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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张照片可是豆豆要的,拍完了我就给他发过去。”长安愣了愣,随即嘴角上翘,露出一抹特别灿烂的笑容。“咔嚓”美好的瞬间在手机屏幕上定格。严臻把长安送回营地,目送她离开后,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对方才接。“是我,严臻,你在营地吗在技能培训学校,好,你等我一下,我过去找你。”严臻收起手机,大步朝学校走了过去很快,到了授勋仪式那天。天空晴朗,艳阳高照,笔直而又平坦的和平之路,成为仪式的主会场。索洛托国家商贸部、公路局、中国驻索洛托大使,中国驻索洛托维和步兵营营长、as63项目工程各方代表,暨华人华侨200余人出席授勋仪式。仪式上,中国龙建集团50名员工和as63项目经理长安分获国家建设奖章、国家金质奖章。在潮水般的掌声里,长安带领团队向台下的嘉宾鞠躬致谢。小何走到长安身后,低声提醒说:“经理,等下还有技能培训学校的毕业典礼,你要给合格学员颁发证书。”长安朝台下已经站好队的黑人劳务望了望,点点头,“好。”员工们还站在台子上兴奋地讨论着各自的勋章,赵铁头笑得只剩下一口大白牙,还拿着银质勋章放在嘴里像咬银元那么咬。小孔则像是得了金牌的运动员,把勋章举在脸侧,朝拍照的工友露出自豪的笑容。三年了,大家在这条公路线上奋战了六个寒暑,终于换来现在的荣耀时刻。那一张张熟悉得如同家人一样的笑脸,令她感觉无比的亲切和放松。忽然,耳畔嗡嗡作响的声音消失了,所有的人都望着同一个方向,嘴巴微张,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长安顺着他们的目光朝台下一望,她也愣住了。只见身着军装的严臻正捧着一束鲜艳欲滴的铁线莲,大步朝她走来。她脸上的皮肤绷得紧紧的,手指蜷缩在手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军人。严臻把花束递给她,“祝贺你。”“谢谢。”长安接过花。严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钻戒。小小的戒面,璀璨如昔。“长安,你愿意嫁给我吗”严臻深情地望着她说。长安盯着眼前的钻戒,嘴唇却不住地抖动,“这个是是”“是。”严臻点头,确认她的猜测,“是之前的,我一直留着它。”长安抿着嘴唇,眼睛一瞬间就红透了。这时,站在严臻身后的工友们却齐声唱起歌来:“终于等到你,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愿意走完一生的更是寥寥,是否刻骨铭心并没那么重要,只想在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幸福来得好不容易,才会让人更加珍惜”“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在现场一浪高过一浪的祝福声里,长安向严臻伸出手到底没能参加接下来的毕业典礼,她觉得这样双目红肿的去面对那些可爱的非洲员工,对他们是一种不尊重的行为。反正有雷河南就够了,他同严臻一起策划了这次别出心裁的求婚大戏,惹得她泪流不止,也该受点惩罚才是。严臻把一方大手帕递给她,“擦擦吧。”她接过去按在眼睛上,鼻音很重地说:“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样子让人,让人”“没办法拒绝,是吗”严臻拉起她戴着戒指的手,低头亲了亲,“只有把它物归原主,我才能安心留在这里,你懂吗”长安吸了吸鼻子,把手帕丢给他,“这下你放心啦。”严臻露出笑容,“放心,可放”“长安。”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了过来。第三百一十四章 有朋自远方来“一二三,咔”“再来一张,一二三,咔”技能培训学校的黑人学员们面带微笑举着毕业证书在台上拍照,这些曾经贫困潦倒的当地人通过学习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如今他们靠着一技之长轻轻松松就可以找到工作养家糊口,而一挟学员,更是摆脱了以前依附丈夫才能生存的状况。这个积极而有意义的结果,却是长安他们在办学之初没有想到的。仪式结束后,大家纷纷离开,台下的嘉宾席空荡荡的,只剩下几把椅子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长安送走几位官员,又被桑切斯拉着依依不舍地话别,这个热心肠的非洲小伙子,按照当地人的风俗特色,围着她又唱又跳,最后紧紧拥抱她。“哦,安,我可真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你,桑切斯。以后有假期就到中国来玩,我在上海等你。”长安拍拍桑切斯的脊背。桑切斯直起腰,目光留恋地说:“那就说好了,我一定会去的。”“就怕你不来。”长安笑了笑,指着远处一位身材颀长挺拔的男士说:“我那边来了个朋友,就不跟你多说了。”桑切斯回头看了看立在嘉宾区的中国男人,朝长安眨眨眼,“那个帅哥是你的追求者吧”长安翻个白眼,“八卦”桑切斯居然听得懂八卦的含义,“我这顶多算是好奇,离八卦还远着呢。不过很可惜啊,帅哥来晚一步,你已经名花有主了。”长安被桑切斯惋惜的语气逗笑了,“知道得还挺多。”“那当然了,我这中国通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桑切斯得意地掀起眉毛,凑到长安身边,提醒说:“小心严排长吃醋哦,我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脸黑得像包,包”“包你个头快起开”长安笑着推开桑切斯,朝远处等她的男人走了过去。“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呀你还送我花啊”长安刚走过去,就看到对方把一束洁白雅致的满天星递了过来。“你的大喜之日,不表示表示怎么能说得过去呢。”对方指着她手上的钻戒,冲她眨眨眼。她接过花束,低头闻了闻,“谢谢你,子墨。”温子墨。是的,这人正是温子墨。他到非洲出差,特意转机来看望她。虽然刚才就品尝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惊喜大餐,可看着面前这位成熟斯文的英俊男士,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算起来,他们也有很久很久没见面了。没想到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温煦、英俊、气质卓然。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人群里最养眼的一道风景。“这可是我第三次给你送花了,你终于肯收了。”温子墨笑巍巍地看着她。第三次她记忆里好像只有一次。见她神色茫然,温子墨捂着胸口,假装委屈地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上次给你送花,也正赶上严臻向你求婚,我功败垂成,只好黯然退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非洲来追你,却又撞上相同的一幕长安,你说,命运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的运气,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比了比。“死开”长安用花束轻轻打了温子墨一下,嗔怪说:“别以为我离得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那个小未婚妻姓谁名谁,从实招来”温子墨看装不下去了,就嗬嗬笑了起来,“好你个女魔头本事还挺大,居然知道这么多。是宁宁告诉你的”长安摇摇头,俏皮地眨眨眼,“你猜”温子墨神情迷惑地想了想,说猜不着。她就哧哧笑道:“是大江啊,你这个笨蛋”宋大江和梦璐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他们一直保持联系,去年夏天的时候,大江告诉她,温子墨被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儿缠上了,这次估计是跑不了了。没过多久,就听大江说他们订婚了。“哦,是他啊。你们还一直联系着呢”温子墨问。“联系啊,我和璐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安说。温子墨有片刻没有出声,他转开脸,望着前方平坦的公路,静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低声说:“是我疏忽了。”“你说什么”长安没听清。温子墨摇摇头,笑着把话题岔开,“我说,我真羡慕你们啊,你们的经历,都能拍部电视剧啦。”就算是离婚也能重新走在一起,时间和空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人生的积累和历练,无论过程如何曲折跌宕,可hay endg的结局是必然的。因为他们之间从不缺少爱,而爱情,正是绑在他们身上的红线,即使他们迷失方向,走丢了,走远了,可终归有一天,他们还会被这根爱情的红线指引着,不期而遇他的运气真的不怎么好,但所幸,他也遇到了生命里重要的二分之一。可见,人生没有放下,就不会有美好的开始。缘分很奇妙,总会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不期而至。“这话你可别对严臻说,他会骄傲的。”长安笑着推推温子墨,“别说他了,你呢,你的未婚妻”温子墨拿出手机,递给长安,“打开。”长安手指轻轻一滑,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位明眸皓齿的姑娘。她呀地叫了声,忍不住赞叹说:“真漂亮。”温子墨微笑说:“她叫韩涵。你别瞪眼,不是那个韩寒,是涵养的涵。她是上漂,搞艺术的,你别看她长得乖巧漂亮,其实啊,其实啊”提起那个古灵精怪的未婚妻,温子墨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意。“其实她啊,是个特别能折腾事的人,能折腾,你懂吗,就是搅得别人生活一团乱,她却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热闹”“这别人就是你吧。”长安笑道。温子墨无奈地点头,“我是被她折磨惨喽”“说明人家重视你呀,要是不喜欢你,她才懒得理你呢。”长安摆摆手。温子墨愣了愣,指着长安,“她也是这么说,原话”“哈哈哈”“哈哈”“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严臻拿着几瓶矿泉水走了过来。长安把温子墨的手机打开,让严臻看上面的人,“说她呢,子墨的未婚妻,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漂亮。”严臻看看手机,又看看她,“的确,是比你漂亮。”“喂”长安打了严臻一下。严臻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热烈地看着她说:“可你就算是个丑八怪,在我这儿,这里,也是唯一,知道不”严臻指着他的眼睛和胸口。长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一旁的温子墨受不了开始起哄,“喂喂喂,你们再这样我就走了。”严臻把水递给温子墨,顺势勾住他的肩膊,“别啊,你要这样走了,长安回头准得剥我的皮”“她还是那么,那么”温子墨瞅了瞅横眉竖眼的长安,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可不是嘛在她面前我哪儿有地位啊,被她虐得可惨呢。走,兄弟,咱们去那边,哥好好给你掰扯掰扯她的恶行,bababa”严臻搂着温子墨,边说便回头冲着长安挤了挤眼睛。兄弟哥这人的脸皮可真厚长安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第三百一十五章 盛世长安大结局温子墨要赶飞机,所以只停留了几个小时便告辞离开,对此长安感到非常遗憾和抱歉,温子墨大老远过来,别说盛情款待了,就连口热茶也没让客人喝到。温子墨倒是一点不介意,他说他是看人,又不是来吃饭的,再说了,回上海后他们见面就方便了,到时他再好好宰她一顿。长安刚笑着说没问题,一旁的严臻却起哄,说他有问题。“哦,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你们去吃独食儿,忍心吗”“忍心”“忍心”温子墨和长安同时出声,两人愣了愣,随即相视大笑。严臻摸着鼻子,斜着眼睛瞪着一对儿笑得只见牙不见眼的人儿,气哼哼地说:“狠心的人啊”于是,那两人笑得更大声了。送走温子墨,长安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她抻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眼神晶亮地看着严臻说:“好久没这么轻松了。”严臻知她意有所指,笑着揉揉她的头发,“你早就该这样了。有些事搁在心里,时间久了就变成石头了,你早该把它们扔掉。”长安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脚尖一伸,踢走路上的小石子,然后抬头看他,“这样吗”严臻微笑,“对,就是这样。”她笑了,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指着远处巍峨耸立的坎贝山,“我们去和师父告别吧。”严臻点头,牵起她的手,朝美丽静谧的蝴蝶谷走去。没想到易键璋的墓地被人打扫清理过了,干干净净的墓碑下方,放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谁来了”严臻纳闷地问。知道易老长眠于此的没几个人。长安瞥了一眼花束,语气笃定地说:“雷公。”严臻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但他没问长安是怎么猜出来的。“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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