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均寒正要出门寻找,门正好被推开,凤天歌从外进来。“凤儿你去哪儿了”楚均寒紧张得紧搂她的腰,似乎生怕她会消失。“这个还给你”凤天歌把一件东西塞到楚均寒手里。“什么东东”楚均寒狐疑。就着模糊月光一看竟是他的双鱼玉佩霎时傻了眼。”你大晚上出去,就是为了这个”凤天歌没答他的话,却打个呵欠径直走向床边,“好困我要睡觉了”楚均寒正要说什么,忽听见外面急促声音响起,“快去找大夫老板的腿摔断了”楚均寒微愕,随即就明白了什么。刚躺上床的凤天歌腰际一暖,后背紧贴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体内迅速升温,凤天歌脸颊微红,手肘一顶就要推开他。对方却避开她的袭击,反而死皮赖脸贴得更紧密了。“凤儿”在她耳边吹拂热气,那只大手掌已俏皮顺着腰际往上滑“这块玉佩跟了我二十年了,原本我想着过段日子就带银子来赎,没想到我的凤儿如此上心”咳咳,虽说这要回的方式有点特别凤天歌却冷冷道,“我最痛恨的就是奸诈小人,贪小便宜的人,当年我妈”戛然而止,凤眸骤冷。都是前世的陈年往事,她不愿再提及“怎么了”楚均寒见她神色黯然,目露交织的痛苦和仇恨,紧贴粉耳温柔道,“凤儿,你娘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任何痛苦和仇恨憋在心里是最难受的,他希望她能释放,这样会好过许多。不知是受他深邃温暖的眸光,还是被他柔情似水的声音蛊惑,凤天歌竟不由自主说下去,“我不满三岁时,爹娘是当地的富豪我娘被歹人绑架,向我爹索要一千万,呃,十万两银子”“我爹卖田卖地集齐了银子,交赎金时,丧心病狂的歹徒还是杀了我娘我爹当场就气死了后来我所谓的叔叔伯伯们争得头破血流瓜分了我爹的遗产,一分钱都没有留给我,还把我扔进湖里,打算永绝后患”楚均寒蓦然皱紧了眉头,环抱她的双手更用力了,似乎要将她深深嵌入他的怀中,让她忘记这不堪回首的往事和痛苦凤天歌的语气却始终平静,“我的命够硬,被人从湖里捡起虽说是逃出狼窝,又进虎口,捡我的人把我带进了特工集中营,但总算是捡了一条命这是我命不该绝,也是那些人命中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听凤天歌残忍的语气,和嘴角的冷笑,就知道她口中的”那些人”一定死得很惨楚均寒虽然狐疑,凤天歌不是水国相府的二小姐么怎么又有这么一个版本但随后又想到,可能是凤天歌并非相爷亲生的,而是被人卖到相府的否则相府的人怎么对二小姐态度那么恶劣呢所以今晚凤天歌不但夺回了他的玉佩,还打断了老板的腿。“凤儿”楚均寒心疼,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压根儿没注意到,二人正以极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凤天歌从痛与恨交织的往事中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男人怀中。夜色中,黑瞳明亮得惊人,仿佛荷叶间上的两粒晨露摇摇晃晃,氤氲一层朦胧的雾气。她只觉原本无时无刻充满力量的自己,竟瞬间全身无力,仿佛漂浮在云端。她的脑中警铃大作,这样不行她若是遭遇偷袭,一定无力反抗,只能束手就擒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她的身体却愈来愈软弱,愈来愈偎进他的怀里,似一条无骨的美人鱼。“凤儿”轻声呢喃,指腹温柔划过她粉嫩的脸颊,触摸如玉,心襟摇荡。她蓦然清醒。“我说,“凤天歌艰难开口,嗓音暗哑,“我们还是睡觉吧对了明天的寻宝节你要去吗”凤天歌本来对什么”寻宝节”的一点儿兴趣也无,不过是随意找了个话题,岔开眼前的尴尬罢了。楚均寒果然停止了对她的”袭击”。黑暗中,楚均寒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要去”凤天歌心里乱乱的,随口就答,“去看看吧”“好”过了一会儿,他均匀而轻微的鼾声传来。凤天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睡着了她拼命忽略心里和身体内那莫名的空落落的失落感她均匀而轻细的呼吸声传来时,他却蓦然睁开眼睛。她是真的睡着了。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楚均寒一手支着额头,借着朦胧皎洁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她恬静的容颜aa2705221,,;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