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年前,北堂玉奇忽然纳了一位蝶妃这个蝶妃來历不明不说,北堂玉奇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很奇怪听说,北堂玉奇娶她的那个晚上,北堂玉奇被她从洞房里撵出來了从那以后,北堂玉奇再也沒有去找过这个蝶妃而蝶妃也沒有和其他的妃子一样争宠。这蝶妃从此成为了后宫最神秘的一个女人原本这蝶妃和如儿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一个月前,一次如儿在御花园中,碰巧遇见了蝶妃,而且二人还因为一点事情起了争执,当时如儿就恨她恨得牙痒痒的如儿立刻把这件事添油加醋禀告了北堂玉奇,还以为北堂玉奇会帮她教训那个蝶妃,沒想到北堂玉奇非但沒有对蝶妃怎么样,反而还转过头狠狠骂了如儿一顿当时就把如儿委屈得,从此对蝶妃更仇恨了如儿一向是个心眼儿,有仇必报的女人,所以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她当然要抓住机会不放了“可是如儿。”北堂风玉面露苦瓜相,正想要千方百计打消如儿的这个念头,却听见楚均寒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会会这个蝶妃”如儿立刻眼睛一亮,“咯咯咯”娇笑起來,“真的么那真的是太好了”北堂风玉依然还处于震惊中,不敢置信的目光在楚均寒脸上瞧了瞧,又瞧了瞧凤天歌见两人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擦难道太阳从西边出來了如儿带着楚均寒和凤天歌來到蝶妃的宫殿,“蝶妃就住在这里”如儿咬牙道。进入宫殿,如儿冷哼一声,“把你们的主子叫出來本宫來了,她还不出來迎接,这么沒有规矩,是想接受宫规惩罚了么”因为蝶妃的等级比如儿要低一个等级,所以如儿才会如此嚣张,理直气壮。“请如妃娘娘落座喝茶,我们这就去请我们主子出來”那宫女战战兢兢道。因为平日里那蝶妃就很低调,所以伺候她的宫女们也很低调,唯恐得罪了其他的主子,那就连累了她们的主子了很快一个身穿锦白色纱衣的女子,从内室款款走了出來。“我说蝶妃娘娘”如妃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一边慢悠悠地扣着茶盖,眸中闪过一丝杀气的戾色,“蝶妃娘娘如今是越发沒有规矩了本宫一片好心來看蝶妃娘娘,可是蝶妃娘娘却不出來迎接,给本宫吃闭门羹不知道到底是蝶妃娘娘下面的人故意这么做的,还是追究到底,是主子平日里教导无方呢”而楚均寒和凤天歌,望着那位传说中的蝶妃,却愣住了脑子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只见这位传说中的蝶妃,竟然就是,冷蝶公主冷蝶公主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趁如儿不备,冷蝶公主冲楚均寒和凤天歌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先不要声张。冷蝶公主望着得意的如儿道,“不管是我蝶妃下面的人故意的,还是是我平日里教导无方,反正今儿个如妃娘娘打定了主意,要找我的碴,要给我一个教训是吧”如儿得意道,“哼这一切都是蝶妃娘娘自找的其实本宫也很不忍心呀,可是这就是宫规,本宫也沒有办法不是”“好”冷蝶公主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让凡儿将此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让皇上來惩罚我吧”如儿脸上得意忘形的笑容一僵。却听见冷蝶公主道,“凡儿”“奴婢在”“你赶紧的,到御书房去,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禀报皇上,就说如妃娘娘要请皇上來主持公道”“是”凡儿应声后,立刻就出门了。“喂喂喂。”如儿瞠目结舌,想阻拦她却都來不及了。擦她可不会忘记,上次她和蝶妃”交手”,输得有多惨,北堂玉奇骂得她有多厉害现在这件事如果又惊动了北堂玉奇,北堂玉奇还不把她给骂死呀这个蝶妃够狠“我,我”如儿会恨交加,心想真不该抓住这个把柄來想要教训这个女人的应该干脆让楚均寒和凤天歌出手,一刀解决了这个女人就是了嘛她可真是自取其辱“怎么”冷蝶公主挑了挑眉,“如妃娘娘身体不适么既然如此,那如妃娘娘先回去歇息吧,待皇上。”“对对对”如儿立刻顺势故作摇摇晃晃,头脑晕眩的样子,“我的头好晕我需要回去休息”说着,也顾不上楚均寒和凤天歌了,扭头就逃命似的风卷残云离开了此地。见如儿已经离开了,冷蝶公主的一双水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转过头望着楚均寒和凤天歌,“你们怎么來了”凤天歌翻了翻白眼,“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你怎么到水国來了而且还做了什么蝶妃”冷蝶公主还未开口,凤眸一闪,又追问道,“以前北齐国的那位竹蝶妃,不会也是你吧”冷蝶公主不客气白了她一眼,“什么竹蝶妃树蝶妃的那可不是我”原來,北堂玉奇一次偶遇冷蝶公主,他惊艳冷蝶公主的美貌,再加上他早就知道冷蝶公主有一种特异功能,觊觎冷蝶公主很久了现在看到冷蝶公主孤身一人,就不由分说,把冷蝶公主抢回宫里封了妃子可是洞房的那个晚上,北堂玉奇想要对冷蝶公主霸王硬上弓,关键时刻冷蝶公主发出了特异功能,北堂玉奇差点沒死在她的手上自那以后,北堂玉奇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可是他又舍不得放了她或是杀了她,只好把她好好地养在后宫,只待将來还有其他的机会“原來是这样”楚均寒和凤天歌恍然大悟。“对了”冷蝶公主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问道,“你们到水国來做什么”凤天歌简明扼要道,“來找一个人”并非她怀疑冷蝶公主什么,而是她觉得有些事沒必要让别人知道,不过是让别人也徒增烦恼罢了“什么人或许我能帮上忙”“一个小丫头”凤天歌依然淡淡道。冷蝶公主耸了耸肩,见她不愿意多说,也就沒有再多问了。楚均寒和凤天歌沒有想到,竟然会在水国再次遇见冷蝶公主而如儿的算盘落空,沒能顺利杀了蝶妃,也是恨得牙痒痒转眼到了晚上,又是一个月黑风高适合下手的机会。北堂风玉嘱咐楚均寒和凤天歌,今天晚上可以说是最后的机会了,因为他得到消息,明天北堂玉奇就要出宫一趟,至于要去哪儿,却是沒有告诉其他人所以今天晚上的刺杀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巧合的是,今天晚上北堂玉奇哪儿也沒去,偏偏來到了,如儿的宫殿不用多说北堂玉奇看到如儿的第一眼,就是把如儿骂了个狗血淋头,为白天的事可是毕竟他已经翻了如儿的牌子,上一秒还骂得狠呢,下一秒就滚床单去了楚均寒和凤天歌只好藏身在阴影中,耐心等着人家办事结束。听着那声音,虽说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保持僵硬的姿势,好像雕塑似的,可是凤天歌的脸上依然燃烧着一片火烧云,绯红得滚烫滚烫的。该死的她真想干脆冲下去,把男人女人都一块儿杀了得了省得她在这儿饱受折磨如果她转过头來,就会看到身旁的男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和她潮红的脸色不同,他的脸上浮满了黑线,却给他那张俊美非凡而坚毅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深邃和迷人的味道呼吸渐渐也有些沉重起來,就在他的身旁,可是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这种感觉,真是折磨死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动静终于停止了。两人也在心中暗暗骤然松了一口气泥煤的这俩人要是再不完事儿,他楚均寒也忍不住要杀人了“皇上”只听粉红色的纱账内,如儿倚在北堂玉奇的怀中娇滴滴道,“刚才你真的是吓坏人家了啦皇上那么骂人家,人家真的是好伤心哦”北堂玉奇依然还喘息着粗气道,“委屈如儿了可是沒有办法,那个蝶妃,就连我也惹不起呀”闻言,如儿撇了撇嘴,不屑道,“皇上骗人家,人家才不相信呢皇上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所有人都只能对皇上俯首称臣,怎么可能皇上还有惹不起的人呢”北堂玉奇却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蝶妃很不简单有时候我甚至都有点怕她。”闻言,如儿差点沒惊得从床上跳起來,“皇上我沒听错吧你说你怕她她可是一个一沒家世,二沒背景的女人哎你居然会怕她”北堂玉奇看起來却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憋得太久了,觉得把这些事告诉如儿都沒什么,所以就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倒了出來,“有一次我去找她可是刚刚进门,就看到从她的房间里,散发出一道金光当时就差点把我的眼睛给闪瞎了”“什么”如儿只觉得在听天方夜谭,瞪大眼睛道,“竟然还有这种事会不会,是她的房间里有黄金什么的”北堂玉奇摇了摇头,思索着道,“那金光不像是金子散发的光芒,倒像是神仙下凡时的金光”“什么神仙下凡”如儿彻底懵了,差点儿沒把眼珠子给瞪出來了。,,;手机阅读,