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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1)

介绍信的, 他们的介绍信却已经被槐市的治安给搜走了。现在干部出门都要带上工作证和介绍信,农民更不用说了。没有工作证, 没有介绍信,车票买不到,旅店住不上,万一运气不好再碰上治安员,那妥妥的又得被当盲流给抓起来了。王国栋却胸有成竹:“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他领着褚天逸绕着槐市走,到了铁路边悄悄地蹲在防护林带里偷偷观察:“咱们扒火车回去。”天逸目瞪口呆, 冲王国栋伸出大拇指:“行啊国栋哥,还是你有想法,这么好的招儿我怎么没想出来”王国栋老脸一红, 这招儿还真不是他想得,他去顶山送货时就碰到过扒火车偷东西的毛贼, 他全是跟那小贼学得。小贼可以扒火车偷东西, 那他们也可以扒火车坐个顺风车干这事儿需要谨慎行事, 为了运输货物的安全,铁路上有自己的公安部门,每日里沿线巡逻。还有巡道工, 沿着铁路来回巡视,除了检查线路排除故障之外,也担负有安全巡视之责, 他老丈人跟大舅哥可不就是干这个的吗遇到了巡道工那也是要发生冲突的。天逸听他讲了其中关窍,嘴一咧:“这还不容易避开他们就是了。”俩人带着孩子在林子里蹲了半天,两波巡道工路过,却始终不见铁路公安的影子,褚天逸喃喃道:“看来他们也不是规律性的巡逻呀。”既然如此就不瞎耽搁了,此时一列火车驶过,褚天逸一拍他的肩膀:“走”他三步并两步爬上了路基,站在铁道边观察了一下,单手抱着孩子纵身一跃就抓住了车厢上的铁把手,动作利落到让王国栋嫉妒不已。火车速度慢,王国栋紧跑两步也跳了上去,两个人费了极大劲儿才跳进了露天的车厢里,这车厢大概也是运输过煤炭的,地板上都是煤渣。王国栋此时已经顾不得讲究了,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才扒火车把他的力气和勇气给用得一干二净,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儿天逸却不然,他极有兴致地绕着车厢走了一圈,观察一番后坐下来开始逗弄怀里的孩子。孩子年龄小,多半时间都在沉沉熟睡,偶尔醒来除了吧嗒嘴要吃得,并不如何哭闹。又喂了些米汤,孩子吃饱了开始猫崽子一样哼唧,褚天逸抱着她左摇右摆地逗弄:“你好臭呀,你就是个臭宝宝,不过爸爸不嫌弃你,回家了好好给你洗洗。”空气流转,蕴含一股异味,有经验人士王国栋拿手盖住脸,闭嘴不语。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褚天逸,据他判断,这孩子百分百拉在了襁褓里。天逸毫无所觉,抓紧孩子少有的清醒时间,一个劲儿臭宝宝,宝宝臭地逗弄她。孩子应该很不舒服,虽不哭闹,却哼唧个不停,不忍孩子受罪,王国栋对褚天逸道:“我说,你应该拆开她的包被看看。”天逸却赶紧抱着孩子往旁边一躲,活似王国栋要上来抢一样:“拆开干嘛,车厢风这么大,吹着孩子了怎么办。”看他那二货样,王国栋不跟他墨迹:“孩子拉了”“拉了”褚天逸脸色巨变:“我说怎么这么臭”王国栋朝这个二货翻了个白眼:“你不会以为,养孩子只要喂饱不饿着她就没别的事儿了吧”天逸闭嘴不语,笨手拙脚地拆襁褓,他确实还没有想到孩子拉屎尿尿的问题。褓拆开,里面一片狼藉,襁褓里的孩子除了肚脐上的布条一丝不挂,身上已经被糊的到处都是了。他俩身上根本没有孩子能用得上的物品,孩子唯一的口粮还是老大娘给准备的一葫芦米汤。捡到孩子时,除了她身上的襁褓,也再没别的东西。俩人对着被屎尿糊了一身的孩子麻爪了,王国栋想了想贡献了一件汗衫出来,把衣服扯烂给孩子勉强擦拭了一番,用剩下的布料裹住屁股,又拿他脱下来的薄棉袄包上。天逸把换下来都是屎尿的小包被团吧团吧就要扔到车厢外去,王国栋拦住了他:“留着吧以后给孩子做个念想。”天逸眼一横:“她有我,那对狼心狗肺的爹娘不想念也罢。”说完抬手把那团被子抛出了车厢外。“行行行你现在是孩子她爸,你说啥就是啥”王国栋妥协,不然还能怎么办扔都扔了。两个人半晌午上的车,这火车速度极慢,一路停停走走,王国栋注意观察经过的车站,快半夜时火车终于到了安平县。看到周围熟悉的景色,王国栋拍了拍褚天逸,马上就要到小王庄,该下车了。天逸交代他:“跳下去时不要定在原地不动,顺着力道往前跑,要是摔倒了就抱着脑袋往前翻滚。”王国栋点头受教,虚心接受了专业人士的意见。这没受过训练就是不同,王国栋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是年轻力壮身手敏捷了,跟褚天逸就是不能比。他单手抱着孩子一跃而下,落地后轻巧地跑了几步,孩子都没醒。王国栋跳下来时感觉火车行驶的气流带得他身子一偏差点没摔倒,他紧记褚天逸的话,赶紧往前跑了几步,倒是没摔倒,但是这几步却冲过了头。铁轨卧在高达两三米的路基上,铁轨两边的小路也就一米左右的宽窄,这一点距离却是不够他缓冲的,他两步就冲到了路外面。路基的坡高而陡,冲到坡下的王国栋已经刹不住自己的脚步了,为了不摔跤,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一头撞进了路基底下的防护林里,胡子拉碴的脸跟树干做了一次亲密接触。这一番兔起鹘落把抱着孩子在路基上等他的褚天逸看得目瞪口呆,等他跑下来查看时,王国栋已经捂着脸蹲在地上鼻血长流了他憋着笑问:“国栋哥,你没事吧”王国栋捂着脸闷声回答他:“没事,就是在树上撞了一下。”此时王国栋内心无比庆幸,幸好他撞到的那截树干上没个树枝啥的,要不然这一下岂不是把他戳穿了好容易止住了鼻血,俩人加紧往小王庄去,拍响了家里的大门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他拍了几下门后院子里亮起了灯,王国梁在院子里问:“谁呀”由于鼻子疼痛难耐,他闷声闷气回答了一声:“是我。”王国梁没听出来,追问:“你谁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郭绒花细细的叫声:“是国栋哥是我国栋哥回来了国梁你快开门”这一刻幸福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跳都快了许多。门一打开,里面的人都愣住了,实在是他跟褚天逸太邋遢了,头发盖住眼,衣服脏兮兮,活像逃荒的难民。郭绒花扑过来拉住王国栋的手就开始哭:“国栋哥,你去哪了这么久不回来”泪眼朦胧把王国栋巡视了一遍:“你受苦了”此时韩老太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眼看到王国栋,抄起墙角的扫帚疙瘩冲王国栋背上打了过去:“你个浪荡小子跑哪逛去了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呢说是去上十天半个月,这都多少个十天半月了”王国栋跪在地上任他娘撒气,他知道老母亲是担心自己才会如此恼怒,老话儿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臭白菜。做父母的教育子女,恨铁不成钢时有几个不动手的这番打骂里都是饱含着他娘对他浓浓的关爱。王国栋一走几个月没有音讯,心虚理亏,跪在地上任韩老太责打,郭绒花心疼了。国栋哥出门一趟如此狼狈地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回来还要挨娘的打,想想心都要疼碎了。她扑在王国栋背上替他挡住韩老太的扫帚疙瘩:“娘,您就饶了国栋哥吧,他以后肯定再不这样了,是不是国栋哥”郭绒花的维护让王国栋感动又愧疚:“娘,我保证再不这样了,您就原谅我吧”韩老太其实已经撒完了心中的一腔急怒,儿子一走几个月毫无音信,她担心得饭都吃不下。回来了又一身狼狈,她其实也心疼得紧,儿媳求情,韩老太借坡下驴,收了扫帚疙瘩让王国栋起来,此时才看到褚天逸怀里的孩子,大吃一惊:“你们哪弄来的孩子”两个人把孩子的来历交代了一番,女人心软,听的都红了眼眶。韩老太抱着孩子抹眼泪:“这小可怜儿命也太苦了些,以后就在咱们家吧,我养着,给你们当妹妹。”天逸一听立马急了,上去把孩子抱在了自己怀里:“韩婶子,这孩子是我捡来的,以后我养着,给我做闺女。”韩老太听了失笑:“你一个半大小子,婚都没结,你会养孩子吗你就抢”天逸振振有词:“不会养我学呀再说结婚跟养孩子没关系。”韩老太见他非要自己养,也不再劝说了:“那行,你就先养着吧,啥时候你做不来了再把孩子给我送过来。”韩老太心里暗笑,这是还没吃过养孩子的苦头呢,等过上几天手忙脚乱的日子,看你会不会把孩子主动给我送过来。韩老太不再理会坚持己见的褚天逸,去灶房张罗着给他俩做点吃的填填肚子。郭绒花和王国栋芝给韩老太打下手,王国梁来回提水烧火,给他俩烧洗澡水。没一会儿就好了一锅汤面条,王国栋和褚天逸唏哩呼噜吃完,洗澡水也烧好了,为了省事,王国栋招呼褚天逸跟他一起洗,还能互相搓搓背。天逸一边儿给王国栋搓背一边吐槽他:“你这身板看起来也挺结实的,咋就这么笨看你脸,都撞肿了。”王国栋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你咋不说你从小练呢我能跟你比吗”天逸嘿嘿一笑:“也是哦”两个人洗完出来,韩老太把孩子也洗好重新包裹了,褚天逸就要抱着孩子去王国梁屋里睡觉去。韩老太喊住了他,拿给他一叠子旧布块儿:“这个给孩子当尿布,你半夜里醒了多摸摸,尿湿了就拿这些给她换。”交代完了实在不放心:“晚上睡觉可惊醒些,别压着孩子了。”天逸谢过韩老太道:“婶子您就放心吧,我惊醒着呢”打发了褚天逸,韩老太撵王国栋:“都后半夜了,你也赶紧歇着去吧”王国栋领着媳妇回了屋,刚插上门,郭绒花就扑进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国栋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王国栋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脸上轻轻啄来啄去,哑着嗓子说:“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想我的”第68章 暴雨将至王国栋回来没几天就开始夏收了, 今年上半年风调雨顺,麦子获得了大丰收, 连带着社员们都充满了干劲儿。夏种完了就会交摊派粮,交完后剩下的都会按工分分给社员们, 辛苦了一季粮食获得了大丰收,淳朴的人们个个喜笑颜开。虽然还是没钱花,但是能吃饱穿暖有片瓦存身,这些对于经历了生活重重磨难的人们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们很满足阔大的打麦场中间铺满了厚厚的麦秸秆,十几头驴子大青骡套着圆柱形的石磙被老农们牵着在秸秆上反复绕圈碾压, 好把麦穗里的麦粒压出来。另一群健壮汉子在打麦场中央拿木杈把已经碾好的秸秆挑起来,反复抖动,争取把夹在秸秆里的每一粒麦子都抖落下来, 抖完后把秸秆一杈一杈整整齐齐垛了起来。妇女们拿着木锹和大扫把,把挑完秸秆后留在地上的麦子归拢成一堆。另一头已经耸立了好大一堆被碾压出来的麦粒, 拿着木锹的老农铲起一锹麦粒朝半空中扬起, 微风吹过, 带走了里面的碎秸秆和糠皮,饱满沉重的麦粒如雨般落在他戴着草帽的头上,砸在挂着简陋汗衫的身上, 带来一阵刺痒。他不以为忤,乐得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完了开始一锹一锹奋力往上扬麦粒, 他要赶着这阵小风,把这堆麦子里的碎秸秆和糠皮清理干净。小一点儿的孩子在打麦场里追逐打闹,在麦子堆里来回翻滚,打扰了正在干活的大人们,少不了招来一顿喝骂。大一点儿的孩子已经懂得了爱惜粮食颗粒归仓,提着篮子或布袋,在田间地头来回巡视,搜捡遗落的麦穗。收完了麦子油菜,又开始种红薯玉米。王国栋面无表情的开着拖拉机在整个公社来回奔波,夏种开始前他提议多种红薯,被王世全毫不犹豫驳回了。他三大爷哈哈笑着对他说:“国栋啊国栋现在可不是前几年啦今年的麦子获得了大丰收,分到社员家里足够吃到明年春天,何况还有秋粮的玉米呢玉米只要有往年的七成收成,咱社员到明年麦收前都能全部吃粮食了,种那么多红薯干嘛这么多年你还没吃够红薯是产量高,可它吃多了烧心呐哪有粮食好咱还是多种玉米吧”王国栋闭嘴不语,他早就吃够了红薯可他能告诉王世全今年的秋粮白种了吗洪水过后整个安平县被泡在黄泥汤里一个多月,饶是皮实不挑地的玉米都被淹的死了个一干二净,洪水来时正是玉米的扬花期,这一茬秋粮是颗粒无收。唯有埋在土里的红薯,在洪水过后的烂泥里偶尔还能扒拉出来一两个。王世全不愿意,他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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