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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的压迫感尽显,教人无法将平日里那个翩翩君子的扶苏君与眼前这人联想起来。见扶苏如此坚持,墨卿也不好和他这个病人杠上,生怕把他气吐血了。只得稍稍软了语气,再次转移了话题:“先不说这事。我带了两千黑甲卫,随你调遣。我身边有九大暗卫与四位长老,除了十七,其余派去战场上提防东瀛杀手。”有落月崖精锐相助自然是又添一份筹码,战场上有落月崖四大长老与八大暗卫盯着,东瀛杀手也会收敛许多。扶苏看着墨卿,她微挑的眼尾藏着一点盈盈的笑,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狡猾雪狐,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一碰。“真是多谢七七了。”扶苏忍不住微微一笑,直直看着她。墨卿略略一挑眉,露出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扶苏看着她,唇边的笑容渐深,忽然就起了几分想打趣她的念头,声音慢悠悠的:“你我之间父女之间”墨卿脸上的笑顿时凝住了,她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给他手臂上来了一下。扶苏生得白,这一掌过来,手臂上顿时就是一个巴掌印子,红通通的。他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看着墨卿瞪他的模样,不禁又笑了,一边笑一边说:“七七,你再来两掌我就归西了。”墨卿还想说他两句,一人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直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声音满是烦躁与不耐:“你们究竟有完没完,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还没说完。”“喝药。”似锦将尚有余温的药碗塞进了扶苏手里,一转身就对墨卿抬了抬下巴,背对着扶苏时神情并不像方才一样不耐,反而有些凝重,“出来帮忙。”墨卿的心忽然一沉,她神情如常,没有让扶苏察觉到异样,只是朝他微微点头,就跟着似锦走出了主帐。似锦走出主帐后脚步不停,领着她一路走到了军营边缘,守兵稀少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似锦一改平日那副妖异散漫的模样,神情很是沉静。他抬眼望着盛京大军驻扎的方向,缓缓道:“这件事我也不瞒你。扶苏本就有余毒未清,现在又中奇毒,我只能尽力压制这两种毒性不让它们发作,但也长久不了,必须要根除。”“需要什么”墨卿的心缓缓沉到了底,她面上没有显露出什么,依旧神情平静。“赤焰丹果。”似锦说得很直接,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之前你给了他一味寒霜子,还要把丹果找来,将他余毒清除后,剩下的毒我会另寻方法为他拔除。”“我猜此物有可能在东瀛手中,扶苏一直有派人寻找此药,东瀛应该是知道了。”“明白了。”墨卿的目光落在了西边的山道,那是晋南大军来上阳关的必经之地,她眉眼间逐渐浮上一层戾色,显得尤为阴森,“晋南王投靠了姜如姬和东瀛,说不定知道些什么。明夜去拜访一下这位晋王殿下好了。”墨卿并不在意这味药在谁手里,算真的在东瀛手中,抢也要抢过来。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最佳把天聊死的直男扶苏今晚还有一更,看完记得留言哦,爱你们、六十七章落日余晖将上阳关外积雪染红, 冬末春初, 雪地中已经冒出几株野草, 为茫茫雪地添了一点新绿。正值饭点,军营中士兵来来往往, 十分热闹。“大柱, 今夜到你巡夜了啊, 可别打盹。”一个高瘦的士兵扔了一半刚烤好的鸡给大柱,盘腿就坐在了地上。大柱一把接过半只烤鸡, 鸡烤的金黄焦脆, 香得他眼睛都绿了, 连忙咬了一大口, 然后口齿不清问道:“瘦猴,你哪来的鸡”瘦猴咬了一口鸡腿, 又往大柱那边挪了挪, 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一特别俊的人帮忙猎的。看着挺凶, 还一身黑,我下午巡视,在林子边看见只鸡,又打不中, 然后骂了两句娘, 你猜怎么着”瘦猴连鸡都不吃了,眉飞色舞的,用手做出拉弓的动作, 手里的烤鸡都差点甩了出去:“一支箭咻一下,就把那只鸡射中了,正中鸡头,一点不歪这箭术神了”瘦猴想起自己下午巡视完准备回营帐的时候,路过林子边就看见了那只鸡,他射了两箭也射不中,那鸡叽叽咕咕像是在嘲笑他。紧接着,一个黑衣青年走过,面容冷清俊美,像一柄还未出鞘的弯刀,沉峻内敛。瘦猴被他震慑了,呆在原地没敢动,还以为是哪位江湖高手。只见黑衣青年瞥了他一眼,然后取下背后的短弓,抽了一支羽箭后干脆利落一箭射出原本还在活蹦乱跳的嘲笑瘦猴的野鸡“咕”一声,没气了。直到黑衣青年走远,瘦猴才觉得自己的手脚能动了,连忙过去把死透的野鸡捡了回来。大柱听完,又咬了一口酥嫩的野鸡肉,感叹道:“真想见一下传说中的江湖高手。”瘦猴看了他一眼,颇有些洋洋自得:“反正我是见着了,这事我能说一年”只见大柱双眼一瞪,嘴巴使劲往一边努,眼睛像抽筋了一样眨得比天上的星星还快。瘦猴以为他得了失心疯,赶紧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使劲摇他:“大柱”大柱一巴掌推开他,连忙压低声音说:“你看就木桩子旁边走过去的那个”瘦猴定睛一看,冷峻的黑衣青年正飞快闪过,不过是一眨眼就看不见了。“对就是他”瘦猴一个激动,手里还没吃完的半只烤鸡就这么滚到了积雪化开的泥水里。而此时,十七正在追一个人。他身为墨卿身边第一暗卫,最擅长隐匿行踪与追踪别人,而这个人,居然能甩掉他绕过好几个帐篷,前边是江湖各派的聚集地了。他连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正好前面两个武林正道门派的弟子出来,挡了那人去路。十七当即闪身出去,拦下了那人。“阁下留步。”他声音极冷,没有一点客气,“阁下刚刚在教主所住军帐旁想做什么”十七冷冷盯着眼前身形颀长的男子,越看越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他觉得不对,向前横移一步,终于看见了这人的脸。一张有些俊朗的脸,只是被一道从眼角连到下颌的长疤硬生生破坏了。他神情冷淡,半点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抬腿就往前走去。“你到底是谁”十七盯着那人,手中的留客锵然出鞘半寸,泛出冷冽的光。那人脚步停了,回头直直看向十七,手逐渐按上了腰间的长剑。“师叔,您这是做什么”刚捡好药的鹤归提着一个药蓝出来,迎面就撞见了墨无涯和一脸戒备的十七。“你该问他。”墨无涯瞥了一眼十七,声音冷冷清清的,听不什么来。留客被收回刀鞘,十七朝墨无涯微微拱手,声音依旧是冷淡的:“原来是似锦公子的师兄。在下见阁下在教主军帐旁久留,以为阁下别有用心,是在下误会了。”鹤归微微沉默,在看向墨无涯时神情有一瞬间的复杂,却也没说什么。墨无涯眉目不动,忽然从袖中拿出一物,竟是一架精致小巧的袖里箭,他将此物送到了十七面前,说:“我师弟听说教主明日夜里要出门,让我将此物赠给教主。”十七知道似锦公子是墨卿师傅的师弟,算是她的师叔。眼前这人自称似锦的师兄,也算得上墨卿师叔了。只是他从未听过似锦公子除了墨无涯,还有别的师兄弟。压下心中的疑惑,他最终是接过了袖里箭。回到军帐时,墨卿正在专心擦拭落月。雪亮的刀身映出她一双含着散漫的眼。“教主,这是似锦公子给您的袖里箭。”十七将袖里箭放在了桌上。墨卿觉得有些惊奇,放下落月拿起了精致的袖里箭,不免惊叹了两声:“他会给我送东西”似锦怎么可能送东西给她防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且看着尺寸,分明是按她手臂大小打造的。她拨开弹扣,将袖里箭扣到了手上,不大不小刚刚好。“他会亲自送来”墨卿嘀咕了两句,觉得百思不得其解。“教主,此物是似锦公子的师兄转交的。”墨卿的动作缓缓停了,她目光一瞬间锐利如芒,直直盯着十七,缓缓开口问道:“上一任无名谷谷主只收了两位徒弟,我师傅早已仙去,他哪里还有师兄”“属下想,可能是上一任谷主其他师兄弟的徒弟,是似锦公子的同门师兄。”墨卿锐利的目光慢慢收了回去,她拨弄着手臂上的袖里箭,忽然有点自嘲地笑了笑:“你瞧我,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他没死。”顿了顿,墨卿又低声道,“他从前也说过要给我做一架袖里箭的。”十七知道墨卿说的是墨无涯,那位看似散漫邪气亦正亦邪的教主,对自己的小徒弟,其实很是疼爱。墨卿是被墨无涯捡回来的,墨无涯那时脱下戎装扔去盔甲,发誓不再管这朝廷一分一毫,再离开边疆的路上,遇到了因为战乱被扔在路边的墨卿,不过是三四岁的孩子,躲在草丛中,脏兮兮的一团,一双眼睛却干净极了。鬼使神差的,墨无涯将她顺手抱走了,后来又捡了一个墨桓,从此有了两个小徒弟。后来他被墨卿带回了落月崖,墨无涯亲自传授他武功,将他当成了半个徒弟来教。十七记得,墨无涯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十七,我哪天要是死了,你和小桓要好好照顾七七。”十七看着沉默擦拭落月的墨卿,低声说:“教主,属下与您一起去。”墨卿说要自己去,她说一个人更容易得手。算算时间,今夜就要出发了。“不必,本座应付的来,你留在军营暗中保护扶苏。”她看了一眼雪亮的刀身,将落月收回刀鞘中,淡淡拒绝了十七的请求。十七微微抿唇,觉得心中有点钝钝的疼,一下又一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属下只负责教主的安全。”向来不主动抬首直视墨卿的十七此时直直对上墨卿的眼,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无波,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墨卿却忽然觉得,要是她不答应,十七也会执意跟着她去都去。不过,他好像对扶苏“罢了,你要跟就跟着。”顿了顿,墨卿直直看着十七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扶苏君”她托腮看着十七,眼中有一点戏谑。十七飞快移开了视线,声音却是少见的肯定和坚决“不喜。”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最佳耿直的十七,非常非常的耿直提问:为什么不喜欢扶苏君十七:因为他勾搭我们的教主冷漠双更奉上,晚安啦、六十八章夜色沉沉, 冷清的月色落在积雪上, 映出一片亮银。此时, 晋南军已经过了上阳关外的羊肠峡,被陆九连着骚扰了好几日, 军中的人都快疯了。现在回头看见那道幽长的峡谷, 就不免想起之前遭受的千奇百怪折腾, 不禁心有余悸。陆九只带了一万精锐,终究是人数悬殊, 没能让晋南军损失太多兵力。但他们被骚扰到精疲力竭, 军中人心惶惶。出了羊肠峡后, 晋南王命大军在双桥镇外扎营休整。士兵清理出一片空地, 很快便搭好了简易的军营。二十人为一队在军营外面巡夜,军营中点满了火把, 映得一小片夜空恍如白昼。主帐里, 一位参将满脸苦色,半跪在晋南王面前, 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道:“殿下,他们一见我等派兵去追就跑了,羊肠峡上树林密布, 一转眼就见不着人”晋南王顿时火气上涌, 狠狠一拍面前的桌案,脸上全是阴沉与暴怒:“混账”骂完一句,他觉得还是满肚子窝囊火, 一手将桌案上的汝窑瓷具扫到了地上,在参将身边砰然摔得粉碎。看见手下参将那副畏首畏尾的模样,他伸手按住了凸凸发跳的额角,压着怒气道:“滚下去”参将麻溜滚了,留下一地的碎瓷具。晋南王身后还站着三人,他们浑身隐在宽大的黑袍中,只露出了下半张脸。其中一人依稀能看出黑袍下的玲珑曲线,她娇笑了一声,声音倒是漫不经心的:“殿下无需动怒,待明日与盛京大军汇合后,何愁抓不住他们。”晋南王眸光沉沉,在听见身后女子的话后面上飞快闪过一丝厌恶与隐忍。身后三人都是东瀛顶尖杀手,姜如姬美名其曰派来近身保护他,实则是为了监视。之前被东瀛杀手扰得不胜其烦,在性命攸关之际,邀霁王结盟而他却失约,半途折返了,为了性命他只得忍气吞声依附了姜如姬,也默许了这三个杀手跟着他。“本王知道。”晋南王冷冷回道,带着明显的不喜与不耐。女子掩唇轻轻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将晋南王的冷淡放在心上。夜逐渐深了,军营中渐渐变得静谧,只余巡夜士兵的走动声与火把静静燃烧的声音。微弱的虫鸣在静谧的夜色里偶尔响起,带着料峭春寒的风幽幽吹来,隔着厚厚的棉衣钻进了脖子里。守夜的哨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呵气就凝成了一片白雾。他跺了跺脚,小声嘀咕道:“真他娘的冷”火把无声一晃。他当即抬头看去依旧静谧的夜,与亮堂堂的军营,还有不时走过的巡夜士兵。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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