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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一应文书,我都已令人出具妥当,请公子检视一番,兹有青峰村上等旱田二百五十八亩,水浇地一百二十亩,山地一百七十余亩,均为褚氏宗兆所置之祭田,为供奉祭祀之属,然田主均应为褚宗兆及其子女,或有佃租,均应由其家人支配,余者宗族其他人等可优先租佃,但不可分田。这几份都是新的地契文书,请公子收好。”柳湘莲嗯了一声,看向褚英,“还愣着干什么收好啊”英怔了怔,忙上前接过文书,心里不由暗想,这会子就让你得瑟吧,谁让你帮了我的忙呢柳湘莲又向陆知县拱手致谢,陆知县连忙还礼,“岂敢岂敢这都是在下分内之事,王爷面前,还请柳公子多多美言,老夫这一任过了,也就到了将养之年,王爷在堂官面前能帮我提上一句,胜似我写十封乞骸骨的折子呢”柳湘莲一笑,“胡大人放心,某一向说话算话。”就是有点小气。英腹诽道。三人出了县衙,骑了骡马往前走,褚英又高兴起来,“我要快些回去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也高兴一下。”片刻后她又兴奋地直笑,“明天回青峰村,杀它一个回马枪,我要分田那姓孙的泼妇敢用烂菜帮子扔我,我要她好看”“看,别是高兴傻了吧”柳湘莲转过头,笑着对周丰道。平时的他,高冷得很。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周丰搭话。“嘿嘿一一”周丰只得干笑两声,他可不敢接这个话茬。英向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柳湘莲这次却一点也不生气了,低下头,他甚至还微微勾起了嘴角。第二天一早,褚英将妹妹留在睢阳,由何妈妈和银宝照顾,她则带着祖母和弟弟,还有周丰周成和柳湘莲,一路疾行回到了青峰村。正逢五月初五,开宗祠,祭祖宗,明祭礼,上祭田。徐氏抱着元林,缓步进入宗祠,自上一辈起,褚家这一房便是褚氏的族长,就算儿子在外为官,名义上那也是一族之长,没人可以盖过他去。而作为儿子惟一的嗣子,元林是族长的不二之选。在他长大之前,这个位置可以由人暂代,但这个位置绝不能落在其它任何一房的手中,包括他褚宗圣。扶着小小的元林,在宗祠内磕完头,徐氏的眼睛又湿润了。作为褚氏家族这么多年惟一的进士,儿子的灵牌分外醒目,这怎不让她黯然伤神呢抱着元林一步步退了出去,徐氏刚抬起头,就见一个清瘦的少年快步走了进去,对着褚宗兆的灵位嘣嘣磕了三个响头。“这,这是怎么回事”徐氏大惊失色。那磕完头的少年也慢慢退了出来,徐氏一看,竟是褚元绪。“祖母在上,请受孙儿一拜”元绪又向徐氏磕了三个响头。“哎,乖孩子,你快起来,你这是”徐氏仍然大惑不解。英是女孩儿,不能进宗祠,所以直到元绪扶着徐氏走了出来,她才笑着迎了上来。元绪嗵地一声又跪下了,“姐姐在上一一”“哎哎一一”褚英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咱们是姐弟,岂有行这样大礼的快起来”一边笑着对徐氏道:“祖母,从今日起,元绪就是您亲孙儿了,咱们带着他去金陵,陪元林读书,怎么样”徐氏十分讶异,“大池俩口子也同意”英笑了,“当然了。我允他兼祧二房,他父母还有什么不同意的,有人帮着养儿子,还供读书,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去”“这敢情好”徐氏激动得一把将元绪抱在怀里,“这孩子,懂事,可人疼,我和他有缘份来,再叫一声祖母听听”亲孙子元林至今还不会说话呢。“祖母。”元绪有些害羞,但仍旧轻声又坚定地叫了一声。“哎”徐氏应得十分响亮,一旁众人都笑了起来。元绪娘在一旁默默地抹着眼泪,褚大池则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元绪也并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走吧元绪,你就骑这匹老马,你看,姐姐想得多周到,来的时候连马都给你备好了”褚英玩笑般地道。“谢谢姐姐”虽然听出了她是开玩笑,元绪仍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清晰而认真,微抿着嘴,他发自内心地笑了,脸上竟有一对淡淡的酒窝。“驾”他用力打着马,飞快的向前跑去。作者有话要说:捕获一枚十项全能的好弟弟第31章 开铺子一路上, 褚英一直跟在元绪身边,问东问西, 又和他说起家中大概的情况,说得十分详尽。因为元绪老成懂事, 她是真正把他当成可以顶门立户的男子汉来看待,而元绪也听得十分认真,又不时的提出一些她没有想到的问题,这让禇英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和他说的越多,褚英心里越觉得轻松。就好像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在负重前行,而现在, 突然有人来帮你分担一部分重量,给你继续下去的信心和勇气,这简直让人舒一口长气。想到这里, 她对元绪的态度就更加亲热了。“我问你,怎么这时就走你刚刚回村的路上不是还说, 要找那泼妇出口恶气, 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么”柳湘莲在后面突然赶上来问。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后面, 也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说话。见两人越说越高兴,他一句话也插不上,觉得心里很不痛快。实在忍不住了, 他便将自己的马硬别到两人中间,上前来很突兀的问了一句。“呀,元绪说愿意和我们回金陵, 我一高兴,竟把这事给忘了”禇英一怔,很快又笑了起来,“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他们计较。横竖咱们要离开这里了,他们再也妨不着咱们,由他去吧再说了,我方才将这些田地佃给了族中的十多户人家,只没有他家;祖母倒可怜他了,说他子息众多,只怕以后生计艰难。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当初苛待弟弟妹妹和祖母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么”“姐姐说的没错。夫子也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若是作恶之人不能得到惩处,很容易就会让人们善恶不分,道德沦丧,礼乐崩坏;这可不是夫子想看到的,所以姐姐和夫子一样,都是有大智慧的人。”元绪绷着一张小脸,老神在在地道。禇英听得笑眯了眼,心情十分愉悦,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拍个马屁都比别人有水平;她不由的看了柳湘莲一眼,像这种见天让人不痛快的,自己还是少沾惹吧,免得哪一天就被气死了。见元绪轻易地就逗笑了褚英,柳湘心里越发不自在,便冷哼一声道,“我的想法却不一样。若是有人欺负到你身上,就该一棍子打死;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也就是那两人再妨不到你们罢了,可他们若再去妨害别人呢依我说,就该开了家祠,将他们的恶行公之于众,让你们族里的人今后都远着他们才是。”其实意思也不过是要惩戒那两人,只是手段更激烈些罢了。元绪闻言笑了笑,“柳公子,话是这么说,但是禇四叔两口子对祖母不好的时候,族里人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他们既养出了这两个恶人,就让他们自去消受。再说了,与这样的乡野村夫计较,不是自降身份么又是长辈,传出去了反说我们得理不饶人。我看很没这个必要。姐姐你说是吧”柳湘莲一下子就被噎住了。禇英恨不得为元绪啪啪鼓掌。怼得好啊最喜欢听嘴皮子厉害的怼人了自己虽然怼人也厉害,可这柳湘莲屡次帮了自己,自己还欠着他好些人情呢,很多时候只能任他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自己已经忍他已经很久了。有弟弟真是好啊见两人隔着他又说起了话,柳湘莲觉得自己杵在中间也没什么意思,只得退了出来。他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这是她的族弟,族弟而己况且自己凭什么想东想西的两人现在有什么呢他一厢情愿而己,她对他是个什么意思,尚且还不知道呢自己至于就酸成这样,连个男人和她说话也不许吗她之前已经说过自己小肚鸡肠了,难道还要被她看不起吗想到这里,他反而平静了下来,直到禇英开始和元绪商量,乌衣巷的那家香料铺子,做香料生意是做不下去了,应该做些什么其它的营生才好。元绪毕竟是个乡里长大的孩子,对这些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因此只是听禇英在那里说话,却并没有再发表自己的意见。柳湘莲这才又慢慢跟了上来,只落后了他们几步。“依我看,不如开个生姨子吧你以前铺子里的那些香科,很多都可以作药用,也不用担心浪费。”想了想,柳湘莲很认真地对禇英道。“生姨子那不是抢了你六叔的营生吗”禇英感觉有那么点意思,于是放慢了坐骑,等着柳湘莲,毕竟这和自己的专业也有了一点联系。见她感兴趣,柳湘莲忙打着马上前几步,与她并辔而行,“金陵城这么大,该有多少生姨子,怎么就抢了他的营生了他这两年生意做得好,早就想要多开几家分号了。我求一求他,让他带你入行,教你做这行生意的门路,他没有不允的;六叔做这生意的行情我也知道,养你一大家子绰绰有余”“好是好,可是,我不知道做这行要多少本钱,我怕我的钱不够用。”禇英想了想,似无意地又咕哝了一句,“为什么突然想帮我呢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我没有”柳湘莲立刻大声否认,惹得前面的人都看向他们。白皙的脸微微的红了,柳湘莲放低了声音,“没有此事。我何曾讨厌过你明明,明明是你一直在讨厌我你从一开始就讨厌我,我做什么你都觉得讨厌。”“我也没有。”禇英咬了咬下唇,心里突然也乱了起来,但是她很快抑制住了心中的异样,“而且,这一路来,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感谢你还来不及。虽说是你师父硬逼着你送我们的,但就算你悄悄走了,我也不会去找傅先生告状的,反正你也不欠着我什么。”说着禇英便对他笑了笑,语气显得分外诚恳,“是这样的,柳公子,我有个想法。你看,咱们也算是过硬的交情。我呢,刚有了个弟弟,现在就缺个哥哥了,不如咱们拜把子吧”好不容易将剧情扯到了这里,禇英觉得自己终于要圆满了,于是打算先解决了这个冤孽再说。“你说什么”柳湘莲觉得莫名其妙。“义结金兰,拜把子,做哥们啊”禇英理所当然地道。“可,可你是女孩子啊”柳湘莲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女孩也可以啊,义兄义妹什么的,你行走江湖,不会没见过吧”“那能一样吗”柳湘莲猛地勒停了马,“你把我当成什么啦流氓土匪山贼草蔻是不是还要斩鸡头烧黄纸你是折子戏看多了吗”“不是又没人说只有山贼草蔻才能结拜,那不是还有桃园三结义,还有水浒一百零八将嘛”禇英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柳湘莲勃然变色,打着马飞奔了出去。“诶哎,你这是”禇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他已跑出很远,只得求助般看向元绪。元绪打着马慢慢地走了上来,也有些莫名其妙,“姐姐是真不懂吗男人和男人结拜兄弟,是谓八拜之交,女子之间结为姐妹,那叫义结金兰;男人和女人,那除非是家里老一辈人认下的义子义女,再就是江湖上的野路子。你想啊,好好的人家,都这样熟悉了,怎么不去结夫妻,反而结兄妹呢”禇英这才明白,是她太想当然了这个时代里,陌生的男男女女们,连面也不能见的,哪里能去认什么兄妹在正经人家看来,这是很奇怪很荒谬的事情。除非是那种草蔻窝子里,没有廉耻的女人,再就是青楼寮子里,那些嘻笑着哥哥妹妹乱叫的。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禇英十分懊恼,深恨自己太过想当然,这里是红楼,是红楼啊一想到还不知道跟柳湘莲怎么解释,禇英就觉得头疼。因为妹妹还在睢阳客店里住着,徐氏和元林来往奔波,也都很疲惫,禇英他们势必得在睢阳再待上一天,因此行程上倒不怎么着急。到了下午,一行人才慢慢进了睢阳城。来到店子里,禇英打听了一下,银宝告诉她,柳湘莲要比他们早一个多时辰过来,住进店子后他就没有出门,银宝和他打招呼他也没理。禇英知道这人是真生气了,心里也觉得很是懊恼。她不明白两人为什么会一次又次的闹别扭,不是他生气,就是自己生气,简直没完没了。大家就不能平心静气的相处吗真是不消停在店子里安顿好后,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禇英安排好了饭食,因见柳湘莲还没有出门,只得像上次一样,装了饭食,只不过这次是亲自送过去。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人应声,禇英觉得懊恼,只得慢慢地走回了自己所住的屋子。自从接了祖母一行,禇英就让银宝去照顾弟弟妹妹了,因此房间里只住了她一个人。看看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禇英就打算撑开窗户透透气。这是个向西的房间,因下午迎着太阳晒的,里面很是闷热。这个时候的窗户是由里向外,用一根撑杆撑开的,禇英打起帘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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