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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怀疑生根(1 / 1)

晋文帝看着跪倒在地的太医,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一脚踹在了他胸口处,怒道:“你这奴才,当真认为朕是那种只顾美色的禽兽吗”太医忙跪在地上,不停地叩头,脑袋上不断流血,沾湿了青石板,但太医却顾不上疼,焦急地辩解道:“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提醒陛下一声,怕犯了忌讳。”晋文帝到底也不愿跟一个小小太医计较。放人去开了方子,而他则是留在房中,坐在元琛刚刚坐过的位置,拉起秦妙冰凉的手,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藏身在房梁上的元琛看着晋文帝的动作,胸臆中烧起熊熊怒火,偏偏他还不能做什么,毕竟秦妙是柔妃,是晋文帝的女人。元琛心底冷笑一声,藏在银色面具后的俊脸上尽是嘲讽。晋文帝没有在钟粹宫中多留,他离开这里后,就直接去了关雎宫中。听到奴才的通报声,秦馥心中一喜,脸上也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迎上前去,福了福身子,亲亲热热地挽住晋文帝的手臂。“陛下怎么在此时来了”晋文帝打量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秦馥竟然心狠手辣到此种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不放过既然如此,当初她又为什么非要让妙妙入宫冷了脸色,晋文帝开口问:“今日柔妃来这儿,你跟她说了什么”秦馥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觉得不妙。仔细观察着晋文帝的神情,发觉男人额角青筋迸起,显然是在强行压住怒火。难道妙妙跟陛下说了什么秦馥心里有些怀疑,因为时间太短,她并不知道秦妙昏迷过去之事。“也没说什么。”拉着晋文帝坐在椅子上,冲着主殿之中伺候的宫女太监摆了摆手。他们便下去了。低垂眼帘,秦馥说:“妙妙有点想家,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臣妾记得后来宫里有个宫女不听话,惹怒了妙妙,便罚了跪。”见着晋文帝脸色转好,秦馥试探着问:“陛下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晋文帝说:“妙妙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刚一回到钟粹宫,就昏迷了过去。”秦馥面色惨白,身子颤巍巍地,猛地摇晃了一下,站也站不稳,好像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一般。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话落,秦馥轻声抽泣,道:“她身子不舒服,为什么不跟臣妾说啊为什么非怕臣妾担心。”一边说着,秦馥一边露出自己烫红的手腕,神情之中满是悲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疼。晋文帝看着秦馥手腕上红了一片,紧张地问:“你手上是怎么弄的”秦馥咬唇,说:“都是臣妾不小心,刚刚跟妙妙在一起时,打翻了茶盏,这才烫伤了。”忽然。秦馥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紧紧攥住男人的袖口,说:“是不是妙妙看见了臣妾的伤口,才受了刺激”越想,秦馥就越觉得可能,她泪眼朦胧。觉得秦妙真是个傻子,明明是自己算计她入宫,偏偏她满心满眼都在为了自己谋划。深吸一口气,秦馥强压下心底的不忍,眼中划过一丝坚定,暗想:只要忍过这段时日。等到她的儿子登上皇位,她会回报妙妙的届时妙妙想怎么处置她,她都认了。听到秦馥的解释,晋文帝也觉得有理,想到自己刚刚误会了秦馥,他就忍不住有些心疼。不过,既然如此,妙妙脖颈处的血痕又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了疑惑,晋文帝就问秦馥:“朕刚刚去看了妙妙,发现她脖颈处有血痕,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留下的,朕问了她的丫鬟,妙妙刚刚只来过关雎宫,也不知到底是谁想害妙妙。”秦馥脸上露出浓浓的担心之色,问:“妙妙没事吧”晋文帝摇头,说:“太医已经给振过脉了,应该没有大碍,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了。”即使晋文帝这么安慰。秦馥仍是不住地掉泪,哽咽道:“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照顾好妙妙,非让她入宫,才吃了这么多的苦。”晋文帝两手按在秦馥的肩头,板起脸,严肃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都是朕的错,若当日不是朕强要了妙妙的身子,你也不必这么为难了。”秦馥连连摇头:“陛下您别这样,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您想要,这世上所有的人或物,都该是您的。”看着秦馥楚楚可怜的模样,晋文帝有些心软,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拥入怀中。等到天黑之后,晋文帝在关雎宫用了晚膳,与秦馥一番云雨之后,就睡了过去。躺在床上,秦馥了无睡意,看着头顶烟罗色的纱帐,她心里不由有些怀疑。秦妙离开关雎宫之后,究竟去了哪里是直接回了钟粹宫,还是去了别处否则为什么脖颈处会有掐痕秦馥怎么想也想不通,忽然之间,她瞪大眼,脑海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猜测。难道秦妙是刻意陷害自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已经知道当日失贞一事的真相死死咬住嘴唇,将唇肉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顺着下颚滴在锦被上,秦馥也不在乎。若秦妙真的知道当日的真相,那她为什么还心甘情愿的帮她的忙,是不是现在的姐妹情深,都只是做戏而已秦馥觉得皇后疑心病重,但其实她自己的疑心。比皇后更重。明明秦妙入宫,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秦馥这个姐姐能过得更好,没曾想这一腔真心,现在都是喂了狗不止没有得到半点儿回报,反而被怀疑居心不良。要是秦妙知道了秦馥的所作所为,恐怕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一直到了第二天,秦妙才幽幽转醒,她刚刚动了一下,金银就发现了,赶忙走到秦妙身边,问:“主子,您现在没事儿吧。身体可还难受”秦妙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开口时,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有些错愕的瞪大眼,秦妙指着自己的喉咙,问:“怎么回事”凝翠膏的药效不错。原本秦妙脖颈上渗人的掐痕,此时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金银心里有些犹豫,到底对元琛还存了几分顾忌,就撒了谎,道:“奴婢也不知道。”秦妙以为是自己身体太差了,才会哑了嗓子。她没有在意这一点。雕花木门突然被人推了开,原来是雪茹送药来了。接过瓷碗,看着碗里头黑漆漆的汤药,秦妙心里发憷,闭着眼咕咚咕咚将汤药咽了下去。那股苦味让她嘴里发麻,缓了好一会才能说出话来。“不是不让你叫太医吗你这丫头还真是阳奉阴违。”金银瓮声瓮气道:“您的身体比您的吩咐更重要。”一旁站着的雪茹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极为认同金银的做法。金银看着秦妙,突然道:“主子,那孩子生下来了。”秦妙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金银口中的孩子,正是海棠肚子里的龙胎。“生下来了。是男是女”“是个男胎。”既然是个男胎,那就是皇子了,秦妙也没想到海棠的运气会这么好,不过只是在竹林承宠过一次,竟然能够一举得男。“先让张老二找个奶娘,好好养着。等到大了之后,我再想办法。”秦妙倒是没想过要了那孩子的命,毕竟稚子无辜,她不想做丧尽天良的恶事。况且那孩子到底也是晋文帝的血脉,也是唯二的皇子,日后指不定还有用呢。雪茹低垂着眼。她并不知道秦妙与金银口中的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毕竟她只是个奴才,就得恪守本分,否则像海棠那样,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午膳时,秦妙没有胃口,草草的吃了一碗白粥,垫了垫肚子。等到申时过后,秦馥竟然来了。秦妙不想让秦馥担心,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但却被金银拦住了。这小丫头板起脸,教训秦妙,道:“主子,身体为重,皇贵妃不会责怪您的。”面对金银的力气,秦妙并不是习武之人,自然挣扎不开,只得点了点头,躺在床上。秦馥走入寝殿,看见秦妙时,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跟我说”面对秦馥的叱责,秦妙红了脸,也知道姐姐是在关心她。就跟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教训了秦妙一通,看见她真的知错了,余光扫过秦妙雪白无一丝瑕疵的脖颈,秦馥问:“你昨个儿脖子上的淤痕是什么回事”秦妙皱眉,根本不明白秦馥的意思,道:“淤痕什么淤痕,我怎么不记得”眸色转深,秦馥心头翻起惊涛骇浪,脸上却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大概是姐姐记错了。”秦妙不知道秦馥在说谎,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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