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据说你家小情人是京城”南宫凌话未说完,身体忽然悬空,她只觉得耳边刮过一道风,等再回神时,人已经在床上了而且,慕容烨双手撑着床榻,将她困在床榻与他的胸膛之间南宫凌:“”微凉修长的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南宫凌不得不仰头看着他,对上他幽如寒星的双眸,心跳不由自主的漏了一拍,“你、你干嘛”“小情人”慕容烨眼眸微眯,低沉的嗓音落下无尽危险的气息。“呃这个我刚刚说了么我怎么不记得”刚想耍赖,却差点被一股寒气冻死,南宫凌脑袋一缩,很没骨气的投降,“我错了”慕容烨却未说话,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俊脸一点点靠近她,南宫凌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带着熟悉的气息拂过她脸颊,犹如芒刺在背“我真的错了刚刚就是口误真的”慕容烨看着她,薄唇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晚了”“”她真的只是说习惯了而已他不会真的这么小心眼的生气了吧看他那冷幽幽的眼神还真的有些吓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可是,完全不用担心她现在可是特殊时期,他根本就不敢胡来不过就是嘴上恐吓她几句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嘿嘿嘿”那有恃无恐的笑容,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慕容烨看在眼中,嘴角微微一勾。胸口忽然一凉,惊醒南宫凌飘远的思绪,一低头,却见她的腰带飘零在他指尖,没了束缚外衫朝两边滑落。露出内里绣着兰花的亵衣“”南宫凌心脏一抽,赶紧伸手捂住胸口,神情惊疑不定,“你你你要干嘛”慕容烨微一挑眉,“你说呢”“”她说他是想兽性大发可是,“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慕容烨抿唇不语,直接抬手隔着单薄的布料覆上她胸口,似乎在用行动证明一切“”南宫凌只觉得一道天雷劈过,整颗心都剧烈轻颤了下,“你、你不会真的那么禽兽不如想唔”浑身似被一股电流划过。不可抑止的轻颤,南宫凌按住他在胸口作祟的手掌,目光有些祈求的看着他,“我错了”“以后还敢胡说”轻纱烛影下,他深邃的眸中似燃着一簇焰火,明灭之间灼烫人心,往日清冽的嗓音都染上了丝丝暗哑。南宫凌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脑袋,“不敢了”“当真”危险的眸光睨着她,指尖微微用力,便引得南宫凌身体一阵轻颤。连声道:“真的真的再也不胡说八道了”慕容烨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眸幽魅如星,“谁才是我的小情人”“”当然是那个差点被你娶回家的殷水柔“我我我我是”话刚说完,那只手又开始不安分,南宫凌一声娇喘,心底很是委屈,她又说错了么对上她的目光,慕容烨寒眉轻挑,“你是娘子,不是小情人。”南宫凌:“”她果然又说错话了可也不用这么折磨她“是你问我的不是我也不是她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小情嗯”南宫凌赶紧伸手捂住嘴。咽下娇媚的低吟,却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栗。他怎么可以那么无耻他的手唔他就是个无赖流氓登徒子慕容烨指尖轻移,游弋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焰,焦灼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与心都不可抑止的轻颤。南宫凌伸手去抓他的手,可却不敌他的力量,转而伸手护住自己,却是护的了这处,护不了那处。“”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老流氓果然很可怕慕容烨偶一抬眸,对上她满是控诉的小眼神,薄唇微抿,嗓音低哑,“我没有小情人,娘子以后莫要再胡说。”相较于他此刻所做的无赖事,他的神情实在太过高冷无邪,那俊美如神邸的容颜,冷月下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宛若雪山之巅遗世的冰雕,完美,禁欲。只是在他眼眸深处,那抹燃烧的火焰中深埋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隐忍。南宫凌简直想一头撞死他明明如此无赖流氓,却还这么一本正经很想鄙视他一顿可是,她根本不敢开口生怕一出声便被那娇媚的嗓音吓到。都是他害得思及此,南宫凌瞪着他的眼神愈发幽怨。慕容烨轻轻挑眉,“娘子之前不是有恃无恐么”南宫凌:“”你大爷的就知道他是一座十分阴险的冰山而且还很小心眼“觉得我不能对你怎样”“”好吧她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呵”一声低笑,分外醉人,南宫凌听在耳中,只想扑上去一口咬死他奈何,她还没来得及行动,那人却似洞察先机般,手指在她身体某处轻轻一捏,南宫凌蓦然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娇软如水,瞬间溃不成军。“你你”惊疑不定的目光看向他,脸色羞红如天边晚霞。那人微微抬眸,隐在炷影下的俊颜,疏影明灭,让人看不真切他神情,只从那暗哑低沉的嗓音中听出些许异样,“纵然为夫不能身体力行,依然可以狠狠地惩罚你这个冥顽不灵的死丫头。”南宫凌:“”原来还可以这样惩罚的么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娘子信与不信”“”信她当然相信他不是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么只是,他的无耻和无赖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三观什么高冷禁欲的冰山美人统统都是浮云骗人的“娘子不说话,是不信么”“唔”如被一道强劲的电流击中,身体剧烈的颤栗,南宫凌惊喘出声,双手无力的抓住他的衣袖,摇头,“别不要了我错了”无论是她娇软无力的嗓音,还是婉转迷离的眼神。亦或是那染着潮红醉若胭脂的脸颊,都让他心底极力隐忍的情愫如风中之火般肆意蔓延,疯狂燃烧,几乎冲破理智。慕容烨深吸一口气,以惊人的定力压下体内波涛汹涌的热流,收回手指,将她凌乱散落的衣衫整理好,翻身在她身侧躺下,呼吸微重,胸口微微起伏着。南宫凌只觉得浑身娇软如水。身体里仿佛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燃烧,让她很是难受,心中忍不住将慕容烨问候了千百遍怎么可以如此丧心病狂的撩拨一个正在禁欲的性取向正常的姑娘不知道这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么缓了好一会儿,南宫凌才稍稍恢复几分力气,转头,一记怨念而阴凉的眼神杀过去,正要狠狠地控诉一番,却瞥见他此刻带着一丝痛楚的隐忍的表情,神情微微一怔。她竟没想到,他如此丧心病狂无耻流氓的撩拨她。受折磨的又岂是她一人他自己,应该更难受吧活该他这纯属玩火自焚半点不值得同情思及此,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大侠,欲求不满的感觉如何”慕容烨:“”“哎你说你这是何苦来哉虽然丧心病狂的惩罚了本姑娘,可看你这情形,也是挺惨的哎据说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怜了”慕容烨:“”“大侠你要记住,送人玫瑰手有余香。以后你还是要与我和平相处,如此才能相安无事”慕容烨:“”看着他愈发僵硬的俊脸,嘴角紧抿的弧度,无话反驳的模样,南宫凌顿时觉得先前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此刻神清气爽,心情很是美好“大侠,你说你家咳那个殷水柔,她好像是京城第一才女是吧那她最擅长的是什么本姑娘若要打败她,定要以己之长克彼之短才行”慕容烨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嗓音依旧有些暗哑,“你想打败她”“当然”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个殷水柔既然变相的向她下战书,她当然得战而且得赢慕容烨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会,别开眼,缓缓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针线,无一不精。”南宫凌:“”忽然间就不想说话了她能说,她女工针线一窍不通么“赏梅花又不是绣梅花应该不需要女工吧”这句话,南宫凌问的有些牵强,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别人比绣花的要是那殷水柔拉着她比绣花,那可真是看着她一片蔫色的小脸,慕容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可以不比。”“不比不是说每一个参加的人都要比试并且挑战殷水柔么”“阿言若不想,便可不比。”“”南宫凌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你家的赏梅宴,你说不比就不比啊”“嗯。”慕容烨看着她,薄唇缓缓扬起一抹弧度,“你若不想,无人可强迫。”南宫凌轻轻眨了眨眼睛,凑近他几分,“那,若是殷水柔一定要和我比呢”“不必理她。”南宫凌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大侠,殷水柔若是听到你这么说肯定会伤心的”慕容烨眉心一蹙,唇微抿,“我这一生,只想操心你,他人,与我无关。”南宫凌心中一窒,心湖中漾开一抹浅浅的涟漪,轻笑着偎进他怀里。手心覆上他胸口,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忽然笑得奸诈,“冰山,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需要本姑娘帮忙么”乍然闻言,慕容烨微微一怔,未及开口,南宫凌却曲起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据说啊欲求不满很伤身体,大侠你这样忍着说不定会憋出内伤来的”慕容烨:“”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哎看你。脸都黑了,想必忍得特别辛苦,真的不需要帮忙么”“”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画圈圈,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在他身上种下一簇又一簇的火焰,一点点摧残着他紧绷的心弦。“山山,你的身体好烫都快变成火山了”“”“以后都不能叫你冰山美人了哈哈哈”一边坏心眼的笑着,一边学着他之前折磨她的手段,手指在他身上狠狠一捏,慕容烨蓦然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捉住她不断作乱的小手,呼吸急促而凝重,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该死的你在玩火”南宫凌眨了眨眼睛,神情很是无辜,“山山,我只是想帮你而已”慕容烨:“”他要忍不然,他会控制不住掐死她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甚好,用过早膳之后南宫凌带着彩儿出门,刚走到将军府门口,便看到笑面弥勒佛般站在那里的南浔。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彩儿直接将手里啃了一半的苹果砸过去,“独脚鬼你去死”南浔轻而易举的接过苹果,反手扔给彩儿,“小跟班,这样浪费粮食可是不对滴”彩儿正欲亲自冲上去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南浔却一闪身来到南宫凌面前,像模像样的作了一揖,“夫人,主子知道您要出门游玩,特命小的前来保护”南宫凌凉凉的看他一眼,“我不需要侍卫”“谁说小的是侍卫小的明明是行走的小金库”“”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金库南宫凌眼角微抽,“金库没看出来。”“唰”南浔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金光闪闪的袋子,“呐一边是夫人最爱的黄金宝宝,一边是夫人最爱的白银宝宝夫人,您就让小金库我跟着吧保证您吃香的喝辣的不差钱”南宫凌:“”难道是前几日她偷溜出府被冰山发现了所以,给她派了个小金库随身保护只是,好歹派个正常点的啊正常的当然有那便是隐身在暗处的北辰事实上。慕容烨非但知道她偷溜出府的事,还知道相府库房被盗一事与她有关,只不过,她沾沾自喜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他便没有拆穿她罢了帝都长街,一品阁。一品阁乃是京城一等的首饰精品店,此处的首饰不仅材质上乘,雕工更是精美绝伦而且每一款首饰都只有一件它还接受顾客自己绘图定制,亦或是精心为你打造一副适合你的独一无二的首饰。因此,颇受京都名媛贵妇们青睐。南宫凌闲逛时来到这家首饰店。就想着给老夫人买一支发簪,不过,进去之后却遇到了一个熟人秦可儿彼时,秦可儿正面红耳赤的瞪着面前的几名贵妇人,似乎与她们起了争执,可是看那几人却是满面春风,笑容满面,实在不像互怼“南宫夫人的眼光还真是不错这套首饰可是店里的最新款,好东西嘛价值也是不菲据闻相府近日遭了贼,家中一贫如洗,不知南宫夫人可带足了一千两”“呵呵若是没有那么银子的话,只要南宫夫人说一声,我便买下这首饰送予你,毕竟都是姐妹一场。”南宫凌只是稍微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秦后娘还真是能折腾都已经倾家荡产了还逛这么高大上的店铺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么恰此时,怒极的秦可儿眼尖的看到了南宫凌,顿时神色一喜,“凌儿,你来的正好,为娘看中了这套首饰,你去柜台结一下账。”南宫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站着没动,心道:这秦后娘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店里的其他人也都看到了南宫凌,不由得一阵窃窃私语,目光在她与秦可儿之间转来转去。“凌儿,你没有听到为娘的话么”南宫凌的无视,让秦可儿心生不悦,脸色瞬间沉了几分,将手中的锦盒朝南宫凌递去,“拿着这套首饰去结账”南宫凌:“”这一副颐指气使又理所当然的嘴脸还真是倒胃口彩儿从门外走来。听到秦可儿的话顿时大怒,“你这个老女人还要不要脸了凭什么让”彩儿话未说完,被南宫凌捂住了嘴,不过,秦可儿已经被她的话气得不轻,居然说她老正要上去撕彩儿,却被南宫凌拦住,“这首饰,看着不错。”那是一套桃花迎春的首饰,灼灼其华,桃之夭夭,明艳动人这秦后娘倒还真是会挑。秦可儿倨傲的看了她一眼,“快去付账吧”心中却不屑冷哼,一品阁的最新款不知有多少人抢着要当然是极品月儿最喜欢的便是这里的首饰她最近心情一直不好,她便想将这最新款买来送给她她其实也带了私房钱过来,却没想到,这首饰太贵竟要白银千两南宫凌非常好说话的接过首饰去付账,那乖巧听话的模样看的秦可儿心中暗喜却又不屑,到底是个乡下长大的丫头上不得台面其余人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这南宫大小姐倒是个孝顺听话的可。不是说秦可儿对她不好么”南宫凌付账回来,秦可儿傲慢的伸出手,“拿来吧”然而,南宫凌目不斜视,直接越过她走到彩儿面前,一甩手,“赏你了”彩儿:“”秦可儿:“”众人:“”三秒钟后,秦可儿如梦初醒,怒不可遏,“那是我的首饰你居然敢给一个贱丫头”秦可儿扑上去抢彩儿手中的锦盒。南宫凌慢悠悠的抬起脚“啊”秦可儿瞬间被绊到,摔了个狗啃泥。别人都未看到南宫凌的动作,只道这秦可儿是急怒攻心才会摔倒。“你这个扫把星存心与本夫人作对竟敢将本夫人的首饰赐给一个贱婢你”“地上凉,我扶您起来”南宫凌笑盈盈的弯下腰,抓着秦可儿的胳膊要将她拉起来,可,只有秦可儿知道,她忽然发不出声音了而且,被那个扫把星抓着的地方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痛而且,痛意不断向全身蔓延。她的背上已经起了一层的冷汗。恐惧,惊骇想要甩开南宫凌的手,却被她死死地抓着,想要尖叫,群发不出声音,一瞬间秦可儿面色惨白,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少女,只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南宫凌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幽幽道:“在我眼中,全天下的贱人加起来都不及你与你那女儿贱。”秦可儿愤怒,却是枉然,只能又惊又怒的瞪着她。“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曾死不要脸爬上姐夫的床,不知,南宫月会不会爬上某位王爷的床呢想想,一定会很精彩呵呵呵”秦可儿猛地瞪大双眼,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定在那里,脸色急剧变幻,在她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她,望的她心底一阵发寒秦可儿疯狂的摇头,内心在尖叫:不不要来找我你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不要再出现了脑中思绪混乱,倏地又出现一副画面,她的月儿与别人做出了苟且之事,并且败露,太子震怒不已,手提宝剑一剑刺穿月儿的胸口“不”一声咆哮,悲怆而尖锐,瞬间引来所有人的侧目围观,秦可儿这才发现她还坐在一品阁的地板上,只是,那个扫把星却不见了踪影南宫凌狠狠地捏紧手心,秦可儿眼底毒光闪烁,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谋害月儿动摇她的太子妃之位“小姐你真的要把这么贵重的首饰赏给我”彩儿到现在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手里捧着那只锦盒,不停地往南宫凌身边凑。南宫凌满头黑线的看了她一眼,这活宝,都已经追问了她一路了“小跟班,你咋这么笨呢夫人不是说了么那是给你备的嫁妆”南浔肩背大包小包的凑上来,一脸鄙视的敲了敲彩儿的脑袋,彩儿顿时炸毛,“你这只讨厌的独脚鬼本跟班今天就收了你”说着,彩儿直接以狂风之速冲向街边一家卖狗肉的铺子,“老板给我来一盆黑狗血”南浔:“”“哎有一只活宝在身边已经很无奈了竟还来了两只”南宫凌抬手擦了擦眼角的冷汗,默默地朝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前方便传来一声高亢的骏马嘶鸣,紧接着是急如鼓点的马蹄声,还有人群尖叫避让和摊贩翻倒在地的声音,混乱一片。南宫凌眉心一蹙,竟有人公然在闹市之中纵马疾行朝廷分明是严令禁止的会是谁这么嚣张寻思间,那骏马已如闪电般疾射而来,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