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郡主有喜,风光再嫁> 第130章 惊世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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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惊世巨作(1 / 1)

“今日的糖醋鱼,你可记住了该怎么做”萧玉琢问道。杨蛋儿立即垂首道来。孙掌柜讶然看他。萧玉琢微微一笑,“你有做菜的天赋,却少了几分耐心韧性。岂不知烧火也是门儿学问么怎么烧能叫火力持续的更长,能节省柴火,却又保持锅灶所需的温度几分火几分油温,才能叫食材最是美味我当年也是跟着我祖母烧了五六年的火,才开始上手做菜呢。”杨蛋儿震惊看她。景延年也皱眉,狐疑的盯着她的脸。她脸面姣白美好,睫羽弯弯,微微一笑的时候,眸中盈盈似有光流转。“娘子也曾烧火啊”杨蛋儿不信。“难不成我天生就会做饭”萧玉琢笑道。杨蛋儿脸上此时才真正有了愧色。“孙掌柜,把他这个月的月钱结了,打发他回家吧。”萧玉琢说道。杨蛋儿一听,连忙叩头,“求娘子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吧,小人知错了”他哀求着,眼睛里也含了泪。孙掌柜看了一眼萧玉琢的脸色,忙板着脸说道:“别废话了,我跟你去账房支银子,你赶紧收拾了行李回老家”“娘子,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真的知错了,便是一直叫小人烧火,小人也甘愿,求娘子别赶小人走”杨蛋儿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经历又相对单纯,此时终于绷不住哭了起来。萧玉琢却一直都没有松口。直到孙掌柜把他拉走。景延年自始至终都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竹香看了两位主子一眼,连忙关门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的时候,景延年才缓声道:“就这么算了”萧玉琢笑看他一眼,“不过是个孩子,我还真把他送到衙门里去呀”“起码打一顿,叫他长长记性。”景延年冷面说道,“妇人之仁。”萧玉琢不以为意,轻声慢语,“听那妇人说,小重午很是眷恋自己的亲人,若是将军不能把他送回我身边,还望将军能时常陪伴着他。将军今日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吧”景延年长吐了一口气,深深看她一眼,起身离开聚贤楼。他走了以后,萧玉琢也离开了聚贤楼。但她并未回宅子,倒是去曾经的醉乡楼看了一圈。醉乡楼地方不小,装潢也不差,稍微整修一番,又是富丽堂皇的销金窟了。“楼里的姑娘门呢”萧玉琢问醉乡楼的龟公。龟公已经得关三爷派人送来的信儿,知道这位玉娘子,如今是负责醉乡楼的正主儿,连忙躬身回道:“姑娘们要么在楼上雅间里,要么在后院儿呢。”“都叫出来,叫我见见。”萧玉琢道。竹香和跟着的刘兰雪吓了一跳,“娘子见她们做什么没得辱没了娘子身份。”萧玉琢摇摇头,什么都没说。楼里的姑娘出来,自动的站成了三排,头一排有十来个女子,脸上颇有些清高傲慢之气。“这是楼里的清倌儿。”龟公介绍说,“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都是拿手活儿。”就是卖艺不卖身的。第二排,有二十多个女子,姿色身段儿都不错,脸上却媚态横生,没有那些清倌儿的高冷之气。“这是红倌儿。”龟公笑了笑。就是卖艺也卖身,且以卖身为主的。第三排是衣着朴素,穿的戴的明显不如前两排女子的小姑娘们。“这是楼里的丫鬟,若是将来表现的好,有天赋,也能到前头来接客,可现在还不行。”龟公介绍说,“楼里给她们请的都有专门教习各种技艺的师父,因着楼里近来歇业,那些师父如今不在楼里。”萧玉琢点点头,“把琴师舞师都请回来,叫她们都勤加练习,便是这些小姑娘们,也都叫她们学习起来。”龟公面有喜色,“娘子,咱们醉乡楼是要重新开张了么”听到醉乡楼三个字,萧玉琢的眉头皱了皱。这三个字,难免叫她想起当初同水香的不愉快,以及后来水香在驿馆之中被生生打死的画面。她心头一阵的恶寒,“醉乡楼这名字不好。你去重新定制块招牌。”龟公微微一愣,“叫什么名字”萧玉琢垂眸想了想,“一蓑烟雨任平生,就叫烟雨楼吧。”听闻她取这名字,第一排的清倌儿,不由都抬头看她。一蓑烟雨任平生,表面写路上遇到大雨,诗人不以为意。但更指人生中的坎坷困难,磨难不如意,诗人也都看淡了,不在意了。清倌儿有才学,读过这首诗,也明白诗中意境,不由心有戚戚焉。龟公不甚明白,“烟雨楼,这名字听着不够喜庆呀”“你懂什么一蓑烟雨,人生苦短,这才更提醒人及时行乐,莫虚度光阴,待花无去折那空枝”一个清倌儿立时冲龟公呵斥道。萧玉琢绷不住一笑,“是这理儿,你去做吧,先去求问三爷,若是三爷愿赐字,就用三爷的字做招牌。若三爷不愿,去挑了好看的字迹就成。”龟公连忙应了。萧玉琢朝那说话的清倌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醉乡楼。她回到宅子并未闲下来,却是提笔写起了策划书。妓院本就是挣钱的地方,即便她就照着原样重新经营起来,就稳稳当当的收入不菲。可关三爷说的对,她要做,就要跟别人做的不一样。她是要救楼里的姑娘出火坑的,重新开妓院,等于还是把她们推入火坑之中。她是生意人,首先要挣钱。没良心的生意人,只顾自己的利益。有道德有情操的生意人,却想的是共赢。她不但要自己挣钱,还要让这些迫于无奈,沦落风尘的女子们也获得长久的利益。这才不违背她立志提高女子社会地位的初衷。当年芒果台选秀造星的轰动与成功,让她记忆犹新。记得她毕业那年的论文,分析的就是选秀节目的利与弊。可指导老师却说她写的论文不够深刻,给她驳回,叫她重新选择论题重写了。萧玉琢一面写着策划案,一面想到,如今她亲自策划一场选秀,亲自全程感受一下,再回头写那篇论文,一定不会被老师说不够深刻了吧她不由嘿嘿笑了笑。却未发觉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夜已经越来越深了。“三更了,还不睡么”屋里太静,只有她偶尔提笔蘸墨发出些轻微响动,身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声,把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狼毫笔都被她啪的扔了。萧玉琢转过头来一看,只见景延年那张黑沉如墨的俊脸。“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将军知道么”景延年眯了眯眼,“我已经站了有一刻钟了,你没瞧见我,倒怪我了”萧玉琢看了看一旁的漏壶,“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景延年轻哼,“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天都快亮了,你是坐了一夜吗”没有电脑,手写还是毛笔,可不是慢么幸而郡主当初的小楷很是不错,不然还不为难死她“将军三更半夜的前来,所为何事啊”萧玉琢捡起笔,搁在笔山上,起身问道。景延年抬脚靠近她。“都回来这么几日了,你怎么没回越王府啊”萧玉琢皱了皱眉,“我回不回越王府,跟你有什么关系”景延年轻笑,灯烛的光辗转碾过他眼角眉梢,叫他脸上生硬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怎么说也是我儿的娘亲呀。”“嘁,”萧玉琢轻嗤一声,“现在承认我了”“我何时不承认过你”景延年反问道。“没娘的孩子像棵草,将军若是承认我,就当快些把孩子还给我。”萧玉琢抬眼看着他,“别叫我们母子都忍受分离之苦。”景延年点点头,“我把儿子还给你。就叫他看着她娘不眠不休的对案书写”萧玉琢轻哼一声。“又不考功名,你写的这是什么”景延年上前一步。萧玉琢想要抬手翻过纸张,不叫他看到自己的策划书。可他动作显然更快,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按住桌上的纸,不叫她翻动。他飞快的扫过一遍,脸面更沉了。“放开我”萧玉琢在他怀中挣动。景延年脸色黑黑,“你还真打算重开醉乡楼啊你的志向就是当个老鸨么”萧玉琢气恼,抬脚猛的踩在他脚尖上。景延年眉头稍紧,“别硌得你脚疼。”萧玉琢闷声道:“我就是要当老鸨,也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点灯熬夜的,我当是有什么要紧事,没曾想,竟是为一个妓院操劳。这般不眠不休的,你是想取悦楼里的妓女,还是想取悦将来的嫖客”景延年毒舌起来的时候,还真想让人给他几个耳光。萧玉琢恨恨看他,若不是打不过他,她定要揍得他满地找牙。“将军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看我在干什么是想取悦我呀还是想取悦我”萧玉琢轻哼一声,抬着下巴问道。她皮肤光洁,小巧的下巴微微一抬,灯烛的光在她莹润的脸颊上流淌。景延年禁锢她在怀,她身上淡淡馨香的气息,不断的涌入他的鼻腔。她抬着小脸儿,这般气恼又执拗的样子,无声撩动着他,瞬间激起了他男人的骄傲,不由的就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驯服一番,看她还敢不敢这般不听话景延年是雷厉风行的人,想到便做。他忽而弯身将萧玉琢抱起,大步来到床边。萧玉琢身下一软,身上一沉,被他压制在床榻上时,立时就懵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她脸上发烫,口齿不灵。景延年轻哼一声,“你说我想干什么”“我我们还没”萧玉琢被他的动作弄得气喘吁吁,“我们还没和好呢”景延年太熟悉她的身体,她哪里最为敏感,怎样能叫她舒服,他熟稔于心。萧玉琢在他一双大手的动作之下,立时化作一滩春水,身体似乎已经服软,唯有心里仍有不甘。“你卑鄙无耻小人”她口中骂道。只是这骂声绵软无力,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一般。“你快放开我”萧玉琢伸手推他。双手恰按在他健硕的胸肌上,这手感这弹性还真叫人舍不得松开呢萧玉琢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男色给迷惑了,“你不再拦阻我想做的事,事事支持我,我就叫你留下。”景延年闷笑,“现在是你在拦阻我许久不见,你不想我么”他声音有些暗哑,更带着撩人的磁性。萧玉琢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臣服投降了。曾经他给过的欢愉,好似瞬间从身体里苏醒过来,渴望抑制不住的蔓延至全身。她别过脸来,小声道:“我才不想你,是你想我了吧”景延年一件件脱下她的衣物,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是,”他在她耳边呵气,“是我想你,很想很想”萧玉琢心头一暖,眼眸中的最后一丝拒绝也化开了“唔”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低头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玉玉,我的玉玉”“不是你的”萧玉琢呢喃。景延年一听就怒了,动作也不由变得强势粗鲁,“那是谁的”萧玉琢嗯嗯出声,“是我自己的”景延年含住她的唇,放缓动作萧玉琢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晚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一般。只有桌案上燃尽的灯烛,和乱七八糟躺在那里的策划案,见证了一切。萧玉琢抬手挠头,不由气闷,“真是色令智昏,想我一世英名怎么就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了呢”萧玉琢想要起身,却发觉自己腰酸腿软。景延年难不成是禁欲太久了么简直饿狼一般她困倦至极,他还不放过她“菊香,菊香”萧玉琢喊了两声。竹香先推开门,“娘子有何吩咐咦”竹香敏锐,似乎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儿。萧玉琢心头尴尬,脸上发烫,“叫菊香过来。”菊香也快步到门口,正要进门,竹香却拉了她一把。“娘子有何吩咐”竹香站在门外问道。萧玉琢抿了抿嘴,“进来说话”不多时,这小院儿里就多了些药味儿飘散在空气里。嗅起来,微微有些酸苦。“娘子,您真要喝呀”菊香捧着药,跪坐在萧玉琢面前。萧玉琢重重的点头,“我如今尚没有能力保护好重午,倘若再来一个孩子,又该怎么办”“可是一切都有将军呢”菊香小声道。萧玉琢摇头,“很多时候我和他的想法有分歧,其一,我不想毫无自保能力,只会沦为他的拖累。其二,我不想在他翻脸无情的时候,连立身之本都没有。”“将军怎么会翻脸无情”菊香嘀咕。萧玉琢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菊香的头,“人心最善变,只有当你有他也可过,没他也可过的时候,两个人的位置才是平等的。”菊香重重的点了点头,垂了垂浓黑的汤汁,“不热了,娘子喝吧”萧玉琢轻笑一声,“不会伤身体吧”“唔,不能常喝,偶尔倒是无碍。”菊香点头道。萧玉琢咕咚咕咚将药汁一饮而尽。她躺到了下午,才又起身继续伏案书写。熬了两个晚上,她总算是拿出了一份看起来像模像样的策划书。次日一早,她神清气爽的起来,要去寻关三爷,跟他谈谈她准备如何重开“烟雨楼”,如何将烟雨楼做成宛城,乃至大夏最大的青楼之时。景延年又来了。她瞧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景延年,就立时拉下脸来,“大清早的,咱们都别给自己找不自在”景延年微微一笑,“我以为你想儿子,所以带他来看看你。”萧玉琢闻言一怔。小妇人抱着重午,从马车上下来。萧玉琢瞧见小重午,脸上立时阳光普照。她上前两步,慌忙从妇人手中接过小重午。小重午已经醒了,瞧见她便张开嘴冲她笑。萧玉琢的心,瞬间就被这柔软稚嫩的笑容填满了。“瞧你这行头,是打算出门”景延年垂眸问道。萧玉琢抱着重午,微微一笑,“是啊,我正要去寻关三爷。”“巧了,我也正要去,不如同行”景延年轻撇了她一眼。他这么意味悠长的一个眼神,叫萧玉琢心头一跳,脸上不自觉地又热辣起来。但看着怀中小小孩儿,她还真舍不得撒手。为了与小重午多呆一会儿,萧玉琢上了景延年的马车。景延年叫那小妇人去同竹香,菊香坐在后头的马车上。一家三口,同处与车厢内。车厢里有甜甜的点心香气,还有小孩子身上特有的一股奶香。糯软的香味,叫人心都酥了。“重午,小重午,阿娘的小重午”萧玉琢逗弄着孩子。重午被她逗得咯咯笑出声来。景延年看着母子两个,俊冷的脸面上,也浮现出罕有的温情脉脉。若这条路没有尽头,马车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该有多好可宛城再大,路途再远,总有停下的时候。萧玉琢抱着重午从车上下来,举目看了一眼长青幫在宛城的分舵,她脸面上那种淡然自若,柔韧坚强的目光,直叫男人都觉得汗颜。景延年眯眼看她,轻叹一声。“玉娘子请”萧玉琢莫名看他一眼,总觉得,他今天带着儿子来见她,并带她一起来长青幫,肯定不止是“巧合”这么简单他脸上带笑,心里肯定揣着坏呢萧玉琢轻哼一声,将儿子恋恋不舍的交给那小妇人,“菊香陪着,她一个人照顾孩子多有不便。”那小妇人还没来得及拒绝,菊香连忙应了,扶那小妇人又上了车。萧玉琢带着竹香,和景延年一前一后的进了长青幫的分舵。关三爷正在同手下人下棋。瞧见他们来,便叫人收了棋盘。萧玉琢将她熬了两宿写好的策划案,交给关三爷。“重开醉乡楼。改名为烟雨楼,若想做成宛城最大的青楼,乃至大夏最大,首先就是要造势,叫更多的的人知道这地方。”萧玉琢含笑说道。“烟雨楼这名字,我知道了,字还是我题的。”关三爷笑了笑,“一蓑烟雨任平生,好个淡泊的意境。”关三爷点头而笑,接过策划案,却是转而递给了景延年。萧玉琢见状一愣,递给景延年是怎么个意思“这事儿,昨日修远来找我说了,我已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修远。玉娘子负责烟雨楼。需要长青幫提供什么的时候,娘子可找修远。”关三爷笑道。萧玉琢侧脸瞧见景延年那得意的表情,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叫他负责他能尽心尽力的配合才怪不拆台就算他厚道了可关三爷如今才是这妓院的东家,自然是东家说什么是什么。萧玉琢微微皱眉。景延年低头看那策划案片刻,忽而将策划案啪的扔在桌案上,“这是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海选晋级你当这是科考还是要全民做嫖客”萧玉琢漠然无语的看着他。关三爷微微皱起眉头来。他似乎想拿过那策划案看一眼。景延年却啪的抬手按在那策划案上,侧脸看着关三爷笑道:“三爷是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了么那我是不是可以否决玉娘子的提议”这江湖上行走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最好脸面。关三爷刚刚说过把事情交给景延年。这会儿他在反悔,一来景延年在帮中副幫主的权威就会被人质疑。二来,关三爷也会被人笑话出尔反尔,反复无常。关三爷重重点头,收回手去,“都听修远的。”景延年望着萧玉琢,微微一笑。萧玉琢立时明白他笑容含义,想叫她知难而退放弃烟雨楼甚至打击她的信心,叫她早早臣服在他淫威之下做梦萧玉琢缓缓上前,伸手抬起景延年的手,将自己的策划案又拿了回来,退后几步道;“三爷,你我都是生意人,且我如今不是你长青幫的人,你叫我帮你经营妓院,那咱们就是合作的关系。这妓院盈利不小,我帮您,自然也得有分利。”关三爷笑着点头,“我关三不是小气的人,娘子尽管放心,我不会亏待娘子。”萧玉琢颔首,“三爷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是老话儿说,亲兄弟明算账,我若经营烟雨楼,便要三成的利,三爷觉得如何”关三微微一愣。萧玉琢立即说道,“我若拿了这三成的利,也算是小半个东家了,在这烟雨楼的事情上,也更能当家做主。不然旁人都不把我的话当令行,无视我的权威,这事情可办不下去呀”萧玉琢说的客气,脸上还带着笑。可话里话外都在挤兑,针对景延年。景延年微微皱眉。关三的目光在两个人脸上徘徊片刻,他抚掌笑道,“甚好,娘子拿了三成利,也更能尽心尽力,我也更为放心了”关三爷立即叫人备下笔墨,提笔写下契约书。景延年在一旁,简直是在用眼神凌迟萧玉琢。萧玉琢笑容得意,临出门还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怎么样我是那种被你吓唬一下,就会缩头回去的人么”景延年呵的笑了一声,“最好经你手的事儿,能挣到钱,不然我这儿,你可没法儿交差”萧玉琢轻哼一声。“到时候你若挣不到钱,你那三成利得赔回来不说”“连我也得赔在你手里”萧玉琢打断他的话。景延年抿唇一笑,“你知道就好。”萧玉琢抬眼,笑容明媚,阳光落在她眼眸之中,碎芒滢滢,“将军你呀,白日做梦”又好好的抱了抱小重午,萧玉琢蹬上自己的马车,直接去往烟雨楼。烟雨楼的招牌还未做好,不过她倒也不急,把自家楼里的姑娘都叫来,跟讲了这个选秀的规矩。姑娘们听得似懂非懂的,倒是那日接她话斥责了龟公那姑娘透彻,很快就明白过来。“如此活动,既能吸引人的目光,叫人都知道烟雨楼,也能提高参与活动的姑娘们的名声,若是那位姑娘走到选拔的最后,还能成为花魁,身价倍增不说,那么多露脸儿的机会,指不定就被谁相中,一举脱离火坑呃,如今也不是火坑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萧玉琢连连点头,“我就是这么个意思,这活动自然是越多人参与越好。”“那姐们都告诉自己相熟的人,叫别个楼里的姑娘也都知道这回事儿。”那姑娘说道。楼里的清倌儿红倌儿,知道是能让自己竞争花魁,还有机会离开青楼的活动,纷纷热切起来。萧玉琢眯眼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抿唇,“妾花名芙蕖。”萧玉琢点点头,“字写的怎样”姑娘立即提笔蘸墨,在一旁宣纸上落笔。芙蕖两个字,在她手中韵味横生,勾画间,似侠客风流,又不乏苍劲风骨。“我说你写,单靠口口相传,知道的人还是有限,咱们做了宣传单页。这么一发,烟雨楼立时就能叫更多人知晓。”萧玉琢说道。芙蕖得了东家赏识,自是高兴,连忙坐下提笔照着萧玉琢说的写下。待涂改修正之后,她又工工整整的誊抄了一遍。她不禁草书漂亮,小楷也精致非常。萧玉琢叫龟公拿去印制。龟公却为难道:“这雕版下来,可是要不少钱呢。”萧玉琢微微一愣,“雕版”如今印刷还处在雕版的阶段活字印刷术都未曾面世呢早知道她去发明活字印刷术,再开个书局,也能发一笔大财。现在她正筹谋烟雨楼的事,一个人精力有限,便亲自寻到了一个雕版印刷的作坊。将芙蕖誊抄好的宣传单页交给掌柜。“我要印制两万页,分批取走。”萧玉琢说道。那掌柜的看了看单页,“回娘子话。雕这一版,五十贯,印制两万页,二百贯。”萧玉琢微微一笑,“可方便叫我看看你们的作坊”那掌柜以为她不放心,便点头同意,带她去作坊里头看。雕版的匠人有四五个。还有七八个刷墨印制的小伙计。“一版雕下来,需要多久”萧玉琢问道。一个匠人抬头,看了看她的宣传单页,“娘子这一版字多,笔体纤细,一版下来,少说也得一个月吧。”萧玉琢凝眉,“我三天就要。”“那不可能”匠人摇头。掌柜的也侧目看她。“娘子若是成心印制,我们定会加紧速度,但三天,绝无可能。”萧玉琢也不说话,四下看了一眼,寻来一个方形的盒子。“可有烧制陶器的陶土”她问道。掌柜的摇头。萧玉琢左右看了看,瞧见地上有几个刻坏废弃的雕版,便捡起来,递给竹香,“劈开,成一个个的字。”竹香一愣,见娘子冲她点头。她便接过那雕版,用一旁的刀具,使了巧劲儿,将雕版上的字劈开来。但事先没有准备,那字底下的雕版被劈的大小不一,不甚整齐。萧玉琢捡起一个个字来,重新拼凑,摆在那方形盒子中。掌柜的瞪眼看着她,一开始尚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待看到她捡起的字,重新在方形盒子里,拼成另外一句,与原雕版上毫不相关的话时。他恍然明白过来“娘子好生聪慧这这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掌柜的如看到什么惊世巨作一般。然而摆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盒子歪歪扭扭,曾经都被废弃的雕版里劈开的字而已。“娘子真乃神人也,这般妙方,娘子是如何想到的”掌柜的激动。那几个匠人看明白以后,也激动起来。“如此好啊如此一版的内容,可分派给几个人同时做,且这次用过的字,下次还可用雕过的版越多,日后印制起来速度就越快就算是刻错了,也不用整版的废弃天哪这办法太好了”匠人们仿佛看到了拯救他们双手,拯救他们劳力的曙光,倒是比那掌柜的还激动。,,;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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