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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状态是不是有点奇怪。第一次当爹他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别人做父亲的时候也会像自己一样偶尔激动的寝食难安,又偶尔陷入焦虑吗想想这几天朋友圈“啊啊啊啊”反复蹦的应赫茶,他觉得自己应该算比较正常。但明明起初,他对这个孩子也没那么在意,对宁仪也没那么在意。这二者之间显然有因果关系。如果付老爷子知道他居然有过扯证的想法,大概也会倒吸冷气目瞪口呆。毕竟在家人眼里,他一向清心寡欲。一般在世人眼里,这个年纪事业有成还不结婚,很容易想到奇怪的方面,他的家人宁愿相信他清心寡欲。毕竟他还没有跟家里人出柜。原本他以为自己会为了顾云胡这么做以前的记忆慢慢淡去,付锐修太阳穴忽然一阵刺痛,关于上一段感情的印象更淡至趋于白水。他甚至回忆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个节点,忽然受不了继续和顾云胡维持那样的状态的。但想到宁仪,不适的感觉似乎能消散掉一些。付锐修打算中午回去和小可爱共进午餐。在回去路上,付锐修已经顺手约了医院的月检。回到家时,虽还没到吃饭的点,家里却意外的一个人都没有,厨房里还残留着饭菜香气。付锐修步子只停顿两秒,就往隔壁走去。由于前几天宁仪时不时抱着手机聊天发信息的行为,付锐修限制了他手机的使用时间,并让张阿姨帮忙监督。张阿姨不在只可能在隔壁。付锐修有隔壁的钥匙,但他选择了按门铃。没等几秒,门被试探性地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寸头、浓眉、运动员身材。付锐修皱了皱眉。小可爱的家里有个陌生男人。还是趁着他不在,偷偷带进来的。“宁仪这是谁”殷振君被付锐修的气场一震,没敢问他,朝房内喊了一声。正在端饭菜的张阿姨往门口一看,哎哟哟欣喜地叫了起来。此时工作室里才扒出两个脑袋。一个自然是宁仪,另一个是个大学生模样拘谨的男生。付锐修抿唇,还不止一个男人。“咦你回来啦”宁仪眨巴眼睛,欢快地迎过来。见他面色不太妙地看着殷振君两人,宁仪连忙解释道:“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上午我们一起去听课啦,地点就在我们家对面的大厦一楼大厅里,还看了临时的珠宝展示厅,才刚刚结束没多久呢,我看大家都没吃饭,就带回来一起吃了。”殷振君和苏卷不太自在地和付锐修打了个招呼。付锐修的外表让他们一时很难猜测他的身份,也不知道该称呼什么。只觉得人一进来,屋子里似乎冷了一点,气压低了一点。两人毕竟还未入社会,此时应对难免不自然。宁仪拉着付锐修往餐桌走,“你今天中午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公司很忙吗不过没关系,我上午让阿姨多做了点饭,菜也刚刚上齐,来一起吃吧。”苏卷跟在后头,朝宁仪挤挤眼睛,“这位是”宁仪顿住,想了想称呼,“房东”付锐修目光凛然。宁仪瘪了瘪嘴。看他干嘛难道要让他说是孩子爹吗他不好意思的啊“房东”苏卷惊了。这一片小区房价一度炒出天价,高的吓人,而且现在房东颜值都这么高吗付锐修拉住宁仪的手,身上是剪裁得体服帖的西装,浅灰蓝的领带也没能削弱他冷硬五官带来的压迫感。宁仪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些微敌意。敌意一定是他感觉失灵了。苏卷瞄着两人相扣的手,呼吸都停顿片刻。殷振君反倒明白了,拍拍苏卷,示意他放松点。付锐修纠正宁仪,“如果我是房东,你是不是该付房租”宁仪:“e等我以后赚钱了,就给你”付锐修轻笑一声,携着宁仪落座。餐桌上沉默了一会,很快由宁仪打断,殷振君接茬,苏卷应和。聊得多是上午他们听的课。叽叽喳喳地互换想法和心得。宁仪夹了一只虾到碗里,边带着手套剥,边聊得欢快,“对啊这个老师好喜欢用碧玺,他的作品大多都五颜六色的,我就不一样了,我最喜欢的还是钻石。”苏卷笑了一声,“碧玺寓意好,市场很广,但我偏向用翡翠对应这个主题,就是有点贵,想用成色好的,肯定得不少钱。”殷振君道:“怕什么,实在不够,我找我小舅舅借一点,他现在在格物做生物药新药开发研究,工资可高着,他肯定肯”听到熟悉的名字,宁仪看了殷振君一眼,手里的虾肉又剥烂了。付锐修恍若未闻地拿过他手里的虾,帮他剥。宁仪这回都顾不上殷振君的话,只惊讶地看着付锐修,以及他手里的虾。这人不是原先都不愿意帮他剥虾的吗。不过可能是那会两人还不熟已经被脑补成外冷内热闷骚男的付锐修剥好虾。宁仪咬下付锐修送到他嘴边的虾肉,就见付锐修又拿起一只开始剥起来。宁仪闭着嘴嚼啊嚼,抬头看了一眼发怔的两人。一直注意着察言观色的苏卷下巴都要惊掉了。毕竟对桌坐着的成熟男人看起来养尊处优,一看就不是会给人剥虾的人。他原本猜想宁仪是富家的小公子,现在倒有些别的猜疑。付锐修又喂宁仪吃了两块,停下来问:“腻吗会不会难受”宁仪摇头,好吃的他眼睛都眯起来了。殷振君尴尬地停在刚刚的话题,又不好不接下去,断断续续地道:“咳,我们先暂定就用翡翠了,如果实在太贵,超出预支,就退而求其次,宁仪你呢”宁仪吞咽完虾仁,思考,“我还没想好,这个命题太好表现了,而且我还没报名,也没定是参加成品组还是绘图组的比赛呢。要是成品的话,铂金、钻石和蓝色宝石吧”苏卷现在已经知道一点宁仪的大概想法,担心道:“会不会超出一万毕竟比赛有要求。”宁仪不在意地道:“那就参加绘图组,成品等比赛结束后做出来送人。”苏卷两人听到这话都看了一眼对面的付锐修,心知肚明。“打算送谁”付锐修问。苏卷在一刹那闻到了酸酸的味道。第三十章 二更宁仪神秘兮兮的, “不能说。”付锐修没见有什么反应, 但苏卷眼睁睁看着他把刚剥好的虾仁放进了自己嘴里, 然后摘了手套, 自吃自的了。原本满心以为这只虾仁会进自己口中的宁仪愣了好一会,终于发觉出哪里不对劲。但他也有傲气, 看付锐修脸臭臭的,哪里想去问。眼下自己剥了一只虾,发现剥的很丑、且根本没法对这种卖相丑陋的食物有食欲后,干脆放弃了这盘菜。殷振君和苏卷对视一眼, 交流过“你也这样想”的眼神后, 默默低头吃饭。付锐修的耳边终于清静了。不过这清静只维持到吃完饭, 三个同龄人又开始唧唧啾啾地讨论下午要做的事。“这两天天气都不错, 今天下午先去约好的珠宝加工厂学习, 明天放松一下,去游乐场或者爬山怎么样”殷振君在三人当中运动细胞最发达、也最外向,一提起外出,立刻什么氛围都顾不上了。其他人还没开口,付锐修拒绝道:“宁仪不能去。”宁仪早知道如此, 蔫蔫地耷拉着脑袋, 但他想得开, 知道确实不能去玩,所以也没有反驳。顿了一下,付锐修解释道:“宁仪这段时间”宁仪机灵的迅速接上,“身体状况不太好, 所以确实不能远足。”殷振君有些计划破灭的失落,“这样啊。”他听付锐修前一句话,本还在想怎么管着宁仪管的这么严,跟家长似的,听到这才明白。他刚转变了态度,又听付锐修开口,语气决绝,“珠宝加工厂也别去了吧,宁仪现在也不适合。”这回不止殷振君,苏卷也觉得过分了。本来看着以为是情侣,但却管的比亲爹还多,虽然付锐修看起来是比宁仪要大不少。宁仪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去”付锐修:“这类加工厂里灰尘粉末多,而且电镀车间有毒,所以不适合你去。”苏卷拉了拉准备开口的殷振君的袖子,摇了摇头。他心思一向极敏感,看第一眼时付锐修给他的感觉又来了十分不好说话、不好相处的样子。刚刚他见对方在餐桌上温柔细致地剥虾壳,还以为自己误会了,现在看来确实就像自己起初以为的那样。对方给出的理由如此充分,殷振君虽然觉得他管太多又太严厉,但还是不敢当面辩驳,只僵僵地笑了一声,“那,下午去博物馆好了,前人对珠宝首饰的设计制作智慧远超我们的想象,说不定我们能有新的启发呢。”宁仪被管束了一段时间,深知想反着来绝不能当面怼付锐修,也不能阳奉阴违,得事后慢慢磨,所以当下也就同意了这个提议,“那加工厂你们就自己先去吧,等我身体好一点,我再去。”付锐修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阻挠。但其实,博物馆那么大,逛一圈下来,如果是体力不好的人,也得累的够呛。他不太愿意小可爱的脚受累,但推拒了两回,也不好推拒第三回 ,于是他闭口不言。这个闭口不言有一定时限,在宁仪提出先休息一会的时候,付锐修问:“下午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那会小可爱肯定走累了,博物馆又那么远,必须得接。宁仪没有多想,点头应下,“到闭馆时间我们应该才会出来,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殷振君和苏卷面面相觑了一会,又默默忍下一堆疑问,只等着下午和宁仪一起时旁敲侧击。但奈何几人对珠宝华饰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连殷振君这个外表和美饰一点不搭的人都被好些构思奇巧的金簪银镯迷的七荤八素,一下午愣是没想到要打探八卦的事。五点闭馆后,三人意犹未尽地走出来,又绕着看了会门外的公告栏,除了体质稍弱的苏卷以外,宁仪和殷振君丝毫不见疲惫,甚至殷振君走到后来呼吸频率渐渐乱了,宁仪也还是那副没有任何影响的样子。见到漂亮精巧的饰品也没有露出其他旁观的人那种惊叹的表情,只偶尔夸两句。“那个金镂空镶宝手链真的设计逆天,还可以套起来里面装东西,放一颗豆子或者传信的小纸条完全够,但外面看着就是镂空的,根本想不到可以这样”苏卷原本还在激动地表达自己的赞叹,余光正瞥见相比他们来说显得平淡不少的宁仪,对方正静静地听着他说。他放慢了脚步,缓步在博物馆门口靠一棵高大雪松的一面墙边踱着,观察宁仪。宁仪确实相比普通人没那么激动,好东西他见过的不少,戴过用过的也多,如果说古董,他家有一堆,并不如何稀奇。见多识广毕竟也是他灵感的源泉之一。苏卷又挑了个问题问他,“宁仪,走了一下午了,你不累吗”宁仪奇怪地看着他,“还行”苏卷不解地皱眉,“中午不是说你身体不好”这仿佛一口气能走几里路的模样,哪里像身体不好。“中午看到你房东的表情,我看他恨不得给你塞个轮椅推着你逛,但你好像不太需要”苏卷继续道。宁仪回想当时的情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从付锐修那张面无表情的臭脸上看出这个想法的,但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毕竟说身体不好的还是他自己。但这又到了他的长项瞎扯。他每回还能奇妙地把逻辑给编圆了,他那对精明无比的父母也时常到事后才反应过来被蒙骗,但到那时两人气都消了,更不会责怪他,只会说几句嗔怪的话。他长兄时时感叹,得让他把这个臭毛病坏习惯给改掉。但事实上,只要他多撒几次娇,他们就顿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宁仪感慨一声,似乎真有难言之隐一般,“其实我说身体不好不是说体力差,而是我容易过敏,尤其是对粉尘类,所以户外活动的机会很少。”苏卷恍然,“原来是这样,容易过敏确实挺痛苦的,也难怪你那房东阻拦不让你去这、不让你去那的。”殷振君听了一会,觉得苏卷过于迂回,他们最关心的明明不是这个。他单刀直入,“宁仪,你不觉得你房东太强势了吗难道你们平时相处都是他替你做主张”宁仪微微敛起眉尖,“太强势”他不太喜欢这个词。“其实呢,不管大事小事的安排上,我们都会商量的,只是有些会对我不好的事情,他会主动帮我排除掉。”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罢了。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宁仪觉得自己还挺适应。只是不同的是,父母不允许他做某些事,会跟他讲道理,讲明白为什么不让他做。但付锐修则通常会先直接否决掉,偶尔不太顾及他的感受。但近来,这种感觉已经越来越淡,而像今天中午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在外人面前,宁仪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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