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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傅清疏说:“送个人去医院,可能沾上了吧,您怎么来了”他没问乔雁为什么有钥匙,他跟沈隽意的习惯一样,都爱把钥匙放花盆里,不过一个是插花盆土里,一个是垫在花盆底下。“我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上回听你说那情况我有点担心,我在单位查了不少资料。一直用抑制剂的人不在少数,和你情况一样的也很多,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自己是oga,还有些因为工作或者其他原因必须隐瞒的也不少。”乔雁拎着菜刀出来找东西,一看见他回来,说句话忽然给忘了,又往厨房走。傅清疏跟上去,“剁什么呢,我帮您”乔雁说:“不用,你把我醒了一会的面拿出来再揉揉,待会饺子皮有劲道。”傅清疏挽起袖子,拧开水龙头洗干净手又将面团拿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听乔雁说:“目前水平能做出来的抑制剂没有永久性的,但效果还算可以,没见说有时间长了失效的。”傅清疏手一停。乔雁没发觉,一边剁肉一边说:“当然,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你这个时间长,基因这种东西变异率完全无迹可寻,对信息素过敏的人也大有人在。”“嗯。”乔雁把肉馅儿从案板上放进盆里,洗了洗手说:“你上回问我那个禁药的事儿,自己找人买了”傅清疏说:“没有,我在计划找aha了。”乔雁抬眼,在他脸上仔仔细细地梭巡了一遍,没看出什么破绽,但因为她很了解自己这个继子,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人,所以并不相信。“真的”傅清疏敛眉笑道:“我还能拿自己命开玩笑吗。”乔雁一想也是,她握着饺子皮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因为你爸才”“妈。”傅清疏抬眼。乔雁回过神来,知道他不喜欢提起傅正青,咳了声忙说:“你快去洗个澡,一身血腥气呛人,等会先给你煮一盘儿出来,你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能吃二十几个。”傅清疏点点头,出了厨房。乔雁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她本来和傅清疏也不算亲近,就刚跟傅正青结婚那年,她在傅家住着。傅清疏对人不冷不热的,乔雁也不介意,知道他不爱吃蛋糕,每年生日就给他包饺子。他尤其喜欢自己包的饺子,不肯跟人说话,但默默地能吃一大盘,乔雁都怕给他撑坏了,却又舍不得让他不吃。后来她和傅正青离了婚,那时候的傅清疏叛逆的很,光是用眼神就能把人撕碎,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挨个儿干过了。每年不变的是,他生日那天就主动来找自己,乔雁知道,他要吃饺子。她也不多说,知道他不肯听自己的,就默默地给他准备好饺子等他自己来吃,自己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能在生日这天让他回来,就够了。他每次吃完了就走,吃饭时也不说话,仿佛陌生人。最后一次,乔雁送他出门,听见他说:“妈,谢谢。”乔雁那会头一回听他叫自己“妈”,整个人僵在原地,站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缓过神来,等她想说话的时候,傅清疏早已走的人影都没了。从那次以后,他就变了。从一个叛逆到极致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内敛到极致的教授,他把自己的内心包裹的更加刀枪不入。如果说以前的傅清疏浑身上下都是不允许别人靠近的尖刺,现在就是裹了一团不伤人的水,看似温和沉静,但却任什么东西也破不开那道伪装。傅清疏回到房间,站在衣柜前伸手按住柜门,侧头看了眼窗外。夜色漆黑,让人喘不开气。乔雁在包饺子,他才记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乔雁还记得他的生日,知道他爱吃饺子了吧。父亲。那个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个给了他骨血,给了他生命,又给了他一个深恶痛绝却摆脱不了的oga身份以及发情期。他仰了下头,伸手摸了下后颈微微发烫的腺体。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沈隽意忽然靠近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略过耳垂,几乎铺在腺体上,傅教授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喜欢我啊傅清疏很明白自己喜不喜欢他,更加清楚他喜欢的人是许奕,但又无法抵抗,因为沈隽意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隐匿多年的发清热。他低低吐出一口气,进了浴室洗澡,将水调到了冷水处,兜头浇了下来。洗完澡,傅清疏正准备下楼吃饭,手机正好响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一个微信好友申请。傅教授,我有个作业不会做。傅清疏握着手机,看着微信界面上这个好友申请,头像是一片漆黑,名字只有一个字母,s。他想不出是谁,但他说是作业,估计是班里的学生,他点了同意申请。哪个作业不会与此同时,沈隽意靠在墙上笑了下,心说:你不给我,我就不会自己找么。沈隽意动动手指,回复。单碱基插入或碱基缺失他的这个问题问题不仅限于医学系的课程,还些关联基因实验室的课题,傅清疏一时也没分辨出他是谁。回答完以后,又在后面补了一句。你是谁沈隽意看着这三个字,直接笑出了声,床也微微颤了下。赵路还没睡着,看着他的笑,“呸”了声,“又跟许奕发消息啊,有点出息,一句话就开心成这样。”沈隽意没理他,眼底含着点笑意给傅清疏回消息,故意逗他。我申请过您的实验室,只不过您不记得我了。傅教授,下次我有不懂的问题,还能来问您吗qaq傅清疏指尖一顿,看着他这个问题有些迟疑了,他本不喜欢和人有太多交流,尽管是学术上他也不喜欢私下,一向是有问题在课堂上问。他也就只加过许奕和几个老师的微信,今天沈隽意跟他要,他险些就听从了自己的内心同意了,最后凭着自己的克制,拒绝了他。好半晌,傅清疏也没有回复。沈隽意见好就收,怕聊多了他就发现自己是谁了,到时候说不定要挨揍,他那个清瘦的身板儿,估计挨不了自己两拳。他从来不打比自己弱的人,更不想挨他的打。傅教授打扰您了,晚安。沈隽意关掉微信往枕头上一扔,他还有个旧手机,虽然没补卡,但微信还能上,衬着今天他知道自己手机丢了,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赵路看着沈隽意的笑,“哎”了一声凑过来,伴随着宋明的呼噜声,他问:“老沈,我就一直没整明白,你喜欢许奕什么啊”沈隽意眉角一勾,“怎么”赵路忙伸手投降,“我不是说他不好啊,我的意思是你看啊,许奕跟你都是aha,信息素肯定不会互相吸引,你这个脾气就跟个狼崽子哦不,狼王。”“”沈隽意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嗤了声躺下来,“想说什么直说,拐弯抹角的,你也暗恋我啊”赵路趴在枕头上,隔着两张床之间的栏杆,小声说:“许奕的脾气我多多少少也知道点儿,他玩儿又玩不开,也明明白白的说了不喜欢你。”“不用重复了,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下一题。”赵路吃不准他是不是不高兴,想了想说:“他那种文化人天天就知道搞学术,脾气又软,架也不敢打,充其量他这辈子胆子最大的一刻就是看见你半死不活的时候喊了句报警。”赵路换了个姿势,伸手隔着栏杆推了推沈隽意的肩膀,“哎你不会是美救英雄,打算以身相许了吧别介啊,你不适合走这个路子吧。”沈隽意闭着眼睛,“嗯。”“你睡觉了啊”赵路缩回手,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听,絮絮叨叨地念叨:“你看你追许奕,送送他喜欢的生物模型,他爱吃的东西,偶尔去一趟实验室,听他说两句不让你去实验室,你就大半个月不去,你怎么那么听他的啊。”沈隽意像是睡着了,呼吸缓慢安静。赵路看了眼对面那个死猪一样的宋明,在心里想,宋明追人的时候恨不得正面扑人脸上,活脱脱的舔狗。反观沈隽意。按照他那个把所有物恨不得圈自己怀里,一秒钟都不能离开自己视线的脾气,怎么可能会那么进退有度。他甚至都没见过沈隽意和许奕有什么肢体接触,这也能叫喜欢吗赵路最后看了他睡着的脸,认命的爬下床去关灯,黑下去的那一瞬间,沈隽意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喜欢许奕什么。第十七章 心猿意马傅清疏虽然没有加人好友的习惯,但既然加了就不会主动删除,更何况对方进退有度,说话也很有分寸,既然是学生,就留着吧。他把手机留在了楼上,下楼吃饭。乔雁已经煮完了一锅,在煮第二锅。他们娘儿俩吃饭一向就是乔雁在忙活,他在一边吃,很少有交流。“清疏。”“嗯”乔雁搅着锅里的饺子,看他站在一边跟拿着量杯似的倒醋在醋碟子里,眼皮都没掀的“嗯”了声,放下醋瓶子,又倒了点什么东西进去,乔雁也没看清。“你刚才说自己有计划在找aha了,是什么人啊,做什么的”傅清疏回到餐桌,边拿筷子边说,“在计划,还没找到,您不用担心,发情期之前应该会解决的。”乔雁看着锅里的饺子载浮载沉,心里的话也翻来覆去地滚,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他好不容易跟自己亲近点儿,别又一句话推出去了。“妈,您有事儿就说,在我面前不用瞻前顾后。”傅清疏咽下一个饺子,觉得醋好像倒多了,有点酸,微微皱了下眉,又端起杯子喝了点水。乔雁端着饺子走到餐桌前坐下,说:“我认识一个孩子,为人知书识礼工作也挺体面的,正巧他哥哥跟我是同事,知根知底的,家底儿也清白。”傅清疏轻笑,“给我介绍男朋友”乔雁笑了下,给他拨了几个饺子过去,坐在他对面说:“那孩子是个医生,就在平洲市人民医院,年纪轻轻就做科室主任了,人也一表人才,干干净净的,说话也不大声,跟你倒是挺般配的,我看也有共同话题。”傅清疏这几年胃口不太大,也不像以前那样只有一个说不清的执念要吃饺子,慢条斯理地吃了几个就开始喝水。乔雁说:“你有空出来跟我见见或者是改天我带你去悄悄看一眼,你觉得不合适咱们就算了。”“平洲医院叫什么”乔雁说:“姓莫,叫什么我一时记不清了,你要是愿意考虑考虑,明儿我去私下里打听打听。”傅清疏垂眸笑了下,“不用了,我认识他,今天晚上还在医院见着他了。”“你们都认识了怎么认识的”乔雁心头一喜,忽然又觉得不对,忙说:“你别见是个菜就往篮子里挑,真合适才成,只要一天没到发情期,你就别着急乱考虑人。”傅清疏放下杯子,说:“我有分寸。”乔雁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矛盾结合体,一边希望自个儿这个儿子别排斥身为oga的身份好好找个aha度过发情期,走上正常的生活,一边又担心他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父亲而胡乱找个人标记自己。标记这东西和结婚又不一样,一旦彻底标记,这个人基本就是属于对方的了,再被另一个人强行标记,那得打开生殖腔再由另一个人覆盖住原先的标记。别说这个过程里的生命危险和过后的排异反应,就是打开生殖腔的这个过程,这比让他死还难。乔雁又想,他要是安抚自己在找aha了,背地里却又去买那个禁药来改造身体,这又比胡乱找个人来标记自己还要危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乔雁思来想去,回过头去看傅清疏,他已经走到楼梯跟前了,扬声说:“清疏。”傅清疏转过头来。乔雁看着他正好站在灯光下,冷白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照的他整个人像是镀了层霜,不近人情。乔雁话头在舌尖滚了几圈,到底咽了下去,转而说:“你见过莫久了,对他有好感吗有一点喜欢吗”傅清疏敛了下眉眼,又掀起薄薄的眼皮,说:“不讨厌。”说完,他转身上了楼,背对着客厅说:“今天太晚了,您就别回去了,楼下的客房都是收拾过的,您随便住就好。”乔雁在他身后发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讨厌这是个什么说法沈隽意自从上次起来早上课以后,像是一下子用完了动力,连续半周没早起过。“你今天怎么又起这么早啊”赵路扒着栏杆探头,看沈隽意站在柜子前换衣服,吹了声口哨:“沈大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公狗腰人鱼线,一次干一年”沈隽意套上裤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一次干一年,你死床上得了。”赵路换了个方向,看他从柜子旁走到卫生间门口,“哎”了声说:“你跟许奕,你俩都是aha,是你干他还是他干你啊”沈隽意含着牙刷,手微微顿了下,吐出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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