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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本折子,漫不经心地道:“不知道这折子里都写了些什么”皇帝脸色一变,劈手就要夺过良妃手中的奏折,却被良妃轻轻一闪,躲了过去,笑道:“臣妾不过就是看看,皇上何必如此着急呢”皇帝原本和颜悦色地脸瞬间黑沉了下来,不耐地道:“后宫不得干政,良妃你逾矩了。”“是吗”良妃依旧笑着,手中的奏折却依然没有放下,眸中并无丝毫惧怕的神色,问道:“那么臣妾问皇上一个问题吧”“什么问题,说”良妃一凝目光,紧紧盯着皇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皇上是不是想废了太子”柳如阳从小就被她娇惯坏了,文韬武略虽不逊于人,但吃喝嫖赌的本事也是闻名在外,皇帝绝不可能让这样一个人登基,掌管南胄江山,废太子只是迟早的事。皇帝目光冷寒,犹如一道猛然射向良妃,怒道:“看来朕平时里的确对你太过宠爱,骄纵得你无法无天,朕要立谁为太子还轮不到你管”明知皇帝动怒,良妃却铁了心似的步步紧逼,追问道:“那么皇上想立谁为太子柳如楠吗”皇帝胸中的怒火烧得更旺,看向良妃的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厉声喝道:“良妃,莫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朕做事,何时需要问过你的意见了朕可以给你无尽的宠爱,也可以让你在冷宫过得生不如死”“呵呵。”良妃冷笑连连,高高地抬着头,目光冰冷无情,道:“皇上,我不过为自己的儿子说句公道话而已,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还是因为被臣妾说中了你的心事重重才会大发雷霆至于宠爱,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爱着的一直都是那个已经死了多年的沐知然,连带着对她的儿子也十分宠爱”“你给朕住嘴”皇帝怒气冲天,抓起手边的茶杯就扔向良妃。良妃当然不会呆呆站在原地被砸,灵巧躲过,继续道:“皇上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把如阳立为太子,只是为了让如阳替柳如楠挡灾,以此来磨练柳如楠的心智,好让他能够成为一名称职的太子。就连柳如楠刺杀你,你也舍不得杀他,皇上心心念念的都是沐知然那个贱人和她生的贱种儿子”“你,好好好”皇帝气急,手指着良妃,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满是愤怒:“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朕说话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良妃言辞犀利,毫不退让,将手中的奏折一把扔在地上,“这里面都是关于我父亲厉兵秣马,准备谋反的证据吧皇上所谓的信任就是如此”皇帝怒不可遏,道:“杜启辉狼子野心,朕下令彻查有何不可既然你活得不耐烦,那朕就成全你,来人,将良妃拖下去,斩了”屋外静悄悄的,没有太监,更没有侍卫,回答皇帝的除了除了这一室的静谧,再没有其他。皇帝怒火中烧,熊熊怒火快要把房顶都点燃了,他面向门外,愤怒地咆哮:“人呢,都聋了不成快给朕滚进来,滚进来”良妃看着怒气冲天的皇帝,悠闲地轻轻缕了缕额前的碎发,笑得那叫一个妖娆,“皇上,臣妾忘了告诉您,守夜的太监和侍卫们都站得很累了,臣妾就让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了,现在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您叫不来人的。”“良妃,你好大的胆子”皇帝目光愤怒得快要喷出火来,面色却冷寒一片,双手一挥就欲凝聚内力打向良妃。掌风凛冽,皇帝的手刚刚抬到半空,突然头顶传来一股晕眩之感,头重脚轻,站立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双手不得已往后一撑,正好将桌上的茶杯打落在地茶杯碎成好几块,皇帝浑厚的内力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他怎么凝聚都没有用,他的身体使不上丝毫力气,眸中满是震惊:“良妃,你对朕做了什么”“皇上不必担心,臣妾不过是在热茶里放了几味特殊的药材,让皇上可以好好休息几天,臣妾也能趁这个机会代替皇上管管这南胄的江山”良妃笑得明艳妖媚,可她眸中却闪着彻骨的寒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朕自问这些年来从未亏待过你”心腹被抓,他的内力又被封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皇帝审时度势,放缓了声音和态度,希望能拖延点时间,好让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劲。“皇上,事到如今,你演这一出情深义重的戏码给谁看呢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对我动过心,树大招风的道理我不是不懂,你对我的宠爱不过是在利用我平衡后宫罢了,至于为南胄立下赫赫战功的丞相府在你眼里也不过是制衡朝堂的工具,你从未想过要把皇位传给如阳”良妃说着,声音如泣如诉,她不是没想过以真心换真心,可换来的是什么是皇帝对她的防备,是皇帝是丞相府明里暗里的调查“一国之君不是儿戏,如阳和如楠都是朕的儿子,朕当然希望他们都能有所出息,若朕不疼爱如阳,又何必给他太子之位难道就为了替如楠挡灾你也太小看朕了至于丞相府,野心勃勃,朕令人调查又有什么不对”皇帝冷冷望着良妃,望着这十几年来与他同床共枕的枕边人,仿佛从来没有看透过她,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疼爱如阳”良妃嘲讽地一笑,走到丰和殿的书架前,弯下身去,纤细的手在其中一块地砖上轻轻敲了敲,只听“咔”的一声,书架上弹出一个抽屉来,里面放着一道明黄色的圣旨。皇帝吃惊地看着她,喃喃道:“怎么会你怎么会”良妃冷冷笑着,将手中的圣旨展开,一把丢到皇帝的面前,道:“皇上是奇怪臣妾怎么会知道这道秘旨吧其实这不过是前面宫殿翻新时,臣妾偶然发现的。这就是皇上所谓的疼爱,明里立如阳为太子,暗地里却早已下了废太子立如楠的旨意皇上还真是会撒谎呢,差点儿连臣妾也被您骗了呢”皇帝面色一沉,原来良妃什么都知道了,“如楠是先皇后所出,论身份论能力,哪一样不配做太子”良妃美眸微微眯起,理直气壮地道:“那我的如阳呢皇上为何就不相信如阳也能成为一位明君”皇帝冷哼一声,傲然道:“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混迹青楼楚馆,烂赌成性,手下还有几条人命,你让朕把南胄的江山交给这样的人痴心妄想”良妃脸色难看至极,柳如阳做得这些事她都是知道的,也警告过他多次,但他依旧没有收敛,她这个当母亲的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闯祸后替他收拾干净,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把柄皇帝给她的圣宠、隆恩都不过是虚妄的东西,看不见也抓不着,只要皇帝想要收回,她立刻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唯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和实实在在的权力才是这世间最重要的“听皇上这话的意思,是绝不可能将皇位传给如阳了”良妃冷冷说着,心中像是已经有了打算。“你还不住口”皇帝冷喝一声,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皇储一事朕自有决定,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么好,很好让他决定的话,只怕她今日根本就活着走不出这道宫门下任皇帝之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定然会传给柳如楠那个贱种良妃看着皇帝,突然微微笑了起来,走到皇帝的面前蹲下,将方才丢在地上的圣旨重新捡了起来,红唇轻启,凉薄无情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皇上恐怕还没有搞清站在的状况吧皇上您为鱼肉,臣妾才是刀俎”良妃一面说着,一面将圣旨递到了宫灯底下,烛火“蹭”地一下点燃了她手中的圣旨,皇帝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睚眦欲裂,怒吼道:“良妃,你竟然你竟然敢”“既然臣妾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良妃云淡风轻地说着,只要这道圣旨从此消失,那么如阳就还是南胄的太子,在皇帝驾崩之后,自会理所应当地继承皇位,成为南胄的下一任皇帝。说到底,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皇帝太过妇人之仁,一心想利用如阳替那个贱种挡灾,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火光转瞬便吞噬了圣旨,化成一片片灰烬落在地上,夜风轻轻一吹便四散消失,良妃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狡兔尚且三窟,难道你以为朕会没有防备”良妃一怔,这是什么意思只听皇帝继续冷声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废如阳立如楠的旨意朕不止立下这一道,如果朕死了,如楠就是名正言顺地下一任皇帝,至于你们没有朕的同意,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居然敢威胁她,可恶第160章 逼宫行刺良妃没想到皇帝还留有后手,素白小手紧握成拳,随后又缓缓松了开来,笑道:“皇上不愧是皇上,连我也差点儿中计,这世上根本没有第二道圣旨”她已经将这皇宫内外查得清清楚楚,绝不能还有第二道秘密圣旨,一定是这狗皇帝在骗她皇帝看着良妃,眸中寒光闪现,似笑非笑地道:“良妃不信,那朕也没有办法。”良妃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模样,突然一阵心慌,难道真的是她有所遗漏尽管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可良妃心思缜密,宁肯杀错一千也不肯错放一个,于是她手腕轻翻,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她的手中,下一秒就紧紧抵在了皇帝脖颈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良妃冰冷的警告声缓缓响起:“想活命,就说出第二道圣旨的下落,否则,我就杀了你”“呸”皇帝歪头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丝毫不惧良妃的威胁,冷声道:“痴心妄想,无论如楠会不会是南胄的下一任皇帝,登上皇位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柳如阳”“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良妃气急,却也保持着理智,手中匕首瞬间收回,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皇帝的胸口上。皇帝中毒,内力涣散,全身发软,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猛然中了良妃一掌,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但他强忍着没有吐血,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皇帝惊讶地看着良妃,“你居然会武功”同床共枕十多年,他从未发现,良妃居然是习武之人,武功高强,内力浑厚。“我是丞相府嫡女,从小在杜丞相的调教下长大,将门之女怎么可能不会武功”良妃目光挑衅,笑容嘲讽,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要不怎么说你愚蠢呢连这都没有发现”良妃绕过皇帝,来到案桌旁,一本又一本奏折现于眼前,几乎都是弹劾杜启辉的,良妃看也没看,挥手将所有奏折打落在地,快速地翻找着什么。“这么多年,是朕小看你了”皇帝看着良妃的动作,心中已然明了她在找什么,语气低沉地道:“良妃,这里是南胄的皇宫,你如此胆大包天,逼宫行刺,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良妃嗤笑一声,回头望着皇帝,手中动作不停,得意洋洋地道:“皇上,实不相瞒,其实从一开始丞相府就知道你对沐知然和她那个贱种儿子的心意,原本想着你能回心转意,真心实意地立如阳为太子,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皇上偏偏执迷不悟,先是立下密旨,而后又派人彻查丞相府,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皇上你逼的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刚刚本宫已经收到父亲的消息,父亲已率兵起事,本宫的人也在悄悄肃清皇宫,如今这南胄的天下,已经不再是你们柳家人的了。”“好你个杜素金,好你个丞相府”皇帝目光比之前更深更冷,他们蓄谋已久,逼宫谋反,真是胆大包天。“走到这一步还不都是拜皇上所赐,皇上就等着看这柳氏江山如何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吧。”案桌和书架都被她翻了一遍,良妃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眉头一皱,莲步轻移,眨眼间来到皇帝的面前,锋利的匕首再次抵上皇帝的脖颈,厉声问道:“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到哪里去了”就知道她在找玉玺玉玺是一国之君身份、地位的象征,只要有了玉玺,即便没有旨意,柳如阳也能登基为帝,良妃一直没有动手杀了皇帝,除了在拖延时间,好让她的人能肃清皇宫之外,她也希望皇帝能改变主意,主动将位置让给如阳。皇帝冷着一张脸,傲然道:“你不是能找到秘旨吗那又怎么会找不到玉玺呢”“你说是不说”良妃手中的匕首更近寸许,已经有鲜红色的血液说着匕刃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皇帝高高仰起脖颈,根本不在乎是否受伤,冷声道:“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皇帝说着,犀利的眼眸轻蔑的睨着良妃,里面的嘲讽、无情深深刺伤了良妃,良妃玉手一横,就要划破皇帝的脖颈,不过在下一秒,她又突然笑了起来,松开匕首,道:“皇上,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蠢,难道没有玉玺,本宫就掌控不了这南胄的江山了吗”良妃说着,轻轻转身,向左走了三步,又向上走了五步,而后向右走了七步,来到一块地装,这块地砖乍一看与其他地砖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只要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块地砖颜色深了一分,良妃抬脚轻踩地砖的边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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