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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捏着手中的帕子紧了又紧,眼睛里几乎要喷火徐氏和陆承安都去死吧柳侧妃在心里道。随后,柳侧妃回到她的住处,屏退了丫鬟,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躲在房里,从柜子里拿出两个人偶,手上捏着好几根针,在人偶的身上扎了又扎并且嘴里还念念有词,“去死去死去死”陆承安回到锦墨轩,让侍书和文墨打来热水,他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吃了一些东西,才去海棠院给徐氏请安。陆承安很快就到了海棠院,蒋妈妈候在正屋外面,见到陆承安面露欢喜,道:“世子爷终于回来了,王妃都等你许久了。”陆承安嘴角弯着一抹笑,走上前,温声对蒋妈妈道:“这些日子辛苦蒋妈妈了。”蒋妈妈忙道:“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不辛苦。”陆承安点头,又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好生替母妃把柳侧妃盯着。”蒋妈妈闻言抬头,对上陆承安深沉的目光,心里便有了数,应道:“奴婢醒得。”陆承安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提步往正屋里去了。屋里面,空气里弥散着一股难闻的药味。陆承安走进屋里,就不禁皱起了眉头,加快脚步往里间走。到了里间,就见徐氏苍白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到陆承安还努力在脸上露出笑容,朝陆承安招了招手,“承安你回来了。”“母妃。”陆承安几步上前,伸手握住徐氏的手,再仔细地打量着徐氏的脸色,只觉得她的脸色不对,不像一般虚弱的病症,倒像是他猜测的那种。第69章“母妃可觉得身上有哪里不适”陆承安观察着徐氏的面色, 又给她把了一下脉,他本身也会一些医术。“还好, 就是觉得人累,浑身乏力起不来。”徐氏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人很虚弱, 说话也有气无力的。陆承安眸色一沉,越发确定是自己想的那样。“母妃, 你好好休息, 身体很快就能好起来了。”陆承安温声安抚徐氏,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主意。徐氏精神不济,但还坚持着问了一些有关他在外面办差的情况, “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陆承安轻描淡写地道:“有惊无险,事情办得很顺利。”徐氏拉着他的手, 他此刻就好端端的坐在她面前,显然是无事的,都是她过于担心了。陆承安陪着徐氏说了一会儿话, 徐氏累了, 陆承安就让她好好休息,坐在床边看着她睡着了才退出去。蒋妈妈还候在外面,看到陆承安出来,朝他行了一礼,陆承安朝屋里看了一眼,道:“母妃睡了, 蒋妈妈一会儿再进去吧。”“好的,奴婢醒得。”蒋妈妈应了一声。陆承安提步往外走,到岔路口,转身住向旁边的侧门,往栖霞院那边去了。苏慧芸刚把如玉送走,一下子身边缺了个陪伴多年的人,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回到屋里坐下来,想了一下后面还要做的事,空闲下来就慢慢地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下意识地就开口叫了一声,“如玉,帮我倒杯”话都快说完了才意识到如玉已经出府了,苏慧芸的声音停留在最后一个字,默了一下,才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她站起身准备自己给自己倒杯茶,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手上端着茶杯,茶杯里的热水升起白色的水雾,淼淼地往上飘起,拂到她的脸上。苏慧芸顺着端着茶杯的那只手往上看,就对上陆承安带着笑意的眼睛。“义兄。”苏慧芸张了张嘴,道:“你怎么在这儿”陆承安把茶杯放在她手上,道:“我刚去了母妃那儿,顺便过来看看你。进门就听到你叫如玉倒茶。”苏慧芸手上拿着茶杯,陆承安看了一眼泛着热气的水,又道:“茶水还有点烫,你等一下再喝。”陆承安来了,彩月怎么都没进来通报一声。苏慧芸在心里想着。仿佛看出了苏慧芸的内心想法,陆承安笑着道:“如玉出府了,彩月一个人也忙,我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安排其他丫鬟做事情,我就跟她说不用通报了,自己就进来了。”原来是这样。苏慧芸点点头,接受了陆承安的说话。看着她乖巧的样子,陆承安没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道:“如玉出府了,你身边就只剩下彩月一个大丫鬟也不够使,我再给你安排个丫鬟过来。”苏慧芸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一个人来,上辈子在如玉被柳侧妃打死之后,陆承安得知了这件事,知道她和如玉感情深,如玉没了,她肯定伤心,他那个时候又不在府中,远在边关,实在有点鞭长莫及,又不放心她的安危,就暗中找人给她安排了个丫鬟过来,那个丫鬟就是后来跟着她一起进宫的彩玉。想到有可能会是彩玉,苏慧芸心里就有了期待,上辈子她被逼着进宫,彩玉一直陪着她,在宫里生活的那段日子,彩玉帮了她许多忙,两个人虽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她上辈子死了之后,也不知道彩玉怎么样了。这辈子能再见到彩玉,真是太好不过了。“义兄,你安排的丫鬟什么时候能到”苏慧芸很想快点见到彩玉,想看看她是不是还跟上辈子一个样子。陆承安看她一眼,目光微深,道:“你好像很期待”苏慧芸嗯嗯点头,道:“义兄给我安排的丫鬟我当然期待。还可以避免有心的人往我栖霞院塞人。”虽然没有说那个有心的人是谁,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陆承安信了苏慧芸说的话,道:“明天就给你送来。”有值得信任的人在她身边照顾她,他也放心。苏慧芸一脸欢喜,“那真是太好了。”陆承安嘴角弯起一抹笑,看她高兴成这样,他也高兴。那日,陆承安在栖霞院待了许久才走,到了第二日,陆承安就把丫鬟给苏慧芸送来了。看到彩玉的第一眼,苏慧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果然是彩玉,真的是彩玉,陆承安真是对她太好了,也了解她喜欢怎样的丫鬟,两辈子都把同一个人送到她身边照顾她。彩玉走上前,恭敬地向苏慧芸行礼,微垂着头,道:“给姑娘请安。”苏慧芸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朝她抬了抬手,道:“起来吧。”彩玉应了一声站起来。苏慧芸看着彩玉,她还跟上辈子一样,一点儿都没变,她心中欢喜,道:“以后你就跟彩月一样,都是我身边的大丫鬟了。”彩玉道了一声,“是,奴婢会好生伺候姑娘的。”“那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彩月。”苏慧芸便让彩月带她下去安置。在彩月带着彩玉出去后,苏慧芸满意地对陆承安道:“谢谢义兄,这个丫鬟我很喜欢。”对她忠心,对她照顾有加的丫鬟,她没办法不喜欢。陆承安也是一笑,道:“你喜欢就好。”这边栖霞院里一派祥和,而柳侧妃那边又气得砸了杯子,恨不得把不听话的奴婢拖出去乱棍打死。自从柳侧妃接了部分管家权之后,就自以为了不起起来,随着一天天理顺手头的事务,不少下人开始吹捧她,她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人跟着就更飘了。谁知道昨天陆承安一回来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她为此心里憋了一肚子气。而那些跟随她的丫鬟婆子还被陆承安罚了跪,一个个的走路都一瘸一拐,看起来十分凄惨,不仅如此,那些人还一大清早就被陆承安赶出了王府,陆承安说不要那些人,谁敢把人留下就是跟他作对。陆承安是王府世子,柳侧妃才刚开始管家,脚跟还没站稳,不敢跟陆承安硬碰硬,只能憋屈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拢的人被赶出去。有这样的下场在前摆着,也让原本原本已经想要靠向柳侧妃这边的下人跟着动摇了,一个个开始保持观望,不再向柳侧妃示好。柳侧妃今早上安排完事务,又让丫鬟去厨房吩咐大厨准备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哪知道大厨直接把她的丫鬟怼了回来,“柳侧妃点的这些东西超出她的份例了,她如果想吃,需得自己拿银子买。”去他娘的超出了份例,去他娘的要她自己拿银子买柳侧妃气得怒不可遏想她才刚开是管家陆承安没回来的那些天,她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厨房的人一个个巴结得不得了,做什么都以她为先,现在才隔了一天,陆承安一回来,这一个个的都变了脸,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柳侧妃一拳砸在桌上,眼里都是怒火,恨声道:“咱们走着瞧。”话音刚落,一个婆子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柳侧妃见了,沉着脸喝问一声,“什么事”婆子先向她行了一礼,往前走了两步,低声禀告道:“世子爷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些丫鬟婆子回来,补了被赶走的那些个丫鬟婆子的缺,然后又另外送了一个伶俐的丫鬟去栖霞院”“他怎么什么都要管太可恶了”没等婆子把话说完,柳侧妃就气恨地骂了一句,抓起桌上的茶杯又砸在地上,碎瓷片散落一地。柳侧妃原本想她跟陆承安的第一回 合输了,好不容易拉拢的人被赶走,但那些人还是留下了空缺,她趁此机会赶紧安排人手补上空缺,也能把那些人培养成自己的人,还比先前那些更可靠些。可陆承安把手伸得也太长了,她才安排婆子去找人牙子买人,人还没买回来,陆承安就已经把人都配齐了,直接填补了那些空缺,人都是他的人,她的人还往哪里安另外还有苏慧芸的栖霞院那边,苏慧芸把如玉送出府,她觉得也是个机会,她安排个人过去也是顺理成章,还能监视苏慧芸,把苏慧芸的一举一动都报到她这儿来,可陆承安也把这件事给管了,人都送到苏慧芸那儿去了,她若再送人过去,也就显得没那么好了,苏慧芸也不会用她的人。一大早上的,事事都不顺心,人人都跟她作对,柳侧妃只觉得眼前一黑,人就栽倒下去了。柳侧妃晕倒了,屋里的丫鬟婆子急着要请大夫,很快就传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了柳侧妃晕倒的事。陆承安和苏慧芸正在屋里下棋,彩月从外面进来,行了一礼道:“柳侧妃晕倒了。”苏慧芸偏头看向彩月,问了一句,“可有请大夫”“请了。”彩月道:“听说是累到了。”听到这个说辞,陆承安轻笑了一声。苏慧芸听到笑声,抬头看向陆承安,就见他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既然她管家管累了,不如就把管家的事交出来,让其他人替她分摊分摊。”听着陆承安说的话,苏慧芸觉着这话好熟悉,这不就跟当初徐氏生病,让她把管家的权利交出来分给别人管一眼吗晚上定王爷回府之后,本是要去柳侧妃那儿看看,才走到半路上就碰到了陆承安,两父子就闲聊了几句。陆承安状若无意地道:“以前母妃管着家,我还不觉得有什么,府里的事务一直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现在母妃病了,才让柳侧妃帮着管家,没曾想她还没管几天就累病了,可见这管家之事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柳侧妃现在病了,不如让她暂时好好养病,把管家的事交给其他人做吧。”第70章陆承安说的这一番话非常有技巧, 他先说徐氏这么多年管家少有出现差错的时候,管家这么辛苦劳累的事, 徐氏就是能做得井井有条。现在徐氏病了,不能管家了,把管家的事交给柳侧妃还没几天, 且不说柳侧妃在这些天里出的纰漏, 这人居然就累病了。就徐氏和柳侧妃两人,谁好谁不好, 谁有能力谁没能力, 不比较还发现不了什么,这一比较起来,那差别就大了。定王爷听了陆承安的话也顿时发现了这个问题, 之前他在外的事务繁忙,不怎么过问府里的事, 只知道徐氏这些年为了王府付出了许多,却不知道她具体有多辛苦,现下他就有了深刻的体会。“你说的很对。”定王爷停下脚步, 转头看了陆承安一眼, 道:“我这就叫人去传话,让柳侧妃后面的日子好好养病,管家的事暂且先别管了,都交给孙氏打理吧。”随后定王爷就叫小厮吩咐了一遍,让小厮去柳侧妃那儿传话,顺便把她手里的账册、花名册等东西都收回来, 直接送到孙氏那儿去。小厮答应一声,飞快地跑去柳侧妃那儿传话了。定王爷也没了再去看柳侧妃的心情,叫上陆承安道:“我们父子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一起说说话了,你再陪我走一走吧。”“是。”陆承安面容平静地应了一声,缓步跟着定王爷的脚步。定王爷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在岔路口的地方直接选了右边的一条道往前走。往前走是去柳侧妃那儿,往右边走就是去海棠院。陆承安垂下的眼眸里目光微微一闪,安静地跟在定王爷的身旁往海棠院去。夜深渐渐深了,定王爷走在前面,似乎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口对陆承安道:“今日我进了一趟宫,皇上夸你差事办得好,他说若你愿意,可以把明镜堂交到你手上,你是怎么想的”陆承安跟在定王爷的身后,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清浅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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