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要是让你服侍,今夜咱们俩都睡不成了”陈应嘿嘿笑着,撅起嘴,在李秀宁的红唇上啄了一下。李秀宁虽然从小人书上看过这事,可是临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尽管有肖捏,却还是依了陈应。浅吻一下,陈应飞快冲向浴室。洗澡这事虽然不可避免,却可以提高速度。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孔夫子感慨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后人也常说,娶妻当娶贤,可是看到美女依然趋之若骛。汉人也是如此,而且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好色的爱好,汉镜上常见“当得好妻如旦己兮”这样的铭文便可见一斑。旦己即妲己,有名的祸水,但汉人依然还是看中她的美,希望能娶一个像妲己一样漂亮的美人。不光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一样。李秀宁情迷陈应的俊俏,哪怕陈应已经走了良久,她依旧闭着眼睛,回味着。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李秀宁不用回头,也知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房间里的人,只有何月儿。李秀宁心中有一丝别样的期望,又是一阵忐忑不安,她有些局促不安的道:“你已经得过手了,他是不是很强”何月儿的眼睛眯起成了月牙儿,看了李秀宁一眼,伸手捂着脸吃吃地笑个不停。“公主,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秀宁不以为然。“阴阳之道,当以平衡为美,若是强弱不敌,难免有阳燥阴虚之病。如果不够强,岂不是辜负了你我”何月儿松开手露出狡黠的眼神。“公主百闻不如一见,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究竟有多强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听。”李秀宁扑了上去,双手伸向何月儿的腋下。何月儿最怕痒,这便是她的死穴,李秀宁一抓一个准儿,刚刚上手,何月儿立刻笑出声来,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求饶道:“公主,公主,您饶了我吧您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李秀宁倒没有继续为难何月儿,不过却依旧警惕的望着何月儿,一旦她稍有不从,就让她偿偿降龙十八挠的味道。何月儿的面红如朝霞,眼神也有性离起来:“他很强,就像野兽一样。”说完,何月儿的身影一闪,消失在新房中。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陈应轻轻的笑道:“夫人,为夫来了”听到这话,李秀宁屏住呼吸,心脏怦怦乱跳。陈应来到李秀宁身前,伸手胳膊,朝李秀宁道:“三娘,你闻闻,绝对没有臭味了”李秀宁浑然不知所措,陈应趁势一用力,将李秀宁拦腰抱起。怀抱佳人,陈应浮想联翩。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梦想,喝最烈的酒,骑最神骏的马,睡最漂亮的女人。以陈应的身份,哪怕这个时候并没有高度白酒,陈应只要想喝,总得喝到,哪怕天天喝,他也喝得起。陈应要想赤兔一类的宝马或者天马,只要想找,也不费力。如今,陈应总算得偿所愿了。“陈郎”“嘘嘘”陈应轻声呢喃道:“别说话,别惊动了别人。”李秀宁一惊,四处张望。“这里还有别人”“这里没有,那里有。”陈应伸手指着窗外的明月。“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李秀宁自然知道陈应这是在逗她玩呢,她微微一笑:“陈郎好文才,出口成章,这是你新作的诗吗”陈应此时心中默默的对李白那个胖子暗道:“李大诗人对不起了,谁叫你那么有名”陈应点点头道:“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李秀宁瞬间沦陷了,她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一副唯美的画面。然而,陈应却没有闲着。在不经意间,顺利的攻陷了李秀宁的防线,等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陈应的大手,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陈应的手,仿佛带着无尽的魔力,在他所过之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李秀宁既害羞还有点紧张,两只手搅在一起,无处安放,头也低了,下巴都快抵到了胸口,露出一段修长而白的脖颈。陈应看得看得眼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李秀宁不敢看正视陈应的眼睛,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慌乱的闪动着,五官精致的脸在月光下如瓷器一般,鼻息翕动,樱唇微张,身体明明越来越热,却不由自主的发抖,香气越来越浓郁,从每一个毛孔里散发出来,将陈应笼罩在其中。陈应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李秀宁的鼻尖上。李秀宁发出一声含糊的呢喃:“得遇陈郎,三生有幸。唯生性愚笨,不解风情,还望陈郎怜惜。”陈应没有回答,此刻应是无声胜有声。陈应用实际行动回应着李秀宁,陈应也算是老司机了,上下齐手,热情激吻,很快,李秀宁便彻底沦陷了,身子软成一团烂泥,而且体温更加升高,有点烫手。李秀宁咬紧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然而,她越是强自忍受,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更加让人热血喷张。李秀宁也在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到来。陈应轻声呼唤着:“三娘,我来了”李秀宁含糊不清的点点头。微风徐来,树影婆娑,树叶沙沙作响,似轻吟,似低和。良辰美景,不负佳人。陈应正在乘胜追击,可是却苦了在外面听着的何月儿。作为李秀宁的贴身侍婢,除非李秀宁许可,否则她就是李秀宁的影子,无论何时都会在李秀宁身边,哪怕成婚洞房也是如此。此时,一身五行遁术之木遁术装扮的何月儿,将自己的身体与窗外的树融为一体。然而,那若有若无来自灵魂深入的颤音,让何月儿如同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s:昨天断章,被众书友狂喷。这个锅老程不背,是政策问题。类似情节不是不会写,在写剧本的时候,是不可以写成此处乃一场床戏,导演自行安排。需要详细写,入木三分的去写。无论多么露骨,剧本都没有问题,可是,网文限制太严了。第十章穷得只剩钱了二更第十章穷得只剩钱了激烈的战斗,持续进行着。李秀宁与陈应之间,进行着一轮关键性的战斗。二人谁也不肯服输,李秀宁咬着牙坚持着,陈应也卯足了劲,展开进攻。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李秀宁经过初时的不适应,变得有攻有守。陈应暗道:“这可不行,弄不好夫纲不振”于是乎,收起心中的怜悯,不再顾忌李秀宁初经人事,展开疾风暴雨的进行。这些子李秀宁招架不住了,连连求饶。房事问题,是中国夫妻之间最重要的问题,没有之一。正所谓一炮泯恩仇,一炮不行,那就两炮,两炮不行,那就三炮,没有打炮解决不了的问题。几度风雨,云雨初歇。陈应这才拥抱着李秀宁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已经午时。陈应看着怀中玉人正酣睡甜梦,长睫毛挑起来,使她的脸蛋看上去纯真而美丽。陈应的胳膊被李秀宁当成枕头枕了半宿,有些酸麻,陈应悄悄抽动自己的胳膊,不曾想李秀宁睡得太轻,稍微一点动作,居然把她惊醒了。“啊”李秀宁睁开眸子看到陈应正盯着自己看,羞涩的刚要拉被子遮脸,才省得自己初为人妇,已经不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对陈应娇声说道:“陈郎再睡一会儿,待三娘伺候你起床。”陈应似笑非笑的道:“你这样子,伺候我起床”李秀宁刚刚起身,一股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李秀宁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直抽冷气。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道:“你转过身子”到底是新婚初妇,脸皮子太薄。李秀宁将被褥裹起来,背对着陈应索索的穿着衣服,低头一看,娇声道:“都怪你,你看都肿了”陈应盯着李秀宁快要滴出血的俏脸,心间又起暖意,将她滑如暖玉的娇躯揽到怀里来,瞧见她身上的雪腻肌肤,心迷神驰。午时阳光虽足,陈应却正是一觉醒来。男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身下那根杵子又渐抬头,顶着软弹的小臀,叫人兴致迷离,手便她往胸前揽去,握住轻揉。李秀宁被陈应上下齐手,心里羞涩不堪,身子更是酥软无力,呼出来的都是灼热的气息,嘴里只嘤嘤的抗议:“陈郎又欺负三娘了。”陈应看她眸眸子紧闭着而脸如涂脂,红艳迷媚,有那么一瞬睁开眸子来,流泄出无限的春意,,含娇带媚。李秀宁在陈应的大手拨弄之下,奇痒无比,又忍不住股心间的酥麻,她又不堪娇羞的闭上眼睛,心中很抱紧他健壮的后背,想着要跟他融到一起。只是,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呼之欲出:“不行”“不行”陈应非常奇怪,口是心非或者是女人的专利。明明李秀宁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陈应坏坏的笑道:“为什么不行”“白天就是不行”说着李秀宁强忍着不适,挣扎着快速穿上衣服。陈应也是在心疼李秀宁,害怕伤到她的身体。就在这时,非常尴尬的情况出现了。何月儿端着一盆水,带着拿着洗漱用品的四个宫装美婢女,径直而入:“月儿伺候公主、驸马洗漱”陈应被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此时还光着身子呢,而李秀宁又把被褥卷起了来,就算想遮蔽一下,一时间也找不到东西。陈应做贼心虚的道:“先出去”可是,何月儿却一动不动,甚至看也不看陈应一眼。李秀宁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被何月儿和四个宫装美婢女一打扰,陈应如同一盆冷水浇下,瞬间萎了。陈应有些郁闷的埋怨道:“你看,这叫什么事”“平常事,平常心”李秀宁盯着陈应笑道:“他们五个,都是你的滕妾,怎么样满意吧”陈应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滕妾”“揣着明白装糊涂”李秀宁白了一眼陈应道:“按制,你是国公,可以拥有一妻八滕,算上月儿,我给你找了五个,其他三个,你自己找”滕妾一般是跟随正妻一同嫁到夫家的女子,规格较高的便是这种亲姐妹同嫁规格中等则是一个身份较高的女子偕同一个或几个宗族女子同嫁规格最低的便是侍女陪嫁。这样嫁过去的前者就是妻,后者便是滕妾了。滕妾的地位要比妾高很多,有正式的身份,可以出席正式的宴会等等。这样的制度在战国直至三国时候的贵族之间非常盛行,比如孙权的母亲就是和她的妹妹一同嫁给其父孙坚。从政治角度讲,这种制度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嫁女一方的利益。假如作为正妻的女子死去,或者没有生育,那么滕妾取代她的位置,以滕妾和“娘家”的密切关系,依然可以保证“娘家”的利益。这么说可能有点残忍,不过事实如此说着,李秀宁挥挥手,四名俏眉美眼的宫装美女款款而入。这四名美女,以陈应的目光来看,都属于九十五分以上的美女,身材模样,都无可挑剔。陈应苦笑道:“可以不要吗”“不行”李秀宁郑重的道:“你太厉害了,我架势不住,我们姐妹同心,只好齐心协力”陈应无奈,只好在四名宫装美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陈应心中无限感慨:“古代,真他妈的好”陈应半推半就的道:“故如所愿,不敢请耳。”陈应又转而对何月儿道:“月儿,劳你的大驾,去将府里的管事找过来,一起吃过早饭,我还有些事情要吩咐。”大户士绅之家,妻妾不同桌,陈应没有那么多讲究。李秀宁因为带兵的关系,她对这个观念也没有太多忌讳。就在李秀宁准备随起身走出新房的时候,何月儿冲李秀宁眨眨眼。李秀宁良久,这才反应过来。床单上,昨天的湿液已经干了,然而血迹红艳仿佛如梅花一样映在床单上。李秀宁这才想起,新婚之夜应该在身下垫一方雪白绸巾或汗巾以证元红,这块方巾会给女人视为最有纪念价值的物什藏于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这一节来,李秀宁一时紧张忘了这关键的一环,难怪她如此气苦。陈应笑道:“你将床单剪一块下来就是。”大婚次日午时还有宴请答谢至亲,陈应也不可怠慢,不过外院有许敬宗张罗,自然不会怠慢客人。陈应召集府里的管理大丫鬟兰儿,红袖、绿珠,及高文锦、高文绣姐妹。陈应此时是梁国公,按照九品官人法,陈应应该是二品门第。不过陈府非常简单,许二娘一个妾室,平时钱粮收支,都是让许二娘掌握帐目,而兰儿则掌管着金库的钥匙。从前陈应没有结婚,兰儿与许二娘掌握着他的内院库房,没有人会说什么。可是他结婚了,掌握内府帐目这是正妻的权力,陈应也不好越俎代庖。陈应原来的内帐只包括他的俸禄收入,如今陈应的官职是正三品太子宾客、加上正三品冠军大将军,陕东道行台尚书右仆射,这个官职,相当于后世天津市高官级别,按照唐朝的俸禄发放标准,每年禄米四百石,职田九顷,杂役三十八人,每日发常食料九盘细米二升二合,粳米八合,面二升四合,酒一升半,羊肉四分,酱四合,醋四合,瓜三颗,盐、豉、葱、姜、葵、韭之类各有差;木橦、春二分,冬三分五厘;炭、春三斤,冬五斤,大概约合每月八千文;每日可享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