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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香莲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如今干出这种事来了。可惜那时候她不在,不然她保管要给林香莲两记耳刮子不可她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娘的厚脸皮,女儿就教成那个样子。她闺女才害了人,她倒还有脸来求人给差事。何况,求人办事,哪个不是好话说尽她这样子,倒像是谁欠了她家似的”秦春娇听了董香儿的话,不由想起之前南山上的事,脸色更阴了。然而,毕竟地头上的人还等着吃饭,她强行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摁了下去,打起了精神,下厨做饭。晌午头上,这姊妹俩照旧提了篮子木桶,往地里去。春耕已到了尾声,易家今年多雇了人,又都是肯卖力能干的,活干的就快。到了这会儿,庄稼已经种的差不多了,易峋便叫大伙不必那么赶了,眼见太阳到了当空,便都停了下来,坐在地头的大槐树底下歇息。正当众人歇脚的时候,林香莲忽然走到了易家地头,挨挨蹭蹭到了易峋跟前。她低着头,轻轻叫了一声:“峋哥。”易峋没有理她,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众人都有些好奇,他们知道易峋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小媳妇,眼下又见一个清秀姑娘走来找他,看那神情也像是有故事的,不由都心生好奇,竖起了耳朵。林香莲见易峋不理自己,咬了咬嘴,捏着裙裾,又向前走了一步,低低说道:“峋哥,我我有事跟你说。”易峋眼下压根就不想看见她,之前在南山上,她坑害秦春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易峋早把她扔进山沟里去了。她现下又装的像没事人一样,走来不知道想干什么。易嶟知道自己兄长不想理会她,他也烦这女子,但又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便接口道:“香莲妹子,有什么事”林香莲也不睬易嶟,还是向着易峋说道:“峋哥,我听说你家今年雇了人,春娇姐一个人烧那么多人的饭,忙不过来。我、我想去帮帮春娇姐的忙。”说着,她又赶忙加了一句:“我知道香姐是雇来的,有工钱。我只想帮春娇姐,我不要钱。”易峋这才上下看了她两眼,目光冷嗖嗖的,看的林香莲遍体生寒。他淡淡开口:“免了,你还是离她远点为好。不然再生出什么事端来,我怕我的拳头不认人。”林香莲红了眼睛,颤着声音说道:“峋哥,你是不是还在误会那件事那事当真不怪我,都是刘二牛那下贱痞子一个人做的孽。他硬缠着我,逼问我话,我说了是一个人上的山,他偏不信。我没法了,才跟他说了实话。我还怕他害了春娇姐,特特回村里喊了人。真不是我”易峋眯细了眼眸,张口呵斥道:“闭嘴”这一声,吓得林香莲将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只剩下哀哀戚戚的抽噎。这母女俩原是商量好了的,眼看着春耕都要完了,这时候插一脚进去,不要工钱白帮忙,让易家落她们一个人情。既销了当初的帐,还能跟易峋套套近乎。林婶儿在秦春娇那儿碰了钉子,就打发她来了地头。她们也知道,易峋从来不为难女人,说不定就答应了这件事。然而她们这点小算盘,易峋看的一清二楚。春耕都要完了,才来说帮忙,这是唬傻子呢林香莲竟然还有胆子提南山那件事,不止死不认账,甚至还想当众把秦春娇差点被人糟蹋的事情给抖搂出来。在乡下,女人遇上这种事,即便不是自己的错,名声上也要吃些亏。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怯懦的小姑娘,骨子里竟然是如此的歹毒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出来咚的一声。众人看去,原来是秦春娇和董香儿送饭来了。董香儿将木桶朝地上一放,两条柳眉倒竖,大步走上前来,抡起胳膊对着林香莲的脸,就是啪啪的两记耳光这清脆的两声,打的众人都怔了,肚子里都说:这小媳妇好泼辣的脾气只听董香儿破口大骂道:“林香莲,你要点儿脸吧一个大姑娘家,天天勾搭人家男人,你害臊不害臊之前你害春娇的事,峋子大度不跟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倒还缠上了我可告诉你,春娇文静,不想跟你说那么多。我董香儿眼里可揉不得沙子,你再在背后搞这些下三滥的把戏,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林香莲捂着红肿的双颊,哭着说道:“香姐,我怎么就得罪你了这事儿跟你有啥相干峋哥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打我干什么我知道你被你婆家撵了回来,没处容身,但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她这话说的阴损,明摆着说董香儿和易家的男人不干净,所以才会冲到前头。董香儿被她气怔了,正想驳斥,秦春娇却走了过来,冷冷说道:“香莲,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娘刚才来我家,也是说帮忙的事,我已经回绝了。眼下瞧着,峋哥也没答应你。往后,你也少来我们家。峋哥和我,跟你都没有话说。”说着,她略微顿了顿,又说道:“三姐是我姐,她帮我说话那是情理之中。你别阴阳怪气的扯那些有的没的,什么话嘴皮子一碰就出来,不怕损阴德”一旁的雇工,都是在易家干了几天活的,晓得易家人和董香儿的品性,也都感念主家待他们好。这看了大半日的热闹,也大概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姑娘竟然肖想人家男人,甚而还害过人家媳妇人家没计较,还纠缠个没完,甚至挑拨离间连董香儿都一起泼脏水。乡下人诚朴,也就瞧不得这样奸邪的人,就三三两两的说起来:“瞧不出来,这小姑娘看着清秀干净,肚子里竟然这么多坏水想男人想疯了,嫁不出去是咋了,硬要勾搭人家有婆娘的汉子。”“我回去可得好好跟村里人说说,人来说媒,这闺女可不能要。这不是明摆着的搅家精”林香莲哪里受得了这一顿羞辱,她脸上火辣辣的,满心羞愤欲死,捂着脸调头跑了。等撵走了林香莲,董香儿和秦春娇才盛饭给众人。经了这一出,秦春娇心里总跟吞了苍蝇似的,冷着一张俏脸,谁也不想理。易峋硬把她拉到了没人地儿,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哄了她半天。秦春娇沉着脸,双膝合拢,两手安放在腿上,低声问了一句:“刚才,你没答应她吧”说着,又添了一句:“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让她来你是我男人,不准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易峋瞧着她这幅耍性子的小样子,不由莞尔一笑,心里痒痒的,他喜欢她为他吃醋的样子。他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怎么会答应她我有你就够了,哪来的别的女人。”说着,就去揽她的纤腰。秦春娇脸红了,扭着身子小声斥责道:“这是在外头”林香莲一路跑回家,冲进家门,就扎到了林婶儿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林婶儿倒被她吓了一跳,连问咋了。林香莲却不断的摇头大哭,不肯说话。林婶儿硬将她扶了起来,一见女儿那肿的跟烂桃似的脸,慌得问:“谁打的”说着,脸色一沉,切齿道:“是不是秦春娇这小贱蹄子竟然敢打你”林香莲摇头泣道:“不是她,是董香儿。但是,但是她们都是一伙的,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那些干活的还笑话我”说着,她又放声大哭起来:“娘,我到底做错了啥要遭这个罪峋哥非说我害她,分明是她自己浪,叫男人惦记上了,关我啥事”林婶儿摸着她女儿的头,铁青着脸说道:“你安心,这小贱人得意不了多久了,有她的好果子吃快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林香莲大哭大闹,嚎啕着被易峋嫌弃了,她不想活了等话。林婶儿忍无可忍,竟然抬手也打了女儿两个耳光。林香莲被打蒙了,那张脸更是肿的不能看了。林婶儿骂道:“真没出息娘平常是咋教你的男人就是个玩意儿,能给你吃穿,那就怎么着都行。你要是真爱他,那你不是我女儿,我可没有这么不中用的女儿怪道你争不过秦春娇,你当那小蹄子是真喜欢易峋吗她进了一趟城,那大户人家里啥样的手段没有,她是历练出来了拿出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易峋这乡下傻小子,又没见过世面,还不被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的”林香莲抽抽噎噎道:“那我怎么办我哪里是她的对手”林婶儿却抿嘴一笑:“这男人啊,最不能忍的就是女人给他添麻烦,还是了不清的麻烦。你等着瞧,那小蹄子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等那时候,不用别人说,易峋就得先把她撵出去。”说着,两句话窝盘住了女儿。刘二牛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终于能下地了。他的腿是瘸了,一瘸一拐的勉强走得动路。林婶儿也不知道是发了哪路善心,临走前竟然给他留了些盘缠和干粮。他揣了这些东西,就离了下河村,搭了一辆过路的牛车,往土塘村去了。村子里的人都正忙活,也都厌憎刘二牛这泼皮无赖,无人关心他的行踪。这土塘村是二十里外的一处小村子,离宋家集子倒是不算远。刘二牛坐着牛车到了土塘村,一路打听着,找到一处黄土屋子前。这屋子极其破败,屋顶上生着荒草,篱笆也坏了大半边,但屋前地上却开垦着两畦菜地,绿油油的菜苗正茁壮生长着。几只鸡,在地上刨食闲晃。刘二牛上前拍门,大喊着:“二叔啊,快开门呐是我,二牛”屋子里头却静悄悄的,半日门才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缠着头,憔悴满面,还脸有病容,却依旧掩不住底下的秀色。她一见刘二牛,满脸冰冷和厌烦,问道:“你来干啥”第47章这妇人,就是秦老二的娘子,秦春娇的母亲刘氏。刘氏今年三十好几了,气色极其不好,脸上蜡渣也似的黄,但那一双眼睛,却和秦春娇一个模子扣出来似的,水灵动人,透着那么一丝的媚意。她的头发是用布巾裹起来的,但鬓边垂下来的两绺却如黑油一般的乌亮,想来布巾底下是满头的好头发。瞧得出来,若非是这一身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又是一脸的憔悴,她原该是个极美貌的妇人。刘氏见了刘二牛,满心的生厌。之前在下河村时,只要他来,必定没有好事。不是勾搭着秦老二出去赌,就是赖在秦家混吃混喝。刘二牛嘿嘿一笑,搓着手说道:“婶儿,我来找二叔,请他老出来说句话。”说着,就伸长了脖子,朝屋里看去。屋子里黑洞洞的,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氏一脸不耐烦,冷言冷语道:“他不在家,你走吧。”说着,就要关门。刘二牛连忙挡住了门,嬉皮笑脸道:“婶儿,别这样,我跟你说,春娇妹子回来了。”听见春娇两个字,刘氏顿时一呆,脱口道:“不可能,她在相府里。”刘二牛贱兮兮的笑着:“相府把她卖出来了,如今她在易家。”刘氏怔了怔,脸上忽然一阵激动,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们把她卖了,她咋样和我们都没关系了你走”说完,她砰地一声将门关了。刘二牛愣了愣,朝地上啐了一口,就在外头随意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了,等秦老二回来。刘氏背靠着门,只觉得背脊上一阵阵的发冷,两条腿软绵绵的,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她真没有想到,相府竟然又把女儿给卖了出来。刘氏这一辈子过的苦,她十六岁嫁给了秦老二,直到二十出头才有了秦春娇。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秦老二生打老婆,她前头怀了三胎,都被秦老二给打没了。直到村里的黄大夫告诫,说秦老二再这样打下去,他这辈子都别想有后了,秦老二有了些顾忌。而刘氏,这才侥幸生下了秦春娇。秦春娇是个女儿,秦老二大失所望,极其嫌弃,连名字都不愿起。依着他的意思,随便叫个丫头之类的就罢了。春娇这名字,是刘氏起的。倒也没别的意思,这女儿生在春天里,是她的娇娇宝贝,所以娇。这些年,秦春娇就是刘氏的心头肉,她像疼眼珠子一样的疼爱女儿。秦老二喝醉酒或输了钱,回家发疯打人,只要她在家,那拳头必定是落在她身上的。她哪怕自己挨饿,也总得让女儿吃上饭。刘氏好不容易,含辛茹苦的将女儿拉扯成人,只盼望着她能嫁个好人家,从此过上好日子。谁知道,秦老二竟然把女儿卖了。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刘氏真如五雷轰顶,疼的心肝肚肠都要断掉,恨不得就此死去。但后来转念一想,秦春娇进了相府,不管怎样,总是吃穿不愁了,也就此摆脱了秦老二,不论如何总比在家里强的多。为人母亲,总希望子女过上好日子。这样想通之后,刘氏还是活了下来,她还总盼望着或许哪一天能瞧女儿一眼,知道她过得好,也就死都能瞑目了。但她没有料到,相府竟然会把秦春娇再卖了出来。刘氏不知道刘二牛送这个消息来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但女儿在易家,她是放心的。她知道易家的哥俩都是好孩子,会善待她的女儿。就这样,刘氏一时喜一时悲,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一齐攻上心来。她坐在了地上,抱着头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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