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不及皇兄貌美> 分节阅读 106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06(1 / 1)

但如今我所有的付出全部付诸东流,毫无回报。而白兄你佳人相伴在侧,过着逍遥红尘外的快活日子。这样子做朋友,白兄会否有些不太厚道”白相与一直听着他讲完,神情始终不见一丝愧疚之意,反而微微笑了笑:“你把赌注压在我身上,可赌博本身就有风险存在,你若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当初何必要跟着我一起赌。”仲谋心点头道:“是,愿赌就得服输。你输了,我也只能跟着你一起输,这是我仲谋心做过最亏本的生意。”仲谋心盯着白相与,两道眸光忽然像刀锋般锋锐,似要把白相与的内心剖开,缓缓接着道:“何况他本就该是名正言顺的离国皇帝,只不过所有的人,连同白倾他自己都以为,那皇位是他谋权篡位得来的。今后离国的史书,也是这么记载这位皇帝的皇位是谋朝篡位夺来的,但无论他是怎么坐上皇位,赢的人确实是白倾,是我们输了。可白兄,我们究竟是输给白倾,还是输给了先皇”书房陡然寂静,静得玄妙。仲谋心嘴角扬起奇怪的笑意,慢慢开口问:“白兄,我们之前还有一个赌约你还赌不赌要是你还愿意赌,那么这次赢的人大概是我了。”白相与略低下眼眸,语气淡漠说:“我说出的话,从未有过反悔。”“好。”仲谋心忽然站起身体,扇子拍打了几下手掌,一笑,笑意诡秘:“你知道季龄是死在谁手上的么”白相与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脸上本无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变化,此刻听见仲谋心这句话,笑了,只是眼底了无笑意,慢慢说:“我到底还是有些小看了你。你知道的太多了,有时候一个人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仲谋心悠然答道:“近些日子我颇得空闲时间,忆起那日你我的赌约,重重疑问涌上心头,真是越想越睡不着,越想精神越兴奋。终于我醒悟先皇布下的棋局,原来不论先皇生前死后,那盘棋局始终都是由先皇操控着,而白兄你成了最强有力的棋子,替白倾铺平他登基的道路。这棋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呢也许就是从季龄辞官开始的。”仲谋心感慨万千道:“臣子当到他那份上,该是前无古人,估计后者也难以企及了。仲某平生没钦佩过几个人,季丞相算一个。你们白氏皇族的江山、两代君王,得他一生殚心竭虑的辅佐,真可谓是你们白氏皇族之幸。”“现今离国和温国打起来了,战况激烈。两国已经和平共处三十余年,近年来温国不断派遣重兵驻扎南安边境线,不断寻衅滋事,今年初春终于撕毁互不侵犯的盟约,主动挑起战事,但白兄你应该一点也不意外吧温国皇帝这三十几年来也是励精图治、实行新法,国力日益强盛,南安边境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当年我们离国和温国打了近六年的战,双方皆损耗了巨大的国力,最终我国方惨胜温国,将南安的疆土划入离国的地图。但温国皇帝怎肯善罢甘休为了一雪前耻,温国皇帝已经养精蓄锐了三十余载。如果不是因为白兄你,这战事恐怕在先皇驾崩那年便打起来了。甚至可能战事一起,我离国便落入岌岌可危的境地。”说到此,仲谋心长长叹息:“你在外面忙着打战保卫离国的疆土不被别国侵吞,而云锦城的那座皇城里,先皇一驾崩,新皇未定,遗召下落不明,白倾和白羽泉联手起来忙着如何置你于死地。其实我当初在拓城听闻云锦城的政变时,就已经感到十分疑惑不解。国不可一日无君,先皇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已时日无多,为何偏偏那时候把你派遣出去打仗现在一一连想起来,细思极恐,先皇的用意真是叫人又敬又畏呀。”仲谋心直直盯视白相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眯起,嘴边的笑更深,说:“白兄,先皇早将遗召亲手交到你的手中了吧其实白倾完全可以等到你回来向全天下宣告遗召的,可惜他偏偏等不住。因为与其让你来宣判他的生死荣辱,他更情愿跟你一起玉石俱焚。啧啧,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出身尊贵无比的白氏皇族人同样主宰不了自己的死生荣辱,而亲情简直不值一提。白兄,我实在很好奇你在外打仗时,到底怀着怎样一种心情白倾软禁了你心爱的女人向你宣战,而同时向你宣战的,还有一个对离国疆土虎视眈眈的温国。那时离国朝政失控,国无君王坐镇,温国养精蓄锐那么多年,终于逮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当时八十多万将士听从你的号令,你选择了将自己手中近三十万的兵权移交给方、梁两位大将军,令方梁两位将军镇守南安边境线,不让温国有任何可乘之机,然后你只带了千名士兵回云锦城,让白倾轻易登上了皇位,从而稳定了离国的朝政。白兄,做出这样的选择,对当时的你而言可否很是艰难”、今晚不要白相与轻轻一笑:“你以为遗召上写的是白倾的名字, 所以我就认输了”“不。”仲谋心立即吐出这个字, 目光如炬, 一字一句道:“先皇已为你准备了最适宜你登基的典礼,而你终究不忍心踩着白倾的尸体坐上皇座, 白兄, 你的父皇早清楚输的人是你了, 因为你有了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你太仁慈了。”白相与看着他, 眼神逐渐冷下来。仲谋心嘴角笑意不减:“做大事的人, 怎能怀有一颗仁慈之心帝王所做出的每一个重大决定, 关乎国家命运, 关乎江山社稷,关乎黎明百姓, 全是大事, 怎可太过于仁慈你始终是先皇最器重的儿子,只是当先皇欲将大业传承给你的时候, 先皇忽然发现他犯下了一个大错,他精心栽培的儿子,应有尽有,有情人、有友人、有亲人, 甚至连一颗仁慈之心都有了。可最合适当皇帝的人, 该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即使坐拥无边江山,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帝王胸怀江山社稷,不需要仁慈,仁慈往往容易坏了大事,陪伴帝皇终身的,只有寂寞。你想登上皇位,先皇要你洗去身上的仁慈,那有什么比用至亲的鲜血更能洗净一个人身上所有的仁慈呢但到时候呢你的朋友,你的情人,所有爱着你的人,终会一一离你远去。”仲谋心一条一条,慢条斯理地讲下去:“历朝历代都免不了党派争斗。季龄辞官后,你的外公舒大人便权倾朝野,朝中无人能够制衡,即使先皇当时仍在世,亦是有心无力。舒大人一直是支持你这个外孙坐上皇位的,他大概从未将另一个外孙,白倾放眼里过。但哪怕是你当上了皇帝,恐怕也难以制衡你外公的势力,相反,如果是你当上皇帝,舒大人的滔天权势就会更加难以撼动。而白倾猝然发动宫变,瓦解、重组了朝中的党派之争。”仲谋心抬起眼睛,深深望着白相与,一字一顿道:“你在外打仗故意迟迟不归,教白倾寝食难安,心魔肆长。是你,亲手逼得白倾一步步地发动宫变,谋权篡位、众叛亲离。”白相与面无表情说:“我没有逼他,路是他自己选的。自己选,总好过别人帮他选。他想要的,我已全部成全他。”仲谋心又长长叹口气:“白倾生于帝皇家,有那么个父皇,又有你这么个亲弟弟,竟还未被逼疯,我倒对他有几分同情了。他与其说是跟你争,不如说是同他的命运做抗争。历史上多少无休止的宫廷政治斗争,多少的皇子公主,面临身败名裂的凄凉下场时,发出一声声悲鸣:愿生生世世勿生帝皇家。白倾明知几乎没有赢你的胜算,却还是要跟你争,哪怕玉石俱焚也不肯再苟活于世,单单讲这份胆魄,实也教人心生敬佩之意。唉,先皇终究是先皇,那么多的儿子里,他给离国选了一个最合适当皇帝的儿子。我们、包括白倾,全输给了先皇。”仲谋心又道:“你这次回去云锦城,大概皇帝也不会再把你怎么样了。你们的外公舒大人已经告老还乡,白羽泉也已被逐出云锦城,发放到岭东这些苦寒之地,虽然两国战事吃紧,但白倾显然已经慢慢懂得怎么做好一个皇帝,这几年,无论多危急的情势,他都是一个人面对的,而且他做得很好。白兄,你于国于白氏皇族,实是已算仁至义尽。唉,你早去早归吧,莫误了良辰吉日,毕竟那么美丽动人的新娘子,想娶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你不和我算账了”白相与问。仲谋心笑了笑,眼睛里已多出了些温暖的友情:“生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一次亏本以后有的是机会赚回来。但一个难能可贵的朋友,却是一生之中难得遇上几个的。”白相与突然沉默下来。仲谋心叹了叹气:“你是不是在想林越想他如今到底身处何方”白相与不答。仲谋心不由无可奈何地笑笑:“这真是件凑巧得见鬼的事,本来能当朋友就算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却偏偏都对同一个女人情有独钟。白兄,不管是当你一辈子的对手,朋友,或是情敌,人生方可不寂寞啊。”白相与抬首波澜不惊地瞧了他一眼。仲谋心微笑说道:“终有一天他会回来找你的。难不成到时候你还将她藏起来不许她见他不成她已经够顺从你的了。”末了,仲谋心叹道:“你这人若说还有什么缺点,那就是太骄傲。”晚上时辰尚早,我就回房歇下了,最近也莫名变得有点嗜睡。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进入我房间,点了烛灯,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床铺动了动,被子被掀开,一个人躺在了我身边。他今晚又来我这里睡。我本以为他不来了。“冷冷,时辰还早,你睡下了”白相与柔声问我,然后手触了触我额头。“嗯”我嘴巴未动,鼻子轻轻哼了一下,就要继续沉睡梦乡。我希望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惜白相与不如我愿,他手探进我的衣领里,轻轻爱抚我的身子,细细咬着吻着我的肩头。我本想装死,他却完全没有住手的意思,越来越往下,我终于忍受不住,张开眼睛,微喘息说:“睡吧,今晚我累了。”我推开他半压我身上的身体,他上床时没把烛火熄灭,有亮光透进来,我还是习惯黑暗中睡觉,于是朝里翻个身。白相与很快在身后搂抱住我的腰身,轻笑问:“冷冷,最近你好像有些犯懒,不爱动,我听见羽花说,你这些日子也不爱好好吃饭。”他说着话,手也在我身上乱动。我一恼,睡意醒了一半,手肘曲起往后朝他撞去。白相与捉住我的手臂,顺势将我的身体扳过来,将我的一只手腕压枕头上。我瞪他。白相与含笑与我对视,低首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而后来到我耳旁,声音非常正人君子的说:“冷冷,我以前忍耐了太久,我是个正常男人,不是圣人,也不想当圣人,你体谅我一下。”我又羞又恼,额头就去磕他的下巴,“你一来,老那样你正常,我体谅你,难道我就不正常么正常人也有累的时候,你不累,我累了,那你怎么不体谅我我今晚不要不要”声音越来越小,我干脆闭上嘴,委实再讲不下去,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不管是他还是我。可我是被他一手带坏的。这实在是太可恶了。这半年来,白相与夜里甚至有时候白天对我的“折磨”,我几乎都是累得昏睡过去。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爱他多一点还是怕他多一点。他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的君子,又有着如神仙般的风仪,怎么可以那样对我。而我每每又狠不下心来拒绝他。我苦恼极了。白相与笑着注视我,目光闪动,眼睛愈发深透明亮。我疑惑:“你笑什么”白相与放开我手腕,把我整个人完全拥入他怀里,一只手掌放在我平坦的腹部上,一会儿后,慢慢向上移动,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的眼睛,然后温柔地对我说:“冷冷,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我脸颊一阵温热,睡意霎时全消。“冷冷,生个女儿吧,长大了像你一样。”我不由小声嘀咕:“生男孩、女孩,哪由人说得算的。”“那冷冷喜欢男孩女孩”白相与亲吻着我的脸,问。我不回答,感觉这个问题好像很遥远,又很懵懂无知。孩子我生孩子“冷冷,跟你说一件事。”我愣神之际,白相与突然说。我抬起头,说:“嗯”白相与笑说:“明天我出门一趟,我师父寄来一封书信,叫我去东堎一趟。”我怔怔,“独师叔”“嗯,冷冷,虽然师父没在信上讲明所为何事,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你在家好好待着,我快去快回。”“啊”我仍有些呆愣。白相与亲亲我的唇,柔情似水地说:“冷冷听话,新娘子不应在外面乱跑。”“哦”我说。“等我回来。”“嗯。”过一会儿,我方慢慢反应过来:那我们是得分离一下了我不由扬起脸,他也正静静凝注我。我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小声说:“相与”“冷冷。”白相与握住我的手。我合上眼睛,两个人平平静静地接吻。接完吻。我依偎他温暖宽阔的胸膛里,满心的幸福,虽只差个正式的拜堂成亲,但他已是我的丈夫,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这座山庄是我们的家,是白相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