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绵绵带着小公子一起,慎重其事给大管事和春雨操办婚事。“春雨姐姐,大管事叫什么名字”春雨瞪她:“你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他姓大,叫管事。”包绵绵坏笑,被春雨追在后面打。“他不姓大,姓杜,叫杜克玉”“春雨姐姐姓皮,正好是肚皮联姻。”春雨忍无可忍,直接给她两个爆栗子,别以为小公子护着你,我就拿你没辙,好好做事,哪里来这么多怪话“我像夏,夏春雨。”包绵绵这才不闹了,说是婚宴其实没几桌。小桌是王爷和小公子,大桌是王府里的人,王爷发了话的,所有人都入席来,吃顿团圆饭。她给开了菜单,先送过去给杜大管事过目。大管事看一眼,居然没有意见:“王爷都说可以放手给你,你看着办。”咦,包绵绵绕到另一边去看看,大管事几时这么好说话了。大管事的脸有些可疑的红,这是因为要做新郎了,所以含羞带怯吗为什么包绵绵想到这个形容词的时候,忍不住就想笑呢。“既然大管事那么信任我,我开个清单,大管事采办一下好吗”“完全可以。”包绵绵递过去已经写好的,元白站在她身后,安静的看着,眼底写着满满的兴趣。小包子感觉在做很好玩的事情,府里头也不像前一阵子,气压那么低了。包绵绵想说,还不是因为小公子出了点意外,王爷一紧张,所有人都跟着紧张。她在徐大夫那里旁敲侧击过,小公子的病情应该没她想的那么严重。这种只有中医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对身体做全面测试。至少小公子的体质不至于那么差,练武强身健体也有关系。血液肯定有点遗传疾病,只要小心伺候着,问题就不大。包绵绵边听徐大夫解释,边在心里松口气。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都小心伺候着。徐大夫听她这么一说,奇怪的看看她。“诚王府的小公子,一辈子有什么关系。”“他还要长大,还要成亲还有很多很多要做的事情。”包绵绵突然说不下去了,这些事情其实轮不上她担心。“你能在王府多少年,要我说,你自己也要成亲嫁人的,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元白伸过手来,把大管事手里的清单拿过来看看。他看不懂,不是说府里要办喜事,那么红灯笼要不少是对了,要那么多绢纸,红烛,还有包绵绵一把抢过来:“大管事,明天就要办喜事了,抓紧啊,别让春雨姐姐等着急了。”“没大没小。”包绵绵等绢纸买回来,拆开来,身边一圈丫环围坐着。“包管事,这个要用来做花戴”香菊自作聪明的问道。包绵绵不管这边的规矩,反正她知道活人不戴纸花。“不做花,做球和纸鹤。”一圈人都傻眼了,用纸做球,还有个什么鹤包绵绵先做了个样子,因为没有气球,她想扎个拱门,只能用绢纸来打造了。至于纸鹤,当然是用来点缀气氛的。那些丫环到底都手巧,学着做了一下就都会了。包绵绵又去找凌霄,把拱门的形状大致比给他看,用树枝编了一个。“结不结实啊”“你踢一脚试试。”凌霄冷哼一声,他做的还能不结实。包绵绵真的抬脚砰砰踢了好几下,凌霄在后面啧啧做声。包子最近越来越凶残了。“够结实,太好了。”“还有什么要做的,你都交代好了。”“我要些烛台。”“王府里就有,要多少。”“有多少人就要多少。”“这么多啊,那还是要采买,来,我陪你上街一次。”“小公子还等着我呢。”“他这个点不是睡午觉了吗。”包绵绵被凌霄半拖着出去了,这男人怎么这么爱逛街的。既然出来了,除去烛台,包绵绵又订了些香花,没有什么玫瑰百合了,还是凌霄熟门熟路带她到近郊找到个花圃。“要很香很香的话,不要白色的。”花圃的人一下子就笑了:“姑娘说的傻话,但凡是香花都是白色的。”包绵绵一想,好像还真的是。“反正我们是要办喜事,让掌柜看着挑就好。”凌霄一出门,就处处护着包子,好几次出门都出事儿,他也是被吓怕了,还好王爷从来没有怪罪过。掌柜表示都明白,说明天一早给送到诚王府。“我还想要些花瓣,五颜六色的就好。”“这些好办,都一起送过来。”凌霄又带着她买了烟花爆竹,比她想得还周到。“凌霄,你是在富阳城长大的吗”“也算是,反正我记事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他看包子难得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想问我母亲是谁吗”“也不是啦,我就是想你们兄弟几个能够待在一起也是好的。”“我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啊”包绵绵很吃惊,怎么会这样。“她把我放在诚王府的台阶上,留了书信就走了。”“那,那你怎么知道你是”“书信里应该写明了,老王爷私底下也和我说确认了,王爷以前不知道,老王爷临终前告诉他的。”“小公子呢”“王爷说应该家里人都知道,就告诉了小公子。”“凌霄,我没想到”“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凌霄的眼底闪烁了一下,随即朗声大笑起来。“说的是什么傻话,我在王府一向好吃好穿,是说随从,王爷也很少指使我做事,我说外头的天地这么大,想要出去看看,王爷马上安排我去尉迟将军账下。”包绵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像是要看看他这些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凌霄把她的脸不客气的推开:“别这样盯着我看。”包绵绵哇哇乱叫:“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姑娘家。”“就是因为你是姑娘家。”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拿你怎么办oshow7,,;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