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继续下去。荆长宁揉了揉拳头,然后把萧嵘从地面上拉起来,一脸不解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觉得亏欠你”萧嵘继续一脸懵状态。“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都”荆长宁叹了声,把易禾和九鼎的事坦然地说了一遍。萧嵘揉了揉颇受惊吓的小心脏。这事闹的。“我有办法。”他忽道。一脸懵的换成了荆长宁:“什么办法”萧嵘拍了拍胸口,一副大义凛然。“这事简单,我有办法让你不欠易禾的。”他说道。荆长宁好奇:“什么办法”萧嵘想了想:“你把江河令给我,我去见他。”他们之间,的确该见上一面了。荆长宁哦了声,把江河令给了萧嵘。“你想做什么”她问道。萧嵘笑了笑:“这很简单,你欠他的,我替你还,然后你欠他的就变成你欠我的了,反正你也不觉得亏欠我,这样不就心安了”有点绕荆长宁瞪大眼睛。“这样也可以”萧嵘露齿一笑。“这样为什么不可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呃荆长宁还没回过神,萧嵘拿着江河令已经从她的视线中消失。再说吧。荆长宁想了想,所以她现在没事了有点闲好像是这样。不如去挖红薯吧。于是荆长宁朝着萧嵘昨天指的方向闲闲地找了过去。她倒是不担心萧嵘会瞒她什么,她只是有些好奇,他昨天吞吞吐吐的究竟是什么事走了大概有半里路,荆长宁的眸底划过一丝狡黠。这空气中淡淡的酒味还有不远处的池塘里突如其来的一只鹅叫。我勒个去。她的步伐情不自禁向后退去。萧嵘一定是见过那老不休了,所以才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她可不想见那老不休,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她可不想再嫁一回人。荆长宁后退的步伐加快,若不是怕惊动那家伙,她肯定撒腿就跑了。未走几步,身后传来树叶哗啦啦的声音。荆长宁暗叫不好。果然,身后传来一声坑爹的话音。“小宁儿看见师父跑什么啊,师父又不会弄死你,顶多就是打一顿,再不济就算打断了胳膊腿萧家那小子也能给你完完整整接上”荆长宁的心啊,瞬间拔凉拔凉的。她心一横,索性磊落转身,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苦涩的笑脸。“师父您老人家不在圣谷里养养师娘养养鹅,这大热天的,这乱糟糟的世道,您老人家出来搞什么”荆长宁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圣隐子纵身从树上跃下,几步功夫走到荆长宁面前,伸手把酒葫芦向前送了送:“你师娘酿的酒,一年多没喝了吧。”荆长宁腆着脸嬉笑着伸手。圣隐子没有诚意地笑了声:“你这丫头还真有脸伸手,说,多久没回去了。”荆长宁掰了掰手指:“再过两个月零十七天就满一年了。”圣隐子一巴掌拍在荆长宁脑袋上:“记得那么清楚记得那么清楚还不赶紧回去找你师娘赔罪,你师娘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荆长宁揉了揉脑袋干笑两声:“毕竟师父您老人家沏的茶烧的饭的确难以下咽”圣隐子又是一巴掌拍过来,荆长宁侧步躲开。还来这招,荆长宁笑了声,真当我是傻子不成圣隐子来回跳了跳脚:“好啊,都被那萧家小子带成什么样了果然是近墨者黑不溜秋,越来越一脸无赖相。”荆长宁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然后仰起脸望着圣隐子颇有些意味深长笑了笑:“师父见过萧嵘了”圣隐子不回答算是默认。“那师父是不是该和小宁儿漏漏底,你们两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神神叨叨背着我瞎扯了什么““什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神神叨叨说正经话”圣隐子瞪眼。“难道你们两个有私情”荆长宁若有所思。话音未落,一把长胡子绕到荆长宁脖子上,作势就要拉紧。荆长宁掏出匕首,作势就要割下去。圣隐子怂了。“好吧。”他把胡子收回,作悲伤状,“徒弟大了胆子肥了,唉,没得玩了。”荆长宁吐了吐舌头,把匕首收回。圣隐子一步上前手一收一卷,瞬时匕首已经从荆长宁手里换到了圣隐子手里。他嘿嘿两声:“有没有听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荆长宁抚了抚额:“师父,我没空陪你玩,你要是不说我直接问萧嵘,再不济我不问了还不成真是,一个个脑子里面塞的都是稻草,根本无法沟通。”圣隐子耍了耍匕首,眼睛一眯,一副计上心头的模样:“真想知道”荆长宁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圣隐子一脸高深。“此事说来话长,想当初一万年前盘古大爷开天辟地”“说重点”荆长宁皱眉。“小宁儿。”圣隐子收了话音,目光认真下来,“想不想知道当初为师为何要救你,又为何要收你为徒,教你谋天下之法”荆长宁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当年楚国国灭,师父于落雪原救下她不是偶然,她一直都知道。圣谷的传承里最重要的一段便是要想索取便先付出,世间之事,有得必有失,有失亦必有得。可是她追问了许久,圣隐子闭口不提当初为何救她。她的得,又是何人的失圣隐子把酒葫芦递到荆长宁面前晃了晃。荆长宁接过酒灌了一口,师娘酿的酒就是格外地淳,能从喉咙里一直辛辣到心口。“师父肯说了”她轻声笑了笑。圣隐子深望了眼荆长宁:“你先告诉为师,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萧家那小子”荆长宁没有犹豫点头:“我喜欢他。”“有多喜欢”圣隐子继续问道。荆长宁这一次沉思了片刻。“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她说道,“只是如今的我,离不开他了。”圣隐子的眼底划过一丝奇怪的情绪,然后轻笑一声。“小宁儿可知道凤叶草”他问道。,,;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