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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淡淡的清香,并无油味儿。四姑娘还曾抱怨过,使用茶油之后,外头卖的便再也看不上眼儿了。然而老夫人将茶油看的金贵,怎样也不会去炮制它,只是简单的擦抹罢了。秦春娇起初建议易峋压榨茶油时,便已经存下了这个心思。若她能将茶油炮制成头油,再卖给这些贵妇千金,价钱比单卖茶油只怕还要好。所以,易峋才榨出油来,她便讨要了五斤茶油过去。头油并不难做,无过只是将香料气味儿沁入油中。这手艺没人教她,但她每日跟菜油与火打交道,里面的门道也大约明白,略琢磨了一下,就全懂了。她没钱买那些昂贵的沉檀,便趁着花期采了许多茉莉花,和茶油混在一起,每日用开水煮上一滚。十日之后,滤除了渣滓,便是清香袭人的茉莉花头油了。李氏到手一试,见和主子们头上擦出来的一个效果,又带着花香,喜欢的不得了。其实,她心里已经信了这就是茶油,但这等事情还是谨慎为上。李氏喜孜孜的向秦春娇说道:“好妹子,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回去等给云雀看了,一定早早给你回信儿。”秦春娇含笑点头“那一切都托付给嫂子了。”李氏谈妥了这件事,心情畅快,看时候还早,便跟她扯起了闲篇儿:“芸香妹子,我告诉你个事儿。打从你出去之后,大爷房里便添了个人,你猜是谁”秦春娇看着她故弄玄虚的样子,虽然早知道是谁,但想着易峋在旁坐着,还是笑着问道:“嫂子这话问的,我都不在府里了,哪儿还知道这后面的事。”李氏睨着她,浅笑道:“是大夫人房里的秋菊。”秦春娇浅浅一笑,收到:“原来是她。”李氏看她神情淡然,略有几分奇怪,追问道:“妹子,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当初分明就是她告的你,如果没这茬子事,你早就是大少爷房里的人了。大少爷当初那么喜欢你,你过去了只怕直接就给你开脸,明公正道的就是做姨娘。大少爷身边的第一个妾,就是将来的大少奶奶也少不得要让你几分。”秦春娇颇为尴尬,这些事情她一字儿也没跟易峋提过,怕他多想。谁知道,李氏竟然当着她娘和峋哥的面前,就这样讲了出来她连忙说道:“嫂子,这些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也从没人提过。我如今已不在相府了,过去的事就更不要提了。”李氏一时没能领会她的意思,说道:“这怎么叫没影儿的事儿呢大少爷跟老太太提了,想要你过去。老太太也点了头,这才出了事儿。若不是这样,能叫秋菊钻了空子”说着,她又微微点头道:“芸香妹子,那时候在老太太房里,人都说你机灵聪明,是老太太身边的谋士。怎么如今,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了”秦春娇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李氏把这些她不愿提起的尴尬事,当着易峋的面说了个干净。易峋虽然什么也没说,甚至连神情都淡然如水,无一丝的波澜,但她却能深刻的感觉到他身上那隐隐压抑着的怒气。两人交往至今,早已心意相通,秦春娇于在意之人,又是敏感入微。易峋身上有分毫的情绪起伏,她都能感受到。易峋没有丝毫的异样,只是连喝了几杯茶水,惹得王城看了他几眼,心里嘀咕着:这天也不是很热,他怎么渴成这样易峋只觉得喉咙里极度的干渴,撕裂一般的痛着,胸口仿佛有一团烈火,将体内的水分迅速炙烤殆尽,喝多少茶水都无法浇熄这团烈火。他敛下了眼眸,遮掩着其下的情绪。秦春娇在桌下轻轻去拉他的手,易峋一时没有反应,忽而反客为主,将她的手用力捏在了掌中。力气之大,竟然带来了一丝痛感。她面上还是笑着,向李氏说道:“嫂子,我如今已经不再是相府的人了。你若看得起我,就叫我一声秦姑娘,不然叫我秦氏也好。”李氏听了一怔,顿时就明白过来人家男人在旁边坐着,自己瞎嚷嚷的都是些什么她连忙赔笑道:“这两年叫顺了嘴,也是我糊涂,把这茬忘了”说着,转而又向易峋说道:“大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跟妹子说些旧日里的闲话。跟妹子说的一样,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其实啥也没有。”易峋唇角微勾,微微颔首,依然没有说话。又说了几句闲话,李氏和她男人王城就要动身回去。两人走前放下一句话:“不出半月,必定给他们回音。”王城说道:“相府采购从来谨慎,又是老夫人房里的东西,不能马虎。也需得我们想个法子,转弯看怎么告诉了老夫人,请老夫人定夺。”秦春娇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自然也不会去催他们。而且,她现下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件事了,只剩下满心的不安和烦乱,因为她的峋哥生气了。易峋从始至终什么也没说,任凭秦春娇一个人与相府来人交谈主张。送走了李氏与王城,秦春娇站在茶楼门外,看着易峋,不由轻轻说道:“峋哥,我”日头自易峋头顶洒来,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翳,令他的神情影影绰绰的,不甚分明。易峋浅笑着,淡淡问道:“饿了没有快正午了,咱们去吃饭。”秦春娇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问易峋是不是在生气,但他又偏偏好似没事。刘氏走上前来,打圆场道:“春娇,就依峋子说的,咱去吃饭,娘也饿了。”易峋将她们娘俩带到了之前提起的汤面馆,要了三碗鸡丝笋丁面。秦春娇和刘氏的碗里,都各自卧了一个荷包蛋。易峋是个大男人,只吃一碗面是不够的,另外要了一个烧饼。刘氏看了一眼秦春娇,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其实不怎么爱吃荷包蛋。秦春娇小口的吃着面,不时抬起眼眸,从发丝间隙里瞧着易峋。易峋正咬着烧饼,深邃的眉眼里,平静如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她吃着易峋加给她的荷包蛋,心中微微的不安着。吃过了午饭,离约定的时辰也差不离了,三人走到了骡马巷。易嶟就在那巷子口的一家小摊子上吃馄饨面,见他们过来,也正巧吃完,擦嘴付账。停了片刻,董香儿和赵三旺也过来了。这两人原本是拉着手的,看见众人,远远的就散开了。等他们走上前来,赵三旺没说话,董香儿虚张声势的拉着秦春娇寒暄。众人心照不宣都没说什么,一笑了之,便雇了马车回村。车上,秦春娇不时瞧着易峋,然而易峋却始终和她说话,甚而没有看她一眼。这让她心中惴惴不安,且酸涩难忍。回到家中,已是黄昏时候,易峋与易嶟兄弟两个去地头看了看庄稼和菜地,麦子的穗已经饱满起来,而油菜却快要落籽儿了。兄弟二人商议着,这两日就要尽快来地里收菜籽儿,不然散落在地下那就没处找了。家里,秦春娇母女两个做了晚饭。回来的太晚了,匆忙间做不了什么复杂的吃食,便只烧了黄面糊糊,烙了葱花饼,另外炒了一大盆的木耳鸡蛋。仓房里腊月中熏挂的腊肉已经所剩不多,秦春娇烧饭时,已经要仔细算着用了。饭菜较往日是简单些,但这母女二人的手艺,好过那两个大男人实在太多。即便是粗茶淡饭,也是滋味儿十足。吃过了晚饭,易嶟便回了房,洗浴安歇。这些日子,在京里看护赵三旺,他们都累坏了。刘氏在屋中就着烛火做针线,她把之前买来的料子裁了,要给女儿和自己做小衣。秦春娇坐在床沿上,双膝合拢,望着墙壁上的影子发怔,不时发出一声叹息。刘氏瞧了一眼女儿,淡淡说道:“想去就去,把话说开了,省的你牵肠挂肚。”秦春娇没有说话,却起身低头出去了。她走到易峋的门前,门紧闭着,便轻轻敲了敲,问道:“峋哥,我能进来么”里面没有回音,秦春娇咬着嘴,进退两难。其实,她还是很怕易峋生气。他每一次发怒,都会让她战栗。就在她打算再问一声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易峋站在门里,伸臂将她拉了进去。秦春娇站在他房中,屋里灯火昏黄。易峋似乎才洗过澡,只穿着短袖褂子,敞着怀,露出里面蜜色的宽阔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她看着,忽然觉得脸上一烫,便低下了头。易峋看着她,淡淡说道:“瞧过多少回了,还害羞”说着,他转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秦春娇看着那粗大的喉结随着水流下咽而抽动着,一滴水珠自他的唇边滑过下巴又顺着脖颈一路滑到了胸膛上,她只觉得燥热,脑子里乱乱的,想起了许多这时候不该想的事情。易峋见她不说话,又问道:“有什么事”这话音平静甚而带着几分冷漠,让秦春娇莫名的鼻酸。她走上前去,抬头轻轻问道:“峋哥峋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易峋放下了杯子,转过身来望着她,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他高出她整整一头,几乎是俯视着她。秦春娇嗫嚅着:“我就是就是觉得,你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和相府里的人再有往来”易峋眼眸微黯,似有无数的浓云在其中密布。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妩媚的眼中波光闪闪,红润的双唇无意的翕动着,她似乎觉得干渴,便舔了一下,妖艳的小舌一闪即逝,挑动的他心头一颤。她没有那个意思,但他却觉得她是在勾引着他。即便是,又怎么样,她是他的女人。怎么样,都不算过分。易峋想着,忽然将她抱起,在床畔坐下,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膝上。秦春娇涨红了脸,她大概能猜到易峋想干什么,但她是来跟他说话的。易峋扯掉了她外头的衣衫,已是初夏的天气,衣裳轻薄,她外头只套着一件葛布褂子。褂子落地,里面便只余一件桃红色的绸缎肚兜。他看着那肚兜包裹着的妖娆曲线,眸子里越来越浓黑,粗糙的手掌抚摸着细嫩的肌肤,他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些人”今天的事,足足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秦春娇在相府里的那三年,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装作不在意,又或逼着自己不去想,但却始终拔不掉心头的这根刺。虽然早就知道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少爷对她心存惦记,但知道归知道,有人把这件事摆在面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不知道他很在意么她能问出这些话来,那就说明她心里其实清楚,她是明知故犯。在外头他没有发作,是不想在人前落她的面子。回到家里,他时刻都想着将她关在房里质问,但又碍着她娘在。然而,她却自己找来了,这倒也好。“我已经到了,要靠你来帮忙拉生意的地步了春娇,我在你眼里是那么没用的男人”低哑的嗓音敲着秦春娇的耳膜,易峋的话语、粗糙而灵活的大手、他的气味儿和身上的温度,都让她头晕目眩,她几乎要化在他的怀里。“苏梅词想纳你当妾如果你当初没有离开相府,是不是就答应了”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肚兜底下,描摹着玲珑的曲线。秦春娇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睁大了眼眸,不知道易峋为什么会知道苏梅词的名字。她微微喘息着,在间隙中说道:“没有那都是府里人编排出来的没有这回事”嘴上虽然说着,她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了那时的情景。冬日午后,日光稀薄,老夫人午睡起来,她端茶汤过去。老夫人漱过口,忽然问她:“丫头,叫你去跟大爷,愿不愿意”她只当那是在问她要不要去苏梅词房中服侍,虽然晓得苏梅词对自己似乎有些意思,但她也没自负到了以为大少爷会讨她当妾。她不喜欢苏梅词,这辈子都没想过要跟别的男人,所以就回绝了老太太。之后,府里忽然风传起她要去给大爷当妾了。再之后,就发了那件祸事。难道说,老太太的意思,其实是在问她要不要给苏梅词做妾易峋并不信她的说辞,兴许只是为了哄他高兴。看着苏梅词的行径,显然对她是有情意,白日李氏说的也是有鼻子有眼儿。苏梅词想纳她当妾,应该是确有其事。两人在一起已经有日子了,耳鬓厮磨亲热之时,尽管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易峋也发现,她似乎对于男女情事一无所知。怀里的这幅身躯,青涩而笨拙。他相信还没有人碰过她,但这并没有让他有多高兴。易峋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他只是想让她和相府断个干净。他心底里一直有个疑问,毕竟秦春娇和他分开了三年,苏梅词以少爷之尊,又生的一表人物,对她青睐有加,她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动过心么也许这在旁人看来,压根不算什么。但在于易峋,这比上的事情更加让他不能接受。他不仅仅只是想要这幅软媚的身子,他还想拥有她全部的感情。她的心,要完全的属于他易峋。他分明已经找好了茶油的销路,她为什么还要自作主张去找相府的人,真的只是为卖货还是说,她还是藕断丝连依着她的聪明才智,这样的法子的确想得出来。“你喜欢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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