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心疾”医生走后,绯澈忍不住问希媚儿。“我怎么知道,我以前可是十足十的健康宝宝。”希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过随便压两下就心痛,还健康宝宝”绯澈鄙夷地哼一声。“说到这个我才是要问你,你刚才想我对我做什么,嗯我本来很健康,就是被你的不轨行为给逼出心脏病的,肯定是这样”越想越气,希媚儿伸出食指,狠狠地戳绯澈的鼻梁。“喂,你别太过分啊”绯澈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警告。“我过分,你刚才才过分好不,强迫犯,让开”希媚儿手肘狠狠地往他腰侧一捅,溜达着要出门。“你去哪里”绯澈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回来。“回自己房间啊,难不成留下来与狼共处啊”希媚儿意有所指地亮出被暴力撕破的裙角。绯澈的脸颊不由自主地臊热,明知自己刚才有些失去理智,却嘴硬的辩驳。“什么与狼共处,蒂都不知多少女生愿意被我吃,就你这样的癞蛤蟆,吃了你,我还担心被人笑话呢”“哟呵,你一个强迫犯,还敢在这里大言不谗吃我这只癞蛤蟆,怕被人笑话是吧,好啊,船上有一只天鹅,眼巴巴地盯着你这块肥肉,我去帮你叫来,吃了她,保准儿你魔少绯澈大大地露脸,外加惹来一身的骚味儿,怎样”臭强迫犯,敢嫌弃她“我又没说要吃天鹅”绯澈不满地咕哝,声音却小到希媚儿几乎听不见。“不想吃天鹅,癞蛤蟆也不是你随便能吃的。”希媚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甩掉他的拉扯,溜溜达达地回自己的房间。她前脚进门,他后脚就跟上。“做什么”她瞪着一双凶恶的大眼虎视准备硬挤进门的绯澈。“我要看着你,万一你心疾突发,嘎嘣死我游艇上,我还得吃官司。”他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我呸,你才嘎嘣死了呢我希媚儿身体健康,保准儿活到八十岁,不,一百岁”砰,她暴力地甩上门,将他关在门外。差点被突然关闭的房门撞到鼻子的绯澈,学着她的样子切一声,摸着鼻子要走,又有些不甘心,魔少绯澈,怎么可以被人拒之门外呢看着紧闭的房门,绯澈邪恶地勾起唇角,踩着稳健地步伐,走向设备室赶走讨人厌的绯澈,希媚儿呈大字型躺倒在房间的床上,身体虽然很疲倦,却不敢睡,因为她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没做写日记。纠结好一会儿,她才爬起来去冲凉,然后伏在桌上奋笔疾书。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刺激又恐怖,为了提醒自己,楚心妍到底有多坏,她绞尽脑汁想着各种词汇描述今天的遇险过程,当写到云修弹琴时,她的脑子却突然不好使起来,怎么都想不起和云修弹琴的情形。怎么回事她狠狠地敲一下自己的头,苦恼地咬着笔杆,没注意房门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异动。“你在做什么”绯澈萨克斯风般的嗓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她不及转头,手里的日记本就被一只大掌抢走。“日记你们女生就是喜欢写这些没用的,来,让我看看,都写了什么破玩意儿。”绯澈煞有其事地翻开她的日记本。“破玩意儿你还看,还我啦”日记里面可是记录着她和云修的奸情,绝对不能给他看的她跳起来要抢日记本,他却高高举起手臂,她本来就比他矮很多,这样一来,根本就抢不着,气地她不住挠腮,他却看地津津有味儿。“云修学长忧伤的背影看的人好难过,好心疼心疼”绯澈凶恶地俯视她,语气夹带三分怒火。“你为什么心疼修”她难道忘记,他们早就没关系了吗“我为什么心疼云修学长,关你什么事啊,日记还我”偷看日记的大坏蛋,fuck得不到回答,绯澈将愤怒的视线移回到日记上。无奈之下,希媚儿只好爬上房间里最高的地方,猛扑向他。“霸道狂妄讨人厌的绯澈,你就是”砰,希媚儿成功将绯澈扑倒在地,在他反应过来前,将日记抢走,塞进睡裙里。“你在日记里说我什么坏话呢”霸道狂妄讨人厌绯澈危险地眯眼。“不就是你看到的嘛”她避重就轻地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不信,快点,把日记本给我”心疼修,讨厌他是吧,嗯他擒住她,就要伸手探入睡裙里抢日记。“哎呀,我的心好痛啊”希媚儿痛苦地揪住心口的衣襟,干嚎两嗓子,眼里却有精光闪过。“怎么了又疼了我去叫医生。”绯澈放开她,开门去叫医生,希媚儿从地上蹿起来,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彻底将讨人厌的绯少关在门外。“癞蛤蟆,你敢骗本少”绯澈将房门砸地砰砰响。该死的癞蛤蟆,尽敢假装心疾骗他“夜深了,绯少还是早点回去睡吧我也要睡了。”希媚儿打个响亮的打呵欠,扑向柔软的被窝第二天,希媚儿正在浴室里刷牙,突然听到房门有异动,她冲出来,看见绯澈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的日记本。“你怎么进来的”希媚儿看一眼房门,没被踹坏啊,他是如何将反锁的门打开的“有这个,什么房门打不开。”绯澈转着食指,甩动一把,满脸得色。“切,还以为是什么高招。”希媚儿不屑地上翻一个白眼,自顾回浴室刷牙。“喂,你不怕我看你日记吗”绯澈晃动着手里的日记。“爱看看呗”反正她早把不良内容撕掉。看着她没所谓的表情,绯澈这才将视线投放到日记本上,昨天晚上写的那一页呢从浴室出来,就看见绯澈一脸懊丧地将她的日记本乱丢在桌上。“怎么不看了一大早做贼般闯进人的房间,不就是为了看日记本么,看啊”希媚儿拿起桌上的日记本,故意恶心人地塞进他的手里。“你别得意,今天没看着,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绯澈一把捞起她,将她放在膝盖上,面对面,眼对眼地坐着。“媚儿,你”云修突然出现在门口,惊愕地看着房间里的绯澈。“澈也在啊”“对啊,一直都在呢”绯澈暧昧地揉着希媚儿的脸颊。什么叫一直都在,太惹人遐想了吧希媚儿正要解释,腰却被绯澈狠狠地揪一下,然后就听绯澈问云修。“找她有事”“没事,我刚好路过,就想问问她脚伤好没。你们聊,我先去练琴。”云修的笑一如既往地温柔如水,只不过,笑意没有爬上他的眼,相反,他的心还感到隐隐的疼痛,,;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