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得不到搭理的煌炎,周身火焰肆虐,可是散发的可怖气压简直要将周围的空气冻结成冰。帝九阙削薄的唇逐渐勾勒出一道讥刺的弧度,狭长的凤眸犹如胜利者般清冷又轻蔑地看向煌炎。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让煌炎恨不得时间倒退十万年,他亲自把这个自己杀了。“言言好像还要下面一点。”帝九阙收回目光,继续引导着云轻言。“这里”云轻言听话地手往下移,用手压了压,然后瞳眸一缩,转头看向煌炎。一双清冽的黑瞳里刹那间盈满了怒意,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煌炎,你竟然伤了他的肾”就算是修炼者,男人的肾功能也跟普通人差不多自己男人的肾被人打伤了,她怎么还能忍帝九阙:“”总算知道什么是自寻苦果了“噗嗤”宫陌玺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煌炎在微怔之后,眉峰陡然高高扬起,脸上浮现起一抹笑,“丫头,他的肾不行了,还有本尊呢。”帝九阙凤眸幽深,杀意凛然。煌炎毫无畏惧地回视。视线交汇间,似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声。“本尊没事。”帝九阙黑沉着一张脸,一手将衣服拉上,另一只手抓住云轻言解释。虽然声音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矜傲偏冷,但是云轻言难得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急切的味道。她知道,肾受伤了,对男人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尤其是对帝九阙这样骄傲的人来说肯定不会愿意被人当众提起哪怕现在,只有她、身为他另一半魂的煌炎,以及宫陌玺存在。云轻言抿了抿唇,用力握紧帝九阙的手,“帝九阙,我们单独说。你放心,一定有办法恢复的。”帝九阙:“”虽然很乐意和云轻言单独相处,但是“本尊真的无事。”他紧紧扣着云轻言的手,俊美绝伦的脸上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夫人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更让人愤怒的“真的”云轻言不相信地抬头看向他。双眸黑润坚定,像是鼓励他勇敢、积极地面对残酷的事实。帝九阙:“”他紧紧磨了磨牙,狠狠地吻住云轻言的唇,像是惩罚般轻轻咬了一口才松开,目光幽邃深沉,“是不是真的,你今晚要不要试一试”“砰。”门正好在这一刻被打开。“云姐,是你们啊九哥和煌炎大哥也在啊。”郁大胖怔愣地看着门外围着的一群人,好端端地不进来,都呆在门口干什么。在郁大胖身后,聂兆几个也走了过来。聂兆看到云轻言和帝九阙的姿势,身为单身了数千年的老单身狗,刚想为老不尊地唏嘘几句,调侃调侃自家的学生。然而,在看到帝九阙那一张俊美矜贵的脸时,刚冲上喉咙的话就如哑火般熄灭了。看到这一位他全身的肉就疼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嗯沉默是金沉默是金驭兽狂妃:帝尊,来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