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她来这是为了泡温泉啊还是个鸳鸯浴提到洗澡,肖芸儿来了精神,想想外面天寒地冻的,在府里洗个澡都能冻得跟个萝卜似的,这里有温泉,不洗白不洗,正好今天觉得身上痒的难受呢“我脱衣服,你不许偷看啊”“好。不多时,肖芸儿脱下层层叠叠的衣服夹袄,赤条条地站在水池前,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冷,她看了一眼北冥寒夜,雾太大,根本看不见他。她小心翼翼地踏上光滑的水池壁,本想淑女一点优雅地下水,谁知脚底一滑,整个人一头栽进水池里。只听的“噗通”一声,水花乱溅,肖芸儿头在水里乱扑腾。忘了说了,她是个标标准准的旱鸭子,快来救命啊幸而有一双大手及时将她捞起来,肖芸儿扑扑连吐了几口水,抹去脸上乱糟糟的湿发,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肖芸儿立刻警惕地抱住胸,瞪着他说:“我差点被淹死了,你还在笑”北冥寒夜笑意更浓,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只拿眼睛瞧着她。其实,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在水里,水刚刚好淹没她的肩头,要是被这点水给淹死,那才好笑。“过来”他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让她仰躺在他的膝盖上,肖芸儿被这姿势弄得十分尴尬,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想干吗”“洗头。”他真的替她解开发髻,从一旁拿出梳子替她轻轻地梳理开,浸湿头发,再用香香的皂角均匀地涂抹在她头上,然后认真地揉搓发丝,并用指腹给她按摩起头皮。这种舒服的感觉可以说是生平头一次见,绝对是太享受了肖芸儿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抚弄她的长发,内心中正心猿意马地胡思乱想着,她现在越来越觉得毛毛虫王爷人真是不错,太适合做相公了不多时,头发洗好了,肖芸儿感觉他的大手正在摩挲她的背,那触感刺激了她的神经,她霍地坐起来,很不好意思地望着他。“搓背。”北冥寒夜回答的很坦然也很自然,好像洗完头发就该搓背一般天经地义。“不不不用”肖芸儿躲开他,很受不了这种亲近的感觉。“你给我搓。”北冥寒夜把搓澡巾抛给她,自己转过身,背对着她。肖芸儿拿起搓澡巾,盯着他宽挺的背部看了一会,昨晚的伤口浸在水里,已经被泡的有些发白,她担心地问:“你的伤口疼吗”“不疼。温泉可辅助疗伤。”“这样啊”她表示了解,随后在他的背部发现另一道伤口,在他左肩胛骨附近,她好奇地摸着他的伤口问:“这里是怎么回事”“一道疤。”他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地方,那是以前为她挡剑留下的伤口,现在早就好了。“我知道是一道疤”她想问的是疤的来历,可是北冥寒夜没有说话。接下来,肖芸儿一边静静地为他搓着背,一边红着脸想着自己的心事。他身上的伤是怎么留下的他洗脚、洗头的手法是那么的熟稔,以前给别人洗过吗听说他娶过妻,他的妻子去哪了死了还是怎么地现在王府里的人都叫她“若云”,是不是他们错把她当成了她有很多疑问在她的脑海里盘亘,她都想问问他,可是又觉得无从开口。她想要求证什么呢证明她是谁的替身想想就觉得心里有点愤愤不平,搓背的手停了下来,干脆直接把搓澡巾丢在水里,老娘不伺候了“怎么了”他回过头问。“没怎么。”肖芸儿的嘴巴鼓得像个小包子。“生气了”北冥寒夜端住她的双肩,黝黑的眼眸盯着她问:“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成谁谁谁,我可不是谁谁谁”肖芸儿一掐小腰,气得站了起来,站起来发觉水只到她的大腿,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惊得她又赶紧蹲下去。“什么谁谁谁”北冥寒夜追问,他是真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惹她不开心了。肖芸儿见他一脸茫然,她这气也不能白生啊,干脆豁出去了“虽然我只是你们买来的,可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小云,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我弱晕弱晕,我很讨厌”“就这”“还有,我不想再做沈若云的替身,我就是我,你要是心里放不下她,就不要对我那么好,我非常讨厌”肖芸儿竖起了眉毛,越说越激愤。“还有吗”北冥寒夜笑了,原来她在吃醋“请你以后不要给我洗脚,不要给我洗头,不要搂着我睡觉,不要把我从水里救出来,不要喊我的名字,不要到处找我,不要碰唔唔”肖芸儿气话没有说完,北冥寒夜就已经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一记深吻。吻得她头晕目眩,才放开她,结果她愣愣地回神后,哇地一声哭了,边哭边叨叨着:“你干吗亲我我说了叫你不要碰我你为什么还要亲我昨天晚上你不碰我,分明就是嫌我长得丑,嫌我长得丑,你干吗还要把我买回来”真的被伤自尊了,不然肖芸儿也不会如此耿耿于怀听着她夹杂着哭腔的控诉,北冥寒夜终于明白她生气的原因了,原来是因为他昨晚没有碰她,所以才“我从没有嫌弃过你”北冥寒夜说玩这句话后,再度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是她的眼泪和脆弱的心触动了他,他怎么能够让她伤心呢因为她身中蜈蚣毒,所以他才不敢贸然和她亲近,可现在,生死又有何惧,他只想好好安慰她的心,同时也要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石屋里的床榻上,锦被下并排躺着一双人,肖芸儿睡醒之后,从北冥寒夜的腋下冒出一个头来,笑着看了他一眼,就往他腋窝里钻了钻。肖芸儿心满意足,挂着一脸“姑奶奶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心地用手绞着自己的头发。现在她已经相信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