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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合卿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悦。“岑公子像是有些身不舒坦。”一旁的沙奕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夹在两人中间的日子可真不好过,而且这一夹,已经又两三日的时间,君上一门心思地要对付贺家,而岑公子一心想着去席海之岸。见君上未搭话,沙奕只能放弃了,看来这夹在中间的日里又得延长了,一名侍卫带着薛隶书已经从观景台那一百八十二阶的白玉阶梯走了上来。“启禀大皇子,这是启桑国寄来的急奏,臣不敢耽搁,立刻送了过来,另还有一份日落国启奏,老臣一见也一并带了来。”薛隶书门清,虽表面上装着一无所知,甚至别的同僚问起之时,绝对是一本正经否定,甚至大声呵斥。但他不是李丞相,不是脑门一根筋的人,这大皇子有意无意拿出的玉杯可是日落国独有的沙玉杯,薛隶书酷爱玉,怎么会认错这样一件稀世之宝。岑合卿一听,果然很快的转头,看着薛隶书手中的两道折子。“都呈上来吧。”岑合卿的语气依旧平静,可是看风景的心情立刻没有了。第427章 不及某人 巡街岑合卿抬脚朝着未中宫而去,身后捧着折子的侍卫紧紧跟着,刚到未中宫殿门口,只见一袭黑色衣衫的影子背对他们而立。岑合卿暗骂一句有病,这未中宫他哪日不闯一次都不正常,现在显摆地站在宫门口,早干什么去了岑合卿抬脚就往殿内走去,那模样就像是根本没见到挡在正门口的人,背影比来人挺得更加直。岑景玉转头,眉头一皱,就看不惯他一副花孔雀的模样,也不想想,出尔反尔的人又是谁“岑合卿,你有完没完”岑合卿的身影刚刚越过对方,岑景玉已经忍不住开声,哪知那脚步顿都每顿,直接朝殿内走去。跟在身后的侍卫身形一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此刻就如那夹在风箱中的老鼠。“愣着干什么不是有折子么”岑合卿回头,语气不善地说道,侍卫立马跟上,奉上手里的折子。谁有完没完说的这几天他几次三番派人去请屁都不回的人是他岑合卿一样,说的这日落国的现主是他岑合卿一样。岑景玉见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可是这傲娇的花孔雀,你让他低头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怕到是都是头都不会低。“你先出去。”岑景玉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卫,侍卫顿时将手中的奏折放下,立马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出去了。“这有日落国那齐凉郡植郡守上来的奏折。”岑合卿那嘴呶了呶,就是要提醒对方,现在谁才是日落国当家的。岑景玉却不急着看奏折,见岑合卿能开口说话,已经是破天荒了,接下来不顺着梯子找台阶下,这仇恨立马会升级,于是也懒得再说前面是非。“走吧。”岑景玉见外面日头,不看奏折而是看向岑合卿。岑合卿不感兴趣,谁现在理你才是出尔反尔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木头疙瘩一块不开窍,以你岑景玉现在的地位,那岑九念能挡得住你找女人么别跟他说,这八大侍卫的职责,早有那么个觉悟,就不会跟他对着干了。岑景玉眉头一挑,没工夫跟这个岑合卿再则磨蹭时间,这内忧外患,根基未稳,还一天到晚不顾一切地要找那岑九念,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日不断派出去的侍卫,都快把这未中宫变成一座空城。“不走那么日后能不能抓到那贺品京的把柄,就难说了。”岑景玉见此,接着转身,惋惜的摇头,大声说道,一边摇头,就朝着殿外走去。岑合卿目光一抬,此时见男子一声黑色衣衫,只细细的红色镶边,锻织花纹隐在黑色的柔光中极不显眼,却随着男子的步子在阳光下显现出来。原来是在此等自己出宫,岑合卿此时已经被岑景玉先前的话提起兴趣,下意识地开口。“等等”片刻功夫,岑合卿已经换上一袭月白色底黑色花纹的长衫,发高高竖起,玉冠已经卸下,换上一个极其简单的样式。“走吧”两个身影下一刻一同消失在了未中宫,同样消失的还有苏炙带领的隐卫队。大荆气象团的受欢迎程度已经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从宫内出来的大荆气象团在去气象馆的一路上,马车一次次被围堵,这大街上,两边的客栈、茶馆、酒楼内的都挤满了的人,自然以女性居多。更有胆大者,将丝帕扇坠等物朝着马车内扔去,公西团长面色有些不善,但毕竟已经年过四十,平静的脸庞也翻不出什么不一样的表情来,毕竟,比起女人,那些专业的气象知识给与了他更多的乐趣,这种感觉就像是多活了几百年,总有一种超越了大荆几百年的未来去。公西团长这种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那些气象的数据研究,那些气象专业术语就不符合大荆国任何一个国家的语种,他曾经亲自去北昌国那个盛传圣女出生的地方呆了三年,这些流传下来的绝密的教科书中,丝毫看不出北昌国南隅的语种。公西团长摇摇头,唯有将马车的帘子拉紧,自然,他是团长,那些女子表达爱慕之外,并不敢有什么过分的行为,毕竟这气象团团长并不是她们的主要目标,而他们要瞄准的是气象团里那一大群的团员。那些规矩是团长以及队长以上的人遵守的,而对于气象团内一大群优秀且不是队长的团员们,都是所有达官贵族争抢的对象。因此,更为热闹的是在马车外,精心打扮的各家小姐也顾不得羞涩,纷纷盯着一个个走过的男子,更加惊叹,仿佛这世界上的所有俊俏男子都在这气象团中一样。“主子,主子,你快看,骑在棕黄色马上的那一位。”隔街的茶馆包厢内,一个婢女惊喜略带羞涩地叫着,而坐在主位上的女子却抬不起劲,连向窗外看的力气都不想花。“主子”婢女还在叫着,只是,此刻,一双眼睛已经全被外面浩浩荡荡一整条街的气象团的成员吸引住,口中的话语也完全是本能性的喊出,早就忘了夫人的指令,为小姐挑选良婿了。那坐在主位上的女子被叫的烦,这才转过头,露出一段白如玉颈的修长脖子,双目如杏,眸如星水,此时有些看不起自己的这个婢女。可是到底婢女快到合不拢嘴的表情到底还是吸引了她,于是,踢开凳子,上前一步,已经来到了窗子前。而挤着窗子的婢女根本就没让开的意思,这女子也不恼怒,反而是挤着头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密密麻麻都是人,隔着两三米的高度,都能闻到这大街上积满的姑娘小姐的胭脂味。而这群气象团的男子还能够保持一脸笑容,坐在高头大马上,不断拒绝着扔来的香巾荷包等物,倒真是为难了这些人。“怎么样主子,小鳄说的不错吧。”婢女合不拢的小巴,说话都不清楚,女子微微摇头。没有见识,只见那一人,就能将这些人都比下去。见女子摇头,婢女有些不愿了。“主子,你仔细看看呀,说不定能找到个比那大荆国大皇子更加俊秀的。”婢女说着,目光盯着,哪怕相像的也不赖呀。“哼,哪里还有比他更帅的。”女子闻言,扫了一眼窗外,又继续回到了包厢之内。第428章 正中下怀 设计“这是去哪”岑合卿疑惑地看着眼前繁华的街道,距离两人出来已经有两个时辰,岑景玉倒是不紧不慢,已经将大荆都城最繁华的地段逛了大半,且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岑合卿面色有些不好地看着两侧街面,比其他街道更繁荣,迎来客往、莺笑浪语,尤其是站在街道两侧的女子花枝招展,手中丝绢间眉目顾盼,意味莫名,岑合卿对有些面色不好,可更多的是奇怪。这里与其他的地方有些不同,他们日落国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岑景玉不回答,而是埋头朝着前面走去,他自然知道这是哪里,大荆都城内有名的烟花巷,岑景玉目不斜视,及时是沿街的众位姑娘猛一见如此俊俏的两人,顿时心花怒放,不断地眉目放电,可是碍于两人通身的气质,倒也不敢上前纠缠。“哎呦,客官,您来了”这时候,耳边传来妖娆的声音,余光之中,岑合卿已经看到一名大腹便便的男子已经走进了其中一间,女子挽着对方的手臂,恨不得整个胸脯都贴在了男子的胳膊之上。岑合卿脸色岂止不好,顿时一拉身旁的岑景玉,直接跨步朝着街尾而去。“岑景玉,这就是你要来的地方”岑合卿咬牙问道。“怎么了,在大荆,这是很正常的。”岑景玉抬头,有些意味深长,如今的岑合卿已经是大荆国大皇子,可是见对方明显不善的脸色,只能开口再说道,“等片刻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了”。岑合卿将信将疑,可是也明白,岑景玉断不敢那这样的事情开玩笑,这才跟着对方继续走下去,转过街尾,岂知又是一派烟花巷,而且更加气派。大荆都城最繁华的烟花巷叫做“翠烟柳”,这里云集了整个大荆最负盛名的妓院与勾栏院,久负盛名,一到夜间灯火通明至清晨不歇。贺品京在天色将晚之际回到了贺家在大荆都的小院子里,早已经等候在那里的贺家人匆匆用了晚膳,就又走了,眼巴巴地看着刚刚回来的儿子又走,贺玉山却不太敢留,只能亲自将儿子送到了大门口。贺品京却不是去气象馆,而是朝着大荆都城最大的翠烟柳而去,马车也换了一顶黑色的极其不显眼的马车,驶入翠烟柳后,也不做停顿,而是直接朝着最深处的一家唤作“小楼一品”的院落而去。贺品京不是那种喜欢风月场的人,可是却认识了一个风月场的女人,早在六年前,当贺品京还是一个初入气象团的新成员,还没有考虑到将来的事情时,那个风月场地女人已经闯进了他的生活,本来战战兢兢,生怕别人知道,但是渐渐地他发现,除了他,十二个队长中近一半有这样秘密的事。从一开始的忐忑,到现在的平静,每年所聚的机会也不多,只能在回大荆后短暂的相聚,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已经没有选择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奢侈,这已经成为气象团里心照不宣的规矩。而且,百音是一个他不能辜负的女子,从没有要求过他什么。一路马车极其低调,就像是不起眼的客商有些胆怯、好奇地在这金碧辉煌的烟花巷了一穿而过,路两侧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屑,连一记好的笑脸都不愿意施舍给这不起眼的马车。岑合卿正要等的不耐烦,眼看着这已经到了烟花巷的最里端,而这里也不如先前那番热闹与繁华,反而稀疏的巷子里,几个零星的纱幔飘出长厅,露出一丝粉红嫩绿来。“岑景玉,你说那贺玉京会来这里”岑合卿眉头一皱,有些不信,对于气象团的规矩,他多少懂得一些,怎么可能,这眼皮底下的事情,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岑景玉不说话,反而是看向巷子的尽头,一辆黑色的马车不显山不露水地悄悄驶了过来,任谁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一辆丝毫不起眼的马车之上。岑景玉却在这时开口了,先是飞快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向后退了一步,隐身在两间屋子中间的暗巷之内。“来了”岑合卿见此,耐住性子,同样退后一步。接着见那黑色的马车,就在他们的正前方停了下来,走出来一个身形修长,一声浅灰色外罩很是普通,而弯腰下马车的一瞬间,岑合卿已经认出了来人。正是先前在大殿内刚刚见过面的贺家堡长子贺品京,看来这两天,这岑景玉虽然没搭理他,可是该做的事情倒是一样没落下啊。“这件事有多久了”岑合卿沉声问道,紧接着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件事情牵扯到气象团的名声。“六年。”岑景玉不显山不露水的说道,岑合卿顿时一愣,好啊,这小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干就是六年,不揭发你都对不起气象团的名声。岑景玉却不是想着这件事,而是突然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岑合卿一眼。他坚持亲自带他来的目的,除了抓贺品京的把柄,也自然为了另外一件事。“除了他,在这翠烟柳里,大荆气象团想贺品京这样的队长还有三位,除此之外,另有三名队长暗中已有家室,院子就买在大荆都最好的何天府。”所以,就算是又誓约在先,现在完全可以当那岑九念已经死了,所以说,他岑合卿没有必要一辈子守着那个曾经的誓言,一辈子都出不来。岑合卿眉头一皱,不行啊,一个贺品京牵出这么一大坨,是该好好地想想,这件事情怎么操作,既不损了气象团的面子,还能一下子将贺家一下子给灭了。“你想怎么做”岑合卿上前一步,眼前马车已经离开,贺品京也进了屋内,两人飞快地跳上了围墙。一座极深的院落,延伸到小巷的尽头。“除了贺品京,其他人我们不动。毕竟那先女王已经不在世这么多年,总不必墨守成规,睁只眼闭只眼又何妨。”岑景玉黑暗之中悄悄地说道。“谁问你的这个,我是问,贺品京怎么对付”岑景玉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身旁的人抢了一步,不耐烦地问道,身影已经越过他朝着院内而去,谁关心其他人的事。岑景玉看着男子在前的身影,觉得,他更应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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