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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命令,必须将过往的大车全部检查,避免外粮入关中。所以这些细作和眼线们不时的将细钎子偷偷插入粮袋中,这个细钎子带着一个个凹槽,可以将粮袋里的粮食与泥土轻易的分辨出来。就在这名眼线骂骂咧咧声中,他的钎子从粮袋中抽出来,结果发现这根钎子的凹槽内居然不是泥土,而是金灿灿的谷子。眼线脸色一变,惊叫道:“老贾,不对劲,有情况”说着,钎子从另外一个里抽出来,结果同样都是金灿灿的谷子。被唤作老贾的眼线,急忙招呼着十数名眼线,同时对停下来的粮车进行抽查。可是抽查结果却出呼他们的意料,这些粮车绝对不是假的,全部都是实打实的粮车。老贾不敢大意,反正抽查速度也快,一辆粮车用不了几息时间,他陆续又抽查了差不多三百辆大车,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粮车。“出了大事了,快赶紧回禀长安”两匹快马不惜马力朝着长安方向急奔。粮商非常有钱,为了保证消息的及时性,在长安的四面八方都布置了大量的人手与快马,所以当潼关驿站出现的粮食车队出现,再到长安接到消息,时间其实刚刚过去不到三个时辰。齐王府后院,宇文化及居住的小院中。宇文化及望着下首的信使神色凝重的问道:“潼关出现了粮食”信使点点头道:“正是,小的们已经查看清楚了,足足一千八百多辆四轮马车,按每车四十石计算,不下七万两千石粮食”李元吉也接到消息急急而来。宇文化及非常详细的查问了。李元吉望着宇文化及道:“先生,听说出了大事”宇文化及淡淡的道:“没甚大事,不过是七万两千石粮食”李元吉凝重的道:“七万两千石不勉强够长安城消耗两三天,不足为虑,只是这些粮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宇文化及摇摇头道:“目前还不清楚,不过进一步的消息马上就会传来”说到这里,宇文化及沉吟道:“现在各家都已经接到这个消息了,恐怕他们已经坐不住了,不行,老夫不能再待在齐王府了,这里目标太大,我需要马上出城”李元吉心中隐隐不安的道:“如此甚好”宇文化及那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缓缓离开齐王府。随着浩浩荡荡的粮车运入长安城,整个长安城已经开始沸腾了,兴奋的百姓围着车队手舞足蹈,兴高彩烈,放声欢呼。太极宫显德殿内,尚书左仆射封德彝手持笏板站在李建成面前,躬身道:“陛下,今年关中各地歉收已成定局,府兵征调很是困难,从各郡县,呈报的奏章来看,军队士卒,缺额将近三成。臣以为,应将身体强壮的,十八岁以下的男子,定为“中男”,征召进军队服役,如此一来,我大唐,可编制四十万大军,这个规模,足以与突厥一决雌雄。”李建成拍着御榻,连连点头道:“封相公所言极是,事不迟疑,中书省即刻拟旨。”就在这个时候,长安城百姓放声欢呼的声音隐隐传入太极宫。李建成听不真切,只感觉声音一浪盖过一浪,李建成望着魏征道:“这是怎么回事”魏征让一名小黄门跑去查看。时间不长,莫约一柱香时间,另外一名小黄门跑进来道:“陛下大喜,大喜啊”李建成道:“甚么事”小黄门禀告道:“河南府粮食已经运进关中,关中粮食危机可以解除了”李建成故作惊讶的问道:“河南府运来多少粮食”小黄门喜笑颜开的道:“回禀陛下,河南府运输关中五百万石粮食,首批十万石已经抵达京城”李建成一拍案几道:“好,好传令各官仓,准备接受粮食尚书省拟定公告,官仓持续放粮,每斗八十钱价格维持不变,每天增发三万石”第十一章就算倾家荡产也还不起第十一章就算倾家荡产也还不起长安城外灞桥边,酒肆中。宇文化及的马车缓缓停在酒肆门外,只见伙计敲着棒子大叫道:“上好的酒水,不限量供应,每斗一百钱”宇文化及摆摆手,马车缓缓停下来。宇文化及径直走进酒肆靠窗的包间,说是包间,其实并不算恰当,因为这个包间并没有门,只有一块麻布布幔遮挡住门,里面的情景看不真切。宇文化及进入包间内,数名元随扈从粗暴的将酒肆内的酒客赶出去,并且把守住酒肆的大门。宇文化及居中坐在包间中,手中拿着刀子正在一只烤全羊身上割肉,下面跪着一个神色惶恐唐军校尉,校尉瑟瑟发抖。宇文化及用小刀子把羊腿上的肉割下来,然后用小刀子敲断羊腿骨,一边吸吮着羊腿骨里的骨髓,一边问道:“吃了么”唐军校尉哆哆嗦嗦没说话。一个元随扈从大吼道:“还不回话,找死么”那唐军校尉哆嗦着道:“吃没没吃”宇文化及淡淡的问道:“昨日吃了么”那校尉怯怯的道:“吃吃了。”宇文化及又问道:“吃的什么”唐军校尉望着宇文化及面前的羊腿肉,一边咽着唾液,一边难以启齿的道:“黍米团子。”宇文化及又道:“吃了多少”唐军校尉道:“两个。”宇文化及望着唐军校尉身高八尺的身材,一边难以置信的问道:“一顿吃两个黍米团子你的饭量够小的”唐军校尉摇摇头道:“不是不是一顿是一天一天就两个饭团宇文化及放下了刀子,淡淡的问道:“一天就吃一顿,一顿只有两个饼子”唐军校尉忙不跌的道:“是是还有两碗汤。”宇文化及问道:“肉汤”唐军校尉赶紧摇摇头道:“不是,是海带汤”宇文化及来了兴趣,笑眯眯的问道:“你家冯大将军一天也只吃一个黍米团子”自从李建成登基以后,李建成见左右武卫军队在玄武门之变中,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所以就将东宫左右卫率、与左右司御率四个率共十八个折冲府的军队,与左右武卫进行调防。事实上,左右卫将军是武卫将军冯立实际掌握,谢叔方只是挂名。唐军校尉摇了摇头:“不是”宇文化及点点头道:“我就说嘛,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人家冯大将军,是不是”众人哄堂大笑。唐军校尉目光中带着一丝浓浓的不满与怨气,冷冷的道:“冯大将军有肉干还有马肉,他已经杀了好多匹马”宇文化及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道:“带下去吧,给他吃顿肉”左右元随扈从将唐军校尉带了下去。宇文化及一下子将手中的刀插在了羊肉上,环顾左右:“你们怎么看”此时,另外一间包间的隔断,突然转动,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屏风,里面走出数十名粮商。一名挺着大肚子的粮商道:“会首,咱们没猜错,李建成果然在虚张声势,这些粮食,虽然没有查清来源,想必数量不会太多,否则就连李建成的嫡系部队,如今也不会饿肚子”另外一名把玩着碧玉扳指的粮商道:“还在死撑,七万石粮食,八十钱一斗,不过五万六千贯,咱们各家不过一千贯,完全吃得下”一名瘦弱的粮商苦笑道:“说得轻松,家中早已没有活钱了,别说一千贯,一百贯我也拿不出了”宇文化及淡淡摇了摇头,轻轻将刀子放在了案子上,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道:“李建成的肯定不止这点底牌,在他的力气还没有消耗光之前开战,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时,一个信使进入包间,向他呈上一封信函。宇文化及打开看了,脸色一变。众将面面相觑。宇文化及阴沉着脸道:“又有运粮队进入关中了,这次数量更多,足足有三千辆四轮马车,不下十二万石粮食”大肚子粮商脸色大变:“看来传言不虚,李建成真弄到了二十万石粮食”宇文化及淡淡的道:“现在,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只能举家向通利钱庄借贷了”众粮商开始感觉不妙,他们已经把家中浮财以及可以抽调的流动资金,都用在这种做空关中粮市上面,如果放弃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会血本无归。大肚子粮商,脸上的肥肉颤抖,一脸狰狞的吼道:“我有三百间祖传商铺,六千倾良田,放在大唐通利钱庄,至少可以贷出十万贯”“拼了”“只有贷了”把玩着碧玉扳指的粮商心中升出一股念头,万一失败,这些祖产全都成为陈应嘴里的肥肉了,他将会以市场价一半的价格,甚至更低的价格,吃下这些产业他摇摇头,马上将这个疯狂的念头抛出脑外,咬牙切齿的道:“我们不会败”门下省大堂前,排满前来办理要事的官员。房玄龄与魏征大刺刺的走进门下省大堂。众官员纷纷向魏征见礼。魏征望着众门下省属官道:“门下,公卿之守,明德敬上;台司之置,申纲理常。故汉以宫府,魏设阁部,皆上秉军国,下治百僚,总庶政以繁钜,治六军之宽严”一番训示,魏征转身离开门下省衙堂。房玄龄自己走走看看,一名属官上前迎接。房玄龄亮出腰间的鱼符印绶。属官小心翼翼地将房玄龄引到办公的案几旁。几名正在议事的属官,齐齐回头打量房玄龄。一名郎中小声议论道:“这不是天策府长史房玄龄吗一个三姓家奴,居然也堂而皇之地,到门下省来当给事中另外一名小吏满脸堆笑道:“他不是口口声声,要为废秦王殉节吗为何还腆着脸,苟活于世”郎中伸手指了指天空道:“据说陛下,不让他死”小吏嗤之以鼻的道:“想死还不容易,可以撞壁,可以跳河,也可以自焚”另外一名小吏耻笑道:“哈哈,跳河水太凉”门下郎中一脸浅浅的笑道:“我看啊,这种无稽之谈,纯粹是此人,拿来遮挡面皮的。”众人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房玄龄旁若无人地将案几上的办公物件准备好,然后冷声道:“来人”负责公务的一名属官上前给房玄龄见礼。房玄龄道:“今天中书省,都有哪些诏令敕书行文送过来”一名属官手捧敕文快步走进门下省道:“这是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还请给事中,审阅制可。”房玄龄慢条斯理地将敕文展开观看。在一旁等候的属官,面色颇不耐烦。房玄龄看罢敕文,在李建成下达的,征召中男的诏令上,用朱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子,将诏书卷起,在门下省的同僚瞩目之下,将诏书塞进了写着“驳”字的小匣子内。在房玄龄身旁站立的属官,气得满面通红,恶狠狠瞪了房玄龄一眼后,拿起匣子匆忙离去。房玄龄好暇以整地喝起热茶。门下省一墙之隔的中书省,一名中书省给事中快步跑进厢房,被门槛绊一下险些摔倒。正在写字的陈叔达很不满地瞪了一眼。给事中起身,急忙道:“陈令公,大事不好了房玄龄将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涂归了”陈叔达骇得跳了起来,须发怒张的道:“你再说一遍”给事中一脸苦笑的道:“房玄龄将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涂归了”陈叔达看着大大的红色叉字,一脸愤愤的道:“房玄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说着,陈叔达亲自扶着敕文,向显德殿走去。显德殿内,李建成看着诏书上的大叉子,气得浑身哆嗦,他嘶吼道:“这是房玄龄干得好事”陈叔达犹自恨恨地点头道:“不错”李建成愤愤的道:“房玄龄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朕的旨意”陈叔达淡淡的道:“他封驳的就是陛下的圣意”李建成愤怒地一拍御案大吼道:“那他还敢这么干陈叔达惶恐地一稽:“陛下息怒”李建成喝道:“再拟一道敕文,命门下省,不得封驳,征召中男的诏令。”陈叔达躬身道:“老臣遵旨”说着,陈叔达颤颤巍巍的朝着门下省走去。作为中书省大佬,陈叔达刚刚抵达门下省的时候,门下省众属官赶紧向陈叔达见礼。陈叔达理也没理众门下省官员,径直朝着房玄龄的位置走去。中书省与门下省格局都差不多,给事中在什么位置,陈叔达自然门清。此时,房玄龄正在案几前悠闲的喝着茶水。看着这一幕,陈叔达更加愤怒,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冲到房玄龄案几前,怒气冲冲的盯着房玄龄。似乎有大战一触即发的念头。门下省官员大惊失色。门下省与中书省关系本来就不和睦,如今战斗力最强的魏征偏偏不在门下省,一名识趣的官员,赶紧跑出去寻找魏征。陈叔达的怒目而视,房玄龄却一脸云淡风轻。陈叔达一看怒视失效,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可惜,他没有练过铁砂掌,此时做案几的木料,基本都是以拓木为主,而拓木又是打造弓臂与盾牌的材料。陈叔达一下子手掌生疼,疼得面目扭曲起来,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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