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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并不满足这种东北亚的小强,开始想要挑衅中原王朝,做着妄图入主中原的美梦。只是他们生不逢时,如果高句丽强盛的时候遇到中原乱世,他们大可以像鲜卑慕容部或鲜卑拓跋部一样,冲进中原捡漏。只是高句丽第一次侵吞辽西的时候,被隋文帝杨坚一声令下,三十万大军齐出,虽然遇到瘟疫,隋军损失惨重,可是高句丽却直接认怂了。后来在杨广时代,他们开始作死。虽然杨广在高句丽损失百万大军,然而高句丽其实也不好过,要不然隋末乱世,战乱十数年他们也不会窝在平壤城内不动弹。可是,当他们恢复元气的时候,赫然发现。中原局势大变,唐朝已经取得了基本上的统一,特别是在陈应这只异世蝴蝶的影响下,区区一个李世绩,一支安东军,就把辽东十三部落按在地上摩擦。按说,他们既然吃了亏,那就老老实实磕头认错,唐朝也肯定会接受他们的投靠。只是渊太祚并不一样,他作为大对卢不仅对高句丽有着极强控制权,他还想着取代高建武,成为高句丽王。想要成为高句丽王,必须有拿出手的功绩,于是他就想联合辽东诸族,先把唐军从辽东驱逐出去。于是,在寒风呼啸的时候,渊太祚亲自出使辽东十三部,促成了这次联盟,用这一次血淋淋的事实,告诫辽东十三部,大唐非他们可以独立硬抗的。尽管渊太祚没有成功说服奚族五大部落之一的李婆固,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不介意先让高句丽吞并奚族与契丹族,然后糅合各部,形成绝对的力量,对抗大唐。就在渊太祚准备发动突然袭击,杀死李婆固的时候,有一个不速之客抵达了辽东,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东突厥前处罗可汗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心腹,现东突厥颉利可汗麾下心腹谋臣柔然人步鹿根。高句丽渊太祚说服不了李婆固,毕竟高句丽距离奚族太近,双方都知根知底,乙支文德采取诈败之计,引诱隋军三十万五千人进攻大同江,然后水淹九军,隋军兵败如山倒,按说获得此战大胜的高句丽应该实力大增才对。事实上李婆固非常清楚,这一仗几乎没有赢家。隋军虽然大败,但是垂死挣扎之下给高句丽以重创,十数万高句丽军队死伤超过半数,至今军中超过三分之二都是刚刚满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至少高句丽没有可以威胁到奚人的实力。但是东突厥不一样啊,东突厥是草原上数十年的霸主,曾经二十余万大军雁门关围过杨广,攻破关城不计其数,虽然近年来胜少败多,不可否认,东突厥伸手一根小手指,就可以轻易捏死奚人。步鹿根的来意非常简单,颉利可汗邀请辽东十三部首领以及高句丽、扶余、新罗、百济等国主或首领,金秋十月会猎龙城。步鹿根没有犀利的言辞,也没有滔滔不绝的口才,而是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去不去随意。李婆固脸色顿时大变。他可以无视高句丽的威胁,因为他知道高句丽是一个样子货,打起来谁输谁赢不知道,可是东突厥的实力他非常清楚,一旦跟东突厥反目成仇,东突厥分分钟可以灭掉他们奚人。李婆固躬身道:“贵使放心,小王一定到时率领族中精锐,前往龙城,一睹大突厥勇士风采”步鹿根望着渊太祚笑道:“高句丽如今是大对卢做主,那么高建武不必去龙城,我们可汗乐意见到大对卢在龙城会猎”渊太祚一听这话,知道东突厥愿意看到渊太祚成为高句丽王,至少愿意维持现状,连忙道:“贵使放心,我一定到场”步鹿根轻飘飘的道:“那你们现忙,我还要再走数十个部落”身在长安的陈应以及大唐朝廷其实还没有意识到,此时,围绕着大唐已展开了一个非常庞大的阴谋。随着长女的出生,长女的名字成了李秀宁与陈应的矛盾爆发点,李道贞的儿子姓了李,叫李嗣业,这让李秀宁非常嫉妒。女儿刚刚出生,李秀宁就对陈应道:“女儿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李文彪”“噗嗤”陈应听到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指着粉嫩嫩如同瓷娃娃一般可爱的女儿道:“你居然给她取名文彪能不能上点心”李秀宁反驳道:“南朝名士琅琊诸葛恢的长女就叫诸葛文彪”陈应断然拒绝了这个名字。李秀宁想了想道:“那不如叫李文熊”“打住”陈应真的怒了,他指着李秀宁道:“闺女的名字,你不用操心,我来取”说着,陈应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着。“李诗音”大脑里刚刚冒出这个名字,马上就被陈应抛出脑外。因为这个人在古龙大大小说里结局并不好。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陈应望着小小的可人儿,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一抹让他两世为人却魂绕梦牵的身影,陈应呢喃道:“若曦”就在这时,原本微闭着眼睛的女儿,突然睁开了眼睛。李秀宁笑道:“你看,女儿都同意了,她就叫若曦,李若曦”陈应隐隐感觉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半会也没有想起来。看着李若曦正在一个人无聊的吐着奶泡泡,李嗣业与陈谦小哥聊悄摸到婴儿床前。陈谦伸手指着李若曦胖呼呼的小脸道:“叫哥哥”李嗣业一边晃着婴儿床,一边笑道:“叫哥哥”“我是大哥”“我是二哥”李嗣业笑道:“小妹,大哥会保护你,谁敢欺负你,大哥帮你揍他”陈谦伸手去扯李若曦的耳朵,陈应这才一拍额头,终于明白了到底哪里不对劲。李秀宁让女儿随了她的姓。作为后世之人,孩子姓什么,陈应还真不在意,毕竟最大的悲剧是跟着自己姓了二十年,却不是亲生的。只要是亲生的孩子,姓什么真无所谓了。看着陈应心情低落,李秀宁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对于女儿的姓氏她耍了一些小手段,故意把女儿的名字取成文彪,这样以来,陈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文彪上面,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前面的姓氏。李秀宁扬了扬手中的名敕道:“依陈郎的,女儿叫李若曦,已经送到了宫里”陈应叹了口气道:“你喜欢就好”“生气了吗”李秀宁低声问道。陈应摇摇头。李秀宁道:“那你笑一个”陈应露出一个比苦还难看的笑容。李秀宁看着陈谦与李嗣业围着婴儿床,然后道:“陈郎,你别生气,大不了人家补偿你”陈应反问道:“补偿怎么补偿”李秀宁的脸微微红,偎依在陈应肩膀道:“你做梦的时候说过,做试试人家陪你”此时不可描述的言语。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何月儿声音。“陈郎,郢州刺史段偃师段使君求见”陈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一个月后,希望你不要食言”李秀宁红着脸道:“妾身绝不食言”陈应的车驾在官道上行驶,马车里的段偃师一脸惶急的道:“快点再快点”陈应皱起眉头道:“段志玄要发配到哪里”段偃师哭丧着脸道:“据说是剑南道”陈应点点头道:“加快速度”终于,官道上出现一队军兵押解着长长的一串囚犯缓缓而行。陈应与段偃师在马车上,挨个看着众囚犯。突然段偃师连忙示意车夫停下。段偃师跳下车驾,拉住一名囚犯哽咽道:“志玄”前秦王府统军、正四品忠武将军段志玄抬头仔细看清段偃师的面目,噗通跪倒,号啕痛哭起来。道:“父亲大人,儿子不能进孝了”段偃师朝着陈应的马车连连磕头道:“陈大将军救命啊”陈应叹了口气,跳下马车。前后的囚犯见状,一窝蜂围过来齐齐跪倒哭号。押送囚犯的兵丁冲过来,不由分说抡起刀枪柄,将囚犯们揍得满地乱滚。陈应怒吼道:“住手”带队的统军冷笑道:“你是何方神圣,敢管这等闲事”刘仁轨赶过来吼道:“大胆,这是持节左卫大将军,东宫太子太保,你们竟敢无礼不要命了么”统军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陈应。没有办法,陈应既没有穿着官服,也没有携带仪仗,关键是陈应的马车都非常低调,实在看不出是当朝太子太保的样子。刘仁轨怒吼道:“面节如面君,陛下亲授符节在此,你们兀自端坐马上,难道不怕犯下大不敬之罪么”统军赶紧挥手示意兵丁停止殴打囚犯,翻身下马,单跪倒在陈应面前道:“卑职不识得上差,还请上差恕罪”陈应道:“此番我奉圣敕南来,就是为了此事,你把这些人都放了罢”统军大惊失色道:“卑职不敢,我们将军明令卑职将这恤犯押解到剑南道”陈应摇摇头道:“陛下上敕,已明白宣示天下,事连废秦王府世子,连废秦王世子者,尽皆赦免,并不得相告邀赏,违者反坐。你们明知此敕,还要擒拿这些人,本身已经有罪,你回去告诉他,叫他自劾,否则我回长安,第一件事,便是上表弹劾他抗旨不遵。这不是儿戏,你要原话向他转达,明白么”统军垂头丧气地朝陈应一稽。解开镣铐的段志玄过来给陈应磕头道:“多谢陈大将军相救”陈应淡淡的道:“不必多礼,这是陛下明令下的敕文。”段志玄惊愕的道:“陈大将军,这是真的秦王府所有旧人都被赦免了”陈应点点头。段志玄感叹道:“新皇究竟是怎样的人”陈应沉默不语。s:这几天有点忙,今天就一章,五千二百字第四章关中大旱雪上加霜第四章关中大旱雪上加霜西北塞外,虽然是初春的天气,依旧寒气逼人,寒风像一把锋利的长刀,反复扫荡着一切活物,天地间一片苍茫,却死气沉沉。就在这倒春寒风肆虐的时候,却让人意外的发现,这寒冷不弱于寒冬腊月的鬼天气中,仍然可以看到大队大队的突厥骑兵,冒着严寒,骑着瘦骨嶙峋的战马,在大地上呼啸而过。这些突厥骑兵与他们可怜的战马一般,也都面黄肌瘦,很多突厥骑兵,根本就不用唐军打,他们就会在纵马奔弛的时候,跌落战马,从此,再也没有起来。凉州总管府大总管李靖很敏锐的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对劲,就在唐军将士准备将眼前的敌人一扫而空的时候,李靖出声喝道:“留下活口”就在锋利的横刀划破那名突厥骑士的额头时,紧急撤回。那名突厥骑兵额头上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子,鲜血不住自伤口处涌出,又迅速在零下十余度的气温中凝固结晶,此刻那名突厥骑兵裸露的肩胛上早已布满了一摊又一摊凝结了的血渍。一名医护兵上前,用手轻轻将这些血渍抹去,忍着刺鼻的血腥味狠着心一刀一刀地在那名突厥骑士的伤口中搅动着,口中不住下达着命令:“用雪擦抹他的额头,不能让他晕过去快别慢慢腾腾的,动作快点”脑门上冰凉的感觉让执思契苾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将他从晕厥的边缘拉了回来,肩上的疼痛感越发强烈了起来,那个可恶的唐人正一刀一刀折磨着自己的痛觉神经,他手中的刀子每在自己身体内动一下执思契苾几乎都要轻度痉挛一次,整个挖出箭头的过程不过半刻钟功夫,在执思契苾感觉中却似乎有几个世纪般漫长尽管执思契苾自己并不知道“世纪”是一个什么样的时间概念。在执思契苾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中,医护兵终于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将锋利尖锐状若小型三棱刮刀的箭头从执思契苾肩头的伤口中取了出来“蒲黄粉快拿过来”医护兵也略有些紧张地吩咐着医护兵接过助手手忙脚乱递过的小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拔掉塞子,将颜色暗淡的粉末一股脑倒在执思契苾的伤口之上,一次性倒了个干净。药很有效,气温也低,几乎喘几口气的光景,执思契苾的伤口便已经不再出血了。李靖望着这一幕,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吩咐道:“给他包扎,注意莫要再碰他的伤口,也莫要让药粉散开,前后左右包扎三层,直到血渍渗不出来为止”唐军将士开始打扫战场,一名伙头军将士望着一匹折断了腿的战马,异常熟练的操起刀子,开始扒皮,剁肉。李靖沉吟道:“把马肉再剁得碎些,最好剁成肉糜下锅,越烂越好,容易熟也好下口”伙头军答应一声李靖的帅帐快速被将士们拱建起来,里面燃烧起火盆,时间不长,李靖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然而李靖并没有舒服太久,他就走向另外一顶小帐篷里,帐篷里,执思契苾早已被包扎成木乃伊。李靖望着假装睡觉的执思契苾淡淡的笑道:“会说唐言吗”执思契苾不理会李靖的问话,扭过头不看李靖。李靖缓缓蹲下身子开口道:“你会说唐话,却不肯开口,是觉得被擒得冤枉,不服气么原来执思家的人,也都是赢起输不起。”执思契苾闻声身子一颤,微微睁眼扫了李靖一眼,猛地坐起身来,对着李靖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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