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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灯上还挂着唐冬雪为她祈来的福,黄色小袋和绿色台灯诡异融合在一起。想起刚才听闻有位英俊潇洒的男士亲切地护送她出了学校,张若靖那颗七上八下吊得不行的心,再看见唐皎那一刻重归平静。他也是怕她被骗,总得提点一二。“这么刻苦认学”房门未关,他扣了两声,见她抬头方才走了进去。唐皎揉揉快被搞成浆糊的脑子,“马上要期末考,现在认学努力一番,考个好成绩,也能过个好年。”张若靖无置可否,脚下松软的地毯实在让他不习惯,便拖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拿过她的课业问道:“有什么不会的,我来教你。”出过国,留过学,从小有神童之名,自己又亲眼见过他绘画建筑图纸,写过德语,几道物理题想来难不到他。白嫩泛粉的指甲指过几道题,“这几道。”张若靖视线在那手指上停留几秒,凭借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扭转到题目上,他读题的功夫,唐皎已经起身去拿被扔在软塌上的书包。翻出谢文衿交给她的钢笔,看向那正在算题的男人,咬了咬唇,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这就是个披着无法无天二世祖的皮,内心黑得冒泡诡计多端的男人。可近来,他做的事,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却偏偏让她觉得,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建孤儿院、追文物、给“三不管”的孤寡儿童送饭,哪件像是手握兵权的大都督该做的。包装精美的钢笔盒出现在张若靖眼皮子底下,他接过,眼里有按捺不住的欢喜,嘴里叨叨:“送给我的小表妹良心发现了”墨蓝色的包装纸被他小心翼翼揭开,唐皎忍不住翻个白眼,不明白送张若靖的钢笔为什么包的比她的好看。同她那支一样的金色钢笔被拿出,他正从桌子上拿过墨水瓶,就听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唐皎道:“谢文衿托我送你的,说是谢礼。”手腕一顿,一滴蓝色墨水滴在了纸上,嘴里那句我很欢喜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噎得难受。默默整理好这些东西,将钢笔放回原位,没了试用的心,挑刺刻薄起来:“这谢礼也太薄了。”“确实如此,”她拿出送自己的钢笔,目光灼灼,“若不是谢瑾搅和了我和秦清贵的婚事,谢文衿不带也送我钢笔的,你说他为什么要和你用一样的”张若靖脑子转得快,看见那一模一样的钢笔,又阴转晴来,接话道:“谢文衿这个人和普通人有些不同,和他接触下来有一个词形容他特别合适。”吊起唐皎胃口,他也没藏着掖着,“赤子之心,只怕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觉得钢笔不错便送了,哪里像咱们,弯弯绕绕想一堆。”想来今日那位陌生男子便是谢文衿了,忍不住说道:“他这个人浑身通透如琉璃,对文物的喜爱超越一切,像我们这样的最喜跟他们来往,交个朋友是不错的选择。”他斟酌用词,避免引起唐皎反感,“但若和他谈恋爱,只怕累心,不是最优选择。”唐皎疑惑的看他,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哭笑不得,“我和这位谢五爷不过今日聊了几句,你想哪里去了。”赤子之心谢五少爷、追查文物,隐隐有一条线要在脑中成型,她还在想,他自嘲一笑,敲敲桌子,“好了,收神,我给你讲题,完了去干妈那用饭。”她跟着坐好,听他讲题,之前不觉有什么,可一个如火炉的男人坐在旁边,自己稍微一动就能碰触到,反倒叫她分心。心思从题目,跳到他身上,侧目看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控制笔尖写下一片公式,“这里代入,我刚才讲的听明白了吗”“嗯”他瞧她迷迷愣愣的样子,不禁觉得这样拜倒在物理题下的少女多了两分鲜活气,不再如暮色般死气沉沉。她收回心神,不再看他,将目光定在白纸上,不过半小时的功夫,几道她如何都解不出来的题,便被他灌输给自己,恍然大悟。他们这里其乐融融,可有人却不想他们过个好年。月末之时便是报纸又一次的井喷口,这一次,张若靖和唐皎纷纷登上舞台,一股被人推波助澜的风吹来,两人再次成为徽城焦点。事情起因便是秦清贵在玛利亚女中拦下唐皎,唐皎说出那番自由恋爱激动人心的话语,有心人将那些话投了稿,还注明自己是听唐皎之话有感而发。其中还夹杂着秦清贵和谢瑾那段刻骨铭心的恋情。这不过是宣扬自由,没得到徽城人的注意,而随之而来的报道却是唐皎和秦清贵退婚,究其根本,是张若靖为了唐皎拿枪逼迫秦清贵,打压谢家,为唐皎赢来自由身。可与此同时,张若靖为名妓魏家淇一掷千金,捧她当电影明星拍电影的消息,让整件事情燃到了最高点。小名媛唐皎和电影明星魏家淇到底谁更得张若靖的心意将唐皎与名妓相提并论,说张若靖三心二意,流连花丛沾惹朵朵情缘,看似只是几人间的恋情,实则报道一出,张若靖首当其冲得罪了唐家,又因谢瑾和秦清贵的缘故不受谢家待见。打算建造的孤儿院被迫停工,“三不管”再次动乱,张若靖忙得焦头烂额,腹背受敌。黄四龙这手挑拨离间玩的唐皎直想给他鼓掌。第59章 采访晋江首发雾霭阴沉的天, 唐皎正同张小艺一块为最后的考试做冲刺,黄依然近日不知怎的神不思蜀, 连复习都不愿和她们一起, 早早回了家。张小艺询问唐皎和张若靖到底如何, 谣言愈演愈烈, 她有心相帮,求得父亲跟其他几个报社的负责人开口,却被告知事情不是他们家可以插手的。她担忧唐皎,怕她卷入徽城风云之中, 更怕她名声受损, 唐皎心知肚明,从唐家上了张若靖这条船起,便再无法抽身,索性将所有事情丢给张若靖,信他可以解决。况且她也有自己计较,早做好了准备。当下从卷子中分出心神, 对张小艺给予她的关心分外珍惜,“小艺,你且放心,不会有事的。”哪知她话还未说完, 张小艺瞅着窗外就变了脸色, 两人对座,她看去的方向便是咖啡馆的正门,这是要来客人了。一辆小洋车在咖啡馆外面停了下来, 修长有力的双腿从车中迈出,男人背对唐皎和张小艺,极为绅士地从车中牵出一位穿着旗袍身材妖娆的女子。从那女子娇嗔的面庞来看,男子定是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满脸笑容地挽着男子进了咖啡店。门敞开寒风涌进,唐皎还未回头去看上一二,便听一个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督军,听说这家店是徽城最好的咖啡馆。”她要转头的动作一顿,手里握着的钢笔在纸上洇出一个墨点。“是吗那我们岂不是有口福了。”是熟悉的张若靖那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他带着那位貌美的女士,目不斜视地从唐皎身边路过,一副没有注意到她的模样。两人在她们身后落坐,张若靖熟练的点了两杯咖啡。“人家是第一次进咖啡馆,这些洋人玩意还不会用,杯里的勺子怎么这么小,可如何喝呀”娇滴滴的女声让唐皎浑身一麻。咖啡馆卡座的沙发高大,她无法瞧见那两人的身影。视线下意识转向透明窗户,里面倒映着张若靖起身示范的场景,就差没有嘴对嘴互喂了,两人你情我浓,在他伸手将对面女士的头发撩至耳后时。他们两个的目光于玻璃上相撞了,张若靖看着唐皎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惊得她差点打翻刚刚端起的咖啡,又冷漠下来收回目光。“简直不要脸”张小艺气愤起身,就要去为唐皎讨个公道,让唐皎连拉带拽哄着坐下。她抱着不平,“张若靖什么意思,现在外面谣言都在拿你和魏家淇作比较,他还带着她出来喝咖啡,这是想至你于何地”唐皎心思也乱了起来,知道他表面花心一回事,真让她瞧见是另外一回事,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替他小声解释,“他应是有自己考量,况且我和他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我们其实是表兄妹,根本没谈恋爱。”说出这实话,也不知怎的,心里就酸了起来。张小艺恨她不争气,“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见鬼的表兄妹,他要是不喜欢你,根本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眼,我看的透透的。”她拿手比划着,伸出两根手指摆在眼旁,“他就是喜欢你”确定完,自己生着气,“喜欢你他还和魏家淇走那么近,难不成他还想纳魏家淇当姨娘,过分”唐皎被她说的急忙否认,“肯定是你看错了,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前世他孜身一人,身边并无女人相伴,今生,平日里看在二姨面上,照拂一二,可不能让人误会。如今他做出这番动作,一定是为了迷惑黄四龙,心里为他开解,张小艺的话还是入了她的耳,搅乱一池平静的春水。眼见张小艺要按捺不住,跑到张若靖面前质问,而他带美人来这,分明就是故意的,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奇招,这里不能再待了,万一打乱他的计划就不美了。她叫来服务员,干脆利落地付钱,带张小艺走人,临走瞟了两眼那个身段丰满的女人,出乎意料的,那女人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和报纸上那光芒万丈的电影皇后一点不像。在她走后,刚晋升为电影皇后的魏家淇从张若靖身上挪开身子,自己将被他撩至耳后的头发放了下来,看着唐皎和张小艺的背影,故意问道:“都督特意找人家演这场戏,莫不是想激激那小女孩”一直注视着唐皎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他才勾起一个笑容,“小女孩不小了,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纪了。”魏家淇环顾四周,周围那些客人可全都是张若靖安排在这的探子,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分明是保护唐皎。她也无所顾忌,“都督您,喜欢唐大小姐吧”魏家淇靠张若靖吃饭,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从前不知见过多少为情所困的痴男善女,笑道:“喜欢她才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有何分量,所以邀我来当面演给她看,都督,我真意外,像您这样的人也会有一天,有了心爱的女子。”她打趣,“我还以为您会孤独终老呢。”他嗤笑一声,手里小匙在咖啡里来回游走,平日里嬉笑怒骂的容颜,此时半分表情都无。不说话的张若靖让魏家淇如坐针毡,她舔舔唇,问出她一直打腹稿的问题:“都督,您让副官跟我说您同意我成婚是真的吗”害怕、瑟缩,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自然而然的拿她跟唐皎比较,那个在他面前恬静淑女,实则张牙舞爪,颇有计策的女孩,她比不上。“自是真的,而且此事我希望越快越好。”魏家淇重重嗯了一声,紧张之下端起面前咖啡,一饮而尽,而后才感知到苦意。张若靖嫌弃地看向窗外,眼尖的发现尾随而来的人,当做不知般转头俯下身子,远远看去,如同在和魏家淇亲热。之后,唐皎再未在家中和二姨那见过张若靖,他就像故意躲着她似的,两人间突然就泾渭分明起来。胸中有一口浊气,她气的很了,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备考上,势必要拿下年级第一。随着张若靖在徽城频繁动作,他跟魏家淇吃饭、看戏曲、电影的消息频频见报,不少小报像是闻道了血腥味的鲨鱼,非要将唐皎身上也咬下一口肉来。一时间,少帅究竟是喜欢成熟美艳的魏家淇,还是娇俏可爱的唐皎成了人们闲暇时的谈资,不少人将唐皎与之对比,得出一个结论,魏小姐占了上风,毕竟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也没见张若靖维护唐皎,两人也没有再被看见在一起。少帅多金又帅气,还是徽城的大都督,嫁给他就意味着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不少世家名媛都在蠢蠢欲动。她们心里清楚,魏家淇再得少帅喜爱,也只能做个姨娘,可唐皎不一样,她的家世让她有做正妻的底气,嫉妒在黑暗中不断滋生。事件越演越烈,刚开始只有几家小报报道,唐皎看不起魏家淇,不屑与之相提并论的言论,慢慢发展成半个徽城的报纸都这样说。三人成虎,唐皎的身上被打上了封建、愚昧、清高、毒瘤等等不好的标签,大家好似都忘记了,前段日子才夸她追求恋爱自由。现今又翻出她整治掌柜们的恶毒,众人提到她,必然要摆出一个不屑的目光,仿佛唐皎是犯恶的罪犯。也有少数人看清了这是有人在背后推动,根本不信抹黑唐皎那番话,也不知道唐皎是得罪了谁,可怜。唐皎,她自是知晓,此事有黄四龙做推手,又有她父亲和谢瑾添火。这些日子她虽然只往返于学校,却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不少小报大肆报道,据说采访了她不少同学,同学们对于她这样一个优秀的大家闺秀,跟一个风月场的电影明星放在一起比较,相当的气愤。至于是哪个同学大言不惭替她说看不起魏家淇,她心中有数,除了谢瑾那个丫头还能是谁。现在正是解放思想的时候,若是在她身上打上了守旧封建的烙印,她这一辈子都将跟徽城名媛圈子无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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