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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一遍遍跑去给严良报信。我就不信,乱不了他的心神。”“是个好主意。”朱高栋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热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徐沛慌里慌张就跑来了,“太子殿下您快出去看看吧凌王爷和严良领着大军直奔皇城去了。看样子,是不会善了的”他是从柳巷胡同喝完酒,坐马车往永康侯府赶的时候发现的。“什么”朱高栋失手打破了盏碗。张居龄也站了起来,当机立断:“太子殿下,趁着严良和凌王爷还没有到达皇城,您要赶紧想办法进宫,安稳住皇上和内宫诸人。”朱高栋一连应了几个“是”,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张居龄几人连忙跟上,杨若说道:“兵部尚书在内阁的允许下,能调动的兵将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赤手空拳的,根本没办法抵挡。”“不”张居龄声音低沉:“靠我们几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也要找帮手。”他转头看向杨若:“月溪,你骑快马去大兴顾府,让顾尚书去五军都督府调兵”五军都督府和兵部是相互牵制的,互不干涉。严良去找了周瑞,就不可能再去五军都督府了。朱高栋难得反应过来了,他又让贴身护卫田飞镖去书房取他的金册金宝,和杨若说道:“你拿着它们,就相当于有我亲临,五军都督府的各位大都督会听从你们的调遣。”杨若拱手应“是”,拿起护卫给的包裹,转身就出了王府。王致远随后也走了,按制定的计划行事。朱高栋又安排王府的大管家原丸领着亲卫兵死守太子妃和他的子嗣他踩着梯凳登上马车,最后看了一眼王府的大门。他这一走,能不能回来都是两说。保不齐就死在宫里了。张居龄和徐沛上了同一俩马车,跟在朱高栋的后面。徐沛是个很通透的人,他既然来给朱高栋报信了,就想好了要堵一把,赢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输了了不起也就是当一个富贵闲人,永不出仕而已。永康侯府的爵位是太祖爷封的,就算朱高知最后登了皇位,也不敢直接夺了他们家的爵位。“张大人,你觉得咱们和严良的这一仗,打起来有胜算没有”徐沛看了一眼神色冷静的张居龄。“不试一试,谁知道呢”张居龄笑了笑:“最后的结局预料的太早,总是会不太准确。”“也是。”徐沛长出一口气,说不紧张是假的。他打算的再好,到时候刀剑无眼的,真的死了那是倒霉,要是断了胳膊少了腿,他这一辈子可咋活哟朱高栋他们抄的近路,马又跑的飞快,终于赶在严良他们之前进了皇城。朱佑妄也得了消息,气的呕了几大口血,昏了过去。王太医正在施针救治。朱高栋赶到时,皇后和皇祖母都在乾清宫偏殿里候着,眼睛都是红肿的,看着是哭过一阵了。“栋儿,你来了”皇后一看见儿子,眼泪又掉了下来。朱高栋顾不上安慰母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蒋磊,“蒋大人,孤现在命令你去调集宫里所有能用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乱臣贼子杀进宫里从现在起,你听从张居龄的调遣。”他现在能信任的,就只剩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张居龄了。蒋磊拱手:“属下遵命。”很快,皇城内便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部署上了。张居龄,蒋磊、徐沛三人骑着高头大马,一字排开在午门前严阵以待身后是服饰一致的锦衣卫和金吾卫。金吾卫的首领李应领了数十人防守着乾清宫。徐沛看了看身后不足两千人的队伍,又想起严良的几万大军,太阳穴霍霍地跳,不免有些泄气:“咱们就这么些人”这不是送死的吗蒋磊抬头看了看他:“事出紧急,暂时就只有这么多。我已经着人去通知神机营了,咱们在他们到来之前,撑也要撑下去。”他顿了顿:“锦衣卫都是以一当百的人物,小侯爷不必太担心。”张居龄淡淡地听他们说话,却伸手抽出一个金吾卫腰间挎的长剑,客气道:“借一下。”他在荆州时跟着镖局的一个镖头习过一套剑法,许久没练过了,今晚刚好能派上用场。“哟。”蒋磊看着张居龄,笑了笑:“早闻状元爷是个文臣,没想到还会武艺”“防身而已。”张居龄拿在手里,试了试力度。感觉有嗅。徐沛也照模照样去抽锦衣卫的弯刀:“小爷也要大展手脚一次,不杀的他们屁滚尿流,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远处响起整齐划一的沉重脚步声,还有漫天的火把。张居龄知道是严良他们来了第186章朱高知穿盔甲,端坐于骏马之上, 左右是严良和周瑞。步军约三万左右, 两翼骑兵各五千。火把冲天, 映衬的夜晚如同白昼。行至午门约二百米左右, 朱高知勒住马缰绳, 高举右手,作了个停下的手势。他抬头望着对面的张居龄,嗤笑出声:“就这几个人, 也想拦住我们”严良笑笑不作声, 周瑞却说道:“是首辅大人高见,我们就是要趁他们来不及抵抗的时候一举拿下, 省的以后费劲。”朱高知赞了一声:“果然好计谋。”张居龄长剑一指,先发制人:“凌王爷以雷霆之势夜闯皇城, 在图什么皇上和太子殿下都在你是要逼宫造反吗”朱高知被堵的一噎。张居龄的话无疑是告诉众人,他是谋逆者, 名不正言不顺,天理难容, 可人人得而诛之在这种时候,很容易影响士兵的士气。他咬牙笑道:“张大人休要胡搅蛮缠。父皇病重, 本王甚为担心, 不过是想拜见拜见他老人家,尽一尽孝道。”“凌王殿下好大的脸”徐沛讥讽意味明显:“领着几万士兵进宫拜见宫里统共就那么大的地方, 可别把墙璧挤塌了。”“你”朱高知脸色阴沉下来, 他素闻徐沛毒舌, 真正领教还是头一次,简直骂人脏字:“我记得小侯爷也曾经投靠在我门下,怎地翻脸比翻书还快,才几天功夫啊,就不认我这个主子了。”“不好意思了,凌王殿下。”徐沛俊眉一挑:“在下的眼神不大好,错人主子的行径也是有的。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骑兵营副指挥使就站在周瑞的旁边,闻言开口道:“凌王爷何苦和他们费口舌,直接开打不就好了。小侯爷和状元郎是文人出身,嘴皮子上的功夫我们可不是对手。”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穿深褐色短褐的人由士兵领着到了严良面前,“严大人,他说是你们严家的仆从,来报信的。”严良皱了皱眉头,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府里仆从众多,他总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怎么了”“咱们府邸的胡同被人团团给围了,小人是奉大老爷的命令过来的那些兵堵在家门口见人都砍,门楼都要被推倒了”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蜡黄,像是被吓的不轻。“哪些兵”严良一愣。“小人也不知道,小人是从后门处偷跑出来的”严良想了一会,摆手道:“你下去吧。”严家有纪师爷守着,一时半会应该也不碍事。“首辅大人,没事吧”周瑞探身,担心地问。严良摇摇头,向周瑞使了个眼色,要他速战速决拿下皇城。严家的子嗣里虽然没有他嫡出的。但也是严家人。他还不至于为了私心去害全族。周瑞心领神会,喊身后跟着的千总赵游民,“摆方阵。”赵游民高声应“是”,迅速拉了五千人出来,皆手持七米长矛,和骑兵营副指挥使一起,摆成了以弩、步、骑的规则分布的步军方阵。蒋磊一看到就愣了,怒不可遏:“这一群狗东西,还真看得起我们”他当然知道方阵的威力。此阵以弩箭手为前排,和步军,骑兵根据战时需要,不停调整阵法的变化,以最有效的方式和对手展开殊死较量。枪头如林,方阵如山。别说他们就两千来人,就是他们的人数再加十倍,碰到这种铜墙铁壁一样的,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大喝:“盾手给我站到前面来。”北风猎猎,杀声四起。整齐划一的行军脚步每抬起一次又落下,离午门的方向越来越近。一百八十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如雨一样的弩箭射向张居龄他们,众人各拿出兵器,左挡右砍。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敌我的力量本来就悬殊,而神机营的人还未到面对对方的弩箭,锦衣卫和金吾卫在躲闪的途中,伤亡的也不少。张居龄看的薄唇紧抿,他拎长剑护住周身,和蒋磊说道:“蒋大人,擒贼先擒王你找几个人给我做掩护,我去杀了操纵方阵的那俩人。”他说的是千总赵游民和骑兵营副指挥使。“张大人,不行。”蒋磊直接拒绝:“你这样过去,无疑是送死。”“要是任由他们活着,才是我们真正的死期”张居龄骑马就往前跑。方阵威力无穷。退可守,进可攻。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唯有硬拼和死扛,守住午门这最后一道防御,等待援军。“我和你一起。”蒋磊双腿一夹马肚,跟上了张居龄:“张大人好胆识找别人做什么,做掩护的事,怎能少得了蒋某。”他们俩人一出现,弩箭就变了方向,几乎一瞬间朝着他们就射了过去。比刚才的更密集。张居龄丝毫不敢怠慢,纵马飞奔,转眼间就到了赵游民面前。长剑如虹,对着他的首级就刺。赵游民也不是吃素的,欠身多过。手拿长矛就开始反击。人已经到了近前,弩箭就没什么用了。方阵开始转换,骑兵营副指挥使喝令弩箭手退下,步军上前。车乱战一样涌向蒋磊和张居龄。蒋磊擅战,又以狠辣出名,一把弯刀舞的虎虎生风,步军竟暂时奈何不了他。张居龄秀致的側脸冷硬如冰,长剑对着赵游民招招致命,很有拼命三郎的气势。当时教他武艺的镖头是武林中人,逃避仇人躲进的镖局。他的功夫主要以进攻为守,防守也是进攻,十分蛮横。张居龄聪明,举一反三,学的比他师傅更精通赵游民从未见过这样的招式,吃力是正常的。几个回合下来,张居龄就一剑刺死了赵游民。赵游民一死,方阵的核心人物就剩下了骑兵营副指挥使,张居龄不在意抹去脸上的血,看了眼骑兵营副指挥使,微微一笑。他趁着蒋磊还勉强能拖住步军,掉转马头直奔骑兵营副指挥使而去。朱高知在后面看的心惊肉跳,他问严良:“张居龄什么时候练的武”严良眯了眯着眼:“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张居龄素来以文人的身份面世。“隐藏的还挺深。”周瑞插了一句嘴,再抬头就愣住了:“武定陵死了”武定陵是骑兵营副指挥使的名字。方阵没有了首领,一霎那就乱了。张居龄骑马就杀进了中心长剑挥起落下,血流成河。他的马腿也被刺伤了,张居龄滚落在地,左胳膊被长矛刺的鲜血淋漓。这时候,徐沛领着锦衣卫、金吾卫赶到,双方厮杀成一团。张居龄他们再英勇,也挡不住死了一排后面又顶上来的步军。徐沛和张居龄背对背站着,俩人的衣衫被鲜血浸透了,都弄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徐沛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如潮水一样拿着长矛蠢蠢欲动的步军,“张大人,咱们估计是活不下去了”“还没到最后的结局呢,小侯爷可不敢妄自菲薄。”周瑞看着被重重人墙包围的张居龄,笑起来:“再厉害又怎样,早晚都是一个死。几万人和他们打,累也累死他们。”严良没有接话,却挥手召剩下的大军:“杀进皇城。”“杀进皇城”“杀进皇城”“杀进皇城”数以万计的大军跟着严良呐喊,声音震天动地。午门只有几个金吾卫在把守,朱高知他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他慢悠悠地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心中激荡万分,他感觉自己一步步走向想要的所有。午门的城墙处,东西北三面城台上忽地出现了许多厢军,各个手里举着火把,袖口里藏着筒箭。南端的攒尖顶阙亭更是被火把照的明亮无比。王致远喊话严良:“首辅大人,往这边看,严家的男丁都被我请来了”他右手一伸,指着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数十人说道:“您要不要认一认”他听从张居龄的话去严家,吆喝吓唬了一通果真有人上当了,绑了纪师爷等人,敞开了严家大门。他先指使人打听了张居龄这边的战况和身边的下属一合计,才有了现在这一幕。“世子爷,你这是干什么”严良一眼就瞅见了最疼爱的小侄孙,太阳穴霍霍地跳:“岂非君子所为。”王致远大手一挥,“我不和您胡扯。让你们的人全部停手再后退五百米,我就放了他们。”“这”朱高知并不担心严家族人的性命,他只在乎皇位,小声道:“首辅大人,咱们杀到这里不容易,干脆直接杀进去救了他们,岂不更痛快”“您要是不同意我的说法,我现在就杀了他们。”王致远见严良不动,举起大刀就搁在了戴瓜皮帽的小男孩脖子上。他认识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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