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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因材施教(1 / 1)

“娘,娘,你看”君逸奔向白缨夙,指着不远处花园里一处高高的假山:“白白要去玩。”白缨夙凝眉,拒绝他:“很危险,不可以。”“白白要去”小孩子都是调皮的,抱着白缨夙的腿就不放开。旁边和他关系友好的柿子也扒着白缨夙衣角学着君俣撒娇。“看来你不听话了,也好。”白缨夙眸光冷了冷,在君逸看来母亲依旧温婉柔和的说:“去玩吧。”“罂主”常雁也觉得危险,正要出声却见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说话于是也就不说话了,看着事情发展。君逸得到母亲同意,开心地迈着蹒跚小步子往假山上爬,无人阻止,都平静地看着他。爬到一半,小家伙没有站稳一个脚滑从上边摔了下来。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这么一摔绝对没有半条命,常雁惊叫一声,却见白缨夙神色未动,一副冷漠无关的样子。君俣也吓坏了,就在落地瞬间身体被横空揪住,倒挂在半空中,眼下就是冰冷僵硬的地面。“啪”小身体被松开落在地上,也很疼。君俣撇撇嘴,爬起来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父父,痛痛。”“是你自己不听劝导的,就要承受后果。”白缨夙迈着莲步走近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撇嘴要哭的君俣,严厉指责:“我说过要对自己负责,做错事不可怕,但要知道对错。错了就要承受恶果,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权利抱怨别人。”“娘”君逸很聪明,知道自己任性了,用袖子擦了擦眼底的泪水,站起身直视白缨夙:“白白错了,不会不听话了。”“很好”白缨夙弯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严母又变回慈母:“去洗洗脸,换件干净衣服,一会儿娘给你做好吃的。”“娘做的白白喜欢。”君逸立刻被安抚跳脚抱着白缨夙,乖巧地被颂言牵下去梳洗了。白缨夙目送小家伙离开,将视线分给常雁:“三人中此时若看,第二位最好。官员家属难免受牵,常家也不需官府扶持,商人之子从小习商,性中带有狡诈,入赘之心难免不单纯。书香门第虽是落魄,但也都是自幼习读礼教,虽有些迂腐,更知何可为和不可为。”常雁点点头,目光随她落在君俣身上:“果然还是罂主更通透,小主子被教育的很好。”软硬皆施,以礼动人,说起来容易,却最不容易做的理性,看来她又学到了一招。晚上君逸吃到了母亲亲手做的美食,糯米甜粥,香酥鸭,炸奶丸子吃的满脸都是。吃完饭后伏在母亲怀中听母亲念兵书和里边奇怪的批注,小家伙好奇,却有耐心,母亲念完今天的启蒙书后才发问:“娘,什么是阵法啊,为什么批注里说狗屁,什么是狗屁,娘,这本书是谁写的,娘,白白将来也要做大将军吗”白缨夙很有耐心的回答他所有问题:“阵法就是用法子以最少的人赢最多的人,批注里话君逸要记在心里,长大后就会懂了,写这本书的人是一个君主,很多人都很崇拜他,白白将来想做什么由你自己决定”“君主很多人崇拜吗比崇拜母亲的人还多吗”白君逸疑惑的问,在他小小的意识中母亲是最厉害的人,所有人都听命她,崇拜她,那个武王比娘亲还厉害吗。君俣拍拍母亲,认真地说:“白白长大也要做君主,到时候娘就是君主的娘,所有人比崇拜君主还要崇拜娘。”白缨夙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志气还挺大,娘等着。”心里却为儿子的暖心柔软。等君俣问够了,玩够了睡着后,白缨夙点着灯火在黑夜临摹出今日一幕幕,小东西从假山上摔下来委屈的看着她却没有哭,听到自己要给他做好吃的后开心抱着她的腿。晚上伏在她怀中说要以后做君主将晾干的画放进专用小盒中,不知不觉已经积攒了好几盒,那些纸张没让白缨夙看一眼都觉得从心口温暖,想要发笑。“影寞,回去我们从北戎走会经过皇城吧。”有些事,也该解决了。白缨夙学会了将心比心,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想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母亲如何对待亲生父母。龙渊边塞,龙棨赜负手站在山顶,眺望着下面平原,龙渊将士在棨亲王的威慑下不敢偷懒认真进行演练。洑炎走上山坡:“王爷,一批人出了关,没有王妃。”“她一向喜欢踩点在最关键时间,不会来这么早。”龙棨赜不以为意,挑眉勾唇:“此下,那里比君俣朝堂更热闹。”不急,本王等得起。君俣朝堂的确很热闹,随着北戎人攻势越猛,朝廷中却始终找不到适合人选。并非满朝文武都是废物,而是谁都不想担这责任,赢了固然好,若是破一城都是大过。直到第一道封锁被破的消息传进盛京,满朝文武哗然,就是国主也阴沉着脸大发脾气:“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竟一个保家卫国的都没有,非要那群草莽冲进盛京屠杀你们的家人吗非要朕御驾亲征啊”“陛下不可”众人惊恐跪伏,万年不变的腔调:“臣等无能”满朝文武皆跪伏,唯有唐城和宁王站立着,显得那么突兀。君宸自然将目光移到这两人身上:“爱卿与皇弟有何见解。”“臣以为”“臣弟愿代圣上出征,清缴胆敢冒犯圣威之徒。”宁王将唐城的话顶回去,也将所有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宁王一声黑金蟒袍威严天成,丝毫不落龙椅上的君宸多少,宁王站立众人之前与君宸相对,从容淡定:“臣弟愿立下军立状,不将北戎人赶回草原,誓不会京。”声落,满朝文武皆惊,这一刻看宁王如看孤胆英雄,充满崇拜。君宸坐在龙椅上,手心紧握发白,为何,为何,一切好像调转过来了,明明以前是他的英明衬托宁王的无能,为何他现在只感觉到侮辱“国主”唐城何等聪明,急忙叫醒君宸,一句话将宁王的高大形象降低一些:“臣以为宁王提议尚好,宁王愿主动代兄长解忧,该奖赏。”明明是为国出征成了代兄长解忧,还是自己主动的。“宁王仁善实在是国之幸事,臣等恭祝宁王凯旋而归。”唐城的克星福康周一撩衣袍跪在地上,继而所有人拜服恭祝宁王凯旋,顿时上边君宸脸色难看,他们到底还知不知道谁才是国主,他还坐在这里。唐城也眯了眯眼睛,这个福康周真是难对付。“呵呵,的确是朕的幸事。”无论心中如何,面上君宸一直是最威严仁善的君王,君宸一阵大笑,招手让人取来一物,打开盒子,一把金光宝气的剑躺在里边:“此物为尚方宝剑,副将以下,不用命者斩之。朕以此表达朕对宁任。”又问宁王:“宁王,还有何要求。”宁王看着唐城,想起白缨夙那份密信,上前接过宝剑拜服:“臣弟感念皇兄信任,然军中尚缺一德才兼备地军师,臣弟以为丞相当仁不让。”唐城骤然转对宁王,咬着牙说:“宁王,高看了。”“臣以为丞相当得”福康周顺着宁王话说,之后许多朝臣虽不明白却愿意在这种似乎附和为国付出的宁王。下朝,唐城对宁王轻哼一声:“宁王好算计”拂袖而去。围绕在宁王身边的都是宁王的人,福康周最为亲信,代替旁人问:“王爷,为何要带着丞相,岂不是在分功。”宁王一笑:“此番出征情势艰巨,需朝中群臣全力支持,我领兵在外若朝中有人不断捣乱拖后腿,我更艰难。要防备一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放到自己的眼皮下,不是尚方宝剑嘛,本王不怕他闹事。调虎离山,无他在朝中,于你们更为有利。”这样一说,心腹们才明白宁王的深远用意,连称高明。宁王低笑,哪里是他高明,是他背后的女人阴险,没看唐城都气炸了吗。“宁王何时这般狡猾了”唐城回到丞相府就大发雷霆,新娶的公主夫人都不敢打扰。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没有隆起的小腹在想如何对付唐城后院那些不安分的美妾。唐城发了一通大火,脾气稍退,看见门口的娇妻,相敬如宾的笑了笑:“来找我吗有事”公主同样笑脸相迎:“郡主回来了,本想相爷回来第一时间告诉您。”“那丫头回来又什么好事”话虽这么说,但唐城脸色却好了许多,雌雄难辨的脸令人迷恋。公主眼暗了暗,她在怎么讨好也不如他与自己养大的妹妹亲近。唐城虽在朝堂上狡猾,但对女人实在不愿费心思,因此也没发现公主眼中情绪:“那丫头现在在那,是不是又去宁王府了,宁王可不是以前的宁王,马上把她叫回来。”“郡主说要陪一位客人在外边住一阵,不是在宁王府。”“客人”唐城立即想到了为何人,眯了眯眼起身又要进宫“我要进宫见国主,你晚上不必等我。”“好”公主很温顺的回应。iitfreeti0,,;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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