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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好在长孙安业听了长孙无垢的话,这个时候抽身离开,为时不晚。第一三七章三天三千里陈应会飞吗第一三七章三天三千里陈应会飞吗长孙无垢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站在局外,看得更清楚。当年的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杜淹等人,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漏算了一个陈应。就是陈应,原本拥有着必胜之局的李世民,最终一败涂地。而最关键时刻,就是陈应一己之力,逆天改命,力挽狂澜。现在,这些人比起当初的李世民来差得太远,他们既没有程、秦、牛、谢、段、雷之勇,也没有房、杜、禇、薛之谋,更何况陈应已经从安西来了,那些人恐怕还没有算到陈应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所以他们注定会空欢喜一场。李建成虽然会宽厚,也会妇人之仁。但是,陈应却不会。到时候整个长安一定会血雨腥风,人头滚滚。长孙无垢长长叹了口气道:“音音,咱们回吧”苏音一边拿着一只鸡腿,大口啃着,一边嘟囔道:“娘子,您似乎很怕阿郎”长孙无垢闻言,脑袋里突然想起当初,自己想着保全自己的儿女们,讨好陈应。可是陈应突然发现自己的存在,伸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那种让自己快要窒息的感觉,让长孙无垢至今难以忘怀。不知不觉,长孙无垢的脸仿佛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苏音听着长孙无垢粗重的呼吸声,疑惑不已。良久,长孙无垢长长叹了口气。对于那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她始终是记忆犹新。李世民尽管脾气卑,可是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粗暴,相反,而是相敬如宾。人就是这么奇怪,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长孙无垢对于陈应的感觉,不是爱,更不是恨,反而是那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刺激。长孙无垢敲敲案几。苏音依旧悠闲的吃着鸡腿,喝着茶汤,看着长孙无垢叫自己,苏音急道:“娘子,有可吩咐”“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小心嫁不出去”长孙无垢点着苏音的额头,假装凶巴巴的道。可惜,苏音对于长孙无垢的威胁,并不感冒。苏音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嘟囔道:“娘子出身豪门,从来没有挨过饿你不会懂,人要是饿极了,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长孙无垢抚摸着苏音的小脑瓜子道:“别想那么多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咱不嫁人了”实战,永远是最好的实验。为了满足陈应从安西返回的需求,疏勒学院迫不及待的将第五号原型机给拉出来实验。第五号原型机,与其他四个原型机相比,改进非常明显。首先是可以挂在的火车厢更多,达到了惊人的四十八列。其中三列车厢装水,五列车厢装煤炭,四十列车厢用来装载人或货物,最重要的是运载能力惊人,可以装载一千两百顿货物,如果装载粮食,则多达两万四千多石。这两被命名为“野牛”号的蒸汽机火车,自疏勒站开始出发,连续不停站,完全依靠自身携带的煤炭和水,行驶九百多里后抵达龟兹城火车站。差不多九百四十里的样子,用时仅仅三个时辰又一刻,换算下来,平均时速已经达到了七十五公里。野牛号已经完全具备了运营价值。陈应决定乘坐野牛号从龟兹,直接返回长安。野牛号在龟兹停下装水和煤炭的时间一个时辰后,陈应以及全家老小,登上野牛号,开始了归途之旅。野牛号返回长安,不仅仅带了陈应一大家子,还有三千余名亲卫护卫,这三千余人吃喝拉撒,耗费不少。由于第一次出行,火车出现问题再所难免,齐诺率领一百多名匠师,还有五百多名工匠,乘坐四号原型机。携带着大量的配件以及粮食和饮水,跟在野牛号之后三十里。当然,胖子号能效远低于野牛号,为了追上野牛号的速度,胖子号原本可以挂载三十列车厢,却舍弃了其中十列,仅仅挂载了二十列。算是轻载航行。在陈应金钱攻势之下,疏勒学院取得极大的改进,特别是野牛号,不仅仅是速度更快,载重能力更强,关键是成本节约了三分之二。从疏勒到龟兹,虽然是空载,然而花费只有不到三百贯。就算从安西抵达长安,算下来不过五六千贯,平均分摊在每个人头上,也就两三贯的样子。最让陈应感觉难受的是,这个蒸汽机火车的秘密无法保住了,原本试验的时候,陈应都是用军队将百姓隔离开外,可是在这次归程中,起初听到蒸汽机火车轰鸣着,呼啸而来,整个驰道上的百姓或附近的居民,全部跑得无影无踪。这些逃走的百姓马上返回来,躲在山坡上,或者树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蒸汽机火车。起初,这些百姓对于这种可以发出巨响,冒着黑烟的大怪物恐惧万分,可是慢慢发现这只巨大的钢铁怪物居然不吃人,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冒犯。仔细观察之后,这些百姓们终于发现了问题。钢铁怪物的身上挂着斗大的“陈”子号旗,还有陈应猛虎义从的旌旗。猛虎义从是陈应将原来的猛虎义从从暗转明的一个转型。明面上,猛虎义从只有三千编制。事实上,猛虎义从的队伍已经扩大到了万人。如果算上外围成员,不下十万人。这型虎义从,有的以陈应商号的身份潜伏着,也有的是其他商号、工坊或者豪强,甚至乞丐等身份潜伏着。猛虎义从的旌旗,就是一个咆哮着的虎头,威风凛凛。众百姓这才恍然大悟。这个怪物是陈大将军的坐骑对于陈应,整个安西的百姓们绝对不会害怕。如果要说安西军,仿佛有些后世的影子,百姓遇到特大风灾、或者雪灾,他们也会出面救灾,不过却不会干什么修桥铺路这样的活计。很多百姓发现是陈应在火车上,顿时围着驰道放声高呼:“是陈大都护,大都护”众百姓兴奋得在驰道旁边手舞足蹈,而且随时时间的推移,拥挤过来的百姓越来越多。陈应这时发现了致命的问题。这个驰道当初为了省事,与普通公路修筑方式一样,哪怕是轨道上的马车,也是各行其道,互不干扰。可是马车的时速,撑死了也是二十五或三十迈左右,可是野牛号却高达七十五公里左右,一旦遇到意外,恐怕来不及刹车。当初陈应只是命人清空驰道上的马车,可是没有清空行人或百姓,万一出现事故,陈应的罪过可就大了。为此,陈应不得不命人放慢车速,并且通知前方的亲卫部队沿途开道。火车速度放慢,众百姓或士绅、商贾都在兴奋地欢呼着:“大都护,陈大都护”李秀宁望着一仍淡定的陈应笑道:“想不到夫君在安西这么受欢迎”李秀宁也在奇怪,陈应绝对算不上好人。他在安西可有着可以让小儿止泣的凶名,偏偏百姓对他这么好。“一般一般吧”陈应一脸得意的道:“本大都护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保护他们安全,他们也算知恩图报,如果这些百姓的心意可以直达天听,我们陈氏就可以成为安西郡望”陈应在安西杀得人多,但是他救得人更多,安西百姓因为陈应获得了自己的财富,生命安全,和地位。最重要的是尊重。在安西任何人不得任用唐人为奴,无论是商贾还是士绅,用唐人为奴,课以重税。一旦发现,罚十万金。现在安西没有人敢用唐人为奴,而是用不起。中富之产,十万金不是拿不出来,关键是这个法律非常坑,是每年的罚款。一个人怎么也可以活上四五十年,四五百万金,就连陈应也拿不起。庭州西州道治所,西州道行台尚书右仆射,冠军大将军薛万彻头疼万份。陈应要入关。而且是率领三千全副武装的军队返回长安,偏偏李建成还没有圣旨。“放或不放陈应过境而去”这是薛万彻比较头疼的问题。薛万彻来西州道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制衡陈应,现在陈应向他通报要过境而入关。好在薛万彻的脑袋不是白给的,他采取了拖字决。一边向陈应诉苦,西州道遭遇了旱灾,粮食锐减,没有粮食可以养活陈应麾下的数千健卒,请陈应解决粮食问题。这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扯淡的问题,从疏勒到庭州足足三千多里,如果运输三千兵马所需要的粮食,至少可装载上千车。毕竟三千里需要耗费太多。陈应虽然有粮食,可准备马车需要时间,动员民夫也需要时间。只要时间过了八月,胡天八月既飞雪,陈应望着长安只能兴叹了。不过最终薛万彻还是失望了,他的拖字诀失败了。仅仅过了三天,陈应再一次向薛万彻发来消息,他已经抵达了俱六守捉城。距离庭州不足两百里。薛万彻接到情报顿时傻眼了:“三天三千里陈应会飞吗”第一三八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第一三八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长安大理寺天牢内,左监门卫大将军李安俨捂着鼻子走进牢房的甬道内。在甬道的照壁上,壁上燃着如同小孩手臂般粗的火烛,将甬道照得灯火通明。李安俨不是受不了天牢内的血腥味,而且实在受不了这里面的臭味。他拿着手绢,强忍着厌恶对身边的狱卒吩咐道:“直接去刑房”刑房内,王仁表的双臂被两根铁链子吊在墙上,身着中单,头发披散,遍体鳞伤,脸上的胡须脏乱,整个人已经消瘦的脱了形,唯有两只眼睛闪亮,里面泛着血光。李安俨捂着鼻子,在王仁表面前踱着步子,两名大理寺的刑官,凝神屏气,垂首站在他的身后。两个狱卒拎着鞭子,微微喘息着。李安俨拉长着声调问道:“再问你一次,你们意欲何为主谋是谁”王仁表“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沙哑地笑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李安俨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凑近了谭绅的脸,冷笑道:“倒是不怕死。你来告诉我,谁是孙仲谋谁是刘寄奴”他直起身,拿着手巾轻轻擦了擦鼻子,面色不变道:“接着打”“啪啪啪”一声声清脆的鞭声响起。啪啪啪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鞭鞭到肉,鞭鞭见血,抽得王仁表臀部、大腿血肉模糊。李安俨不为所动。突然,执刑的狱卒,扬起鞭没有打下去。王仁表的脑袋歪在一边已然昏迷不醒。行刑的狱卒犹豫着要不要再抽下去,回头看到李安俨一眼。李安俨冷冷的道:“接着打”狱卒怯怯的道:“再打就死了。”李安俨用毋庸置疑道:“接着打”长安城西门开远门外,进出城门的百姓络绎不绝,几名兵丁手持长枪,在城门边守卫。守城校尉看了看天色,高喝道:“时辰到,闭门”随着一阵吱吱咯咯的声音响起,城门缓缓关闭。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守城校尉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背着塘报的驿卒骑着一匹快马,风尘仆仆驰来。距离开远门还有上百步,就扬起手中的五色倒三角旗,大喝道:“紧急军情”校尉脸色一变,扬手道:“开门”驿卒驰进了开远门。门下省政事堂,政事堂外,一班禁军武士,握刀跨立,目不斜视。一名堂官捧着塘报,脚步如风,走进了政事堂。参知政事戴胄打着哈欠,擂着自己发酸的腰背。随着远处传来鼓声,下值的时间到了。仿佛如同千年之后的后世,原本四肢无力的戴胄恢复了体力,起身道:“下值,落锁”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堂官拿着驿卒塘报走到戴胄面前。戴胄接过塘报一看,脸色大变,急道:“来人”一名堂下官进来,躬身向戴胄施礼道:“大参。”戴胄道:“去问问,太极殿今天是哪位常侍当值”堂官愕然看着他。戴胄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笑意,冷然道:“我要面圣。”太极殿内灯火通明。戴胄身具服,躬身肃立在丹墀之下。丹墀上,李建成一身常服,站立在书案之前,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低沉着声音质问道:“此事,你怎么说”戴胄恭敬地答道:“陛下,臣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在戴胄眼中,八百里快骑,事实上已经是朝廷目的传递消息最快的速度了。要行这八百里路程,沿途需要准备将近三十个驿站,需要换乘三十匹以上的驿马。通常部队行军,充其量日行三百里,了不起像安西军那样非常阔绰,每名骑兵带着三匹战马,轮换着骑驰,也不过是日行四百里出头。无论是驿卒,还是骑兵,必须轻装前进,否则根本达不到如此快速。就算勉强可以做到这个速度,对于马背上的骑士而言,将会是极大的折磨。而陈应却能做到日行一千余里,比八百里快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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