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乐看着眼前的一片绯红,突然明白花无忧为什么看着这片花海出神了“烂花烂花”仙乐踢了两脚还不解气,俯身就要将彼岸花连根拔起。“仙乐住手”“就不我今天非要把它们都拔下来”“本王让你住手”花无忧阻止了她的动作,仙乐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双凌厉的紫眸。仙乐心中一紧,讶异的看着花无忧:“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花无忧这时才看到自己的手正抓着仙乐的手臂,连忙放开:“别闹了。”“哦”仙乐不悦的撇过头,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优优以前对她最好了,可是现在却是这样的态度,一定是那个女人,因为她,优优才不喜欢自己的。花无忧叹了一口气,把眼光放到彼岸花丛中,脸色却蓦地一变只见彼岸花丛中唰地多出了一个小脑袋,那人正冲着自己挤眉弄眼而那人不是绯衣是谁绯衣小脑袋上插满了彼岸花,她一身红衣这样蹲在彼岸花丛中,只露出两只像猫一样的眼睛绯衣使劲儿的冲花无忧使着眼色,大概意思是:你怎么把人家弄生气啦快哄哄把事情弄砸了,有你好看“”花无忧挑眉回了一个眼神给绯衣,大概意思是:我不干了,你自己来绯衣急了,双手并用的比划着:哎呀让仙乐做这种事情不是最合适的的吗你是不是傻啊“”花无忧蹙眉的瞪着绯衣。“优优,你在看什么”仙乐见花无忧半天没理她,回过头来和他找话。“没什么。”花无忧收回目光。“优优,你变了,你都不疼我了,对不对”仙乐说着,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咳,咳咳仙乐,现在自然不同于儿时,你也该长大了。”花无忧一边费力的对仙乐说着,一边使劲儿忍着笑。仙乐是背对着彼岸花海,花无忧则是面对着,而绯衣此时正顶着一头的绿叶花瓣,冲花无忧撅着小嘴儿,比划着要抱抱的样子“咳咳”花无忧被憋得剧烈的咳嗽着。“优优,你怎么了”仙乐紧张的拍打着花无忧的后背。绯衣咧着嘴笑着,做什么这么大的力气,就算花无忧不咳嗽,都要被仙乐拍的内伤了“没,没事。”花无忧直起腰身,脸却是通红的,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的。花无忧脑海中全都是绯衣粉嫩欲滴的小嘴巴,他突然忆起那芳香柔软的触感,那傻丫头又在干什么她一定是故意的绯衣觉得还不够,伸出两只手,握拳比着大拇指,一弯一弯的,眼神还不断地撇着仙乐和花无忧。花无忧这下算是明白绯衣的意思了,顿时气得脸色又逐渐转黑“优优,你还说没事,是不是生病了别瞒着我还是你身上有伤”仙乐看着花无忧一会红一会黑的脸色,心中担心的要命,难道优优对她的态度变化那么大,是因为他生病了吗“不,本王只是最近公事繁多,有些操劳罢了。”花无忧望向绯衣隐藏的那片彼岸花海,咬牙切齿的道。“啊我就知道,阎王这个职位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地府环境又那么差劲,优优,回天庭好不好,我和母后说去。”“仙乐,本王是不会回去的。”他怎么可能离去,天上一日,下面一年,他怎么可能放开绯儿,独自回到天庭当初他刚刚任命冥界阎王的时候,也是千般不愿,万般不喜,可,这里有绯儿,上天入地又有什么区别,他只要守在有她的地方。仙乐凑近花无忧的身体,和他紧紧贴着,她不由得抚上了花无忧的胸口,眼中是满满的心疼。她道:“优优,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你又何必这么辛苦自己呢如果优优是为了躲着仙乐,那大可不必,你明知这样我会很心疼很心疼的就算优优现在心中没有仙乐,那也没关系,只要能让仙乐天天都能见到你,仙乐就知足了。”仙乐看着花无忧疲惫消瘦的脸,心中后悔,是不是她当初逼他逼得太紧了,所以他才会离开天庭优优躲着她,她又怎会感觉不到呢“仙乐,你想多了,地府是六界轮回之本,本王既然担负起这个责任就要坚守到底。”“优优,地府到底有什么好”仙乐一脸嫌弃的表情。“地府”花无忧的眼神再次飘向彼岸花海中,只见绯衣冲自己做着大喊的口型:孟婆孟婆“”“恩,地府每天都会有很多悲惨的爱情故事发生,每天都会看到生死离别的场景。”花无忧轻叹道。“啊那,那有什么好的”仙乐睁着大眼睛,一副迷惑的表情:“优优,你见过很多爱情故事吗”“当然,奈何桥上就常有魂魄跳入忘川河,仙乐,你知道什么是忘川河吗”“什么”“忘川河水,在于忘情,传说只要跳进那河中一千年都不忘的,下辈子就能带着记忆,再次与爱人重逢可是那忘川其实就是一种酷刑,跳进去即会日日受剥皮嗜骨之痛,直到忘怀一切执念,才会沉入河底,带灵魂沉淀到没有一丝杂念之时,方可投胎”仙乐听着花无忧的讲述,心中已是颤栗不已,她不由得想着,若是自己,可能为优优忍受住那种苦“那,有人成功的挨过千年,与爱人重逢吗”仙乐紧张的问道。“至今,没有。”花无忧说道,心中却已做着各种设想,若是不,不会的,他和绯儿不会有那样的一天。“优优,这只能证明他们的爱,不够坚定我就说嘛,人间的爱,也不过如此。”“但,奈何桥上有一个女子,她”仙乐急忙打断了花无忧的话:“女子优优你该不会”“不会”花无忧沉着脸抢答道。他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啊他好不容易讲个故事啊“只是讲个故事”花无忧蹙眉看着仙乐:“你还听不听了”“听听听你讲”仙乐焦急的说道,只要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不是优优就成“咳咳,奈何桥上有一个青衣白裙的女子,她”花无忧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有讲故事的天赋,他把绯衣给他讲的所有关于孟婆和青萝铭月童年的故事,都讲给了仙乐。花无忧望向彼岸花海,绯衣冲他点点头,示意他讲的很好,绯衣的眼中写满了感动待花无忧收回望向绯衣的眼神,再看向仙乐的时候,愕然了“仙乐”花无忧试探的叫了一声。“呜呜呜呜呜呜”只见仙乐早已泪如泉涌,她越哭越夸张,干脆张着嘴巴,啊啊啊的跺着脚哭着“仙,仙乐,你”“优优呜呜呜你,你不觉得呜呜青萝和铭月的故事,就好像呜就好像我们一样吗呜呜呜”仙乐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着。花无忧叹气,看向绯衣,绯衣也正在看着他,那眼神中的意思好像是说:喂喂喂花无忧,你从实交代,你是不是就像那个负心人一样,也伤害了仙乐公主“没有”花无忧急忙告诉绯衣。“呜呜啊什么没有啊优优”仙乐被花无忧突然提高音量的一句话吓的忘记了哭泣。“额”“仙乐,你现在知道了地府的悲伤了吧”“恩恩,原来地府有那么多感人的故事,优优,你以后要常讲给我听。”仙乐又拉上了花无忧的胳膊,摇晃着。花无忧吐血,他又不是说书先生而且他知道的故事全都是绯儿讲给他听的。“哎,仙乐,你知道的,本王公事繁忙,哪有时间和你在一起”“忙什么”仙乐又向花无忧嘟起她的小嘴。花无忧蹙眉,又是这个表情,真心受不了“本王身为阎王,自然要体恤下属,更合况孟婆之事,事有蹊跷,所以本王一直再为这件事情发愁啊”“愁什么呢,你是阎王,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吗”仙乐讶异的问道。“世间之事,冥冥中自有天意,就算是本王想插手,也”花无忧语气一转,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本王的身份,还真不适合去做啊。”“什么这天底下还有优优不能做的事吗”仙乐心中奇怪不已,她的优优那么厉害,那么骄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仙乐,你可知那铭月是何人”“何人”“本王怀疑是仙界掌管人间姻缘的月老儿。”“什么月,月老儿”仙乐惊悚了,月老儿是一个老头啊再说,他正司人间姻缘一职,怎么会是一个负心人“哎,经本王调查,不管是时间还是那蛛丝马迹都极有可能是月老儿。”“月老儿铭月呀真的哎”仙乐一拍手,放开了花无忧,兴奋道:“一定是了”“仙乐,你想不想帮助青萝和铭月他们”花无忧问道。“恩我倒要看看月老儿他有什么可说的”仙乐拉着花无忧道:“优优我们这就去把月老儿弄下来对峙”“不,仙乐,本王在这里等你,地府事务繁忙,本王走不开。”花无忧抽出仙乐拉着他的手道。“那好吧优优你等我哦”“恩。”,,;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