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池身上那种馨香,不断的往他鼻翼里钻,心里仿佛生出钩子来,一下下勾动着他紧绷的神经。萧玉琢委委屈屈的走上前来。景延年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给凌迟了,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弄了个什么玩意儿在他身边“滚出去。”景延年厉声说。一会儿滚进来,一会儿滚出去。萧玉琢胸闷,这是把人当猴耍么她下巴一抬,转身就要走,却见景延年一脚将娇柔妩媚,温柔似水的青池给踹了出去。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在床上,倾身覆了上来。萧玉琢大惊,一群丫鬟,两个妾室都在外头。他要是此时羞辱折磨她,叫妾室丫鬟都听见她如何在他身下呻吟求饶,明日她也不用活了。“请郎君用饭”她咬牙切齿,攥着一根从头上顺下的簪子,锐利的尖正对着他心口。景延年呼吸粗重,目光落在那簪子上,又顺着簪子落在她如葱白一般细嫩的手上。他轻笑一声,眼目之中尽是不屑,“捅进来试试”萧玉琢暗暗咬牙,忽而放开了簪子,伸手抱住他的上身,在他受了伤的背上一把狠狠按下去。景延年闷哼一声,脱力压倒在她身上。萧玉琢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郎君有伤在身,还是多多顾惜自己为好。”景延年吃痛,脸色发白,却呵气在她耳根,“不妨事,你若想要,为夫舍命也要叫你满意。”“何须舍命细水长流不是更好”萧玉琢说完,就见他似笑非笑,眼眸深深的看着她。“细水长流夫人好主意呀”说完,他按住床榻,挺身而起。萧玉琢长舒了口气,跟着爬起来,却见他背上,被血渗透染红了一片。她下手有那么狠吗“旁人粗手笨脚,不若郡主为我换药”景延年眼底如有暗流波光。萧玉琢不明其意,想了想似乎并无不妥,便唤了菊香进来。她为景延年宽衣解带之时,颇有些紧张。夏日衣衫单薄,他脱了外头长衫直缀,便挡不住身下高高支起的帳篷。萧玉琢手一抖,本想避开,手背却偏偏蹭过了那帳篷尖。景延年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炙热的盯在她脸上。菊香就在他背后,拿着剪刀剪开被血濡湿的纱布,也不知她看见了没有萧玉琢脸上一阵阵发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来。景延年却攥得很紧,反手将她的手按在上头。萧玉琢心头慌乱,怕被菊香看见,抽手的动作不敢过大,更不敢质问出声。她只好拿眼睛狠狠的瞪着景延年。“这血本已止住,怎的伤口又裂开了呢”菊香沉声说道。萧玉琢一阵心虚。菊香细细检查了伤口,“可否叫婢子为郎君诊脉”景延年这才放开了萧玉琢的手。萧玉琢脸上热辣辣的站在一旁,冷不丁的瞧见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深又长,几乎斜上斜下贯穿他整个脊背。虽有药粉敷在伤口之上,可崩裂之处,血水已经将药粉冲开。她本生活在和平年代,哪里见过这种伤,登时浑身发冷。菊香皱眉,皱着鼻子嗅了嗅,狐疑道:“是什么东西引得郎君血气翻涌,崩开了伤口”景延年侧脸,似笑非笑的望了萧玉琢一眼。菊香立即闭口不言。萧玉琢心中发冷,脸上发烫,甚是窘迫,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可没有勾引他呀她猛然想起被他一脚踹出去的青池,擦身而过的时候,青池身上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菊香上好了药,便退了出去。服侍郎君更衣这种活儿,菊香自然不敢染指。萧玉琢欲哭无泪的拿出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手揽过他的腰,为他系上腰带时,他忽而俯身在她耳边。“你说茶里的药是那丫头下的,我信了。”萧玉琢一愣,抬头恰撞进他幽深的眼眸,“我、我当然不会说错。”“她的目的不简单。”景延年似乎是在提醒她。萧玉琢皱眉,这她自然知道,她留着青池就是为了揪出青池背后真正的主使。暗害她的人,怎能容得一直躲在暗处“多谢郎君提醒。”萧玉琢福身。景延年眼眸微垂,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交给我。”“不用。”萧玉琢立时打断他的话,“我有分寸。”“原来你早就知道。”景延年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望着她的目光带着莫名的兴味,“所以你抬她做姨娘,就是利用我欲擒故纵”萧玉琢张了张嘴,这话不好承认吧“以往你只会甩鞭子,如今倒会耍起心机来”景延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阔步走了出去。这是夸她还是警告她萧玉琢撇嘴,等她揪出是谁要害她,就跟他和离。管他是夸还是警告,,;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