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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张小凡的动做看在眼里, 有心调侃儿媳妇心知不是时候。林凤心情愉悦, 干起活来也不觉得累,反而越干越起劲。婶子们摇了摇头, 一定是她们想多了, 她们怎么能把林凤和张小凡看成婆媳关系。想想她们以前真傻, 苦苦的干到大中午才肯回家做饭,儿子过剩的精力全便宜了女知青。等会她们跟着林凤走,让儿子发泄过多的精力帮着她们干活。不是她们不心疼儿子, 实在是儿子有闲功夫帮女知青干活,还不如帮着老娘干活。女知青心里苦涩,平日里也不见这帮老娘们休息,今天婶子们割一会儿休息一段时间,一上午也不知道婶子们休息了多少次。经常帮她们干活的小伙子开始帮婶子们干活,其中的门道她们心里清楚。可恶的周小蝶得罪了村民,村民们把账算在知青头上,婶子们想方设法绊住小伙子们,让小伙子们不能帮她们干活。女知青冷眼瞧着老远处的三人,三人长的各有千秋,本该受到村里小伙子们的追捧,小伙子们会趁机献殷勤帮三人干活,全被她们整没了,活该,自己做的恶自己受着。三人身上特别痒,好像有小虫子在她们身上爬来爬去。手背上被稻叶、稻穗戳破,手掌上被镰刀磨出水泡。这么热的天,就是停下来不干活也热的够呛,更何况她们辛勤劳作,热的她们耳朵轰鸣,眼睛有些看不清前方。林凤抬头看着太阳,估摸着有十一点了,她提高嗓子大声喊道,“安西,我和小凡先回家做饭了。”廖安西直起腰对着母亲挥挥手,让她们先回去。正好帮着姐姐做饭,陪姐姐说会儿话。“小凡,我们走。”林凤和老嫂子们挥手再见,欢欢喜喜往回走。张小凡不着痕迹走在林凤右边,林凤自然而然牵着张小凡的左手,并没有发现张小凡右手的异样。婶子们看了一眼儿子,唉声叹气低头继续干活。小伙子们心里不是滋味,“妈,你也早点回家做饭。”“可”老婶子看着眼前的水稻,她走了,谁帮她割水稻。“活放在这里,等会我帮你干,你先回去吧”说出来这番话,小伙子心里舒坦了。“妈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老婶子一张脸笑成了菊花,欣慰地看着儿子。她们放下镰刀,捶着后背一步步往前挪。小伙子们苦逼地看着属于母亲的那块地,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只能埋头苦干。知青们皱着眉头看着老婶子们,这才十一点,她们回去这么早干嘛周小蝶握紧镰刀愤恨地盯着张小凡,她还要留下来遭罪,张小凡却可以回去休息。陈玉凤和魏秋菊极度不满村民们区别对待新来的知青,按理说她们的成分比张小凡好,村民们应该喜欢她们。可事实恰恰相反,那个叫林凤的老妇人对张小凡好的不得了。两人互看一眼,眼睛瞥向周小蝶。见周小蝶面部表情扭曲,两人才收回视线,脸部表情放柔和,辛劳地弯腰割水稻。周小蝶咬着后槽牙盯着装腔作势的两个好姐妹,对着天空翻白眼,真当她是愣头青。她刚在林凤手上吃了亏,心知老婆娘嘴巴厉害,才不会傻乎乎凑上前找骂。两人见周小蝶走到一旁割水稻,心里有些失望。周小蝶的名声已经坏了,她们要尽快搬出去,和周小蝶彻底划清关系。林凤把三名女知青的神态看在眼里,没一盏省油灯,还是她家小凡好。老婶子们终于追上林凤,这出戏演得好,让儿子心甘情愿帮她们干活。“该让儿子知道我们活的不易,让他们多心疼我们。”林凤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嗯,是这个理。”脱离儿子的视线,老婶子们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起路来特别利索。一个年轻姑娘混迹在一群老婶子中,听着她们谈论怎么坑儿子。张小凡的心情十分复杂,原来母子相处有这么多门道。老婶子们和林凤聊了一路,感慨林凤活的明白。她们为儿子苦了一辈子又如何,儿子不知道心疼她们也白搭,所有苦水往肚子里咽,何必为难自己呢廖安西从一个混混到向上好青年,一定是林凤后期调教的好。老婶子们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林凤,下午一起走。”“好。”林凤很开心交到一群老姐妹。这么多年她为了养活儿女,把自己当男人使唤,没时间结交朋友、和人唠嗑。如今儿子成了顶梁柱,她可以过上向往的生活,没事时和一群老姐妹唠唠嗑,拉拉家常。林凤率先走进院子里,她朝着屋子里喊道,“安梅,快点出来,我们去卫生所。”这是她提前回来的最主要目的,带女儿到卫生所确诊是否怀孕。尽管她知道女儿一定怀孕了,还是听医生亲口说出来,她才能安心。“来了妈。”廖安梅放下针线活,害怕母亲久等,她快步走到院子里。“我的小祖宗啊,肚子里有一个娃,走慢点。”林凤走上前小心扶着女儿,女儿可金贵了,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苦口婆心劝道。“知道了妈。”廖安梅搂着母亲无奈道。林凤拍开女儿的手,到井边打些凉水洗漱一番,她走进房间里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小凡,里锅我放了黄豆红薯干,你把锅烧开就别管它了,回屋躺着休息会儿,我带你姐到卫生所看看。”“嗯,婶子,安梅姐路上小心。”路上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张小凡靠在门框上,十分羡慕林凤母女两亲密无间的相处模式。她和母亲也曾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母女,可母亲再也回不来了。张小凡想起往事,一阵苦笑。她走进厨房坐在灶台下烧火,紧握的右手慢慢张开,手掌上出现几个水泡,她又慢慢合上右手,双目柔和地盯着火苗,她的心真的很暖很暖,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等到锅开了,她没有去睡觉,而是到院子里找一些事做。几只老母鸡围着她转,猪在嗯嗯地叫着,她不知道平日里鸡和猪吃什么,也不敢擅作主张喂它们食物。院子里有两件婶子刚换下的脏衣服,张小凡实在找不到事做,只能拿着盆把两件衣服洗了。廖安西揉着酸疼的老腰回到家里,看到一个小脑袋趴在井边拽东西。他也顾不上浑身酸胀,快步走上前,“不是说了吗,不能干的事不能勉强。”张小凡忍住疼痛往上拎水,被突然而至的声音一惊,绳子顺着她的手滑了下去。她慌张的去抓绳子廖安西眼疾手快抓住绳子,一双瘦小的手握紧他的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掌心。原来不光他的心是温热的,他的皮肤也是温热的,他的人如同灶台中的火苗给人温暖。张小凡强装镇定移开手,默默往后退几步,只是碰了一下手掌,没什么可害羞的。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六补更第33章 水泡手太小了, 干瘪无肉, 还硌人。廖安西眉峰紧蹙,博物馆里陈列着张瑾兮先生的字画应出自一双高洁之手, 他无法把高贵的玉手和眼前的小手联系在一起。廖安西默不作声打了两桶水,隐晦地看了一眼稚童手,嘴角抽搐地洗了脸, 身体僵硬着打了一盆水回房间简单擦拭一遍身子,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廖安西机械地做着一系列动作,可见张小凡的手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张小凡皱着鼻子摊开一双勤劳的双手,目光不解地看着四肢不协调的背影。良久, 她摸了摸发热的耳根子, 微抿着唇畔蹲在大盆前继续摆衣服。“张小凡, 我妈我姐呢”廖安西找了一圈子也没找到人, 只见一个小不点正踮着脚尖晾晒衣服。“婶子带安梅姐到卫生所了。”张小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猪在猪圈里乱窜并嗯叫,母鸡围绕着她转, “猪是不是饿了”“嗯, 不用管它, 你跟我来。”廖安西撩起眼皮盯着张小凡的小手, 黄瘦的手背上有几道醒目的刮痕, 刚刚张小凡小手贴在他的手背上时, 他感受到凹凸不平的东西应该是水泡。张小凡以前虽经受过苦难,绝没有干过这么苦的活,她上午拼命干活, 手上怎么可能不起水泡。廖安西收回视线,端着瓷盆走进堂屋,在盆里倒了一些开水。她不喜欢和男人独处,男人恶心的嘴脸、粗暴地动作让她身体不自觉颤动。张小凡并没有跟上他的脚步,廖安西端着盆认命地走到院子里,“右手伸出来。”张小凡咬着唇角,右手移到后背。“你这孩子,我又没有骂你,赌哪门子气啊。”廖安西哭笑不得盯着小屁孩的头顶,他早晨为了提水的事训斥她一顿,中午又为了提水的事说了她一顿,还跟他赌气。“好了,你手上的水泡不及时处理了,下午没办法上工。”她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和男人独处在一个狭小的房间,所以才没跟上前。“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好多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嫁人生孩子了。”张小凡加重语气强调道,三番两次被人提醒自己还是孩子,还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她,她真的很委屈,不想对方把她当成孩子。“好,小凡是大姑娘,所以把右手递给我好吗”廖安西弯起眉毛,只有小孩子才一再强调自己是大人,在他眼中大学还没毕业都是孩子。张小凡这个年龄才高中毕业,更是个小屁孩。张小凡还是不想把手递给他,但她没有想到廖安西会上前一步,胸膛贴着她的额头,弯腰从背后握着她的手。她本以为自己会惊恐、暴怒、疯狂逃窜,可她并没有,也许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太过清爽,也许是他第一个把自己拉出黑暗,送给自己一束火光。廖安西轻轻掰开她的手掌,这么小的手掌上居然磨出了五个水泡,“以后疼了、痛了,记得说知道吗”多年之后,再一次有人关心她。张小凡吸了吸鼻子,努力逼回溢出眼眶的泪水。张小凡身份敏感,如果因为水泡不让上工,会给她招来麻烦。可张小凡手上的水泡不及时处理,握着镰刀割水稻更是一种折磨。廖安西拉着她蹲下,轻柔地拿起热毛巾敷在水泡上,让她手上的皮肤变软些,等会戳水泡她不会受太多苦。她这是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吗张小凡出神地望着一双温暖的手掌,廖安西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偷偷看他,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掌。张小凡大胆地抬头盯着他的手,要把这双温暖的手印刻在记忆深处。廖安西抬手间,张小凡看到了伤痕,她睁大眼睛惊讶地说道,“你的手破了”廖安西含笑地摊开手掌,“我的手掌也是肉做的,使用过度也会破损,自然也会磨出水泡。我试过了,刚戳破水泡很疼,过一会儿就不疼了。”所以你不必要窘迫,每个人都会受伤。廖安西见张小凡脸上布满红霞有些无奈,只好装作让她无意间发现自己手掌上也有破损。张小凡肃然起敬,这才是真正的男儿。真正的男儿不会欺压女人,他们用勤劳的双手给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张小凡,你的手虽然小了些,但是很好看,记得要好好保护它们。”廖安西拿起已经消过毒的针快准、迅速在水泡上戳了一个小孔子,长痛不如短痛。他还是嫌弃自己小,一双手有什么好保护的。张小凡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廖安西的心思全放在她的手上,于是她又大胆望着廖安西的侧颜,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好吗廖安西发现张小凡很爱发呆,自己戳破她的手,张小凡没有给予任何反应。要想手掌好的快,必须挤出脓水,虽然过程很疼。廖安西不敢分神关注张小凡的神色,一点点在指尖加力挤水泡。张小凡微微皱着眉头,见廖安西小心谨慎对待水泡。她嘴角微微上扬,一点也不疼,因为她的心是甜的。廖安西挤完水泡后,在她手上涂上紫色的消毒水。猪在发狂大叫,看来它们已经饿狠了。廖安西起身把瓷盆放回原处,走到墙角提着竹篓子到井边洗猪草。张小凡望着沾满紫色药水的手,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大大笑容。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井边,弯腰加入洗猪草的行列。廖安西皱着眉头抓住一双捣乱的小手,一双美丽的杏眸无辜地望着自己。“我想帮忙。”张小凡失落地垂下头。“以后我喂猪,你喂鸡知道吗不听话我还会凶你。”廖安西举着手悬在半空,最后落在张小凡头顶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脑袋。廖安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还不是张瑾兮先生,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孩子很敏感,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到主人家干活而她却无事可做,她心里一定很惶恐不安。张小凡眯着眼睛享受头顶上的轻揉,和他在一起,她仿佛找到了丢失好久的家。“赶紧去干活。”廖安西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厨房,指着门后一个木桶,“里面装的是麦麸,你挖一小碗放进外边的木盆里,”“嗯。”张小凡欢快地点着头。廖安西又牵着她到墙角,指着木架上的烂菜叶子,“用左手剁一些烂菜叶子放在木盆里一起搅拌喂鸡。”“好。”她一定把鸡喂的又大又肥,让母鸡多生鸡蛋给安梅姐补身体。“这些母鸡很凶狠,你先把木盆放在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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