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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些训练。但是,接下来的训练就让他们欲哭无泪了:他们必须接受五十多项训练,一半是对付骑兵的,一半是对付步兵的,还有一些是让他们在战场上保命的,别的不说,光是控制着战马与周围的战友同步,形成一道密集而整齐的、不管敌人怎么冲都冲不动的骑兵墙,难度便让人望而却步了。让人排成整齐的队列很容易,但是想让战马排成整齐的队列,谈何容易更别提还要一边分心控制战马排成骑兵墙,一边与敌人战斗了当他们好不容易组成了骑兵墙之后,新的挑战来了,恶魔教官拿来了弩箭,将箭头拆掉,然后在箭镞上包裹上棉花,浸上火油之后,向马群发射火箭。任何畜生都怕火,战马也不例外。“咻咻咻”一阵如同流星般的疾火流星射出之后,战马受惊狂嘶,队形转眼之间便乱得不可开交了,然后,等待他们的又是一顿臭骂。教官的咆哮和怒骂已经变成了他们生活中的重要部分,就没有哪天训练是不挨骂的。当然,骂归骂,他们还是有分寸的,不会侮辱到士兵的家人,也不会太过伤自尊,挨骂挨得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练出一支钩镰枪枪骑兵是非常困难的。像长枪兵,练上半年拉上战场都没问题了,但是枪骑兵不行,练上半年只能算是摸到了一点窍门,练上一年算是初步形成了战斗力,得练上两年,才算是练成了,而且很容易出现伤残事故,不管是战马还是人,想要练出来都很不容易。陈应虽然不用参与训练,然而在训练场上,他这个镇国大将军却从白天跟到晚上,一身作则。西域的阳光是非常毒辣的,脸会晒掉皮。陈应慢慢的也变得黑了一些,他的脸不再像女人那样白皙,他的肌肤也不像羊脂一般细腻。躺在浴桶里,李秀宁打量着陈应背上那褪掉的一层层肉皮,还有被晒得黝黑的肌肤,一脸疼惜的道:“陈郎,你这是何苦呢”“此间乐,你不懂”陈应望着浴桶里的自己倒影,自己从完美鹿晗,顺利了变成了郑伊健,心满意足的道:“真是完美”李秀宁愕然。如果让安西军将士自己他们的大将军这么狠心的操练他们,只是为了完全自己小小的心愿,估计会哭昏在厕所里。陈应对于自己的样貌,一直以来并不满意。没有办法,你说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妖艳的脸,让陈应这个纯爷们情何以堪只是非常可惜,这个时代可没有整容术,陈应对于父母给的这个长相也只能听之任之,以前他也在太阳底下晒过,也在风雪中被寒风吹过,只是效果并不明显。往往皮肤变黑之后,用不了多久,马上就会变回来。可是经过一个夏天三个多月的高紫外线暴晒,陈应的皮肤褪掉了不至两三层,这样以来,随着皮肤的表层黑色素增加,恐怕不易再变回来了“你就不能让军队少练几天吗”看着那触目惊心背部,可爱的李秀宁眉头紧皱的道。陈应摇摇头道:“少练几天开玩笑,我还嫌他们训练强度不够,打算再给他们加点料呢”李秀宁苦笑着说:“当你的兵真是太辛苦了”陈应轻轻笑笑:“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做得鬼中鬼,方为人上人,没有这样的觉悟,他们还是趁早滚蛋好些”第一八三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第一八三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李秀宁拿着棉布制成的毛巾,为陈应轻轻擦干身体,慢慢的为陈应穿上衣服。陈应换上了一件用棉布做成的睡衣。李秀宁摸着柔和的棉布道:“这棉花织成线,织成的布,效果还不错,光滑平整,结实柔韧,还不容易脏,透气好,吸汗,夏天穿着它很凉快。,冬天穿着暖和。”陈应道:“这布料当然不错,我希望以后所有军装都用麻帛做,只是非常可惜啊,暂时棉花的产量,都以被褥为主。”就在这时,李秀宁拿出一封密信,递到陈应手中道:“陈郎,你看看这个。”陈应瞥了一眼,接过来却没有打开密信,他叹口气道:“三娘,你还担心长安”李秀宁点点头道:“手心是肉,手背是肉”陈应叹了口气,伸手指了指天花板道:“太子和秦王之间的矛盾,根子不在他们,而在上边,根本就没有办法调和”李秀宁苦笑道:“我也知道,只是二郎与大哥之间,对立越来越严重,现在大哥让人弹劾杜淹侵吞民田,恶仆殴伤人命,并且上书父皇,流配杜淹至巂州今四川西昌。二郎也展开反击,对付东宫咨议参军、太子中允王珪如今当务之急,是怎么向大哥和二郎解释”“解释”陈应苦笑道:“怎么去解释纷乱既起,如何才能平息”“这”李秀宁一时无语。陈应叹了口气道:“恐怕,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政治方面,陈应虽然是一个小白。可是毕竟进入官场这么多年,哪怕是石头也该开窍了。更何况,陈应也不笨。陈应翻看着近来一段时间的密报,慢慢的从里面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李建成上书李渊一道请立四门学奏折。李建成在奏折中写道:“自胜者强,自强之道,首在储才,储才必先兴学,以作育人材为本。求才之道,以设立四门学堂为先,树人如树木,学堂迟一年,则人才迟一年”看到这里,陈应大致猜测到了李建成的用意。兴办教育,特别是兴办官学,前提条件就是为大兴科举制度而准备。可是,一旦推行科举制度,开科取士,也就于是着自魏晋南北朝以来的门阀政治将走向终结。当然,科举制度并不是李建成首创,准确的说,应该是杨坚所创,杨广发扬光大。但是,世族看出了杨隋对铲除世族门阀的决心,于是,这些世族门阀为了自己的利益,开始兴风作浪。在整个世族阶层的反扑之下,杨广失败了,正所谓成王败寇,杨广不仅身亡,更被钉在了历史上耻辱柱子上。可是眼下,李建成做得却非常巧妙。他先释放出巨大的烟幕,让太子与秦王之争加剧,从而以东宫之争,吸引全天下人的注意,而如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筹建四门学。以州县建立公办宗学、律学、医学、武学四学学科,开始培养寒门人才。这样以来,等若干年后,四门学学士们成长起来,这个时候,再与世族门阀撕破脸,李建成就可以稳胜不败了。毕竟,科举制度是惠及天下读书人的利益,特别是寒门士子的利益。这些寒门士子为了自身的利益,肯定会铁定不移的站在李建成那一边。看到这里,陈应拿着这个奏疏,望着李秀宁道:“你可知谁在太子幕后出谋划策”陈应有着超过世人近千年的见识,自然清楚世族门阀的存在,已经是社稷天下的毒瘤。可是偏偏这颗毒瘤已经形成气侯,杨广想改变这个惨圈,所以他扩大杨坚时期,科举取士,只取十二人的政策,而是大规模开展科举制度。李建成本身就出身世族门阀,站在李建成的位置上,他肯定不会冒然举行倒门阀的举动。观李建成之前在长安、或守边的作为,李建成恐怕应对科举制度如此深刻的见解,应是另有高人在幕后指点。李秀宁过想了想道:“或许是魏征、魏玄成”“魏征啊。”陈应轻轻咂嘴,哪怕不了解唐初历史的人,也应该听过李世民与魏征的故事,如果说是魏征给李建成出这个计策,陈应就不感觉奇怪了,在历史上可以向李建成谏言,必安天下,必先杀秦王的谏言,就可想而知,魏征也是一个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人。这一条计划,魏征不仅仅瞒住了大部分世族,同时也差点瞒过了陈应。如果不是陈应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恐怕也会被魏征这一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策给骗过了。李秀宁埋怨的望着陈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看笑话”“不是看笑话,而是咱们都被骗了”陈应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以房杜之能,恐怕会轻易看破魏征的用心,毕竟房谋杜断这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然而,二人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终于不如长孙无忌。万一李世民被房玄龄或杜如晦看破阴谋,苦劝李世民不要中计,只怕魏征之计会难以实施。然而,长孙无忌不同。他在西域吃了太多的闷亏,受了陈应很大的气。如果获得自由,长孙无忌肯定会苦劝李世民,增加打击面,从而将李世民与李建成之争再次升级。在这个时候,李二郎与李大郎之争,越激烈对于大唐的好处越大,只要完成大唐从门阀政治转向科举流官之制度,肯可以缓解大唐更加庞大的内耗。陈应望着李秀宁道:“三娘,你说长孙无忌在西域,会不会对秦王妃而言,太过残忍了”李秀宁道:“陈郎,你在想什么”陈应道:“我想放长孙无忌回去”李秀宁闻言脸色陡然巨变:“这怎么可能”长孙无忌与陈应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在这个情况下,长孙无忌一旦脱困,肯定会报复陈应只是在这个情况下,陈应并不怕长孙无忌报复。一个将领如果没有敌人,或者换一个方法,没有人可以制衡,那么这个将领,才会是真的危险了。第一八四章跟着陈应就算跟对人了一更第一八四章跟着陈应就算跟对人了“人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动物”陈应轻轻的笑道:“你要是瞪他一眼,他会恨你,你要是抽他一耳光,他会非常恨你,可是一氮得他生不如死,怀疑人生的时候,他就会非常怕你,如果我让长孙无忌偿偿地域的手段,他就永远不会背叛我”对于陈应这个荒谬的观点,李秀宁自然是不相信的。不过为了保住陈应的面子,李秀宁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打算对付长孙无忌将他的儿子暗中控制为人质”陈应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亲情关系只能束缚,你我这种普通人,尤其长孙无忌这样的人,更不会在意自己后代,为了利益,他不惜将矛头对准你,用暗杀你的方向,迫使太子让步,论其不择手段,这样的枭雄,岂会在意区区子孙后代”李秀宁更加好奇的望着陈应道:“你怎么保证长孙无忌不反噬”陈应望着李秀宁问道:“其实很简单,知道鹰隼这种畜生吧”李秀宁点点头道:“当然知道,鹰隼生性凶狠,野性难驯”“长孙无忌其实还算不上是枭雄,充其量他只是一只鹰隼”陈应自信的笑道:“现在,我们就是要熬熬长孙无忌的性子,只要将他的性子磨平,他就会老老实实,百依百顺”陈应其实以长孙无忌的身份,没有办法跟他动刀动枪,一旦遍体鳞伤的长孙无忌出现在长安,或者是死了,陈应也不好交代。杀掉长孙无忌陈应没有意见,可是要让陈应跟长孙无忌陪葬,这样的傻事,陈应才不会干呢。人命,无论什么时候总比狗命金贵。陈应在后世看过很多关于刑讯的电视和电影,知道有一种刑罚,就像熬鹰一样,采取精神摧残的办法,击毁嫌疑人的心里防线。也把让嫌疑人一连几天不能睡觉,以达到审讯效果的刑罚,叫做熬鹰。当然,这本身也是一种违法犯罪的刑讯逼供行为,已被我国法律严令禁止。然而,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熬鹰手段。时间,对于陈应是非常宝贵的东西。想到这里,陈应披上披风,带着周青、阿史那思摩和一队护卫,就前往木兰城中的西域都护府长史府。说是长史府,其实就是一幢两进的小院,占地不过一亩有余,对于长孙无忌而言,无比寒酸。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长孙无忌与叶知秋陡然惊醒。他们二人甚至没有来得及穿戴完毕,看着陈应带着一队甲胄明亮的士兵,推门而入。长孙无忌惊叫一声,往床边退缩着。陈应并没有理会长孙无忌的退缩,而是淡淡的望着长孙无忌道:“长孙无忌,你总想着弄死我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不好吗”“不是我陈大将军,您误会了”长孙无忌一边发抖,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与陈大将军为敌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在暗中诋毁,中伤我,我与陈大将军,算起来也沾亲带故,陈大将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莫中计,中了那卑鄙小人的离间之计”陈应摆摆手道:“好了,都是千年的狐狸,别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了现在,我们可以玩一个游戏,你只要熬过十天,我定放你回去”“你敢让我活着回去”长孙无忌有些诧异的望着陈应,他实在难以相信,陈应会出此昏招。长孙无忌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对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陈应强加给自己的何止是仇,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陈应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不错,只需要十天,如果你还能像你的嘴那么硬的话”“明人不说暗话,我长孙无忌与你不共戴天”长孙无忌以为陈应在戏耍他,心中愤愤的道:“我早已发过誓,不杀你誓不为人”陈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色厉内茬长孙无忌道:“你这样子怎么杀我除非你可以回到秦王殿下身边。”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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