊而言,这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了。另外一件好事就是杜伏威亲自率领三万甲士北上,准备响应李渊的号召,共抗突厥。虽然其他诸侯暂时还没有表态,不过,宁州今天云南宁州镇侯莫陈旭,率领六千獠部蛮兵北上。虽然随着侯莫陈旭表态,岭南冯氏也急了。冯氏的生死劲敌就是侯莫陈氏,现在侯莫陈氏抱上了李唐的大腿,他害怕将来李唐灭了冯氏三代人建立的基业。冯盎赶紧派出他的儿子冯果带着降表,前往长安。然而就在李渊刚刚躺在龙床之上的时候,安兴急火火的来到寝宫之内。安兴是宦官,是内臣,也是天子家奴,自然不用避讳什么。李渊甚到连衣服也没有披,袒露着肥腻的肩膀,望着安兴。李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道:“你这老货,连觉也不让朕睡得安生。”安兴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s:还债一章,晚上还有第二章扯虎皮拉大旗四更第二章扯虎皮拉大旗四更公司垮了,老婆孩子没了,万籁俱灭,就像后世破产的老板一样,站在天台上,面对死亡,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解脱,此时正是窦建德的真实心理写照。河北三十九州,除了最先被陈应拿下来的相州、姑且把洺州也算打下来的,那么其余二十二州,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向唐国投降,改旗易帜,似乎一夜之间,整个河北江山易色。或许一切都是天意,或许一切都是命运。建德孤独的坐在泽州城的城墙上,遥远着对面的唐军大营,心中既是苦涩,又是无奈。若是因为天意如此,真的无法抵御。若是因为命运如此,那只能默默承受。站在不远处的凌敬,此刻也是满腹的心酸与无奈。他自然非常清楚,此刻窦建德心中酸涩难当,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开解窦建德。眼下,窦建德与浍州的曹湛所部已经被大唐庆州总管杨文干隔绝开来,窦建德就是一支没有后援,没有后方,没有朋友的孤军。虽然此刻,窦建德还有五六万步骑,放眼天下,无论在哪儿,这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然而,最关键的是,窦建德此刻就像在垓下被围的楚霸王一样,纵然有力可举鼎,却无可奈何。“陛下,我们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凌敬斟酌着词语,缓缓的说道:“泽州不可久持,必须尽早脱身,若是我们轻装简从,突围北上,与隋主”“朕,明白凌卿的意思”窦建德满脸苦笑道:“朕既已失国,岂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朕绝对不会北上,更不向突厥胡种称臣”凌敬道:“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你不明白”窦建德突然豁然起身,指着周围满惧意的夏军将士道:“朕已经输了,现在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够了”夏州城外,唐军大营,随着河北洺州之战大捷的消息传来,陈应完胜刘黑闼,河北二十二州易帜的消息传来,此刻众将领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事实上,李建成也在尽快解决这个战斗。后天,就是李秀宁大婚的日子。当初李秀宁婚给柴绍的时候,因为这从头到尾都是李渊的缓兵之计,所以,李建成与李渊瞒着李秀宁,送李秀宁独自去大兴既长安城与柴绍完婚。这是李建成作为兄长欠李秀宁的,所以这一次李秀宁大婚,于情于理,李建成感觉必须亲眼看着李秀宁穿上嫁衣,登上花车。李建成喃喃的道:“本宫欲一日破城,诸位将军,谁有良策”薛万彻当仁不让的道:“太子殿下,末将愿往”话虽然说得敞亮,薛万彻其实没有半点底。攻城在这个时代的难度非常大,他也没有三头六臂,他第一个站出来,其实是在向李建成表忠心。不过,魏征却站出来,裣衽而礼道:“太子殿下,臣以为,我们此刻宜静不宜动”李建成微微蹙起眉头,道理是道理,李建成也懂。可是从情感上,他却希望马上返回长安,给李秀宁盖上盖头。看起来李建成的想法有些天真,事实上李建成就是这么一个天真的人,所以在历史上,他败了,也输得特别惨,死的特别惨。李建成的眉宇拧得更紧一些:“本宫想返回长安”魏征微微一笑道:“若是如此的话,那只有提前揭开底牌了”“底牌”李建成微微一愣,不解的道:“什么底牌”魏征冲着李建成眨眨眼,笑意更浓:“太子殿下,陈大将军率部来援”李建成的心头的疑惑更甚:“陈大将军”魏征咬字特别重:“冠军大将军陈大将军要来泽州,率领东宫左右卫率以及其麾下最精锐的骁骑军”李建成虽然想法有些天真,不过,这只是李建成对亲情而言,他认为亲情胜过一切。第一次魏征说什么莫名奇妙的底牌的时候,李建成确实是没有领会过来,他知道陈应与李秀宁的婚礼将近,以陈应的性格,他恐怕早已返回了长安,最差现在也该进入关中了。可是魏征却说陈应要来,李建成明白了。魏征这是在扯虎皮拉大旗。在这个时代,既没有望远镜,也没有天清晰摄像机,哪怕窦建德与陈应正面交过手,可是真正能认出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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