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嬴乌宝冷声道。即便没有一拼之力,她也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她相信,若她今日命丧此处,南宫自会替她报仇这小娃娃必将给她偿命那小人瞥见她手中的鞭子,瞳孔就是一缩,面露犹疑之色,指尖的攻击含而不发。他沉声问道:“这鞭子你从哪里盗来的”嬴乌宝冷哼一声,“前辈何必惺惺作态,你既然叫出南宫的名字,又何必现在才假意当做不识”“我自然认得南宫无方,所以才知他绝不会将这鞭子赠予他人。先前我还当是一根仿作,没想到竟是真品”小人逼近了半步,寒声喝道。嬴乌宝将彼岸甩得“啪啪”作响,“前辈今日可真是一箭双雕,杀人灭口不说,还能再夺至宝。当真是好算计现在又与我说这些废话作甚”“果真是不识好歹今日我便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小人话音刚落,指尖的攻击还来不及发出,就听到一声暴喝传入塔中。“顽石快放我家娘子出来否则小心我将你剥皮拆骨”小人一惊,指尖的光芒瞬间消散,他有些惊惧地问道:“你和南宫无方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他的残魂所收的小徒弟”嬴乌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娃娃到底是怎么说话的“你才是残魂南宫活得好好的我是什么人,你没听到吗”小人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精神恍惚一般,“不可能,不可能被卷入时空乱流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更何况还是那个南宫无方娘子哈哈哈,真是可笑南宫无方会有娘子真是笑掉大牙”“顽石你听见没有快放人”南宫的声音显得越发不耐,随着这声大吼,整座人字塔都跟着摇晃了两下。三生一个劲地拉着他的袖子絮絮叨叨,“前辈,哎,前辈,您轻点乌宝师姐还在塔里面呢您一脚踹塌了可怎么办”清风则满头大汗地拉着三生,“你少说两句,前辈心里有数别唠叨了”鲛鲛抱着小晖皇则在一旁高声助威,“爹爹加油”“师公威武”白飞飞不停小声冲着雾凉抱怨,“前辈怎么这么激动不知道这里还有伤员需要静养么他要救人倒是冲进去啊在外面喊啥”雾凉一边帮着白飞飞转移霓裳霓虹等人,一边口花花道:“要是你被人关起来,我肯定比前辈更激动”裴焕看着这一团乱糟糟的场面,只想找个玉楼钻进去,静一静塔中的小人,也就是顽石,更加暴怒,“好好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亡魂,竟敢攻击我的石塔哼还是能叫出我姓名的故人装神弄鬼”他飞身上前,一把提起嬴乌宝。乌宝本想反抗,忽然眼珠子一转,搭个顺风车出塔也好,谁知道自己想出去是不是还得把来路再走上一遍反正南宫都来了塔外的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就见高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而大家千呼万唤的嬴乌宝,竟是被那身影提在手上的南宫无方只看了一眼,就冲了上去,一脚踹飞了那个小个子,将嬴乌宝抱在怀里,“顽石你个不知死活的我家娘子,也敢用你的脏手提着”刚刚挪移出塔的顽石,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脚踢飞,心中恼怒可想而知。他大吼着飞回来,“哪里来的亡魂,竟敢冒充朱雀一族”待他飞回来看清南宫无方的脸,顿时漫天的怒火都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当真是南宫无方”南宫哼道:“不然还能是谁也不想想有几个人会叫你顽石,难不成真要我在这里叫出你的大名”顽石指着他怀中的嬴乌宝,傻乎乎地问道:“那这个臭丫头,真是你娘子”南宫一把扇掉顽石颤颤巍巍的手指,“指谁呢什么臭丫头还不叫嫂子”嬴乌宝眼睛一亮,逮着机会就朝南宫撒娇告状道:“南方这小家伙说我目无尊长”南宫面色不善地瞪着顽石。顽石扫了扫下方仰着头看热闹的天权门人,面无表情道:“先回塔里说话。”南宫无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不去。你那里又黑又小,谁去谁傻去我的八荒说话。”说完头也不回的拥着嬴乌宝朝传道石窟外飞去。嬴乌宝回头看了看心有不甘,但仍旧乖乖跟上来的顽石,好奇地问道:“南方,八荒是什么”“就是我给你的那辆座驾,名字原来叫八荒,现在给了宝贝,你想给它换个新名字吗”南宫无方宠溺地问道。跟在两人身后的顽石面无表情,内心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光了八荒南宫无方竟连八荒都给了这死丫头那可是朱雀一族少主的专属座驾代代相传岂能轻易送人还有那根鞭子,分明是南宫无方成年后褪去的尾羽所制,每只朱雀一生只得一件的珍宝若非真爱,绝不会交于他人。多少嫁给朱雀一族做正室的女仙,终其一生也不可得南宫无方这是疯了不成就凭那个死丫头,何德何能南宫无方他要怎么向朱雀全族交代堂堂朱雀少主的夫人,竟然是个凡人就算那丫头现在看着资质尚可,可那也是凡人不管顽石的怨念,乌宝一边和南宫秀着恩爱,一边将人字塔里经过简单描述了一番,最后问道:“你说这个小家伙跟你也是一个时代的人,怎么这么顽固不化呢从还没进门就看我不顺眼”南宫这才注意到她一身现代的骑装,猥琐地上下扫视了两遍,然后才义正言辞道:“宝贝,咱们以后还是穿仙袍吧。你看这身衣服多好看,私下没人时穿给为夫一个人看就好了”哼凭啥自家娘子的纤腰丰臀大长腿,要秀给别的男人看“为什么你不觉得仙袍行动不便么”“不会不会,你想换成仙袍,是不是藏起暗器特别方便”南宫无耻地胡说着。嬴乌宝仔细想了想,有道理“好吧,我听你的。”于是掐着法决,让身上的骑装又换回了天权制式仙袍的样子。,,;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