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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战,而林越好像又开始灵魂出窍了,他的魂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切与他无关。“就冲你这句话老子不活个一百岁老子绝对不舍得进棺材我不就比你大个二十几岁走着瞧,看看最后到底谁埋谁”师父吼,额头上青筋毕露。“够了,你们两个。”独一剑呵斥,也感到无可奈何了,叹气:“全给我闭嘴,都回房间,睡觉。”听师父的话,窗关好了,门也锁好了。我和吴净躺在床上。不用猜我想下面应该又吵起来了,我甚至觉得因不因为我,他俩一见面,总得吵上一次架的。这屋子又窄又简陋,还有股陈旧的味道,好像很多年没人来投宿过了。不过吴净更不满意的是这里的饭菜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她甚至觉得不可思议,饭菜怎么可以做得那么难以入口。我说:“你们平时在哪里吃饭”可以先肯定他两绝不会做饭,也不必要自己做饭吃。吴净说:“在酒楼里吃啊。”我说:“不会腻味么”“不会啊。”吴净说,“我们每去一个地方,每个地方的饮食都不一样,酒楼里的大师父厨艺很好。而且回七伤谷,他每个月都会请一个新的做菜师父,我下山以来,好像没吃过重复的菜式。”我打趣说:“看不出苏由信挺会疼人的。”吴净却皱起眉头,表情变得很苦恼。我问:“怎么了”吴净用一种我颇不习惯、幽幽怨怨的语气说:“白冷,他的心思我猜不透。”“嗯”吴净便委委委屈地说:“他说他也爱上了我,我问他我们什么成亲,他却老是推脱糊弄我。”吴净的口吻,像小孩向大人讨要香甜的糖果,偏偏大人百般戏弄就是不让她如愿以偿。她委屈又无奈,但就是不肯放弃。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想跟他成亲”吴净说:“因为我没跟他成过亲啊,我们在一起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可我们没有成过亲,我见到过世上好多的男男女女,他们最后都成了亲。我也想穿一次红红的嫁衣,我没穿过红色衣服呢,我留到成亲那日再穿,衣服一定很好看。”面对她近在咫尺、实在挑剔不出一点毛病的精美绝伦的脸庞,我由衷地夸她:“你这么好看,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比世界上任何一位新娘引人瞩目,吴净。”吴净侧头看我,疑惑说:“奇怪,他从未夸过我好看。”我故作老成地说:“有时候男人比我们还矜持呢。”“噢。”吴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她那红润的嘴唇,一截皓臂裸、露出来。我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雪一般的肌肤上,赫然那一点殷红的朱砂格外醒目,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连我一个女人看久了,都难免心旌摇曳。我心中不禁感慨苏由信才真正是个不打折扣的君子,跟这么一位绝色佳人朝夕相处,他竟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哪位号称君子的能比他更君子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用药物控制住他自己的身心了。“算了,混蛋,不说他了。”吴净抱住我,“还是你好,跟我什么都有的说,又可以一起睡觉。”“啊。”我还没从胡思乱想中反应回来,傻傻地回说:“嗯”第二日,天蒙蒙亮,我被外面踢踢踏踏的声音吵醒,有几个人在楼梯上下走动,开门关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很困倦,稍稍思考片刻,又安心地沉沉睡去。如果外头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白相与、林越、师父、独一剑和苏由信都解决不了的,那我就更不必起来了。想必吴净跟我一个念头,她肯定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但她闭合的两眼,纤长的眼睫动都没动一下。再次起床是苏由信来敲门把我们叫醒的,已经临近中午。我和吴净一晚上睡得很舒服。吴净穿好衣服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了。苏由信又剥那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药果子吃,他细嚼慢咽,脸色丝毫不改,真好像是在吃零食一样。说实话我真有点相信他是想活久一点,这么难吃到难以下咽的玩意,估计没点目的也没几个人能坚持天天吃。我看了看白相与和林越的房门仍关闭,于是说:“他们两个没起身比我们还晚。”“林越已经走了。”苏由信淡淡说。我愣住,“他走了什么时候”“今天很早我去敲他房门,发现屋子里已经不见人。可能半夜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他就已经走了。”他又不打一声招呼消失我说:“他没留下什么话”“没有,不过白相与说,他应该回去饮月教了,他已经近一年没回教中了。”“哦。”我说,又问:“你这么早敲他房门做什么”“也没什么。”苏由信淡淡说:“刚好这次碰面,我便顺便想给他号号脉,看他离死还差多远。”我不禁问:“浮逍真就这么难练”苏由信盯着我,突然浮现奇怪的微笑,说:“他永远也练不成浮逍,白冷。”我愣住,说:“为什么白相与不是已经练成沉生他怎么就不能成功”苏由信说:“自从练了浮逍,他的身体一直出现状况,他不懂我不懂、白相与也不懂,到底错在了哪里,为何会导致屡屡走火入魔。”我听他讲下去。苏由信又咀嚼了两粒药果子咽下去,悠悠说:“好像听说浮逍和沉生都得从小练起,他错过了练浮逍最好的年纪。白相与从拜独一剑为师就开始练习沉生,而天门在林越成年后才把沉生交给他。这两种武功,练时需要有内功深厚的人在旁辅助,方不易至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危。虽然白相与一直有助林越一臂之力,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两个人在一起。林越弄得一身内伤已是家常便饭。”我说:“你们就任由他这样下去”苏由信瞧我一眼,冷淡一笑:“他不需要别人对他同情。你的同情之心去留给一个弱者吧,相信需要同情的可怜人,世上很多,随处可见,也许待会路上你就可以遇见。”我默然许久,又摇摇头,说:“可我实在想不通,天门没有任何理由把浮逍交给林越。林越他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苏由信笑意得更古怪:“自二十年前的五华山一战,天门已在江湖上独大了二十年。你觉得天门凭什么可以屹立不倒王朝也有覆灭之日。不变的是天门一定在殚精竭虑地维护自己的江湖地位。”我精神一震,犹记得武圣府在没被林越重挫导致元气大伤前,依靠着近百年稳扎稳打的根基,已经隐隐显露出和天门争锋江湖地位的气象。但我仍不可置信,失声说:“这不可能的,天门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武圣府”我张着口,却再讲不下去。苏由信笑:“没什么不可能的。林越也不算付出了什么代价。两方只是互相利用。天门独大太久了,难免其他所谓的武林正派生了其他想法。为了稳固地位,天门需要饮月教再次崛起江湖,让它重新成为江湖上挥之不去的恶梦,而能阻止恶梦蔓延的,只有天门。”我听得恍惚,说:“天门之所以敢让林越强大,是因为白相与他们就这么坚信有了白相与,林越永远也不能像他父亲一样,把整个江湖翻过来”苏由信说:“白冷,跟你说话不累。”我说:“但我还有疑问。”“嗯”“白相与制得住林越,那谁制得住白相与”苏由信笑了:“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那帮老家伙,蠢得可爱。”、爱我和苏由信站房间过道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忽然见白相与和吴净一齐从外面回来, 吴净嘴里正啃着个烧饼, 抬头见我,随手往楼上一抛个纸袋子, 我伸手接住, 是个香菇肉沫烧饼, 冒着热乎气。原来她出去觅食去了。我让店家熬粥,伙计也正熬好端上来, 我回房, 和吴净一起就着烧饼喝粥。白相与也回了自己房, 他刚踏入自己房间, 苏由信随后跟了进来。“他走了。”苏由信说。“嗯。”白相与应,倒没有多大的反应。苏由信看着白相与, 笑笑道:“他要去哪里自然无人拦得住, 我只奇怪他连你都不说一声。”白相与也抬起了头看他。苏由信轻轻叹了口气,说:“他绝不会放弃修炼浮逍的, 但这几年,他行踪飘忽不定,性情越发孤僻,我也没见过他一两次, 不太清楚他身体情况如何。”白相与说:“那你就去饮月教一趟吧, 他回去了。”苏由信顿时显得没好气:“难道我一个大夫还得追上门给人看病”白相与笑笑:“你们七伤谷跟饮月教做了几十年邻居,何况凭你母亲跟他父亲多年前的交情,你不应该照看一下故人之子”苏由信只有叹口气, 说:“那你呢以后你有什么打算”白相与说:“我将会在拓城隐居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离夏天不过三个月,等至夏天,你和吴净、林越一起来拓城,我和白冷等你们来。”“嗯,还有什么吗”“有。”白相与说,“你让他停住修习浮逍,在教中静养,一切等你们到拓城后再说。”“呵。”苏由信说:“他听我的”白相与说:“我写封信你带去给他。”“嗯。没了吧”“还有。”白相与淡淡说,“你们去饮月教的路上会经过寒关城,劳你们进城找到一家名叫万合的当铺,我有一件东西存放在那里很久了,我把字据给你们,你们凭字据取出来,一并带去饮月教,交给林越。”不用苏由信问是什么东西,白相与不徐不疾接着说:“不管你和吴净今天还是明天动身,骑马还是用走的,这个月二十五号前也应该到饮月教了。”苏由信不解:“为什么要在二十五号前”白相与看他一眼,淡淡说:“那天林越的生日。”苏由信脸上却显得更加疑惑,还有些新奇之色:“是吗他还有生日这回事”下午,我们再次上路。傍晚至人烟鼎盛的城市中。找个大客栈,开六间上好客房,舒舒服服洗个澡,每人都是服饰一新,置桌丰盛可口的酒菜,然后在客房柔软馨香的大床上睡一觉。第二天早晨大家都起来得很早。我们和苏由信和吴净告别,他们将坐船离开,去饮月教。我们在渡口送别他们。我师徒俩和白相与师徒俩,一人牵一匹马,商议接下来的去向。白相与说广扬府即将举行百花大会,要带我去赏赏花。师父马上说:“那我呢”“你”白相与凉飕飕地瞟了师父一眼,说:“你去哪里,问我师父。”独一剑也表示春日野穹到处走走玩玩不错。师父立即提议:“那正好四人同行,互相有个照应。”我和白相与、独一剑一起沉默,无人应和师父的提议。师父磨牙。独一剑说:“师弟,你我先回天门看望师祖。”师父和独一剑算是潇洒自在地活了一世,虽然始终承认自己为天门弟子,却从不留恋、依傍天门的显赫声威。当个游侠浪子,无妻无子,只各自收了一个徒弟。面对独一剑的提议,师父面色显得很纠结犹豫,突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在师父眼神讯问下,我实在受不住了,猛然坚定语气说:“师父,我们一起去玩。”师父眼睛顿时大亮,欣慰地笑了。我的胳膊一下子被白相与握住,他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问:“你师父和我闹不休,连你也跟我闹”我垂下脑袋不吭声。“白、冷。”白相与一字一顿,他似乎第一次对我动气了,握住我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我暂时装聋作哑,等他妥协。“成了成了,别为难我徒弟。”师父打断我们的僵持,“哼,老子才不想见到你这臭小子,快走快走。”我不禁抬起头看向师父:“师父”师父依依不舍地说:“小冷你太老实,跟这小子去玩记得保护好自己啊。”我呆呆地说:“师父,你”白相与表情也显得颇为意外。师父态度转变太快委实让人反应不及。师父吓唬我们:“还不快走等下为师可反悔了啊,统统给我回宝鸣山陪着我,哪都不准去。”“多谢师叔。”白相与笑了,他终于第一次对我师父有礼了。“哼,走走走。”师父仍臭着脸色。独一剑也笑了:“你们去吧,相与,好好照顾白冷,不许欺负。”“徒弟有分寸。”白相与这样回答。我说:“师父,你保重。”“嗯。”师父看着我,说:“小冷,你记得师父永远在宝鸣山上,哪儿也不去,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或者这臭小子敢欺负你了,你尽管回来,师父永远在山上等你回来。”我点点头:“嗯,知道了师父。”我看见师父眼睛里的不舍、爱护之情,还有些落寞。我们师徒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但我和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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