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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梨子、西瓜、菠萝。慵懒散漫地度过这个酷热的夏日。临傍晚, 仲谋心府上的那个管家又来了, 说仲谋心已在醉霄楼摆好宴席, 邀请我们前去。原来每一个大城市,都有一座金碧辉煌、气派非凡的醉霄楼。我们去了, 酒席上的美味佳肴, 盛情款待, 自不必一一细说。酒席后, 在山庄里大家都是大白天闭门不出,现在晚上暑气渐渐消散, 正好上街逛逛。我和白相与、苏由信和吴净, 两两走前面,林越和仲谋心落我们后面。仲谋心手就搭在了林越肩膀上, 哀叹道:“红颜难求啊。前面人家出双入对的,咱俩也勉强凑一对吧啊”仲谋心胸下左边肋骨登时被狠狠一击,疼得他弯下腰连连抽气痛呼。然他还不忘伸手扯住林越衣服不让林越走。“手拿开。”林越满是不耐烦说。“你对我这么无情无义,你会后悔的”“你是不是嫌你长两只手长得太多了”“就不放”我和吴净正停在卖珠花首饰的摊子前, 听见后头的动静, 我回头瞧。只见大街上游客的身影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远处的林越一脸冷冰冰的不耐烦神色, 仲谋心对他拉拉扯扯,两个人半天才走动一步路。我不由笑了一笑。回山庄里后,时辰不早了,便各回各房。我楼下,白相与握着我手,十指交缠,迟迟不放开。我矜持地问:“干嘛”白相与把我扯入怀中,低沉悦耳的嗓音带了某种蛊惑人心的吸引力:“冷冷,我想抱你上楼去。”我就要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他牢牢地把我按回他的胸口上,似叹息地说:“冷冷,你别动,我才可以控制自己不动你。”我红了脸,脑袋伏他胸口上,耳朵听着不似他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的心跳声,安分了。今夜的紫薇花依然开得如梦如幻。吴净、苏由信和林越来了后我们不再那么形影不离,不过这样,也挺好白相与的吻,又怜、又爱,亲过我的眼睛、双唇,绵绵、密密,然后放开了我。我低头小声说:“晚安了,白相与。”“嗯,冷冷,我们明天见。”我们在山庄里过着无拘无束、潇洒自由的生活,不知不觉,已至夏末秋初,天高气爽,风微凉。吴净最近不知怎地迷恋上了烧菜做饭,虽不至于把厨房给烧了,但她兴致昂扬,捋起袖子辛辛苦苦在厨房忙活一下午,做了十几个菜端上饭桌,吴净成就感满满,我们一尝,味道咸中掺甜又带微微辣味,十几盘菜一一尝过,发现再好再贵再新鲜的食材,她竟都可以煮出一个味道来,这也算天赋异禀了。这倒还罢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独创的那碗比墨汁还要乌黑发亮、比豆腐还要滑嫩的玩意,竟叫什么黑美人鸡蛋羹吴净她是放了多少酱油啊所以吴净一做饭,我们就得出门去吃点宵夜。这天下午闲来无事,我和苏由信在听雨轩下围棋,以此打发闲漫的时光。我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却又步步惊心,每落一颗棋子都纠结万分,苏由信明显瞧不上我的棋艺,无奈无聊得紧,权当打发时间了。我执黑子的手在空中迟迟不能落下。苏由信半躺榻上,快睡着了,悠悠地叹道:“白冷,落子吧,我允许你悔棋。”我专注地盯着棋盘,口中说:“不行,落子无悔。”思来想去,终于慎重地落下黑子。苏由信随意扫视棋盘一遍,拈起一枚白子,很快放在棋盘上。我又开始苦思冥想。苏由信喝口茶,看着我突然笑说:“其实你性格倒跟林越挺像,认定的事情,即使结局已定,也要撑到最后,一条道走到黑。”我不理会他的话,思考半天,落子。然后霍地下榻,说:“等一下,你先别急着下,容我出去透口气,等会儿回来后再接着下。”我又补充说:“我去厨房看一下吴净,看她今晚给我们准备啥吃的。”现在的棋局是我已经被他团团包围住了,再过十几个回合,我想死撑也撑不下去了,我决定去厨房瞧瞧吴净,看她今晚又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菜式,等到快吃晚饭时再回来认输。苏由信就势躺榻上休憩,随口说道:“好,你顺便叫她别再往菜里下毒了。”我莞尔道:“有志者事竟成,等吴净厨艺大成,你可最有福气享受了。”我走出听雨轩。站厨房门口没进去,我就闻到了一股股菜烧焦的烟味,望着吴净在从春宴楼聘请来的老高大师傅教导下,切菜、炒菜,她做菜做得有模有样,滚滚油烟如袅袅仙雾包围着她,举手投足间,这是个多么娇艳、贤惠的美厨娘啊。我撸起袖子帮她打打下手,顺便游刃有余地炒了两个家常菜,葱油藕片和鱼香茄子,另外还烧了一盆草菇肉沫鲜笋汤。等我做好的两菜一汤摆桌子上。吴净拿着锅铲,瞪大眼睛,惊问:“白冷,你竟会做菜怎么从没见你露过一手”那个看完我做菜过程的老高大师傅也交口称赞:“还以为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想不到小姐手艺如此娴熟。”我笑笑,我也很长一段时间没踏进厨房做过饭了。不谦虚地讲我厨艺算不错,色香味皆有。但我对烧菜做饭不算热衷,也只有师父和白相与吃过我做的饭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在宝鸣山上你无法指望白相与和师父入厨房烧菜煮饭,只好由我上。若可以,我还愿意用这身厨艺换吴净一身武艺呢。等我带着一身油烟味回听雨轩准备认输。发现仲谋心来了,坐我位置上,正在和苏由信对弈,姿态闲适随意。而本来懒懒散散的苏由信已经正襟危坐,左手拈着棋子微微皱眉思量。我进来了他也没回头看一眼,显然注意力全放棋盘上。倒是仲谋心回头和我打招呼了。“白冷。”我笑说:“今天这么早来了”仲谋心也笑:“嗯,账目全部清算完了,这几天可以闲一闲了。”我说:“难得难得,你可是比日理万机的皇帝还忙。”仲谋心笑道:“雁荡山的枫树红了,漫山遍野,很是赏心悦目,不如我们明日动身骑马上山观看,我在山上建筑了一座红叶山庄,里面应有尽有,我们可以在山上住宿一晚,雁荡山的夜晚也是别有景致的,我挺钟情。”我说:“现在也入秋不久,不妨再过些时日,等枫叶层林尽染,再去一睹为快。”“也好。”我开玩笑说:“我们个个都是闲人,什么时候都有空闲,倒是你,到时候恐怕又抽不出空闲时间来和我们一块去游玩了吧”仲谋心微笑注视我,说:“我有空闲时间,白冷,你什么时候想去看,我什么时候便空闲了。”苏由信突然手指敲了敲棋边,原来苏由信落了白子,该到仲谋心下了。仲谋心转头回到棋局上,他只稍稍思略片刻,便往棋局上落了一枚黑子,然后立即回头继续跟我谈笑:“今天刚从瑶国运回来一批岫岩玉,瑶国盛产玉石,又以岫岩玉最负盛名,质地纯净、细腻、光泽滋润,明天你和吴净出门到羽芒玉器坊挑挑,看看有没有自己钟意的,挑几样戴着玩。”我摸摸头发不回他的话。仲谋心总是找着机会便想送我礼物。他家的产业那才叫应有尽有,几乎什么买卖都干,田产、房产、酒楼、钱庄、布庄等等,甚至连青楼都开了几家,而拓城最负盛名的天湘楼,就是他家开的。他这个出手大方阔绰的有钱人,好像什么都想送给我一样,只差没叫我去青楼逛逛了。听闻天香楼的歌舞伎个个美艳魅惑、善解人意,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目光投向棋局上,然后不由自主地呆愣住了,半响才问仲谋心:“你该不会是接着我那盘残棋和苏由信下的吧”“嗯。”仲谋心答。我第一次对仲谋心这个人刮目相看了。我留下的那盘残局,黑子劣势重重、举步维艰,即使我能够再挣扎挣扎,却也无可挽回,以为败局是迟早的事,可没想到等我炒完两个菜和一个汤回来,棋盘上的局势居然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仲谋心一面与我谈笑风生,一面他的黑子却在对苏由信的白子进行冷酷狠绝的全面绞杀。苏由信进攻是死路,后退也是死路,区别是进攻是个死,后退却是白子死得更加惨烈。苏由信眉头紧锁,捏在掌中的白子已久久没有落下棋盘。仲谋心也不催促他,又闲闲地问我一句:“今晚饭后,去梨园听戏别整天闷屋子里,难道是你出门还要经过白相与的同意哼。”我未及答言,“哗啦”,苏由信忽然手一挥棋盘,黑白棋子瞬间凌乱,苏由信叹道:“我输了。”仲谋心赢了棋局也没显露出多大高兴的心情,好像习以为常似的,不过嘴里还是客气了一下下:“承让承让。”我又惊又奇:“你居然赢了”苏由信把棋子归放回棋钵里,平淡说:“你用不着吃惊,别说是白相与,寻遍离国,也找不出一个能够在围棋上赢他的人。”、无父无母吴净在折磨我们的胃同时的也在折磨她自己的胃, 我们还撑得住她先投降了, 悻悻然做回她不近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或和我切磋切磋武艺。无人打扰时, 苏由信和吴净立于蔷薇花架下, 宁静清幽的气氛, 苏由信罕见地温情款款说道:“吴净,你可知道你哪点最深合我意”“哪点”吴净问。苏由信笑:“你身体健康, 能吃能打, 从未让我给你开过一副药。”吴净疑道:“你是夸奖我”苏由信正色说:“当然是夸你。”吴净不由感动了:“总算你也有认可我的时候, 你再多夸我两句, 我高兴高兴。”苏由信如她所愿:“佳人如你,夫复何求又肯亲自洗手作羹汤, 姑且不论滋味如何。此等贤良淑德的品格, 我非圣人,怎能不为你意动情迷”吴净亦深情回应:“你也不差啊, 生得够好看,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男子,虽打不过我,但精通医术, 你我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两情相悦, 花繁叶茂,是时候该来个深情相拥应景了。吴净却语气陡然一转,问:“你看, 咱俩何时把婚成了呢趁大伙儿都在。”苏由信登时东张西望,从花荫里走出来,招手向一边喊道:“白冷你找吴净玩吗她在这里”吴净咬牙。苏由信柔声说:“乖,让白冷陪着你,接下来我得忙一阵子了。”而我只是远远路过,如果苏由信不出声叫住我,我根本不会发现那边浓密的蔷薇花架下藏了两个人。我本来是要去书房看看白相与的,林越也在那里,现在他俩算形影不离了,白相与和林越相处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林越好像在修身养性,一日的时间,不是跟着白相与练练书法,就是在房间里睡觉。我瞧过林越写的字,真是太有特点了,他写的草书,龙飞凤舞,恣意洒脱,草书草得彻底自成一家,我捧着纸看半天,愣是没猜出他到底写了什么字。而他帮白相与抄些一些典籍时,那华美俊秀的字迹,几乎跟白相与相差无几,难以辨识。山庄西角落建有一处别院,地方偏僻,无人居住,苏由信命下人们打扫清理了一番,拿来当药庐了。自此他开始从早到晚地忙着制药、熬药,研究药理。没想到苏由信忙起来的时候竟然那么的心无旁骛,怪不得吴净说苏由信只要是在做正经事的时候她都不敢去打扰他。废寝忘食是经常有的事情,开始我们还叫他到大厅吃饭。可苏由信认真起来却连自己的仪容仪表也顾不上了,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说不出是什么草药味,但气味异常的古怪,鼻子嗅着很不舒服,更要命的是闻着闻着我们的味觉好像出问题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吃在嘴中鼻子再嗅着他身上那股强烈气味,简直感觉自己是在吃药一般。终于吴净第一个受不住了,一次饭吃到一半把他轰走。从此我们不再叫他一起吃饭,除非他先洗个澡,只叫人端饭到他药庐里。这天上午我踏进药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左边放置了两张床,用一张帘子隔开,而床上分别躺着一男一女,不省人事,重点是这对男女皆不着寸缕,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似针般扎着我的眼睛。认出这是山庄里的两个下人,我脸色变了变,看向若无其事的苏由信。我进来他不在意,一直忙着弄他自己的事情,桌子上横七竖八的医书,但未必就是乱,因为他一手在纸上写着什么,另一只手随手拿起一本医书就翻阅。右脚已经踩进门里,我不好再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不肯定地说:“这两个人”“放心,没死,喝了药,过三个时辰就会醒过来了。”苏由信头也不抬说。我不好再说什么了。苏由信偏头望向床那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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