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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2(1 / 1)

到的消息,张若靖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我们潜伏几日,发现有一名医生日日都去看望他,每次都神色凝重。”一个枕头从床上扔下来砸到那人头上,“说重点,他伤的怎么样”枕头不沉,汇报之人因为连日赶路疲劳不堪,被砸的一个趔趄,赶忙站直身体,在张顺尧鄙夷的目光下继续说:“我们逮住那个医生盘问,得知张若靖右手被子弹击中,手筋断裂,无法医治,已经废了。”“真得”张顺尧兴奋的差点爬起来,牵扯到后背伤势,又“哎呦”一声趴了回去。“千真万确。”“好,好,好,走,跟我去见父亲。”张顺尧在其妻子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去寻了张杜兴,将张若靖已经是个废人的消息告知,又试探着说:“父亲,您就别生儿的气了,左右张若靖已经废了,您不如平息一下谣言”张杜兴门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之前所想让张若靖帮助张顺尧,如今也实现不了,既然废了一个不重要的儿子,那另一个儿子得保全住。挥手让他出去,他要仔细思考一下,张顺尧眼睛一亮,这是有戏啊生怕长子着了道,张杜兴亲自派心腹走了一趟徽城,得到了一模一样的回复,张若靖确实右手被废,至今还龟缩在唐夏茹家不敢见人。据说性情十分暴躁,唐皎就是被他打跑的。原本是想利用唐皎得到好处,现在张若靖都这番模样了,这婚事恐生变,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次子如何比的了在他身边长大的张顺尧。张顺尧能做出暗杀一事,可见是对张若靖多有忌惮,他何不安了长子的心。立即召开记者发布会,还特意邀请了晋江文报的记者,在席上向所有人澄清,张若靖被暗杀一事同张顺尧没有任何关系。而张顺尧会成为他张杜兴的接班人。张若靖被暗杀受伤,也被他证实,就连他右手手筋断裂,无法痊愈成为废人一个的事情,都被他在会上发布出去。这番话听见有心人耳中,就是摆明了要放弃张若靖选择张顺尧。前阵子因为唐皎身份带来的种种舆论本身就在发酵,再加上记者发布会的召开,张若靖挡了张顺尧的路,被暗杀成废人,将人们的目光牢牢吸引了过来。无数人都在为张若靖惋惜,曾经有一个漂亮有才的未婚妻,甚至有实力挤走张顺尧成为张杜兴的继承人,可现在一切都成为了泡影。就在大家都在记者发布会上对张顺尧阿谀奉承,皮笑肉不笑的恭喜他如愿以偿,在徽城龟缩不出的张若靖现了身。他已经从在东北的文报那里先一步知晓了要召开记者发布会的消息,早早准备好了电报,掐着时间准时将其送到了记者发布会上。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电报上言辞恳切,他张若靖甘愿放弃东北一切,恭贺大哥,愿父亲身体康健。张顺尧得意非常,还觉得自己这个弟弟非常会来事,只有张杜兴隐约察觉出了不对。在东北的消息传到徽城后,张若靖一改之前作风,他一身军装,带着唐皎也召开了一场记者发布会,没有东北上来自全国各处的记者,只邀请了徽城几家大报社,但那也足够了。场上所有记者都眼冒绿光的看着他的右手,此时他右手正牢牢牵着唐皎,低头同她轻生说着什么,脸上还沾染着笑意。唐皎环顾一圈,说道:“你父亲要是知道被你耍了,恐怕会被气死。”“不会的,他一直中意的接班人从来就不是我,纵使心中不快,也绝不会对我如何。”旁若无人地牵着她的手走上台,台下的记者们疯了般举手。唐皎安静地站在他身边,被照相机拍下一张张照片。她微侧着头仰视他,一场暗杀让他掉了不少肉,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瘦削锋锐的下颌线成了天然的分水岭,上面是沉着冷静的颜,下面是被军装死死包裹住迷人又性感的身材。他从容应对着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在他们的不断追问下凯凯而谈。“少帅,真的是你哥哥刺杀的你吗”“这件事你应该去问警察局,他们负责查案。”“少帅,都说你右手手筋断了,已经是个废人,是真的吗”他抬起自己和唐皎十指紧扣的右手,“我建议你去医院眼科瞧一瞧,不要浪费时间,下一个问题。”记者们沸腾了,他们自以为嗅到了真相,发布会上的照片流出,张若靖从头到脚没有一丝问题,被认为废掉的右手,还能好好牵着唐皎。就连说抛弃了张若靖的唐皎,都陪在他的身边。只是露了面而已,所有谣言不攻自破。谁说张若靖死了,人家好好站在台上谁说张若靖右手废了,眼睛瞎了吗谁说张顺尧暗杀的,咦,这个好像是真的。虽然张若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定啊。徽城人主动自己打自己脸,看来除了唐皎的消息不能信,就连她的未婚夫张若靖的消息也不能轻易信,脸好疼。比他们脸还疼的,就是在东北的张杜兴和张顺尧,前脚刚放出消息,因为张若靖受伤被废,张顺尧就是名正言顺的接班人,后脚就收到消息张若靖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众面前。他们被张若靖骗了“你不是说确定张若靖右手废了吗”张杜兴狠狠将手中照片扇到了张顺尧脸上,掉落一地。照片上唐皎四十五度仰望张若靖,双目含情,两人双手交握,好不亲密。但张若靖牵着唐皎的手是右手张顺尧脸色青紫变幻好不热闹,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确定消息属实,只能是张若靖故意演给咱们看的。”张杜兴自己也派人查探过,愤怒过后,立即拍电报去徽城询问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一家都已经快成为笑柄了。接到来自父亲的电报,张若靖一点不意外。依旧住在地下室的唐皎,给张若靖当模特当的腰酸背痛。他们正用让张若靖拿笔练习素描锻炼精细度,她一坐就是三个小时,实在受不住,忍不住和他聊天说起这件事。他的右手有了好转之后,就一直在布置,发现了从东北派来的人后,就给他们演起戏来,大家都是本色出演,也不存在穿帮的可能。先说他现在住在唐公馆,可唐公馆隔壁就是干妈家,两家只有院墙相隔,在其上安了一个小门,就能让他随意出入。让盯着的人发现他在干妈家轻而易举,随便摔几个便宜的杯子,都能达到因伤势所累心情不好,特别暴躁的目的。至于苦大仇深的陈医生,都不用伪装,他每日来瞧他的手都那副样子,十分害怕他会锻炼过度,每日都要琢磨下一步治疗方案。只需要让他进出从干妈家走,随身带着他右手受伤的病例就足以证明他的伤势,最重要的是病例是真的,手受伤也是真的。他隐瞒的只是伤势在好转。半真半假,最能迷惑人,算准了,他哥哥急着要确定自己位置,他父亲对他毫不在意,这个计谋才会顺利实施。他的目标当然不仅仅是让父亲和哥哥出丑,让大家都知道他哥哥的下作手段,他的终极目标是要彻底断了他父亲让他回东北的心。只要他不死,他哥哥就会一直堤防他,为了自己,更为了唐皎不被盯上,他必须主动出击。在电报上回到,自己的右手确实被废,已经无法开枪射击,发布会上只是摆样子,其实都是唐皎用力气撑着他的手,含蓄表达自己退出和哥哥争权。又道想和唐皎双宿双飞,无心再回东北,要在徽城成家立业,盼望父亲应准。连同电报一起过去的,还有张若靖所有的病例,包括如今他只能拿起水杯不到一分钟,赤诚相待。对待他老谋深算的父亲,算计一次就可以了,现在他主动退了一步,给足了张杜兴台阶下,也变相告之两人,自己确实半个残废,他们不用在对他虎视眈眈。一个残废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唐皎揉揉自己僵硬的脖子,“我才发现,你怎么这么坏。”作者有话要说:这不叫坏,这叫足智多谋。咳,预告,后面两章重头戏来了啊至于是什么,佛曰不可说,嘻嘻。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本喵是大爷 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5章 坐怀不乱真君子晋江首发所谓的留在徽城, 其实就是想同东北划清界限。张顺尧暗杀一事, 大家心知肚明,之前觉得张若靖已经废了,得罪东北不值当,可如今张若靖没事,还和唐皎好着呢,他们小心思浮动,一起声讨张顺尧。不动手, 还不能动动嘴了,他们就想看张杜兴焦头烂额。张若靖的电报就在这时来到了东北,这个台阶张杜兴稳稳接下了, 当即隐藏了张若靖右手受伤的信息,将其余他发来的电报尽数在报纸上刊登。同时在报纸上发布声明,他尊重次子自由, 让其在徽城自由发展。大家都清楚, 这是将张若靖“流放”徽城,日后再无插手东北权力的机会。至此,张顺尧派人暗杀张若靖的事情, 以张顺尧赢得接班人,得知张若靖真的右手被废, 不用在意,张若靖彻底同东北无瓜葛,变相脱离张家,再无性命之忧, 落下帷幕。看上去好像张若靖如同一颗被父亲和哥哥摧残的小白菜,可实际上他获得的利益是最大的。同东北分道扬镳,不用在活在父亲和哥哥的注视下,能够真正做他自己,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他也曾发电报询问姨娘要不要同他在徽城居住,却被姨娘骂他被猪油蒙了心,他给姨娘汇了一笔足以够她后半辈子生活的钱,没在相劝。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唯有右手还差点火候,他在电报中说的都是真的,现在的他,右手看上去十分正常,能握能拿,却没有力气,等同半废。都已经同东北交涉完毕,他光明正大从地下室搬到了楼上,和唐皎门对门,仗着养伤,拒绝回到都督府。副官每次来都欲言又止,看得唐皎都心生不忍。最后还是唐夏茹下了最后通牒,赶紧搬回你的都督府去,唐公馆都快变成他第三个家了。在唐公馆的最后一夜,唐皎洗完头发用毛巾将其全部包裹住,像往常一样敲开了张若靖的门。张若靖正开着台灯艰难的用自己右手处理文件,见她来了,放下笔自然将右手递了过去。唐皎扫了一眼那狗爬似的字,抿了抿唇,不是滋味起来。以前他用这只手,给她传小纸条,写情书,为她画漫画、画封皮,现在这手写出的字连小学生都不如。不想被他看出来自己在难过,挖出一块乳油堆在了他手上,涂满全手,为他活筋疏血,假意夸张道:“好大一只猪蹄。”张若靖认真看了看自己油光锃亮的右手,逗她,“就是皮糙肉厚些,不然滋味一定很好,你馋猪蹄我回头给你送上一筐,天天吃,还美容的,把你养胖些,你现在瘦的快成排骨了。”最近为他担惊受怕,又陪他锻炼,她从英国养的一身肉掉了不少。狠狠用手指碾过他手上穴位,她眉梢上挑,“怎么刚求婚没多长时间,你就开始嫌弃我,想把我踹了”他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疼,疼,疼,轻点啊。”“你就接着装,”唐皎手下动作不停,将五根修长的手指挨个从头顺到尾,不红不放手,“你不让我插手,张顺尧让你右手受伤,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不甘心,替他打抱不平,“怎么也得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就算你不想回东北和他争,可凭什么拱手让给他。”伸手要抱抱她,被她灵巧一躲,嗔了他一眼,“还没按摩完呢,你不许抱我。”“好,不抱,”他老实坐了回去,给她解释,“东北局势复杂,张顺尧不得人心,接手之后就是个坑,这个坑让他自己跳吧,我就不奉陪了。”她阴沉着一张小脸,明显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张若靖只能将压箱底的东西抖落了出来,“他上次派人刺探虚实的人,被我收买了,会狠狠咬他一口的,你放心。”说完,他倾了倾身子,不要脸地重新凑了上去,挨着唐皎道:“今天可是我在唐公馆最后一天了,你舍得跟我说张顺尧,就没点其他想说的”就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唐皎拿起帕子擦干净他的手,“又不是见不到面了,没有想说的。”他捂着心,眼里全是委屈,“狠心的女人。”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他特别喜欢拾起以前花花公子的伪装,时不时就要刺激唐皎神经一下。唐皎眼皮子狂跳,“你好好说话。”他闷声笑了起来,恢复正常,解开唐皎束头的手巾,“不逗你了,转过去,我给你擦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晚上洗头,洗了一定要擦干,不然容易偏头痛。”她听话地坐好,享受地眯起眼睛,“晚上洗头,就有你为我擦头发了。”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他的右手不是很灵活地拿毛巾为她擦拭,力道轻揉,生怕扯到让她疼痛。挺直地背脊不一会就塌了下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还没干的头发打湿了他半面衬衫。她望着屋子里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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