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空立刻笑笑,表示相信狼妖。来回踱了几步,问道,“其余的妖族呢,如今都在哪儿”“都四处藏着估计每一族都没几个了。”幽若空“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又问,“你们不去烈国捉人吃,他们想了办法拦着”“没错。”图鲁恨极道,“他们有一种厉害的武器,无影无形,千里绝杀,能对付一切妖魔鬼怪据说,是元后造出来的”幽若空心中一沉,失神地说,“流光弩真的问世了兴许灵力就是被他们搞走造了这玩意儿不是都得天下了么,还不停造这邪弩对付谁”二牛在心里说:还能有谁你呗幽若空挑眉,凉凉地横他一眼。这牛头连忙装傻笑了一下。那绝世的笑容,立刻把他主子慎到了。不忍直视地撇开眼。定了定神,才向图鲁问道,“可知去黑渊请你们的那位阎王老爷,如今身在何处”图鲁一怔,“原来他是阎王老爷倒是没瞧出来。他把我们带来没多久,就消失了”二牛:“看来,我们君上也凶多吉少啊”云玺斜睨他,“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呐”二牛噎了一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高兴了”幽若空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忽然道,“二牛,你下地府去看一看。”二牛一僵,“不要吧主子,二牛哪里做错了我真的没高兴”幽若空板下脸,沉声道,“下去看看情况,去”二牛这才悻悻然“哦”了一声,晃着大脑袋,一步三回头走了。口中嘀咕道,“早知道不来了,平白给自己招个无妄之灾。”同样是鬼奴,二牛这一只格外清奇些。没事儿就顶顶主子。幽若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图鲁,“你们去寻一寻其他的妖精,跟他们说,尊主来了。”狼妖们全都振奋起来,眼里滚着刀子,“只要尊主肯出手,修士的丹我们一个都不要,只拿些修士饱腹就可以了杀光天下修士,一报灭族之仇”幽若空听了,几乎想改口说“再议”。上官断忽然一锤定音地说,“如此甚好。”幽若空:“”狼妖眼神向上官断游移过去,“你是谁”“也是尊主的夫君。”上官断说。狼妖们惊讶之余,各个服气。尊主就是尊主,两个绝顶的美男子,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这时,花溪烈的声音飘到半空,“日后待我夫君,如同待我。若有不敬,定不轻饶。”这清冷的声音,让狼妖们瞬间矮缩了一圈。幽若空感慨地想:做妖做到他家娘子这份儿上,比仙帝又何遑多让他得了娘子的加持,威风大涨。对狼妖们说话时,满满都是底气,“去吧,找到他们之后,到京城汇合。”图鲁谦卑道,“是。”领着仅剩的族人,狂奔而去。幽若空问云玺,“林丰年等人现在何处”“回主子的话,在原先的林府,忙着给您准备膳食。墨泠他们都在,一个个狼吞虎咽,就像赶去投胎似的。”幽若空随口嘲讽道,“你反正不必投胎,也不必吃了,倒也省事。”云玺被他挖苦,哭笑不得。鬼脸都扭曲了。幽若空忽然看向上官断,悠然一笑,“走,先去林府。我得洗个澡出了一身的汗。”上官断的目光向他聚了聚焦:这话本身没毛病,可他硬是从中听出了炫耀的意味。幽若空这小人,分明是在暗示螺蛳壳里的事。尾巴翘上天了幽若空见他面色不善,心情忽然大好。总算报了那一吻之仇他亲切地拍了拍上官,“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是个凡夫”上官断终于不能忍,破天荒跟云玺搭了一句话,“一个亡国皇帝,笑得这么得意,像不像人”云玺:“额”木讷地沉默着。一点不想卷进这种宅斗。幽若空意味深长一笑,“哥你这话就错了。国家亡了,又不是我乐意的,都把罪魁祸首收进门了,我难道还有心哭哭啼啼不成这种时候,别人越希望我苦大仇深,垮成一滩牛粪,我就越是要活得滋润,藐视一切敌人。不然,岂不遂了幕后黑手的意你说是也不是啊,云玺”夹缝中的云玺,“”上官断脱口问道,“你就一点不担心失踪的百姓”此话一出,他顿时后悔,觉得这样问明显输了这小子一头的气势。果然,幽若空更加猖狂,简直没人性似的,“怕什么娘子说的好,大不了去别国抢个皇帝做得了。”说完,用他那双华美的眼睛,咄咄逼人瞥着他笑。上官断忽然咂摸出了味儿,沉下脸说,“幽若空,少阴阳怪气的。失踪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你有时间装腔作势,不如想一想怎么办。”说着,解下螺蛳壳,挂回了他脖子上。幽若空一愣,“喂,不要了这还没到三天呢”“还给你。我素来不喜跟人争什么。”上官断也无耻起来。丢下这句漂亮话,径直飞了进去。云玺的鬼眼瞬间大了大,又连忙变回了原样。垂了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幽若空摸着失而复得的螺蛳壳,滋味十分复杂。尤其某人进去后,简直重得出奇。脖子都被压酸了。他阴阴一笑,向镜石中传音道,“娘子,你出来,外头一起散散心”花溪烈:“你不是在里头吗”“那是另一个我好娘子,出来散散心吧,为夫求你让他自己在里头休息会。”花溪烈经不过这只苍蝇烦扰,身影一闪,飞了出来。刚想跟娘子说话的上官断,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这就是你说的不怼我”幽若空志得意满,拉起爱妻的手,对里头说,“别阴阳怪气的。我又没让你进去。你要不乐意,再飞出来呗。”上官断:“”他厉害得上天入地,偏偏在争宠一事上,屡屡折翼。若非顾及娘子,真想把这螺蛳壳给轰了幽若空平了家事,这才肃下脸色,对云玺吩咐道,“你速回林府去,让牛头们前后布下魂器。所有人严加防备。”云玺:“主子是担心”“照办。”“是。”云玺领命,向林府飞奔而去。花溪烈见他如临大敌,一惊一乍的,少不得安慰了一句,“幽若空,不必害怕,有我在。”幽若空扭头看她。神色柔和下来。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掌心。眼睛脉脉一弯。花溪烈竟懂了那笑容。嘴角微动,轻声责备道,“没出息,看把你得意的。”“娘子疼我,我自然得意”他的神采越发缱绻起来,“方才所得的快活,乃生平从未曾有。”上官断实在听不下去了。“嗖”一下飞了出来。十分不轻盈地落了地,激起一阵飞雪,糊了幽若空一脸。,,;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