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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却瞬间就落在了他手背上:“我看看。”不论方才大事面前她表现得有多镇定从容,此时此刻,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满心牵挂着他的小女人而已。想到这里,他背上的痛意似乎变得无关紧要了,他捧起她垂泪的脸颊轻轻笑了笑说:“你想让他们都瞧见不成”“我”她有些无措地弯了弯唇角,手指颤抖试探地摸上他的后背,却不小心戳到了他的伤口之上。洛晔眉头轻轻一颤,竭力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对她笑道:“我真没事。”尽管如此,楚曦还是看出来他的颤意,她忙缩回颤抖的手指轻声说:“我们回去吧。”“好。”洛晔抱起她将她扶回木椅上,绛莺忙站到楚曦身后等候着她的使唤。洛晔也站起来身子,只轻轻瞥了一眼地上挣扎蠕动的残躯,语气如同淀着千年寒冰:“这下,即便你没杀害康王。就凭你欲刺杀皇后,朕就有理由将你羌族夷为平地。”段泰却已经疼得说不出来了话,他的半截身子在地上诡异地翻滚着,破碎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残破不全的破碎音节,自他残躯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理石的光洁地面。不知何时,大殿里已鸦雀无声,明晃晃的烛火通明下,似乎只有宁修狭长深幽的眸子似乎瞧戏一般浅浅弯着,还有洛晔眼中翻流不息的冰寒一层深过一层。“方才多谢将军了。”楚曦终于调整过了情绪,她原本惧怕血腥的清澈眸子此时已是一片淡漠清明,她冷凝地注视着如此已经不成人形的段泰,眼中也渐渐染上了冷肃和陡峭。“只要殿下未曾伤到就好。”宁修依旧笑得风轻云淡,眼神略带挑衅地看向洛晔。洛晔却像是没看到他的挑衅一般,语气冰寒地吩咐:“拖出去,天亮之时当着众人的面凌迟,然后悬挂高枝,任鸟兽啄之。”“陛下,这是不是过于残忍了,”黄太师忍不住开口了,他看向洛晔的眼中满是不赞同,“羌王毕竟是来我朝赶来朝贺的,虽说有错处,可还是应显出我朝的宽容大度才好。”“我从就不是一个宽容大度之人,别的事我或许能忍,但她是我的底线。”洛晔看向双眼的泪花还未干涸的楚曦说,“蛮夷之族,行事张狂不知收敛,行刺皇后,罪无可恕,你们羌王族所有的人,都要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陪葬。大夏的仁慈宽厚是给值得给的人的,他不配。”黄太师有些不满地一拂衣袖,看向楚曦的眼神也仿若她是什么祸水一般。他没有用尊称,楚曦知道,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和爱。宿主,劝劝男主吧他这样“你闭嘴,”楚曦轻轻打断它,“他没有错。以后我心里的秤不是来自于你,是来自于自己。”系统难得的没顶嘴,默默的不再吱声。楚曦看着洛晔后背晕染开来的血花,心里微微着急吩咐道:“尚书令,今日余下的事就全权交由你处置。”林书寒恭敬地弯下他挺拔如竹的身躯:“臣恭送陛下和殿下。”殿中的所有人都跟着他的话反应过来,都慌忙跪伏在地恭送洛晔和楚曦。洛晔在一片齐声恭送中转过身来,然后走到木椅前,弯腰抱起女子玲珑秀致的娇躯。楚曦焦灼地伸拳推拒在他胸口,小声而急促地说:“你身上有伤,快放我下来。”洛晔却不在意地一笑,反而垂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有伤也能抱得动你。”除了在地上翻滚惨嚎不休的段泰,殿内的众人此刻都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地上。他们不晓得在背对着他们而立的那个高大伟岸的身躯怀中,此刻正发生着的温馨旖旎景致。背后的众人此时还沉浸在帝王方才的冰寒果决里面没反应过来,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向来冷血无情的男人在面对他怀里的女人时。是多么的耐心温柔。洛晔黑色绣金龙的袍角渐渐消失在转角处,大臣们终于屏着呼吸站起身来,他们觉得自己快被面前那个人鬼不知血肉残碎的玩意折磨疯了。黄太师甚至身形有些不稳地晃了两下,看着一众朝臣朝他投来的求助似的目光,他定了定神才看向林书寒:“尚书令,当下该如何是好”林书寒眼中却是青年人尽有的冷静和沉着,他似乎丝毫没有闻见那浓重的血腥气,干净整洁的云靴朝那滩血肉走近了两步,似乎丝毫不在意那些污血弄脏了他绣竹的洁白袍角。“你太吵了。”林书寒突然缓缓抬脚,黑色的靴子狠狠地碾在了段泰不断哀嚎的面孔之上,只听清脆的骨裂声响过后,段泰那张本就丑陋的脸立马塌陷了下去,他的整个下巴都碎裂掉,终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林书寒似乎终于是满意了,收回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段提轻道:“终于安静了。”黄太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不明白这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突然犯了什么疯病,他吹胡子瞪眼地走过去气冲冲地看着林书寒说:“尚书令这是做什么,连你也要跟着陛下胡闹么”“方将军。”林书寒看也未看黄太师一眼,轻声唤方朗道。方朗忙走过去看向他。“黄太师人老糊涂,出口不敬陛下,你扶黄太师回去休息吧。”他年轻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那语气却容不得丝毫置疑,“若没有陛下的赦令,黄太师就一直在府中休养吧。”“林书寒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本太师”黄太师双手立马被制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书寒大声道。“就凭陛下默认了我全权处置此事,你却胆敢指责陛下。黄太师,你是三朝元老没错,”林书寒定定地看住他说,“可是这年纪一大,脑子也经不住有些不清明了。”“你好,真是好。”黄太师气得浑身发抖,“竖子无知,难怪你父亲被你气得罢官不做,亏你自幼读圣贤书,如今竟变成了这个不孝不义的东西。你以为除掉了我你就能权势滔天,一手将这朝野把握得密不透风了你如今这般做,日后必会受到天谴的”“雪堂从不怕天谴。”林书寒的神色依旧冷静,凑近浑身气得发抖的黄太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嗓音轻轻开口,“黄太师,真正留你不得的,是陛下呢。”绢纱罩绘美人的宫灯之下,暖黄色的灯光晕染了一圈开来,映柔了女子温柔专注的神情。楚曦动作小心地替洛晔清理干净背上的伤口,女子纤长白嫩的手指在男子的背脊之上缠上一圈又一圈的白棉布。所幸洛晔反应快,那伤口伤的并不深,但楚曦还是很心疼他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背脊上,又添了新伤。她慢慢地抚过他满是陈疤的后背,垂下的眼帘里流过涓涓细流般的心疼。洛晔感觉到她的动作,拉住女子的玉臂将她拽到身前,楚曦精致小巧的鼻尖立马撞上了他赤裸的胸膛。他难得霸道地抬起她的脸,语气却像小狗一样带上了点撒娇的意味:“想要你了。”楚曦的脸在绢纱宫灯的照拂下微微地红了,她偏了偏脸将他轻轻一推道:“你刚刚受伤,还是不要做这些伤神劳身的事情了。”“我不怕累,”他说着已经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裳,“我就想要你。”楚曦拍了一下他的手嗔道:“平时笨手笨脚的,做起这种事情来倒是怪灵活的。你那时为何不小心一点”洛晔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向自己光裸的胸膛之上的伤疤,抱起她小巧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我想早些见到你。”“我该早点向你表明心意的。”楚曦垂下头任灯光将她的睫毛挂上了一层浅浅的黄纱,女子的神情也在这柔和细碎的氛围之下被衬得益发温柔了起来。“男子的权势本就是靠血肉之躯开拓拼杀出来的。”洛晔轻轻摸着她的头说,“这条路本就是残忍的,我曾亲眼看着无数同我并肩作战的袍泽死去。在那时,我们不是王上和下属,我们只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必然踏着无数人的鲜血和成全,而且一经开始,就再也没了回头路。”楚曦轻轻闭上眼睛:“我知道。越走到最后,你肩上扛着的,就越沉重。”“若是不经沐血厮杀,又怎配拥有你这般琼瑶仙色的女子。女子真是这世间最有灵性与奇妙的一种存在,”洛晔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说道,“以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有这么个致命的弱点,慢慢地也成了我心底深处最割舍不下的一角。”“那你可是后悔了”“从未,”洛晔摇摇头,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以前命悬一线的每个日夜,我就告诉自己,没人能拿走我的命,我的一切只属于你。在众人眼中我是帝王,殊不知,在我的天地里,你才是我真正的女帝陛下。别人有多敬仰我,我都愿意把那些敬仰小心翼翼地,尽数捧给你。”楚曦禁不住的脸颊更红,她轻轻偏转过头看向宫灯上的美人:“你看这美人绘得多晤惟肖。”“你喜欢”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跟宁修比起来,洛洛简直就是十佳纯良少年。宁修就是个变态啊啊啊啊啊今天改论文格式改的有些头秃,还有那个英文翻译,我现在的英语水平真的是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宝宝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7章 香梦他将她揽进怀里, 女子的外裳已经被扯开, 露出了里面玉兰色的银纹绣百蝶的抹胸,他的大手隔着那层布料将里面的秀致灵动整个覆盖, 故意欣赏般地看着怀中女子脸颊上泛起的浅浅红潮。“嗯, 你还记得咱们上次出宫, 我头一回见到我四哥哥, 他误以为我喜爱灯笼, 便在我被父皇软禁的那些日子里经常做了送进宫来。”楚曦沉浸在往事之中,神情有性离,“那笔墨丹青,栩栩如生, 后来我才知那宫灯上的画儿竟都是他亲手画的。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 他虽表面上没说怨我,可心里到底还是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待我了吧。”洛晔的动作一滞, 垂下头轻声道:“对不起,你哥哥他没事。”“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 只是突然想起这一道了, ”楚曦主动将自己的小手塞到他手里,“打了便打了,他这个人本就是矛盾的, 也许多受些苦,反而能让他脑子更明白一些。”“你现在倒是很迁就我,”他笑着用下巴蹭在她肩窝上,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她抹胸上的细带, “那这事也能迁就我吗”她侧过脸,神色有些迟疑,但还是轻声答应了下来:“那你小心一点,我们两个身上都有伤。”他点点头,纷纷乱乱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灵若纤桥一般的娇躯上。桌案宫灯上的美人身着彩色霓裳,手持琵琶,勾画的栩栩如生的丹凤眼似乎在缥缈之外观赏着这人间极欢情事。垂下的罗帐之下,隐隐露出小巧精致的女子玉白脚踝,细碎的娇吟声掩在了夏日喧嚣浩大的蝉鸣声中。罗帐上的合欢花随着床榻上的震荡轻轻晃动着,暖黄色的灯光,为房内的一切笼上了一层细细绵绵的暖意。在两人合二为一的那一瞬间,楚曦感觉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今日他的动作极其猛烈,似乎唯恐失去她一般深深撞击着水上浮花一般娇柔的身子。她知道,他想要她不是因为突如其来无法抑制的欲望,而是因为他在害怕,他还未从方才那惊险的一幕中回过神来。他用人类最原始也最简单的方式向她表示,他想要她。他想用这种方式证明,他们彼此还鲜活灵动地好好活着。眼前的男人果决、强大,可唯独在对待她的事时卑怯小心的像个唯恐失去心爱之物的小孩子。她纤细的手指拂过男子伤痕累累的背脊,女子的指尖仿若染上了夜间幽静的花香,所到之处纷香四溢,将他们彼此都更深地沉入了这一枕香梦中。最终他意犹未尽地在这一枕沉梦中释放出来,楚曦仰面躺着,眼前深红色的帐幔似乎在她的困倦的视线里越发模糊起来。他爱怜地拿起一旁备好的绢布替她仔仔细细地擦着身子,眼尾弯弯地看着她困得昏昏欲睡的小脸,突然小声在她耳边开口。“我们要个孩子吧。”男子低沉悦耳的尾音丝丝逸散在了靡醉芬芳的夜里。元景元年的秋猎,显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风平浪静,羌王不知犯了什么失心疯,谋害皇后,杀害康王,最后还刺杀了陛下。这些罪名中无论哪一项,都足够将他钉死无数回了。而一向以冷血无情闻名的元景帝也并未对他手下留情,命人将他凌迟处死后尸骨悬挂在高枝上,任鸟兽虫蚁食之,其下场极惨。而与此同时元景帝以羌族蔑视大夏之罪出兵讨伐羌族。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带兵的是白老将军的小儿子白文昊和辅国大将军穆夜。白老将军素来治军极严,白文昊虽然年纪轻,经验尚有不足,但似乎却比白老将军更多了一股韧劲。在最初讨伐羌族时,因为地形复杂并不顺利,但白文昊却咬着牙一直没退缩,即使身负重伤依旧不肯退却一分一毫。兵士们都被他这种精神所感染,一鼓做气地一举占据了羌族都城。虽说对各方的镇压还需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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