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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球吓的那么失态是在公主面前丢脸了,他委屈地扁扁嘴,整个人就如一只红色的小鸟般扑腾到楚曦身边委屈巴巴地拉住楚曦的衣袖说:“公主,你怎么能由着他这般欺负阿玉呢”楚曦头痛地抚额,他是男主啊,本公主也得罪不起啊她只好故意避开谈玉的视线,装模作样地看向别处。谈玉见楚曦不理他,突然窃笑一下,偷偷摸摸地将手滑下去握住了楚曦的手。楚曦如遭电击,猛地甩开他说:“干什么你”“公主哄哄人家嘛,人家刚才快被这个冰块脸给吓死了,”谈玉满脸委屈地说,“公主何时变得这样了,连拉拉小手都不让阿玉拉了,想当初我们”“停停停停停”楚曦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慌忙站起来躲得他远远的,“我上次说的话你没明白吗,我说,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洛晔站在楚曦身后,弧形漂亮的薄唇紧紧抿着,眼神阴沉一眨不眨地盯着谈玉拉过楚曦的那只手。“那恐怕不行呢,”谈玉神色天真地冲着楚曦一笑,“公主,方才我去看太后了,还告诉了她老人家我想娶公主呢。”洛晔听见这话眸色更暗,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禁猛地一紧。太后楚曦一愣,看向谈玉的眼神也不禁微微一变。谈玉竟然能去面见太后,他到底是何种身份本来楚曦以为他只是一个迫于生计不得不出卖色相的面首,现在看来,好像是她理解错了等等,让她想想,书中说过太后出身显赫,生于宋国公府,兄长曾任当朝司空,宋国公府满门青年子弟更是人才济济,能人辈出。太后的娘家,似乎就姓谈难道,这谈玉竟是宋国公府的人好个怀安,找相好的都找这等名门子弟,一开始倒是她看轻谈玉了。谈玉见楚曦不说话,不禁有些急切地追问道:“公主不愿吗反正公主嫁别人也是嫁,倒还不如嫁我,依照公主的身份,肯定不能嫁什么重官朝臣,也只能找我们这种出身富贵的游散子弟了。这京城里的富贵子弟虽多,却几乎都是游手好闲的纨绔,公主倒还不如嫁我呢。”作者有话要说:大型争风吃醋现场直播中楚曦:我像能吃你撒娇的人第11章 愚忠依照原书中的情节,宋国公府在一番挣扎无果后,后来也归顺了洛晔,但却因为和前朝关系过密,一直未得重用,再也不复往日的荣光。且不说宋国公府,便是这谈玉,现在自己也是一点都不了解,更不知晓他背后到底揣着怎样的心思,又怎可贸然答应下来他这等大事而且她深知自己日后的命运有多坎坷,虽存了向男主示好求庇护的心思,但心底多数还是依靠自己的,又怎会因谈玉三言两语便丢了身份,自露欣喜呢这么一想楚曦也换上了洛晔同款冰块脸:“照你这么说,我堂堂怀安公主还没人娶了不成”谈玉慌忙摆手道:“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管你谈郎君到底是什么意思,”楚曦直接冷冷打断他说,“婚姻之事,自然要听父皇和母妃的意思,岂又容得着你在这里置喙”谈玉未曾想楚曦变化还真挺大的,看着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的冷艳模样,他心底顿时被勾得愈发的酥痒起来。但他谈玉一向能屈能伸,丝毫没因楚曦的冷漠而气馁,反而讨好地笑笑道:“公主,无暇只是向你表明一下自个的忠心,又哪有那个意思了。”“你走吧,此话休要再提。”楚曦冷冷地背转过身子,“以后,不准再来了。”谈玉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随即又不甘地看向楚曦玲珑有致的窈窕背影:“公主,无暇是真的心悦你,日后会让你明白我心意的。”洛晔不耐烦地深深一皱眉,眼神肃杀地看向谈玉。谈玉被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轻轻一抖,随即恨恨瞪了洛晔一眼,又从窗子处跳了出去。楚曦等了一会见没了动静,才回过头伸头探脑地说:“走啦”洛晔没有说话,一脸冷色地直直擦过楚曦朝外走去。完了,这刚在男主心中建立起来的一点点好印象又破灭了,这回直接和老相好私会被他给抓包了。等等抓包这词是不是用的不太妥当。我怕他做什么,不就是男主嘛不就是日后的开朝皇帝吗不就是一人尽皆知的大暴君吗哼不怕他。虽然他将来很厉害,可现在她才是主子,摆一张冰块脸给谁看哎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也是担心她的安危才进来的嘛,看在他还算恪守其职的份上,冰块脸就冰块脸吧,她忍了也不知道这些天他伤好了没有夏天伤口是不是容易感染啊自打楚曦这一通“受惊”可将许贵妃心疼坏了,每日燕窝鱼胶的往西殿里送,还勒令了不许楚曦出门,要在殿里好好养着才成。这不知不觉间,两个月便过去了。夏日也进入了尾声,天气终于稍稍的凉爽了些。这日清晨恰逢一场夜雨过后,空气里隐隐透着几丝清凉。楚曦在殿中关了两个月,早就憋坏了,一大早便拽着绛莺要出去走走。这在床榻躺了两个月,楚曦感觉腰身似乎都粗上了一圈。刚换好云霏妆花襦裙,绛莺看着楚曦突然脸颊一红,随即偷偷地勾着唇角低下了头。“怎么了”楚曦有些害怕地问,“我真胖了不少吗”“没,”绛莺慌忙摇摇头,随即朝楚曦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是公主越来越好看了,奴婢方才被惊艳到了。”楚曦有墟怪地走到镜前,镜中的人跟半年前相比确实褪去了不少稚气,变得更为明艳动人。还有那身材也是愈发地玲珑绰约起来,胸前的两团也日渐翘挺起来。原书中就提及过楚曦相貌倾城,身姿妖娆,如今一看,这果真够勾魂夺魄的。“绛莺,以后吩咐尚衣局做衣裳别做那么紧。我喜欢宽松着点的。还有花色也尽量素净一些,我不喜欢那些太过明艳的颜色,时兴的花样咱们都不要。”“为什么呀,”绛莺有些急急地发问道,“这样多好看啊”“绛莺,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相信我就是。”楚曦有些严肃地说。绛莺对楚曦一向深信不疑,闻言便不再追问,冲着楚曦神色认真地点了点头。楚曦在心中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样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不希望自个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是美貌也是会带来祸患的,如今自己已经快满十五岁了,有些事也该提早防范起来了。因为夜雨刚过,清晨的空气还很新鲜清润,鸟雀在树上啾啾轻鸣,蝴蝶和蜜蜂在花丛间飞来飞去。楚曦心中一扫方才的郁沉,变得开阔明媚起来。花草的枝叶上还沾着昨夜的雨露,楚曦小心翼翼地提起裙子,一脚一脚地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这洛郎君近来干什么去了,奴婢好像有几日都没见着他的影了。”绛莺跟着楚曦在御花园里穿行,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我们不用管他,若是有人提及,你就说他在殿里好好待着呢。”男主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每日自然是忙得天昏地暗,形影无踪的。而且,她心里倒觉得,那个凶巴巴的家伙不在身边反倒是好事呢。他每次尽职尽责地站在她身边保护她,都让她有一种暴殄天物的负罪感,所以还是他走了比较轻松。绛莺轻快地点点头说:“公主放心,奴婢自然事事都听公主的。”楚曦对她笑笑,一边走一边问:“祁妙菱娘子那里还好吧太子有没有再为难她”“没有,”绛莺摇摇头说,“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自然是要去查探清楚的,想必也知晓此事因何而起。祁郡主毕竟是月支的郡主,陛下不会由着太子这般侮辱她的,太子虽糊涂,可咱皇后娘娘可是个厉害的,这该叮嘱他的,自然是会叮嘱清楚的。”“那咱们的人也得盯紧点,你是不知道,这楚子康就是个泼皮无赖性子,只要他想得到的,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楚曦咬牙切齿地说道,“可得到之后,没新鲜感了,他就会将之丢弃,任人践踏,这种货色竟然是大周的太子。”“唉,公主你也小声点啊。”绛莺叹了口气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如今皇后娘家那边的人把持朝政,陛下处处都要受制于他们。都怪先帝过于宠信这孙家,也会弄到今日这个局面。咱贵妃娘娘的娘家势力虽也雄厚,可和那梁国公府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幸而公主不是个男儿,要不依照皇后娘娘的手段,这宫中恐怕就要不太平了。”“对了,乐阳那日替我说话,皇后没为难过她吧”“乐阳公主倒是无事,只是皇后却借着由头训斥了张淑妃几回。”绛莺轻轻叹了口气说,“虽说乐阳公主平时与公主针锋相对的,可这关键时候倒办了一件良心事。”“她本性不坏,只是有些贪慕虚荣争强好胜罢了。”楚曦想到楚苓日后凄惨的命运,突然生出了些同病相怜之感,“总归这回欠了她个人情,找机会补上便是。”“好说歹说她还有两个皇兄呢,可公主却只有贵妃娘娘护着。”绛莺轻轻蹙了眉尖道,“其实二皇子和四皇子虽没什么过人之才,但好歹也是肯踏踏实实的人,哪像咱们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尊崇,也不过是因为托生到皇后的肚子里罢了。”楚曦冷哼一声:“你以为父皇没有另立贤能的想法只是他不敢,他若这么做了,孙家必定造反,如今大周已是病入膏肓,又怎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了再说父皇也是个畏首畏尾的温吞性子,一直都是得过且过,必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打孙家的脸。再说其他皇子虽比太子强,却也强不到哪里去,虽没太子这么荒唐,却也是碌碌平凡之辈,也顶多能让大周像现在这般苟延残喘罢了。若有强敌入侵,一样是抵挡不住。”绛莺看向楚曦的眼神愈发崇拜,有些遗憾地叹气说:“只可惜公主不是个男儿身,公主这么有见识又聪慧,若是托生成男儿说不定咱大周就有救了。”楚曦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不不,我这只是谐见罢了,大周弊端已久,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所以绛莺,我这些日子托你积攒的财物,就是为了日后发生变故之时,咱们能多条路子可走。”绛莺重重地点点头:“奴婢知道,只是再怎么发生变故,公主背后也有许家护着呢,公主是不是有些忧思过甚了”“许家是许家,咱们是咱们。许家虽说对我和母妃不错,但若是真遇上什么事,他们不一定能靠得住。我虽贵为公主,可关键时候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介轻微的女子罢了。”楚曦眼中冷光一闪道,“许家也是老牌世家,但这些年为何始终被孙家压了一头呢,你想过没有”绛莺仔细想了想说:“赵国公一直不争不抢的,风头却始终是被孙家的人给压了一头呢。”“对,因为孙家有野心,而许家却一直忠心耿耿,甚至赵国公对大周的忠心,已经到了愚忠的地步。”楚曦嘴角一勾,冷笑道。作者有话要说:男主你要前期专心搞事业,后期才能放心搞女主^^洛洛冷漠:两者可以得兼。第12章 设套绛莺大惊,没想到楚曦居然敢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她四下瞧了一周才敢小声说:“公主,这话可乱说不得。”“所以到了关键时候,若是牺牲我,能挽救在赵国公府心中至高无上的大周,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出去的。”楚曦突然想到原书中怀安被像捆绑牲口一样捆绑着送人,在帐篷里被玩了三天三夜浑身是伤之时,只有许贵妃哭喊着去哀求国公府和皇帝,可是她把嗓子哭哑了,把头磕破了也没人理会她。在她那些血脉相连的亲人眼里,不论是许贵妃也好,楚曦也罢,只是家族荣辱兴衰的象征,荣耀之时,她们可以锦上添花,可危难之时,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被舍弃。“公主,”绛莺见楚曦脸上复杂的神情,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看着她说,“奴婢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家和国在奴婢眼里不算什么,奴婢真正觉得重要的,只有公主一人罢了。”楚曦眼眶一热,突然想到了绛莺在书中的结局,轻轻一笑回视着她说:“我知道。”绛莺回过神来,猛地撒开楚曦的手垂下头惶恐道:“是是奴婢僭越了。”楚曦却主动拉起她的手,看着她说:“所以啊,咱们要想好退路,不能光指着别人,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绛莺抬起头来,飞快地点点头说:“奴婢明白了,奴婢都听公主的。”“对了,”突然有什么东西在楚曦心中一闪,“我那赵国公府的四表哥现在何处”“公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绛莺神情突然轻快起来,“许四郎现在不在京城内,但听说快要回来了。公主可是想他了”这许四郎和许贵妃大概是唯二肯真心爱护她的两个亲人了。当初许贵妃跪着哭着去求许家,许家把她拒之门外,最后只有许家四郎许清然于心不忍,只身前去救楚曦,最终却死于乱军的羽箭之下。许清然文武双全,是许家小辈中最为杰出的人物,他一生高洁,极有风骨,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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