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帝后心术> 第二百七二章,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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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二章,岔子(1 / 1)

进宫后,皋璟雯直奔皋帝的养心殿。齐清儿紧随其后。皋帝病重,高烧一整晚,口出喃语,虚汗不止,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齐清儿不看不放心。到养心殿的时候,张公公守在门口,一脸苦象,看到齐清儿和皋璟雯来了,忙上前施礼,挥着泪给打了个千儿。齐清儿看着只觉得心头发紧。进了屋。满屋子的泪人,各宫嫔妃均在养心殿的大堂中跪着。一时抽泣声震耳,还有头饰抖动的声响,悉悉索索得叫人心中发颤。皇后不知道是怎么从她的正阳宫出来的,正坐在大堂中的首座上,趾高气昂地看着下面一地的嫔妃。齐清儿暗想。皋帝这儿病得不省人事,她皇后正好钻了个空子。官高一阶压死人。如今皋帝倒下了,这后宫当中可不就没有人再关得住皇后了么,连掌有六宫之权的慧妃都必须礼让她三分。皋璟雯顾不上请安,拉着齐清儿直直往养心殿的后厢阁中去。虽说皋帝不是没有过小病小灾,但昏迷一整夜还是头一回,皋璟雯作为儿臣自然是心急的。没走两步,耳边传来皇后冷冷的嘲讽。“璟雯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陛下身体不适受不得叨扰,何况馥雅郡主这么个外人进去也是在不合适。”她说着拿下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几个低等嫔妃,“再者连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位分不够也没有资格进去,只能在这大堂中跪着,馥雅郡主就更没有资格了。”这话说得生硬。齐清儿站住了脚,扫了一眼满地的嫔妃。有几个跪在后面的连脑袋都不敢抬一下,一个劲儿的发抖。可见皇后早已经拿住了局面。她又看了看跪在前头的慧妃,连她脸上都挂着几分忌惮。齐清儿松开了皋璟雯的手,还是选择跪在了大堂中,由皋璟雯一个人进去。皇后见状,满意的抿了口茶。大堂中气氛极度沉哀,若不是她们都穿戴的还算花枝招展,姹紫嫣红的锦缎宫服几乎覆盖住了整个大堂的地面,还以为这里正在进行国丧。齐清儿跪在最末端。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皇后的眼球。免得她一个不悦,直接将她赶出养心殿。她埋首观察的四周。看到两边的嫔妃哭得梨花带雨,手里的帕子都湿透了,齐清儿心头再次收紧,这皋帝难道真的是要撑不下去了吗那也来得太快了她小心的拽了拽左前方俪嫔的衣角,小声道:“陛下到底怎么了”俪嫔回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昨儿在御花园的时候,走着走着忽然就倒下了,当场口吐白沫,换身颤抖,到现在尚未能清醒过来,太医们都还在里面守着呢”齐清儿越听心越发慌。索性偷偷起身退出了养心殿,和匆匆赶来的祁王撞了个正着。两人有一时的僵硬。祁王忙将齐清儿拉到了一边,寻了个没人的地儿,“怎么样了,你适才到里面都看到了什么”他也很着急,但他的着急的绝对不是关心皋帝的病情。齐清儿迅速向四周睃了一眼,又往偏角处走了走,垂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道:“怕是不妙,病情来得又猛又烈,如果”“没有如果,他这个时候必须好起来”祁王斩钉截铁。深得像口井的眸子中攒动着点点火星。面对面站着的二人陷入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如果皋帝在这个时候驾崩,太子就是将来的帝王,到时候齐清儿和祁王幸苦努力的一切都将会白费,翻案更是成了泡影。姑且也不淡他们今后的命还保不保得住。首先会被彻底拔掉的就是已经偏向祁王和齐清儿的党羽。今后再想翻身,比登天还难。啪一声,齐清儿觉得身后的墙面微震,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祁王血淋淋的拳头。原来他一拳头砸在了墙面上。“严颂呢,去把严颂给本王找来”他猛得旋身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剑枫吼道。剑枫闻言立刻去寻人。齐清儿被那一吼吓了一跳,拿手搭在祁王肩上,“何必呢,伤的是你自己。”“你心疼吗你都不信任我了,还心疼我做什么”他这次没吼,用故意压低了的沙哑的声音说道。这是闹哪出。神转折么齐清儿看着那双跳动的通红的双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就是她选择了不去找他,不问他为什么牵走杨柳的缘由么他也没来找她不是吗齐清儿吐了口气,现在实在不是争吵的时候,“你想多了,那天你走后竹婉都和我解释清楚了。”刚说完,面前的那个人便压了过来,将她推到了墙面上。“听她的解释就够了吗,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这样发脾气真像个孩子。天知道祁王这两天是怎么过的,也许他每天都在等着齐清儿的追问,偏偏等不到,又不愿先跨出一步。齐清儿背闷闷的撞了一下,当场咳了两声,“谁解释都一样,再说我也没有不信任你。”此话一落。他在心底暗暗叫苦,他怎么就看不到她脸上,或是嫉妒,或是生气,再或者是厌恶的表情。就像完全没有发现他和杨柳之间的事一样。此时剑枫找来了严颂。严颂一个箭步就走到了祁王跟前,“这么急不可待,就不怕被我的手下抓个现行。”仔细一看,原来祁王将齐清儿压在墙面上的姿势确实有点过了,难怪严颂一上来就说这样的话。“可以放开她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心无旁骛,能够做到旁若无人的。”严颂继续嘲讽。他指是上次在郡主府的时候,他当着祁王的面亲吻她。眼下是说祁王不敢这么做。“严颂,够了。”在暴风雨来临之前,齐清儿果断终止了严颂的嘲讽,从祁王身下抽身出来,“找你过来是有要事想问你。”祁王也挪了身,目光像刀片一样扫在严颂身上。严颂歪头想想,脸上有稍纵即逝的愧对,清了嗓音道:“我知道找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事,现在皇帝老儿还在养心殿里面躺着,可谓是生死未卜。”他说着垂头抬眼看了看祁王和齐清儿,自知错在他,换了严肃的口吻道:“要怪就怪你那个父皇贪得无厌,追求什么年轻力壮,把我配的一个月的药量给一次性吃了下去,这才出现了癫抽的症状。”三人都知道严颂说的是什么药。无非是那些听上去好听的,能够永保青春,甚至返老归童的灵丹妙药。也是严颂在皋帝面前谋得圣眷的手段之一。祁王在心中暗暗嗤笑,他无时不刻不在留意着事态的发展,偏偏没有留意皋帝身边的严颂。一切本都在掌控中井然有序的进行,现在倒是出了这样的岔子。,,;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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