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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母妃,王爷性子急臣妾也不敢多反驳啊。”齐王妃想跟谢太妃诉委屈。可惜,她想错了,话刚落音一个狠厉的巴掌便落到了齐王妃娇嫩的脸蛋上。齐王妃捂着脸颊不可置信:“母妃,何故殴打臣妾”她在家中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娇姑娘,做了王妃后只有后宅不大顺心,但她是王妃,谢太妃怎能随意对她动手,就连齐王也不能打她“怎么打你还亏了你了”谢太妃只当这儿媳懦弱,逆来顺受惯了,打就打了。“母妃欺人太甚”齐王妃捂着脸颊走出谢太妃寝宫,谢太妃惊了一下,连忙让宫女将齐王妃追回来,可齐王妃脚程奇快,派去的宫人没能追上不说,眼睁睁看齐王妃哭哭啼啼的走出宫门。“娘娘,可要派人给王爷传信王妃哭着跑出去对娘娘名声不太好。”谢太妃表面上不以为然:“无妨,回头旁人问起来本宫只消说生病心情不好,碍不了什么事。先帝赐婚的都是什么人,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不说,还敢跟本宫置气,反了他了”“娘娘,太后那边怕是会派人来问,要不要让人去康寿宫一趟”“哼,黎氏贱妇皇帝病怏怏的她便拿嫔妃撒气,本宫倒要看看她能张狂到什么时候,旁人不敢装病待在寝宫不就是怕她报复,本宫可不怕,到底谁能赢且等着看呢”贴身伺候的宫女秋月不敢说什么,心知谢太妃是真的气坏了,简直口不择言。高明纯听到齐王妃哭着出了宫门还挺意外的,尤其是脸上还有个巴掌印,谢太妃平时温柔谦逊难道还会动手打儿媳妇“谢太妃是真病还是假病”罗璧不敢断定:“太医说谢太妃吃错了东西脾胃失调需要静养,奴婢听人描述了谢太妃生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真病。”“真是好玩了。”“娘娘说什么”高明纯神秘一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咱们先去承乾殿告知陛下这件事。”婆媳之间的斗争赵衡不做评论,只是听了高明纯的描述,他越来越确定,前世齐王那个摄政王就是个傀儡架子,他背后那人才是真正想要谋朝篡位的,那人不是皇子却与齐王有些渊源所以才能控制齐王等人。赵衡披散着头发坐在榻上思索,高明纯闲来无事拿了一把梳子坐到他身后慢悠悠的给他梳头发,与她柔软的发丝不同,赵衡的头发又硬又直,握着不如柔软的舒适,梳通后拿来一顶白玉冠束发。“陛下,看臣妾手艺如何”高明纯拿来一面宝石镜子放到赵衡面前。赵衡从深思中回过神才发现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素日苍白的病容也有了些精神:“阿纯梳的极好。”高明纯噗嗤一笑:“陛下长的好,所以衬得臣妾梳头好看。”赵衡认真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二十出头的他从前是春风得意的,额头眼角没有皱纹,面容更柔和亲切,不像前世那么冷厉,偶尔抱抱高家的小孩子都会吓到人家。“陛下在看着自己的俊脸发呆吗”高明纯边给他捏肩活血边打趣。“大胆”赵衡从背后捉住她的手,说出口的责骂也是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握着人家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后日皇姐便要出阁,陛下可要去大殿观礼”赵衡摇摇头,轻轻靠在她身上又小心不碰到她的肚子:“不了,朕现在还是个病秧子呢,等到那日阿纯不要表现的很高兴,记得担忧你的夫君。”“是是是,臣妾谨记在心。”高明纯莫名觉得赵衡喜欢亲近她,别扭了一几天后便接着这份亲近了,他们是夫妻,亲近些也没什么妨碍。到了虞真长公主出阁这日,宫里六局二十四司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虞真长公主在太后的康寿宫出阁,到清波殿拜别太后皇后,高明纯早早起床换上朝服上妆梳发,她的头发可比赵衡的难弄多了,还要带着沉重华丽的花树冠,去承乾殿见赵衡时,赵衡就表露出了担忧。“会不会太沉了点”那么细的脖颈要戴着那么重的花树冠,他家小皇子还小啊,受不得累。高明纯似真似假的抱怨一句:“大婚那日臣妾脑袋上顶着的比这个还要沉呢。”“女子为了漂亮可以付出很大代价啊”赵衡幽幽道。“陛下尽说风凉话,臣妾不能多待要去康寿宫了,陛下今日找些乐子打发时间吧。”“唔,朕晓得了,罗璧照顾好皇后,若有万一朕拿你是问。”“是。”高明纯也跟着罗璧应了一声。等坐上步撵去康寿宫时,高明纯被略微摇晃的步撵晃的昏昏欲睡,她怀孕后最明显的症状便是嗜睡了,好在想打哈欠时可以拿起纨扇遮挡,以免被人看到认为皇后举止不雅。康寿宫人还不多,高明纯陪着太后用了早膳一起去偏殿看虞真长公主梳妆。大红嫁衣披在身上,连脸颊都染上了喜气色彩,虞真长公主坐在梳妆镜前喜气洋洋,没有丁点离愁别绪,高明纯在心里叹了口气,但愿虞真长公主这一世可以得偿所愿吧。皇室婚嫁繁琐程度高明纯是见识过的所以这次她做好了充分准备,清波殿里虞真长公主拜别太后与皇后时她可以说是强作欢喜,比黎太后的真心欢喜浅淡许多,除去赵衡吩咐过,另一层缘由则是她饿了,饿的胃里难受。一对新人上前拜见,高明纯看了杨钊元一眼,这人脸上还有一道淡淡疤痕,想必是那日打出来的鞭伤,也不知回到公主府,虞真长公主看到这疤痕还未消下去会不会再来找她算账。这念头一闪而过,高明纯只盼着虞真长公主赶紧出宫,她好回宫用膳。虞真长公主以扇遮面,含情双眸不时看向身边的准驸马,丝毫不在意新妇的矜持,而杨钊元穿着红色婚服,一脸的冷凝庄重,直直盯着眼前并不敢抬头乱看,余光只能看到华丽的皇后朝服,大殿之中只有礼官的声音。到了吉时,虞真长公主裹着红色绸缎喜气洋洋的马车,车轱辘缓缓转动,大队的人马渐渐离开皇城驶向公主府。黎太后派了亲信全程观礼,饶是如此仍是泪流不止,高明纯忍着饥饿劝解:“母后不必忧心,待皇姐回门母后便能见到人了。”虞真长公主两次出阁都住在京城,且能随心所欲的进宫探望黎太后,比一般的出嫁女好得多。将太后送回康寿宫,高明纯回了承乾殿,御膳刚摆上没多久,高明纯这次没和皇帝客气,自个坐下先吃个半饱。“陛下见谅,臣妾从没这样挨过饿。”赵衡嘴角一抽:“咱们大婚你都知道在袖子里放两块点心,这回大意了吧”“大意了。”高明纯后悔不迭,主要是为了虞真长公主出阁挨饿真的不值当。第十七章虞真长公主出了嫁,黎太后最关注的人就变成了皇帝,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便带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太监来承乾殿,那架势颇像要常驻在承乾殿。赵衡折断的右腿已经好的差不离,只是还不能下地行走,再者皇帝体弱日日躺在床上也没人说什么。黎太后看着皇帝的伤腿欲言又止,这不太像她平时的性格。“母后,有事要说”赵衡肯定道。黎太后重重叹了一口气,赵衡意会,扭头让高明纯先回去歇着,内殿之中只留下他们母子二人。“母亲,有什么事你便直说吧。”黎太后又叹一口气,犹豫着开口:“衡儿,为娘知道你身子虚,可唉,这后宫只有皇后一人总归不像话,你们大婚已有四个多月,皇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总该选些高门女子充盈后宫延绵子嗣。”黎太后说话不是特别委婉,叹那两声气已经将委婉叹尽了。“母亲也说儿子身体虚,召了高门女子进宫又能怎样再说朕与皇后还年轻。”赵衡被整个朝堂盯着房中事,其实心里挺恶心的,黎太后说完他心里已经涌上薄怒,却不好对黎太后发火。“可你这身子”“母后难道和朝臣一样盼着儿子早死”赵衡玩笑似的。黎太后忽的红了眼眶,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肩膀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娘我在这宫里和那些嫔妃你死我活争斗半生保你长这么大岂会盼着你死”“对不住,母亲,儿子一时失言。”赵衡仍在犹豫要不要将皇后有孕的事告诉黎太后。黎太后擦擦眼泪,一脸严肃:“衡儿,皇帝,做娘的什么心你一清二楚,娘绝对不会盼着你死,可这事关江山社稷,咱们不得不做好万全准备,虞真也在外头派人寻找神医,皇帝,娘也是怕啊”赵衡垂着眼眸:“母后,虞真也想到这些了吗”“对啊,虞真和你不大亲近但她心里是向着你的,你们可是亲姐弟,要不是她说我也不大能想到这一层,我娘家外甥女婉玉还有于家那女孩儿均是容貌昳丽,你要是愿意,今儿就能把人带到宫里来。”于家的女孩儿便是虞真长公主前任驸马的妹妹,虞真长公主几度想让其做赵衡的皇后,但先帝不同意,而黎太后的外甥女是黎太后亲姐姐家的女儿,黎太后生在距离京城千里外的文县,其父是文县县令,赵衡十岁时黎太后之父被调回京城任职,后来封了个郡候闲散度日,所谓表妹赵衡根本没见过几面,只记得对方刚入宫时讲话说不清更听不懂,黎家来京城后身份水涨船高,他那表妹挑选夫婿时无比挑剔,只比赵衡小一岁却已经毁了三四门婚事,如今呆在闺中无人求娶。往日,黎太后对这个外甥女是十分瞧不上眼,如今怕是起了亲上加亲的意思,或是虞真长公主暗示黎太后即便她们二人生下皇子也比别人好控制。“母后,虞真和于家没甚么关系了还想着将于驸马的人带进宫,她就不怕现任驸马家里不高兴”黎太后一脸不屑;“公主许嫁已是莫大殊荣,杨家敢多说什么”赵衡笑了笑:“母后,朕身子不适不愿意见那些人,况且宫里人多眼杂,此时还是不进新人的好,反正朕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可她们俩是知根知底的女孩子”赵衡毫不留情的打断黎太后的话:“朕看她们厌烦,表妹也就算了,于家算什么人家,虞真还要尽心竭力的给他家抬身份”“衡儿,你这是什么话”黎太后有气无力的反驳,可皇帝说的是事实,虞真与于家女孩儿交好才出言让她和皇帝提,她那外甥女也确实不够看。“母后不必多说,朕心中自有打算,必定不会让母后担惊受怕的,高家找到一名神医,不日便能进宫给朕诊病。”“当真”“自然是真。”黎太后高兴了:“那便好,那便好,等你病好了怎么都成。”赵衡叹一口气,母后这是被人当枪使而不自觉,虞真到底想做什么新婚大喜还有心思和黎太后说这些,当真是得意忘形了前世之事,赵衡从未怀疑过虞真会对他做什么不利的事,皆因她也死于非命,可现在,虞真所作所为真是让人放心不起来,尤其她还嫁给了杨钊元。“这是本宫吩咐宫人做的糕点,你多尝尝,本宫便不多待了。”黎太后表情明显轻松许多,她有自知之明,皇帝的主她做不了,朝堂之事更是一知半解,若不相信皇帝又能相信何人黎太后走后约半个时辰高明纯才回来让罗璧给皇帝诊脉,她自个安安分分坐在圈椅里吃糕点,黎太后自个嗜甜如命,高明纯去她宫里尝到的糕点都是甜口,可送到皇帝这里的就不一样了,太后熟悉皇帝的口味,她与皇帝口味相同,是以太后送来的糕点大半都进到她肚子里了,理直气壮。罗璧诊过脉确定皇帝身体已无大碍,但让一个正常壮年男子装病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明眼人肯定能瞧出不对来,罗璧奉上一种药,吃过后会让皇帝虚弱无力,解除时再吃另一味药。赵衡将两种药放在手心里看了许久,道;“将解药交给皇后保管吧。”高明纯差点没被糕点噎着:“陛下为何让臣妾保管”“皇后”赵衡不答却用反问语气。“陛下有何吩咐”高明纯诚惶诚恐,罗璧是她的人,皇帝还让她保管解药,这担子太重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此时忐忑着要不要挽回一下。赵衡凉凉问:“你是不是傻”“臣妾”高明纯无话可说,她刚才确实傻了一下,可却不能承认,只能狠狠咬一口糕点。罗璧奉上全部的药和解药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赵衡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引枕上朝高明纯勾了勾手指,高明纯不明所以,见皇帝的目光集中在糕点上,便要端着糕点来给皇帝吃。“陛下,小酥饼蛮好吃的。”她笑眯眯的讨好,笃定皇帝伸手不打笑脸人,谁知刚坐到小榻上便被皇帝捏着脸蛋,微微的疼。“阿纯,咱们俩的命是绑在一起的,你可要记住了。”赵衡若有似无的威胁。“陛下放心,咱们夫妻一体,臣妾记着呢。”高明纯眼睛里全是真诚,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可若是皇帝厌弃皇后就是另一回事了。赵衡松了手劲,改为爱抚的揉捏:“阿纯怎么没长胖”“夫君盼着臣妾长胖是何居心臣妾天生吃不胖。”世人以胖为美,可高明纯天生吃不胖,况且她吃胖根本没现在好看,更不会蠢的为了皇帝一句吃胖了。赵衡失笑,捏起一块糕点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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