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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不仅仅江淮之乱,临近年关,大唐需要处理的事务也非常多。李渊也知道,他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叹了口气道:“回吧,告诉孙神医,需要什么药材,不足部分可差人前往宫中索取”此时,李秀宁的病房中,陈应眼睛盯着门外。突然,听到中常侍陈齐高唱道:“起驾回宫”陈应这才起身,朝着门外走出。可是,他一脸毫无悲色,只能咬咬牙,往自己的肋部拧了一下。“嘶”虽然疼得陈应直抽冷气,可是陈应还是哭不出来。陈应大急。何月儿看着陈应为难的样子,走到陈应面前,伸手朝着陈应的百会穴位点去,百会穴非常痛,痛得陈应眼睛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何月儿拍拍手道:“好了”陈应这才泪眼婆娑的朝着李渊躬身施礼:“恭送陛下”好不容易等到李渊、李建成、李世民等人走后,陈应擦干眼泪,迫不及待的道:“赶紧端上来,肚子饿扁了”不一会儿,一个个砂锅端了上来。虽然药味浓郁,但是事实上,里面全部都不是药,而是药膳。药膳,寓医于食,结合药材与食物,是兼具药物功效与美味的特殊膳食,具有较高的营养价值,可防病治病、强身健体。简言之,药膳即药材与食材相配伍而做成的美食。陈应打开一个砂锅,只见里面是胡萝卜和猪脚,还有依稀是红枣和枸杞,其他的中药,陈应就不认识了。虽然是猪脚汤,然而上面的药料颜色如同淡茶色,无渣无浮油,看着就会让人胃口大开。香味伴随着热气环绕在众人身旁,引得陈应等人是一个劲的吞口水。孙思邈笑着道:“这道药膳名曰黄耆猪脚,采用川芎、黄耆、熟地、桂枝、蜜甘草、蔘鬚、黑枣、红枣、枸杞配合主料猪脚,熬制而成。”陈应拿着筷子夹起一块,正准备往嘴里送,突然意识到这是不对的。于是,陈应夹起猪脚伸到李秀宁的嘴前。陈应笑道:“三娘,你先偿偿”李秀宁摇摇头,可是陈应热情难却,她只好迟疑的张开吞入嘴中。平时,李秀宁是不吃猪脚的,如果是炖羊蹄,这个倒是可以吃些。不过,猪脚刚刚入口。李秀宁轻轻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道:“不错,不错,醇鲜味浓,回味绵长”这时,孙思邈又指着另外一个砂锅道:“此菜名叫黄芪乌骨鸡,采用乌骨鸡、黄芪、枸杞、当归、党参、麦冬、大枣等二十九味药材,炖制而成”李秀宁不等陈应上筷,就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嘴中。李秀宁一边大嚼一边赞叹道:“乌骨鸡我曾尝过不少,一直都认为乌骨鸡的味道极其普通,没曾想到。这乌骨鸡还能如此美味,松软丰满,口味鲜醇,真是太令人惊讶了。”陈应笑道:“没有想到孙道长医术天下无双,就连这厨艺,恐怕天下还难有人可及”孙思邈摇摇头道:“大将军过奖了”接着,孙思邈将剩下的几道药膳,一一介绍给李秀宁、陈应,比如枫斗苦瓜鲜蚌汤、参金冬瓜汤、沙葱爆羊肉、决明子瘦肉豆芽等几道菜。孙思邈走后,陈应望着一旁边的何月儿道:“月儿坐下一起吃”“这恐怕不好吧”何月儿一边说着不好,一边夹起猪脚就往嘴里塞。何月儿也不知道是因为体质问题,还是经常练武,能量消耗大,总之,她就是那种,吃得多,吃得好,偏偏不长肉的女人,身上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绝对不会长肉。陈应一边吃饭,一边朝着李秀宁问道:“三娘,难为你了,为了我,你都装着气疾”李秀宁叹了口气道:“阿爹变了,大郎变了,二郎也变了,我们也需要变了”李秀宁不是一个天真的人,她不是看不出李渊在利用李世民制衡李建成,李建成和李世民之间的斗争,就是李渊一手促成的。可是,看出来没有用。如今李建成周围有魏征、裴矩、韦挺等人,而李世民身边也有房玄龄、杜如晦、侯群集、段志玄等人。双方都有自己的嫡系和亲信,谁也不愿意成为失败者,所以就算是李世民想不斗了,他们也做不了主,除非他愿意众叛亲离,一无所有。从李建成在天牢差点遇害,事实上二人的斗争,已经从最初的争权夺利,慢慢演成了你死我活,不死不休。在这个情况下,李秀宁也知道,任何怎么做,都无法避免二人的斗争,唯有在关键时刻,保住最重要的人,不要酿成血流成河的浩劫。长安东宫李建神不守舍地在案几前捏着一份奏章发呆,魏征魂不守舍的缓缓走进来,看着李建成,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来。魏征挫败的叹了口气,拍拍脸,强打起精神,走近李建成,用镇纸敲了敲案几。回过神的李建成朝魏征报以歉意的一笑道:“寡人失态,让玄成见笑。”魏征声音沙哑道:“太子殿下岂能因为如此小的挫折而颓废”李建成凄楚的道:“寡人不甘心啊,为山九仞,功亏一篑。”魏征咽了口吐沫,坐在旁边,笑道:“殿下这是欲速则不达。”李建成一脸愤愤的道:“朝廷重器,陛下竟然如此随意授予处置”魏征冷笑道:“朝廷重器岂止是朝廷重器”李建成不解的看着魏征。魏征晃晃脑袋,有气无力的道:“这是陛下在惩戒太子殿下。”李建成望着魏征道:“玄成,你魏征没有理会李建成的话,继续道:“擢升陈应为兵部尚书,兵部一直是屈突通大将军领管,上上下下都是亲秦王一系的官佐,陈大将军调任兵部尚书,恐怕也是会被彻底架空,将陈应下狱,就是陛下要让东宫一系知道,朝廷里,究竟是谁说了算”李建成望着奏章,深深叹了口气。如今,李渊马上调整了人事任命。以秦王李世民以尚书令,兼中书侍中,以齐王李元吉领中书侍中,这既是。”李建成有些烦闷的顿了一下,才重喘口气道:“用秦王和齐王要,来分本宫的监国的权,同时也是在告诫太子殿下,不要以为自己的位置是稳固的,一切都是天子赐予的,天子随时都可以夺走。”魏征郁闷地低头不语,良久之后,方才抬头看着李建成。李建成苦笑道:“父皇何时变成这样了魏征冷笑着说道:“古往今来,纵然以前是号称虚怀若谷的明君,江山坐稳了后,有几人,能在权柄面前,还挺直腰板隋文帝杨坚就是例子。陛下,也并不例外。”李建成盯着魏征的脸道:“玄成,你是不是病了,怎么魏征又用力的拍了拍脸,摇摇头道:“殿下不用担心,我没事”魏征说着将手里的文牍递给李建成。李建成接过魏征递来的札子,李建成匆匆一扫,脸上露出惊骇之色道:“消息确凿无疑魏征点头道:“进了潼关,天策府的耳目远不如在河东,殿下这些年的经营,并不是白费心血。”李建成一脸愤愤的道:“二郎这是要做什么居然秘密往长安城里,调遣上千名武士。此事若是是掀出来,不知父皇作何感想。”魏征哭笑不得的道:“若是东宫将此事揭破,不是党争,也是党争。”李建成倏然一惊,随即连连点头道:“那现在怎么办”魏征却道:“这份功劳,正好让给齐王殿下。李建成想了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那就需要布置一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芙蓉园、彩霞亭。一大早,陈应就在彩霞亭里望着外面的积雪,博仁医院里的佣人,正在清扫着积雪。亲卫侍卫们依旧忠诚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黑色的甲胄,白色的积雪,强烈的反差让人感觉有些格格不入。博仁医院的仆人,很多人都是自愿的。毕竟这里有着大唐唯一的免费医疗,穷人看病不要钱,这杏实的百姓,不想占博仁医院的便宜,于是他们就自发的带着自家的扫把,拿着簸箕、铲子,前来给博仁医院清理积雪。虽然是自发的,也没有组织,然而工作效率却不算低。就在这型人清扫的道路上,足足胖了一圈的梁赞颤颤巍巍的向陈应走来。“主上”“事情打探清楚了吗”“打探清楚”梁赞一脸欣喜的道:“那些管自清走的是雍州治中高士廉的门路”陈应沉吟道:“这么说,他也是秦王的人”梁赞道:“准确的说,是长孙无忌的人,不过他与齐王府的谢叔方也有一些关系,谢叔方的小妾管氏,是管自清的妻妹”陈应道:“把管自清杀了,大卸八块,记住只杀人,不要口供”梁赞望着陈应道:“主上,这是准备立威”“扮猪吃老虎是没错的,可是这个猪扮得久了,别人就是把你当成真猪”陈应望着天地一线的长安城,淡淡的道:“让你的人直接动手的时候,管自清的尸体,顺带着给长孙无忌送去,让他记得我们的约定”梁赞躬身道:“门下明白”梁赞刚刚走后,李秀宁披着披风走到陈应面前,低声道:“让人难做了”陈应没有隐瞒,将在大理寺监牢的遭遇告诉李秀宁,然后苦笑道:“追根问底寻找谋主没有任何的意义,只好捉手砍手,捉脚砍脚。”李秀宁点头道:“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找到谋主会让陛下难做,不如装糊涂,对了,许敬宗不是在做比部郎中,他该动动了”s:时间越来越少,更新少了一些,今天只有四千字,希望大家见谅随便推荐一本书,无双国仕第二五二章过河的卒子顶大车第二五二章过河的卒子顶大车有道是,秤砣虽然小,可称量千斤。比部郎中许敬宗就是这样一个秤砣,他虽然只是五品小官,别看他只是一个五品郎中,关键是他除了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以外,其他官员,无论文官还是武将,无论中枢还是地方,都有权利去调查。然而,大唐的这些官员,又有几个可以经得住查陈应手中的一柄利剑。到了晚间时分,许敬宗受邀请来到长安城城南的芙蓉园。此时,芙蓉园内的芳林苑,已经改成陈应与李秀宁居住之所。许敬宗是一个聪明人,陈应邀请他前来,他就是明白,陈应现在需要用他了。虽然他成了称量千斤的秤砣,许敬宗非常清楚,他的这个官职,历来就是各方势力争夺的香饽饽,如果没有陈应和李秀实支持,他根本坐不稳比部郎中这个位置。来的路上,许敬宗坐在马车里不时的翻开邸报,以及听着许忠汇报长安城发生的事情,许敬向许敬宗娓娓道来:“阿郎,就在今天早上,大理寺掌率狱史管自清被一群暴徒,杀死在家中,并且当场大卸八块”许敬宗突然问道:“前些日子,陈大将军被陛下下狱,是不是就由这个管自清管辖”许忠点点头道:“是的”听到这里,许敬宗深吸一口凉气。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不过的就是巧合。但是许敬宗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管自清得到了某些大人物的授意,在天牢之中暗中对付陈应。许敬宗的猜测非常准确,几乎与真相一般无二。当许敬宗来到芳林苑的时候,陈应和李秀宁、李道贞、李嗣业、陈谦等人围坐在大圆桌前吃饭。李嗣业与陈谦各自捧着一个巨大的大碗,比赛喝粥。陈应望着许敬宗到来,就指着下首的一个空位道:“延族,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就坐下来吃点”许敬宗拉着一个锦墩,轻轻坐下。说是坐,其实屁股只是挨着一点边。一名侍女将碗碟和餐具,送到许敬宗面前。许敬宗也是受宠若惊。陈应的晚饭,以清淡为主,虽然并不丰盛,然而味道却非常不错,哪怕再寻常不过的萝卜干,许敬宗吃得也非常香甜。看着李嗣业喝光碗里的粥,陈应朝着李道贞使了一个眼色,李道贞、许二娘她们就领着李嗣业、陈谦等出去。勤快的仆役收拾好餐桌上的残炙冷羹,随后又奉上香茗。陈应端起茶水,一边轻轻吹着,漫不经心的问道:“延族,知道我找你来什么事吧”许敬宗点点头道:“略知一二”陈应叹了口气道:“本大将军以为,我只是一个看客,然而有人却不这样想,非要致我于死地,这次在天牢的遭遇,也给我敲响了警钟,本大将军不屑斗争,但是却无惧斗争”许敬宗点点头。陈应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是从一文不鸣的小兵,一步一步成长为如今的梁国公,官居从二品。要说陈应善良,恐怕他早已被人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李秀宁道:“汇聚于天策府文臣皆出任幕僚性质,并未掌握实权,即使拥有实权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官。天策府的武臣,可分为三个派系,一个是从太原开始,就追随秦王的老底子,如段志玄、侯君集等,这批人,是秦王的死党,与秦王府休戚相关;第二个就是瓦岗系的将领,如秦叔宝、程知节等,他们在密公死后,归在秦王的麾下,更多的是为了自保,但是,在历次并肩征战沙场之后,原先的瓦岗军已经不复存在,成为秦王的嫡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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