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隽意的不安,强撑着从他怀里坐起身,微微侧头,露出颈后的腺体。沈隽意心脏猛地一颤,看着怀里人微微偏着头,纤长细白的指尖扯着后领,将脆弱的腺体暴露给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整个人都在发颤。心脏扑通扑通地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砸的沈隽意头晕眼花,这个无声的表示比刚才那句不要抑制剂还要强悍,直接击碎了他所有的不安。沈隽意低下头,吻上腺体,感觉傅清疏轻颤了下,却没有躲开,只是把手指收了回去,又被沈隽意一把拽住十指相扣。湿热的吻落在脆弱又敏感的腺体上,激的傅清疏难受的轻轻吸气,修长指尖死死攥住沈隽意的手指,掐的他生疼。他吻了一会,却没有咬破,傅清疏微愣。“沈隽意”沈隽意无限眷恋地将他抱在腿上调整了下坐姿,让他靠在怀里,亲了他的眼睛一下说:“上次你被影响的很难受,这次给你一个好的回忆。”傅清疏心尖微热,淌过一阵暖流般,微微垂了下眼。沈隽意端起他刚才剩下的半杯酒,递到他嘴边喂他喝,傅清疏微微蹙眉:“沈隽意。”“不想喝了”傅清疏点头。沈隽意收回手,把酒送进了自己嘴里,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低头覆盖住他的唇,将那半杯酒渡了一半过来。有些未及吞咽的顺着下巴落到脖子上,沾湿锁骨。沈隽意低头吻干净,轻轻咬了他一口,伸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结账,发觉服务生探究的眼神,眉头恨不得竖起来:“嗨嗨嗨,往哪儿看呢”服务生被他这个恶狠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忙不迭说了账单,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身高体型都无限契合的两人,默默在心里嘀咕。刚才那个大美人大人那么凶,怎么被他抱在怀里又那么软,好像有信息素的味儿难道“眼珠子捡捡。”沈隽意冷哼一声,抱着人从他身边走了,留下缩了缩脖子的服务生,小声逼逼:“长得帅了不起啊。”沈隽意没有驾照了不能无证驾驶,傅清疏的车就在外头,也不能扔了,就找了个代驾。是个挺年轻的女生,但开车却很稳,又是个beta,看见他们的第一眼略微表示了下关心就没再追问,只当傅清疏是喝醉了,更没对这个抱着的姿势发表什么意见,很尊重人。小姑娘很沉默,到了目的地交了钥匙之后,沈隽意多给了她一些费用,傅清疏有些意识不清,但还能抽出一点清明,让她注意安全。沈隽意将人抱上楼放在自己床上,转身去找东西,被他一把拽住手腕:“别走。”“不走,我去给你放水洗澡。”沈隽意摸摸他的额头,全是汗,身上估计也全湿了,轻声说:“洗了好受点。”傅清疏闭上眼,轻轻地点了下头。沈隽意很少来这个房子住,除了沈遥来之外,上一次就是傅清疏晕倒的那次,一晃眼一年过去了,那次两人初识,现在竟然在一起了。他摸着浴缸里的水,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傅清疏这么好,怎么可能爱上自己呢,不应该啊。放完水,他走出浴室一下子就傻了,浑身上下的神经几乎在同一瞬间烧断了。房间里全是信息素的气味。刚才还算勉强能撑住的傅清疏衣服敞开不少,脸色红的可怕,双手死死地揪紧床单忍耐。沈隽意顿时起了反应,吞了口唾沫,看着在他深色床单上的人皮肤白里透红。原本清冷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被信息素氤氲透彻。沈隽意走过去,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问:“还好吗”“热。”沈隽意吸了口气,拽住他的手腕朝自己一拉,让他半跪着仰起头。“起来,先去洗澡。”傅清疏意识模糊,软着声音,带着委屈求饶似的说:“跪不住。”无法控制的脱力,感觉手腕被死死扣着,挣脱不得。“先洗澡,还是先要我”沈隽意掐住他下巴,强迫他充满水汽的眼睛看自己:“说。”傅清疏本能地咽了下,凑近了去吻他:“热”“说了再给你。”沈隽意拽住他想扯腰带的手,折磨的他难受的往后退,有一把拽回来,逼他说:“说,先洗澡还是先要我”“要你”傅清疏被他折磨的难受,刚才让他暂时标记他只吻了腺体,更加挑起他的痛苦,仿佛故意让他烧死在滚烫的空气里。傅清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桎梏,去扯沈隽意的领子,蛮横地咬他的唇,甚至将他拽的摔在了床上。沈隽意从未见他这么主动过的样子,不真实之余又忍不住想笑,觉得自己可能是傻了,强忍着自己血气上涌和隐隐爆发的信息素,伸手捏了他一下,逼他更加主动。傅清疏剧烈发颤的手指使不上劲,始终不得其法,强忍着难受的呜咽和颤抖,眼睛一下红了。沈隽意心尖滚烫,看着他通红的、茫然求助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的扣住他的后颈往自己一拉,另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别哭。”第五十九章 情深意切信息素的影响下, 傅清疏很不安稳地攥着床单, 眉头皱的很紧,断断续续的呢喃什么。沈隽意凑近了听,他意识混乱地呢喃:“沈隽意你为什么标记了我, 又不要我了。”沈隽意心尖剧痛,仿佛平白被人砍了一刀, 咬着牙说:“我没有不要你,我死都不会不要你的, 等你醒了我再跟你解释。”傅清疏听不见这些话,沉浸在虚无缥缈的记忆中,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傅正青那种样子, 恐惧的发抖。沈隽意心疼地将他揽进怀里,看他似乎有了些神志,又不像很清醒, 只是竭力地撑着眼睛, 颤了颤睫毛,艰难地开口。“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更喜欢的人,我们随时可以分手。”傅清疏睫毛上有泪痕似的湿意, 表情却很平静,仿佛在这种时候还在强自维持冷静。沈隽意胸腔里蔓延起无尽的酸涩,心尖几乎被拧碎。他一直以为这个年轻的教授强大至极,无论从武力还是从心理都应该是无所不能的,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 但没想到他竟然心底还有那么脆弱的地方。沈隽意忍住心里的酸呛,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傅清疏无意识地推了他一下,睁开还有些迷糊的眼睛,茫然的问他:“干什么”沈隽意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很不安,所以强迫似的一遍遍逼傅清疏说喜欢自己,逼他告白来安抚自己,事实上傅清疏才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人。相似的童年经历,他几乎感同身受,心脏像被一个迟钝生锈的锯子来回打磨,只是痛。沈隽意掐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认真地问他:“我标记你,好不好”傅清疏被酒精和信息素催发到了极致,意识很乱,只知道本能地点头,抓着领口乱扯,被沈隽意一把拽住,不许他动。“看着我。”沈隽意话音顿了顿,将他抱紧浴室,水有些凉了,将人放进去的时候感觉他颤了下,却贪恋的往下沉。凉水稍稍缓解了他的燥热。透明的水遮不住什么,被蒸成粉色的皮肤浮在水面上,傅清疏稍稍恢复了点理智,低头一看自己,耳朵瞬间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沈隽意蹲在浴缸前,抬手拨了点水往他身上浇,暧昧又直白的眼神弄得傅清疏更加尴尬,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埋进水里。“别躲。”沈隽意拽了他的手一下,笑着伸出两指送到他眼前,问他:“认识这是几吗”傅清疏被冷水激的有些醒酒了,只是还有些头晕,信息素的影响比较大,浴缸里水和黏液相互融合,有些羞耻的咬了下嘴唇。“快说,这是几。”傅清疏不明白他为什么执意问这种问题,眨了眨满是水汽的眼睛,低声说:“二。”“很好,还识数,那就代表意识还算清醒。”沈隽意捧起水给他洗了脸,又将他从浴缸里抱出来,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把后面那句话补全。“我要你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我标记,记住我给你的感觉,记住标记你的人是谁。”沈隽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甚至没有平时那种嚣张狂妄的表情,但平白就让人觉得忍不住想要臣服。傅清疏垂眼,低低地“嗯”了一声。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也没有人这么强势霸道地要占有他,房间里还有浓厚的信息素气味,都是他身上的。沈隽意的霸道、凶狠的入侵和满涨能给抚慰他所有的不安,疼痛能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傅清疏强迫自己不去想。仿佛直面了之后就会发现自己和傅正青其实一模一样。他一直排斥自己oga的身份,坚持了十几年最后还是瓦解冰消,但这个人和他有着相似的过去,让他忍不住想要给予他同样的温暖。“沈隽意。”傅清疏拽住他的手,往下拉,覆盖住,闭着眼睛轻轻说:“标记我。”沈隽意心脏骤然一缩,信息素因为这三个字瞬间爆发了,充斥了整个房间的血腥气,激的傅清疏睫毛直颤,呼吸又急又沉,曲起了腿。这是傅清疏能给的,最直接的回应了。沈隽意压抑不住心里的激荡狂喜,红着眼睛逼他再说,一遍遍再说:“再说一遍,清疏,再说一遍,让我标记你。”傅清疏缓缓伸平腿,别过头埋在枕头里,被aha的信息素逼到极致,几乎要崩溃似的的呜咽:“标记我,彻底标记我。”傅清疏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遮光窗帘露了一条缝,刺眼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难受的颤了颤睫毛,清醒了。他动了动,一怔。他被人抱在怀里,面前的人睡的正香,睫毛漆黑深长,紧闭着的眼睛没有平时的桀骜不驯的样子,少年气重了一些。傅清疏微微皱着眉,身上无论哪一处剧痛无比,意识全部回笼,耳朵尖瞬间就红了,低低吐出一口气闭上眼。昨天晚上沈隽意像是疯了一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到最后他理智还在都顾不上羞耻了,哭着求他仍旧不肯罢休,一遍一遍地撞开生殖腔,填满一次又一次。外面的被清理干净了,生殖腔里还是感觉满满涨涨的,撑得他呜咽着说吃不下,沈隽意不想听,就吻着他逼他往里吃,说他吃得下。胳膊上大腿上全是指痕,乱七八糟的吻痕雪地落花似的遍布,傅清疏闭着眼,却轻轻地勾起嘴角。这哪是小狼狗,这是狼王吧,霸道凶狠成这样。“想什么呢”沈隽意忽然开口。傅清疏想的入神,被突如其来的嗓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被他拽回来拉在怀里,笑眯眯地在被子里伸手。手指试探了下便立刻被裹紧,傅清疏抓住他的手臂轻颤,“别。”一开口,他又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几乎瞬间就想起来因为什么变成这样,拽着他的手抽出来,微愠道:“拿出来。”“好啊,都听老婆的。”傅清疏手指一颤,推了他一下:“乱叫什么。”沈隽意有恃无恐地去亲他,冷哼一声说:“反正以后你也要叫老公的,你都是我的了,你这里都是我。”傅清疏一想到这个,忽然脸色一变,沉默了下。沈隽意以为他后悔了,猛地拽住他的手臂将人向上托了下,恶狠狠地说:“不准你拔x无情啊”“不是。”傅清疏想了想说,“以后别射进来了。”沈隽意明白了,他现在还是个学生,往前看是个不要命的,往后看也没什么好走向,他一无所有本不该标记。“这次是标记,没有办法。”傅清疏知道他想歪了,摸了摸他的下巴说:“等你毕业了,如果那时候你还喜欢我,我们就结婚,你想要孩子的话我”oga会怀孕,并且几率很大,这是最根本的问题。沈隽意抵住他的额头,制止住他的话,“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傅清疏点头:“嗯。”虽然他接受了彻底标记,等于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了沈隽意,但让他怀孕仿佛更加重叠了傅正青的人生,让他一时不能接受。沈隽意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鼻尖,逗得他忍不住笑,“干嘛,狗似的。”“你敢说我是狗。”沈隽意怒瞪他一眼,手指捏了他昨晚被咬破数次的腺体一下,轻轻一揉,感觉他又疼又难受往被子里缩。“松手松手,别闹,痒。”傅清疏躲了下,然而床上的空间大不到哪儿去,他一躲就被拽回来,仿佛他不认错就不消停。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下。傅清疏的。“别闹了,我接电话。”傅清疏伸手捞手机,却被他伸高了手臂不给,任由铃声响,他胳膊疼举不高,够不着。“亲我一下,就给你。”这句话看似普通,傅清疏却没来由想到了昨天晚上,他被逼到极致受不了的溢出哭腔,沈隽意却使坏,强迫自己亲他才给。傅清疏闭了下眼,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脸色微沉,“快给我,再闹我生气了。”沈隽意见好就收,把手机递给他接,等他说话的时候一门心思弄他,很快就发觉他呼吸有些乱了,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