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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把菜放在篮子里。他走到门槛上拍衣服上的灰尘,又舀一瓢水洗手,才走进卧室看母女。张小凡拍着小懒货的后背,等她打出奶嗝,才把她放在床上,“小懒货不好听,以后叫小懒懒。”她下身不敢用劲,怕恶露沾染到床上,故她半斜身子躺在床上,眉眼弯成月牙,“哥,第一次小懒懒喝了三勺子牛奶,第二次小懒懒喝了四勺子牛奶。”她谨记隔两个小时喂牛奶,小懒懒嘴干了要喂温开水。“小懒懒真有用,喝好多奶。”廖安西尾音上调夸赞道。他用手心托起和大拇指差不多的小手,用侧脸贴着小手。“小懒懒好厉害”张小凡托起小懒懒另一只手,温热的小手背碰触她薄凉的唇畔,怎么亲也亲不够。其实小懒懒长的像干瘪的老人,但在廖安西眼中,他家的小懒懒长的最好看。他不舍地放下孩子的手,不打扰妻子和小懒懒亲热,起身到堂屋做饭。正午十二点,张育才准时走进廖家,磨驴眉眼散发着暖流,看来小家伙的身体还不错。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墙角边,脊背靠在墙壁上,等磨驴找他打听领导们对他的看法,等了半天也不见磨驴看他,他忍不住找个话题,“刀功长进了”“熟能生巧。”廖安西拿出一条肉切成薄片,小青菜洗干净备用,拍了几根黄光,切好葱姜蒜、辣椒放到一边。他先拌好黄瓜,再下锅炒肉片,把肉片炒的双面金黄,放入佐料,把小青菜放到锅里翻炒。廖安西不着急给妻子做饭,早晨做了两碗饭放在锅里,她只吃一碗饭。“老张,你摆桌子,顺便叫彬彬回来吃饭。”他端着饭到卧室。张育才双手扶着膝盖站起来,他差点忘了磨驴的属性,你不拨拉他,他万年不会挪一步。他还记得上河村给他祥和的感受,那里的人朴素、善良,与当前社会格格不入。磨驴从上河村走出来,身上难免带着傻气。他端菜端饭摆筷子,长吸了一口气。人心啊张育才脸上露出讥讽,相信什么也不能相信人心,别人说的话三分真,七分当成笑话故事听着玩。张育才走出大门找到彬彬,手掌卡在孩子的头顶上带他回家。这时廖安西端着空碗走出卧室,三人围着桌子吃肉、吃菜,两人绝口不提上午发生的事。吃完饭,他不能打扰姨姨和妹妹休息,彬彬果断屁股拐下凳子,噔噔噔跑回自己的房间。廖安西起身收拾碗筷,连带着做好妻子的月子餐。磨驴没兴趣,张育才懒得解释,他提上嗓子眼的心脏回到原本的位置,磨驴要质问他为什么不遗余力帮助他,张育才真不好解释,或者说不能解释,只能意会。如果把事情一件一件掰扯清楚,朋友也没得做。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廖安西暗沉的眼眸变的幽深,做好月子餐,他把下面的铁皮盖子盖在炉子上,回到卧室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才躺在床里面睡觉。张小凡的目光一直在父女二人间徘徊,父女二人睡得香甜,她感到困倦,慢慢的合上眼皮。下午,廖安西走进科研室,所有人各司其职做事,每月小组围在一起讨论问题,再也没有出现窜小组讨论、集体谈论的情况。张广德甩一个研究项目给廖安西,让他单独研究。廖安西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其他人,谁和廖安西分在同一个小组,都会被廖安西带节奏,不利于研究员开动脑筋钻研科学。研究小组进入玩命阶段,疯狂的研究手上的项目。他们见识到廖安西的恐怖程度才要加倍努力,不想被甩在后面输的太难看。大家的研究热情空前高涨,研究思维无限扩展,再一次进入到新的研究阶段。廖安西自己负责一个项目,时间自由支配。他工作、吃饭、睡觉的时间被他安排的非常紧凑。考虑到产妇不能熬夜,晚上廖安西照顾小懒懒。白天张小凡照顾小懒懒,有时候她上下两个眼皮打架,没撑住陪着小懒懒一起睡觉,一直傻呵呵趴在床框上陪着小懒懒的彬彬发现小懒懒张开嘴巴,他恨心叫醒姨姨。所以小懒懒没怎么哭,被家人照顾的非常好。小懒懒除了饿了、尿了、拉了半睁开眼睛、张开嘴巴,其余时间全部用来睡觉。小懒懒喝下的所有营养用来长肉肉,不愿意精力浪费时间干其他的事。闲来没事的人观望小懒懒的情况,没有人出来当刺头。上次原以为坦克制造进入尾声,才慌忙做出不明智的事,结果廖安西直接甩男人脸,害的男人被领导训斥。作者有话要说:23点前码好了,躺在床上捉虫,要疯了,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睡了过去,刚刚才醒,啊第95章 孔家你有价值, 别有图谋的人才会对你好廖安西清润的眼眸变的深邃,竟一眼望不到底。张广德绞尽脑汁把他拉到汽车厂, 不光看重他的记忆力,更把他当成磨刀石。大半年相处中,负责各个项目的研究员把他脑子里的理论全部挖走了, 已经不需要他张秘书大张旗鼓给他带营养品,并在家属面前宣扬营养品的事, 怕也是两位领导的意思。平日里两人言语、动作中表现出对他十分器重,让家属可能也有研究员心存不满,心中的怨气不断增加, 再加上坦克马上研制成功, 有些人开始慌张,最终爆发争执。家属们质疑他的能力,他势必要崭露头角, 他的一系列动作正好刺激到恼羞的研究员,让他们察觉到自己参与每一项研究,研究员心惊同时摆脱他的影响,更加刻苦钻研、精益求精研究手中的项目一环扣一环的计划, 领导们真是用心良苦。说到底他人微言轻,他和妻子能平安在一起, 多亏了张广德和张育才与红袖章周旋。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必须要付出代价,廖安西不怨恨任何人。昔日发生的事恍如一场梦,梦醒了, 一切烟消云散,大家回归到本来的工作岗位。廖安西变的沉默寡言,在科研室里鲜少说话,专心搞他负责的项目。张广德几次想找他说话,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眼睛,退缩了。“他什么也没有问”张育才苦笑着摇头,毕竟小村子出来的,没经历过弯弯绕绕的事。“多吃几次亏,就能够了解人性,下次做事多留个心眼,不要对人掏心掏肺”主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张育才自知说话错,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一个廖安西不能让汽车、坦克行业高速发展。”张广德考虑诸多方面,才决定这样做。研究员快速从廖安西那里取得来宝贵的理论,又能摆脱廖安西对他们的影响,如果他们能独立完成手头的项目,两个行业的发展将会往前推进一步,有了丰富的经验,日后他们研究其他项目会很容易上手。每个研究员成为某一个板块的佼佼者,他们会不停的钻研这个板块,两个行业岂会继续落后张广德是一个领导人,他会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抛弃个人利益。研究员的表现和坦克研究的进程跟领导们料想的一样,他们对此非常满意,为国家输送优秀的人才是上级组建坦克探究基地的最终目的。通过前几个月的磨合,研究员对彼此领域略有了解,他们搞研究更加顺手,研究进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前推进。他们废寝忘食在科研室研究项目,迎来最关键时刻,坦克已经组装完成,正式进入测试阶段,心提到嗓子眼,他们寸步不离守着坦克,生怕一眨眼坦克就消失了。刘军看不惯他们没出息的样子,把他们轰出科研室,科研室只剩下三人,他的眼睛紧盯着坦克,颤步走上轻柔抚摸着坦克,缓缓闭上眼睛用手感知坦克每一寸轮廓,试图和坦克沟通。张广德见不惯老伙计心口不一的模样,他心脏响如擂鼓爬进坦克操控室,想象着前面是战场,连续炮火进攻,敌人惊讶、恐慌的神色落入他眼中,这一刻华国扬眉吐气,宣扬国威。两位领导痴狂的亲近坦克,张育才悄悄退出去,贴心的为两人关上门。他心里惦记着小懒懒,不由得加快脚步赶往廖家。孩子活着受尽磨难,每隔一个星期或者十日发烧,连烧两日,好不容易喂胖些,又瘦下去了。他每次出去办事总是带退烧中药、西药回基地,小懒懒和磨驴两口子有缘,这么折腾竟活了下来。两口子没有给小懒懒办满月酒,听老人说过偷偷把孩子藏在家中,不能声张,也不要让人看去,能够躲开勾魂的鬼差。小懒懒已经四个月了,没有出过房间。廖安西身上带着寒气回到家里,脱下军绿色大衣,弹掉上面的雪花。他把军绿色大衣搭在架子上,走上前把炉子上的大铁锅端到地上,手放在炭火上烘烤。“磨驴,”张育才站在门槛上跺掉脚上的雪花,手对着嘴哈了一口白气,伸着头嗅了嗅,果然是骨头汤。“中午吃手擀面。”“嗯。”张育才见磨驴给他挪位置,搬个凳子凑到磨驴身边烤火。“看来只有等到来年开春才能测试坦克的能动性。”他看着外边皑皑白雪,气温降到零下,恶劣的环境不适合进行实验测试。“现在才十二月下旬,离次年开春还有三个月,主任估计让你们交流经验。”廖安西打算跳过这个话题,东屋传来妻子和彬彬说话声,他拉着张秘书到北屋。张育才见磨驴插门,随意坐在彬彬的床上,挑着冷眉等着磨驴说见不得人的悄悄话。“任、姜、钱,近一年半有没有什么大动作”廖安西趴在门上听堂屋没有人走动才轻声问道。“没有,李谨君把张家古董给了姜家,让三个派系有了隔阂。他们以前做任何事相互通气,如今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找姜家。”张育才警惕地盯着磨驴,又想闹什么幺蛾子。七二年坦克定研制成功,廖安西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该去哪里做什么研究,他们暂时会回汽车厂,必须转移红袖章的视线。廖安西已经有了决断。“钱正钢要对付孔家。”“你怎么知道钱正钢上头那位要对付孔肃仁”张育才紧缩眉头,不错过磨驴脸上的神色。他有准确说过要对付孔肃仁吗张秘书过度紧张耐人寻味。张育才被磨驴看的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瞄。“你上次说过,任向党、姜援朝、钱正钢各代表一个派系,三个派系共同扳倒张首长。紧接着任向党扳倒林祥锋,林市委书记作为林祥锋的哥哥也被红袖章拉下马;姜援朝把市警察局局长施孝敬拉下马;接下来该钱正钢所有动作,w市有谁和钱正钢上面的人唱反调”以前和汽车厂的人混在一起,有意无意引他们说三个派系的事,加上他前世研究所得,很快锁定孔家。早些年孔家和三个派系达成共识,张育才不相信任、姜、钱三派红袖章朝孔家发难。廖安西看不明白张秘书脸上为何出现可笑的神情,如今他出不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秘书身上。他缓缓说出打听到的情况,并说出自己的推测。“人心啊,比恶鬼还可怕。开国功臣一个个倒下,留下的是正义凛然的皮囊下包裹长满暗疮的血肉。”磨驴成长了,了解人心险恶。张育才一瞬间脑子清明,足够的利益趋势下,没有什么不可能。廖安西不怕留把柄在张秘书手中,妻子就是最大的把柄,有什么可怕的他打开门留张秘书在房间里思考,留给他四个月时间,他有的是办法说服张秘书提醒孔家小心钱正钢。张小凡端着一盆温水走出卧室,逮到老男人抱怨道,“都怪你,拉、尿都要用温水给小懒懒洗屁屁,小懒懒养成习惯了,换下尿布不给她洗屁屁,扯着嗓子干嚎。”“烧退了”廖安西眉头中间往下弯曲,小懒懒有神精作,预示着病快好了。他接过木盆,出了门倒水。张小凡嘴巴上扯,“还有点低烧,正矫情呢,非要攥着人的手才肯睡觉。”幸亏彬彬愿意待在床上让她攥手,要不然她一天什么事也做不成。张育才对着房梁翻白眼,两位呦,嘴里抱怨闺女,脸上能不挂着向日葵的微笑。他抑郁的心情被小懒懒病情好转冲散,跨步到隔壁房间陪小懒懒玩。第96章 交流捉虫七斤重的小懒懒褪去褶皱树干皮, 低烧还没有退,桃花唇瓣苍白干裂,小巧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宛如桃子的脸藏在厚大的印着红色花瓣的棉袄中,长处一截的花棉袄袖子把她的小手包的密不透风。张育才眼中燃烧起熊熊火焰,健步冲上前推开嘴巴撅成喇叭状的熊孩子。彬彬身体猛地往后仰跌倒在床上, 手不听使唤从妹妹小手中抽出。小懒懒眼尾下弯盈着泪滴, 身体不受控制哆嗦, 没有安全感挥动手臂, 撅起嘴巴嘤嘤低泣。彬彬猛地翻身爬上前让妹妹牵牵,被张育才一把推开。张育才把干热的手指放进花棉袄里, 柔软无骨的小手握住暖源。小懒懒嘴角微微往上挑,眉尾染上粉晕和周公见面。张育才安抚好小懒懒, 才找小混蛋算账,他眯着冷眸直视小混蛋, 再敢耍流氓, 老子废了你。彬彬紧咬嘴唇,低头翻白眼瞪着大流氓。恨不得现在长成大人和大流氓决斗,夺回可爱的妹妹。冷眸、白眼在空中交汇, 发出滋滋作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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