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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但又冒出一大堆疑问堆在一起,想问又偏偏不想开口。比如付锐修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异常的付锐修会不会也不是个正常人,毕竟蛟珠就是他送的。既然怀疑过他,那为什么一直没有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以前一样相处正常人一定会忍不住多想忍不住问的吧在知道他是凤凰之前难道不会怕吗万一他真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或者鬼怪呢始终偏过头的宁仪忍不住转过头看付锐修,想看看他的表情,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然而他刚转过去,就对上了视线。宁仪再次把头转回去,闹别扭。“宁宁。”宁仪想捂住耳朵,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喊“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但那样太矫情,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像以往一样跟付锐修胡闹。他不想说话,只想自闭。他不想去思考,拒绝去想未来。不管付锐修怎么想他,大不了一拍两散。他们的身份本来就有很大的差距,思想的隔阂原先也磨合了很久,原本就不适合在一起。甚至,在喜欢上付锐修之前,他最开始是想生完这个孩子就把这个拖累甩给付家,自己再想想办法怎么回去原来的世界,顺便过一过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的小日子。现在倒好,他的身份都暴露了,暾暾也根本不是个正常小孩儿,要是付锐修不喜欢不接受,自己就得带着暾暾一起跑路了。好在他现在有工作室,有积蓄供自己生活。但是这样自己就不能和付锐修在一起了。宁仪摇摇头拍拍脸,继续拒绝想苦逼的未来。但眼眶还是忍不住发热发酸。见宁仪这副模样,付锐修也噤了声,压着油门的右脚往下踩,加速在道路上穿梭,窗外是红一道绿一道飞快后退的车影。回到家,宁仪下了车就两脚不停地奔回家,半路却被追上来的付锐修拦腰抱起,生怕人跑了似的箍紧在怀里,快步走到门前。“喂”宁仪扑腾两下,索性运了灵力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地脱离他的禁锢,跳下来,“我们暂时还是不要”付锐修狭长的双眸微眯,对脱手而出的宁仪只怔愣了一瞬,就收回自己已经变得空荡荡的双手,“你是要离开我了吗”宁仪不理解他的意思,蹙着形状好看的眉毛,“你都发现我不是人了,这不是必然的吗”人神、人妖、人鬼,在各种电视剧里不都是注定殊途的吗还有一类,这三种哪怕最后在一起,也要因为寿命不一样,生命漫长的那一方生生世世追寻对方的转世。那都不是他了追个屁累死了宁仪罕见地在心里爆了粗口。这一点他之前就有想过,只不过贪恋着眼前的幸福与快乐,硬生生压制住了自己如脱缰野马的思想。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暾暾也不是人类,他有翅膀的。”付锐修神色一变。宁仪轻哼一声。看吧,准得后悔“他能藏起来”付锐修问,显然说的是暾暾。宁仪现在也懒得隐藏什么了,干脆一股脑都说出来,“对啊,起初不会藏的,在肚里的时候还有蛋壳,为了这个我费了不少劲,月检都提心吊胆,还跑出去打算自己生的”正喋喋不休,想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所有苦恼和委屈全部说出来,豁出去似的倒苦水。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宁仪破罐破摔,却遽然被揽入怀中,宽厚的怀抱将他的脑袋压得严严实实,他连一个字都吐不出了。“对不起。”“啊”宁仪微愣,画出个问号,怀疑自己听错了。“对不起。”付锐修重复一遍,声音是与以往不同的,仿佛沉在水底,闷闷地带着回响,响在他耳侧,剩下的声音更是低弱到像是要被水淹没了,带着自责至极的意味,类于溺水之人窒息前发出的悔恨,“是我的错,是因为我”宁仪从他怀里挣脱,不再压抑自己力量的使用,冷淡地看着他,张了张口,想说“怎么是你的错”但一想,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有暾暾,怎么会需要注意这防备那,可不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他需要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吗需要应付顾云胡吗需要暴露在媒体、世人眼下被指指点点吗虽然结果都是好的,但没错,就是付锐修的错宁仪像被提点了一样,忽然昂首挺胸有底气起来。他转身去开门,“进屋再说。”他们俩之间要说清的事太多了,他自己也有瞒着对方的事情,需要一件一件理清。如果不说清楚,他有预感,他俩药丸。门刚一打开,露了一条细缝,身后熟稔至极的气息骤然袭来,拉扯着他,细密的吻暴风骤雨一般落下来。宁仪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吻落在他眼皮上,又向下移至鼻尖、嘴唇,裹挟着近乎绝望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索取。“别离开我”在他犹在怔忪的时候,付锐修含糊的声音递过来,“我这么不好,但别离开我”瞧见付锐修这副显然不是想跟自己闹掰的状态,宁仪还有点懵,这副恳求的姿态着实很少见,大概只有偶尔在床上、宁仪故意逗他时才会看见几眼,但也没这么低声下气。也不是非得离开,那不是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瞎说的话嘛宁仪这么想,嘴上自然也就模模糊糊地说了出来。一如每次被磨着换姿势时一样容易心软。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宁仪气鼓鼓地挥散掉,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付锐修边亲边抱着带进门,一路纠缠到了卧室。这个点家里除了啾啾和嘤嘤并没有旁人在,因为今晚两人都要出门的原因,白天就已经心照不宣地让徐含薇把暾暾带回家带一天,可让付家夫妇俩乐坏了。徐含薇当时还以为是小两口今晚有什么特殊活动不好带暾暾的,还着意提点了付锐修,又送来了什么东西。宁仪一进卧室就看见了。黑暗并不影响他视物,况且这萦绕着的玫瑰花的香气也根本遮掩不住。宁仪被按在床上,厚外套掉落在地,付锐修开始解他的第一颗扣子。极轻与极有质感的刺啦两声响交织,宁仪沉默,付锐修也沉默。始料不及。宁仪弹出一枚凤火,火焰燃起,飘荡在屋里,照亮了四周的环境,这是前一声响的由来。后一声响则是因为他的衣服被撕破了。他低头看自己的扣子,才发现那里被一根衣服上挑出来的线缠住,解不开。衬衫斜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显然是被气急败坏地暴力撕扯,才会是这么一副惨烈的情形。袒露在外界空气当中的雪白细腻的肌理因为凤火的温暖,并没有感到寒冷,室内的温度也由此升高。许是刚刚吻了太久,宁仪气息有点不均匀,带着点喘地撑起身,声音微滞涩地开口,“我们先谈一谈,再考虑要不要打这最后一炮吧。”说完,他主动闭了嘴,又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带上最后半句明显刺激人的话。大概是因为他也气狠了。付锐修也显而易见地被这半句刺激到了,抓着他的手臂压下来,嗓音干哑难听,“为什么要离开”宁仪微微皱眉,憋下一句“雨女无瓜”,正经道:“孔迩肯定也劝过你了,我们俩又不可能白头到老,你看,还有那么多人看不惯我,我带着暾暾离开就不用再担惊受怕啦”他说着说着,又去觑看付锐修的神色。付锐修的脸色黑如锅底了,“我去把让你担惊受怕的人打一顿。尤其孔迩。”宁仪眨眨眼,“那得带我一个。”宁仪忽然忍不住想笑,但又只能憋住,正色,“你真不在意”“嗯。”坚决的语气。“我是凤凰哎。”宁仪强调。付锐修垂下眼,有些落寞,“是我配不上你。”宁仪:“咳,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要是在意什么种族尊卑,也不可能和付锐修在一起,更何况种族哪有什么尊卑。被父母教育的好好的宁仪在这一点上从没有过别的想法。付锐修默然,空气中响过一声凤火的噼啪声,才又道:“我能理解你之前没有告诉我,我猜出来了一些但没有问过你,也是希望不要到今天这个地步。但现在看起来似乎更糟糕。”宁仪回忆了一下,“生暾暾之前就有猜测了”付锐修看了他一眼,“你除了暾暾的异状,根本没有遮掩自己的异常之处吧。”“嗯这样的吗”宁仪惊恐,“我这么大大咧咧”“”付锐修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说呢”三个字,“你离家出走那一次,要不是想到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你当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宁仪茫然,“那次”“就是顾云胡跑出去找你那次。早在他之前疯了之后,就不止一次发消息跟我说,你不是人了。”付锐修露出点笑,“虽然听着像骂人。”“说起顾云胡,他原先威胁过我好几次,他现在怎么样”宁仪抽出点心思问。“还会呼吸。”付锐修回答。“啊”“除了没死,其他都差不多了。”付锐修漠不关心甚至于十分冷漠地说出这句话。一聊起别的事,被分散了点注意力的宁仪就开始有些心平气和起来,但转眼又想到一个问题,他肃然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身体不是我的,虽然现在被我同化,但我确实无意中侵占了这个原属于宁仪的身体,他的家人也与我无关,我以后可能会回去属于我的地方。”“这一点其实我知道。”付锐修声音更低了些,有些空荡荡的,“我查过你的过去,跟你现在完全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起初我不明白,后来发现你身份的异样后,就释然了。”“要真是原先的宁仪,我可不会爱上他。”他补充道。宁仪顿了顿,抿抿唇,心里微微一动。“所以,你的名字叫什么”付锐修语调轻柔下来,问他。已经说清楚并自我糊弄完的宁仪现在已经生不起来气了,他想起自己没有大名这件事,又忿忿地转过身,装作自己还在生气,“不告诉你。”“宁宁,你还希望我这么叫你”付锐修半带激将地问。“随你。”宁仪无所谓道:“代号而已。”付锐修掰过他的身子,幽幽双眸直视着他,“那就是叫什么都可以了”“嗯”宁仪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付锐修靠过来浅吻了一下,“宝贝。”“唔。”“小可爱。”又亲一下。“嗯”“心肝儿。”继续亲。“咦”肉麻。“叫老公。”含住他的唇。宁仪挣了挣。这称呼他在迷迷糊糊含着泪的时候也被诱哄着喊过,但清醒过来的时候总会觉得太腻歪。“不是说叫什么都一样”付锐修拥住他,手下一用力,又是刺啦一声响。宁仪:宁仪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名字不重要,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更何况现在这个名字我也已经习惯了。”“嗯。”付锐修手指灵活地探进来,尾音绵长,“既然名字不是你的,这副身体也不是你的,那你原本是什么模样就是刚刚我看到的凤凰的样子吗”宁仪握住他的手,省得他摸着摸着自己又稀里糊涂地忽略今天发生过的事情,“那是原形,修为足够后会有人形,我已经三百岁啦,当然有人”正说着话的宁仪发现付锐修动作一僵,笑意凝固。他回味自己刚刚说的话。“三百”付锐修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e”宁仪眼神飘忽,“其实还很小啦,我还没成年呢,三百对于我们来说,约等于你们过个十几年的时间,一眨眼的事情。就是说,虽然时间流速一样,但对时间的概念不一样,就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成长啊。”怕付锐修不理解,他特意掏出事例,“就好像蜉蝣,人家朝生暮死,一天时间从出生到长大,到生子,再到死亡,其实过得也还蛮丰富的。”付锐修垂下眼睫,“我们对你来说,就像蜉蝣”“哎哎哎”宁仪忙摆手,“你怎么忽然变这么敏感,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付锐修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将那半遮半掩更显诱惑的衬衫彻底撕开,剥除,手指游移其上。事情发展又开始变得突然,宁仪推了推他,“你干嘛”说的好好的,怎么又开始了。“及时行乐。”付锐修手下不停,一路向下。宁仪沉默了一会,打断他,“我还有问题问你。”“你说。”对方干脆利落。“你真不在意这个身体不是我的”宁仪问出自己的疑惑。虽然感知都是自己的,同化也同化过了,但对方真的不在意吗不是还口口声声说爱他“”付锐修语气无奈,“我都不在意我们俩之间鸿沟一样的差距了,你是人是鬼有什么要紧,只要是你就好。而且,我是在跟你做,又不是在跟别人做。”“”无法反驳。“你要是在意,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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